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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魔尊前世的白月光》-第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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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吧。”凛青望松开她的手。

        黎杳走到袁云雁旁边,将栗子分给她同吃,袁云雁笑着向她道谢,葱白的玉指拿起一颗。

        冥王回头看了眼,有几分诧异:“你也喜欢吃这个?”

        袁云雁颔首恭敬回答:“回禀冥王,这个在皇宫里是没有的,但属下幼时随父皇去民间微服私访时尝过,很好吃。”

        冥王问:“那你怎么不同本王说?”

        那个樊楼的厨子死后现在成了冥界的厨子,整日做些新奇玩意儿上供以求来世能投个好胎,他做这糖炒栗子时袁云雁也是看到过几回的。

        袁云雁道:“君臣有别,属下不敢。”

        “……”冥王愠怒地瞪她一眼,斥道,“呆子!”

        说完又愤愤地转过身去了,半晌,劈手夺过袁云雁手里那颗栗子:“既是君臣有别,你现在吃什么?”

        袁云雁立马低下头:“冥王恕罪。”

        冥王:“……”

        最后还是心气不顺地又同魔尊说话去了,再没回过一次头。

        黎杳看看冥王,又看看袁云雁,嘴角忽然翘了下。

        她凑过去,又偷偷将一颗栗子塞到她手心,低声说:“你偷偷吃。”

        袁云雁将栗子递还:“属下不敢。”

        “你从前可是长公主,算什么‘属下’。”黎杳说。

        袁云雁脸上有一道隐隐的悲恸闪过,自嘲道:“袁国灭了这么多年,我早就不是长公主了。”

        黎杳知道自己不小心又戳了她伤心事,立马换了个话题:“放心吃吧,冥王一定不会同你生气的。”

        可不论黎杳再怎么劝说,方才被冥王说了一句后,袁云雁都再不肯吃了。

        从前她身为长公主,后来她成了仇人新皇的禁|脔皇后,那些规矩和屈辱都已深深烙刻在心,不敢忘记了。

        黎杳只好自己吃,但又闲着无聊,打量了会儿袁云雁,忍不住又去跟人说话:“你近日是没休息好么,怎么眼下还青黑了这么一大片?”

        袁云雁本就肤如凝脂肤白胜雪,成了冥鬼后血色褪尽,脸就更加白了,反倒显得眼下青黑更加显眼。

        “嗯。”袁云雁点点头,“没睡好。”

        “为何,有心事?”

        袁云雁沉默半晌,抬眼看向黎杳时眼中已蓄上泪:“他时日不多了。”

        “谁?”黎杳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沛承绍?”

        “是,他一夜白头,身体每况愈下,前几日我便在生死簿中隐隐约约看到有的名字浮现出来。”

        黎杳:“他死后,你要去为他引渡到冥界吗?”

        袁云雁摇头:“我说了,今生来世都不与他相见,可以让其他鬼差前去引渡。”

        “那你这般难过,是还爱他?”

        “我不知道,我幼时的确爱慕他,到后来这爱就只剩了恨,爱恨交织纠葛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也早已分不清到底是爱还是执念,到底是放不下他还是放不下那十几年来的光阴。”

        黎杳叫她这话也说得心酸。

        袁云雁又笑了笑,道:“只不过,他当初那般拼死夺来了皇位,现在却连个可以将皇位传下去的皇子都没有,太后也已经不在,无法主持大局,沛国这一脉,到这也就断了。”

        黎杳:“他没有皇子吗?”

        “没有,虽后来也拗不过大臣连连上书,后宫里有几个妃子,但都从未有身孕过。”

        那时候袁云雁被囚禁在宫中,前一年承绍赌气,很少来找她,后来也不知怎么就对此作罢,不顾她冷脸也不顾她意愿,夜夜留宿在她宫中。

        “那往后沛国要如何?”黎杳问。

        “等他死后,沛国必有大乱。”袁云雁看向远处,“他自幼就敬重历史上的镇北王,却不想这到最后竟也有几分相似。”

        黎杳倒也知道这些。

        后来北国无后嗣,王爷将皇位传给了一个义子。

        只是听她说起,黎杳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来:“为什么镇北王也没有子嗣?”

        “史书上说,镇北王后宫凋零,何况镇北王心不在此,在他当政期间,整个北国从孱弱小国到最鼎盛的大国,好在他那义子也是个可堪交付的人,多年来同他一起出征,后来也延续了北国的昌盛。”

        袁云雁又说,“不过黎姑娘是修仙之人,有长寿之身,不知可曾亲眼见过镇北王本人,我看那画像同魔尊简直一模一样。”

        黎杳一顿,刚要回答,便听凛青望沉声:“黎杳。”

        她抬头,见他眸色黑沉,已有愠怒,顿时一怔。

        他抿起薄唇,压制怒火:“过来。”

        黎杳不明所以,只好起身走回他旁边,她穿着上回在魔域市集买的裙子,行走见流光溢彩,漂亮至极。

        凛青望用力拽住她手臂,使力拉至身边。

        黎杳蹙起眉,挣了下,复又被他更紧地箍住了手腕,她小小声地说:“殿下,疼了。”

        凛青望扫她一眼,愠怒未消:“就得叫你疼着。”

        黎杳觉得他莫名其妙,可力气敌不过他,抽不出来手,只好在心里骂他,也不太高兴。

        冥王见眼前这架势,要事也已商讨完,不再久留,起身躬腰作揖:“魔尊,那本王便先回去了。”

        袁云雁跟在冥王身后一道出去,只是冥王步子太快,袁云雁需小跑才能跟上。

        她加快步子,却不料冥王突然停下转身,一头撞在他胸膛,袁云雁立马低头道歉。

        冥王皱眉问:“你跟不上,不会叫我慢点么?”

        “属下不敢。”

        “……”

        冥王愈发不耐,皱着眉看了她好一会儿,道:“你若后悔做本王的鬼差,正好同他一道去刀山火海历了劫,再一道转世投胎去。”

        袁云雁愣了愣,看他一眼,又很快低下了,依旧是一句:“属下不敢。”

        冥王心气却无端被顺下去了些,将方才从她手里抢来的栗子递过去:“喏。”

        袁云雁一愣,小心翼翼地打眼瞧他,没敢接。

        冥王又收回手,三下五除二地剥好栗子,不耐地将橙黄的栗子肉塞进袁云雁嘴里,手指在她唇瓣上摩挲一圈:“好吃?”

        袁云雁下意识咬了,点点头:“好吃。”

        而后又反应过来,加了句,“多谢冥王。”

        冥王恨铁不成钢地瞪她,最后只剩一句斥责:“迂腐皇宫里教出来的呆子!”

        *

        宫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凛青望看一眼散在一旁的糖炒栗子:“你不吃了?”

        黎杳手教他攥着,无奈道:“我这样怎么吃?”

        凛青望却依旧不放:“那便别吃了。”

        “……”

        黎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弄得莫名其妙,手腕的疼又让她有些生气,继续使劲想抽出手来。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他无端来了这一句,神色阴鸷的可怕。

        可黎杳现在已经摸清他性格,不再怕他,还使劲想把手抽出来:“殿下,你弄疼我了。”

        她那点力对凛青望而言完全不值一提,可她每用一下力,就让凛青望脸又黑下去几分。

        哪怕他此刻穿着那件清风霁月的白袍,也难掩这凶神恶煞的脸。

        凛青望单手缚住她两手手腕,另一只手随手取了块魔石,转眼就变成了一根绳子。

        他冷着一张脸,不顾黎杳不满,将那根绳子捆住她双手。

        这下,任黎杳再怎么奋力挣扎都挣脱不开了,那绳子简直像活物,时紧时松地箍住她。

        “这是捆仙绳。”凛青望轻声说,凑过去,亲昵地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她,温声道,“往后,就这般好不好?”

        语气温和地像是哄诱,实则却是不容拒绝地命令。

        凛青望眼底烧成一片殷红,有更深的情绪在,可黎杳看不透,只觉得此刻的凛青望有些恐怖,这是……又要失控了么?

        黎杳觉得害怕,但这害怕并不是怕他失控伤害她,而是觉得……

        黎杳看着他眼睛,心想,他这是疯魔了吗?

        她不再挣扎了,看着他低声问:“什么这般?”

        他眼里浸染着偏执,答得很是认真:“待在我身边。”

        “……”

        他又蹭了蹭她脸颊:“你说永远不会背叛我,我要你永远留在魔宫,就待在我身边,哪儿都不准去。”

        黎杳心想,完了,难道真要如浒苑师姐说的一般,她是被劫来魔域的?

        她只好哄道:“殿下,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你就一定不会食言的,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不好。”他侧过头,在她耳朵上愤愤地咬了一口,磨了磨牙,忍耐着怒火道,“方才你同那鬼差说的本尊都听见了,你就、你就……”

        他没说下去,只是忽然起身将黎杳懒腰横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黎杳双手还被绑着,方才挣扎之际还弄得衣衫长发凌乱,又如此被抱着走出去,真是不知道要叫别人怎么想了。

        黎杳只好把脸埋进他胸膛,挡住脸。

        可忘了一点,哪怕看不到她的脸,可魔尊三千年来身边都没有一个女人,能被他这样抱着的再没其他人了。

        于是紧接着,黎杳便听到所经之地魔将皆跪地叩首:“叩见魔尊,叩见魔后!”

        黎杳:“……”

        凛青望一直抱着她踏入寝殿,将她放到床上。

        黎杳费劲儿坐起来:“殿下,我不走,你就给我松开吧。”

        他解了外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既不走,为什么要松?”

        “这样子我不舒服,也睡不着觉。”

        “你近日睡得多,现在不需要睡觉。”凛青望看着她,人已有些倦怠,“本尊倒是觉得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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