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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敢学。
“我省得,我知道这种事急不来。我昨天想了一夜,我决定暂时不用您给的那东西,我想办法让太子殿下爱上我,到时候我们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您觉得可不可行?”
赵珣闻言,险些呛到。
这个丑女在说什么?
让萧桓爱上她。
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但这话他不能说,丑东西愿意天天缠着萧桓,他高兴还来不及。昨日见这丑女护着萧桓,他就知道又是一个蠢货。
“本王觉得或可一试。”
反正恶心的又不他。
“大殿下也觉得可行,那我就试一试吧。以前曾有人说我长得倾国倾城,还说大凉姑山上开的牡丹花都不及我的半分颜色。”说到这里,禇容又凑近一些,一张满是褐斑的脸在赵珣的眼中放大。“我觉得萧太子肯定已经被我迷住了,若不然他不会一大早在外面吹着冷风等我,就为了多看我一眼。”
赵珣凤眼暴瞪,他看禇容的目光像看一个疯子。
这个丑女!
当真是坐在屎坑里不知屎臭。
她哪里来的脸说自己倾国倾城,若她这般的都堪比牡丹花,那天下的女子都是天仙。说这话的是什么人,难道是个瞎子?
还有那萧桓竟然会为了看她一眼,一大早吹冷风,简直太可笑了。
“当真?”
“当然是真的。他是为了等我一起吃饭,您不知道他吃饭的样子有多优雅。一筷子一筷子的,都快夹到我心上了。”
赵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叫夹到她心上了?
这个丑东西……
好生不知羞!
“你…你离这么近做什么?信不信本王…”
“我这不怕别人听到,也怕您听不见嘛。大殿下,您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我听着害怕。”禇容嗔他一眼,一张丑脸说不出来的怪异。
她昨夜仔细想了想,如今她的处境就是一个夹心饼。两边都要讨好,两边都不能得罪。既然如此,何不插科打诨搅浑水。
萧太子是心善之人,她不用费什么心思。但是赵珣这小子学坏了不少,硬的软的都不太好使,只能乱着来。
赵珣倒吸几口凉气,连退两步脸色铁青。
这个丑女,谁让她这么和自己说话的!
“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杀了你!”
他弯腰去拨剑。
禇容还在那里自言自语,“早在塞城时,我就听闻过大殿下的赫赫英名。若无大殿下,我们凉国早已沦为越国之属。我身为凉国子民,很是为大殿下感到骄傲。大殿下让我做的事,哪怕是赴汤蹈火我也要去做。”
凉国子民。
这四个字,让赵珣心有所动。
他手里的剑慢慢垂下,凤目中满是震惊。
丑东西说她是凉国子民,比那些为了一个男人而忘了国仇家恨的人强太多。他是凉国大皇子,他的刀尖能朝着越国将士,能朝着越国皇族,但却不能对着凉国的子民。
这个丑东西如此景仰他,他却让对方去做那样的事……说不出来羞耻感席卷而来,他居然丢下一句你自己看办的话便落荒而逃。
禇容望着他的背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蓦然回首,却看到萧桓站在不远处。
他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从容。哪怕拖着病体残喘度日,却似雪山之巅的青松,无惧严寒料峭飘然而立。
所以刚才她和赵珣的话,萧太子应该没听到吧。
听到也无妨,她也没说什么。
“太子殿下,你要出门吗?”
“昨日在城墙上已见东原城的繁华,孤想更近一些看看。”
她也想出门,却不太好和对方同路。
萧桓像是看出她的纠结,道:“禇姑娘若是有事,自去忙吧。孤不过是随意走走,并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她心下感激,和对方一起出门。
没走两步,她慢慢红了脸。
她刚才好像说要让萧太子爱上自己。
完了。
“那个,太子殿下。之前我和大皇子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我都是骗他的,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萧桓看着她,目光悲悯包容。
任何人在这样的眼神之下,一切的龌龊与肮脏都无所遁形。
所以他都听到了。
“我都是为了取得大殿下的信任,所以才那么说的…我对太子殿下只有仰慕,绝无觊觎之心。”
她敢发誓,自己真的没有。
“非礼勿听,是孤失礼了。”
禇容更加脸颊发烫,听听人家这格局这情操,再想想自己说的那些话,她真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太子殿下雅量。”
二人将将出门,却见门外站着一位白衣少女。
少女生得婉丽娇弱,眉宇眼梢间都透着说不出来的哀愁与楚楚可怜,美目中沾染湿气,眼眶红红似哭过。
那一身的白看着眼熟,同萧桓似乎是如出一辙。
当真是我见犹怜。
“太子殿下,我是不悔。”
这少女是清阳郡主袁不悔。
“三年不见,郡主一切可好?”
袁不悔痴痴地看着萧桓,凄婉的目光中还有哀伤与不甘,以及痛心。一双眼睛里有这么多的情绪,好像会说话一般。
有人说萧太子之所以愿意为质,正是为了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清阳郡主。而清阳郡主之所以一直迟迟不愿和赵珣完婚,也是因为萧太子。
“…我…我不算好,太子殿下…您受苦了。”袁不悔一张俏脸苍白娇弱轻喘,一双美目隐见水光,她似是不太敢靠得太近的模样,哀伤地望着萧桓。任是谁见了,哪怕是瞎子都能感觉到她对萧桓的一片痴心。
禇容识趣避嫌,往旁边走了几步。
不想萧桓却是将她一把拉住,“这是孤新娶的太子妃。”
禇容:?!
第 9 章
袁不悔听到太子妃三个字,娇弱的身形晃了晃。
这个丑女……
如此不堪入目的女子,她没想到一向喜洁的太子殿下居然会拉着不放,还对她说这是他新娶的太子妃。
太子殿下定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皇舅舅不肯见她,由着大皇兄折辱太子殿下。她知道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大皇兄不会这么做。
是她害了太子殿下。
都是她的错。
她哀伤地望着萧桓,美目泛着晶莹的泪光。
“太子殿下,我知道您是被逼的…”
“没有人强迫孤,是孤自愿。”
咦?
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居然能让一个高贵冷清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违心之言。
禇容侧目,视线之中是对方完美的下颌和喉结。哪怕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她还是可耻地开了小差。
难怪清阳君主念念不忘,如此美玉天成的男子,大抵是会让人一见便误了终身,从此以后眼里再也没有其他人。
耳边突然传来低低的啜泣,是清阳郡主在哭。
“太子殿下,您…您不能这样…难道您不委屈吗?”
“孤不觉得委屈。”
“可是…可是我替太子殿下委屈。”
禇容想说,你们真是够了。
她人还在这里,还被拉在中间当挡箭牌,有必要这样埋汰人吗?萧太子不就是想让清阳郡主死心,这还不容易。
“殿下,昨天可把我累坏了,我想回去歇一歇。”她的声音又娇又软,是那种让人听了头皮发麻的夹子音。若是一个美人也就罢了,配着她这张丑脸越发的让人头皮一阵一阵的紧。
光是撒娇还不够,她还一个劲地往萧桓身上贴。当然她掌握着分寸,绝对不可能真的和对方的身体贴在一起。
如此娇缠亲密之举,令袁不悔越发的脸色苍白。她泪眼朦胧地怒视着禇容,仿佛她是一坨什么脏东西。
“你…你…”
她想骂你这个不知羞的,可是当着萧桓的面她骂不出来。一双泛着泪花的眼睛死死盯着禇容,恨不得将禇容盯出一个大窟窿。
禇容都替她着急,这样的性子是如何在越国皇宫活下来的。
“郡主应该不知道我是谁,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禇容,塞城人氏,昨日已和太子殿下完婚,你还可以叫我太子妃。郡主曾在越国生活多年,又和太子殿下是旧识,可惜你未能喝上一杯我们的喜。他日你和大皇子殿下大婚,我和太子殿下定当去讨杯喜酒喝。今日我乏了,就不请郡主进去坐。太子殿下,咱们回吧。”
“你…”
“刚说了,我叫禇容,你也可以叫我太子妃娘娘。”
这个丑女。
袁不悔险些被气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