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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真郡主后我失忆了》-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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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父亲常年行走在外,多少学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手艺。”

        这话不是吹牛。

        她会的还真不少。

        很快,李公公把琴抱出来。

        禇容识货,一眼就认出这张琴不是凡品。相传这位萧太子有一把名为寒山落雁的古琴,应该就是这一把。果然很快她便在琴身上看到篆刻的寒山落雁四个字,此琴断的是第四根弦,丝弦从中间崩开,断裂处切口齐整无丝。

        这弦不是被挑断的,而是被利刃割断的。

        是萧桓吗?

        该是多么的愤怒和生气,才会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美人动刀。赵珣昨日意欲之事,确实是太过分,换成任何一个人都忍不了。

        她摒去杂念,认真修补。

        她没有说大话,她的手艺确实不错。

        修好的琴弦完好如初,李公公翻来覆去地看着,口中是连连称奇。他一脸欢喜地去放琴,似乎忘记屋子里只剩下萧桓和禇容两人。

        冷香清幽,说不出来的好闻,禇容略有些不太自在。空明的光线斑驳眩目,越发显得面前之人出尘而冷清。

        萧桓微垂着眉眼,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太子殿下昨晚睡得可好?”

        明明知道萧桓弹了大半夜的琴,她这纯属是没话找话。

        “尚可,我向来觉少。”

        这是回答,或许也是解释。

        人多忧思则觉少。

        世人皆传这位太子殿下不是长寿之相,若是一直忧思失眠,积年累月的耗损下去,哪怕是健康的身体也会被拖垮。再者有时候心理暗示比什么都厉害,别人都说自己活不长,听得多了一定会受到影响,难免更多忧思。

        恶性循环,最为致命。

        “我从小和我父亲学相命,多少学了一些皮毛。索性路途无聊,若是殿下不介意,我给殿下相个面?”

        “禇姑娘还会看面相?”

        “我父亲是相士,我这也算是家传的手艺。”

        父亲是一个算命先生,给人算命时准时不准,但那一套套的说辞倒是很能唬人。父亲说人之所以信命,无非是前路未知心有忐忑。若真能掌控自己命运之人,又何况借由他人之口猜测自己的将来。

        这些年来,他们父女二人走南闯北倒也自在快活。遇到景致怡人的州郡,父亲便会置办一些产业。夏天住庐江郡,冬天居海琼州,来来【创建和谐家园】一边赏景一边赚银子,一年便是四季轮回春花秋实中过去。

        塞城近边关,并不宜居。她不明白父亲最后为何会将她安置在那里,尤其是父亲将家中所有地契房契和存在银庄的票根全留给她,更是让她焦灼不安。

        父亲留信有言家中产业皆由她处置,她没有照办。那是她和父【创建和谐家园】同的财产,所以宅子她不会变卖,留存的银两她也不会动。哪怕是身上现银所剩无几,她也没想过动用那些东西。

        若不是寻父心切,她原本不会如此狼狈。她有从父亲那里学来的相命之术,混个吃喝还是不成问题的。

        “我瞧太子殿下面相平和,额莹无暇,乃一世荣华之命。再看您眉长顺直,更是寿高福禄之相。”

        一世荣华是真,但寿高福禄未必。

        “禇姑娘心善,孤愿借姑娘吉言。”

        这是不信禇容的话,却领了她的情。

        “太子殿下无需气馁,人云亦云众所周知之事未必是真。”

        “御医定断,高僧批命,焉有不信之理?”

        “既然都是从他人口中悉知,信谁都是信,太子殿下为何不信我?”

        禇容神情认真,眼神中全是笃定。

        信则有,不信则无。

        信谁都是信,为何不信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良久,萧桓淡然轻笑。

        他这一笑,天地失色。无尽的光从他微扬的唇角溢出,折射出五彩映月的幻景,令人目眩神迷为人倾倒。

        很快,压抑的咳嗽声打破了幻景。

        禇容缩在袖子里的手动了动,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去拍他的背。他们认识不到两天,且还是被人强行凑在一起的,委实称不上有多亲近。

        咳了好一会儿,萧桓的气息才渐渐平稳。那张神仙般的玉颜再次归复平静,仿佛不曾有过任何波澜。

        他半垂着眉眼,却遮不住眼底的黯然。

        “若不然,我和太子殿下打个赌?不如就赌太子殿下能长命百岁,到时候若是我赢了,太子殿下您给我建一座金屋。金子做的瓦和墙,连地板都铺满金砖。可好?”

        萧桓唇角漾起淡淡的笑意,回了她一个好字。

        金屋不金屋的,不过是她一句玩笑话。

        生老病死最不可控,即使是萧太子能长命百岁,她或许也等不到那一天。所以说是打赌,其实还是想给对方希望。

        她一走,李公公便从里面出来。

        “殿下,这位禇姑娘不简单。”

        会修琴,还会相面,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真的不派人去查查她的底细吗?”

        萧桓垂眸,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一声一声清越激昂,不似普通的敲击,反倒像是阵前冲锋的擂鼓之声。

        良久,他吐出两个字。

        “不用。”

        李公公满脸疑惑,为什么不查?那位禇姑娘身上有太多的不寻常之处,越是出人意料,越是让人不放心。

        宫闱之争已是惊心动魄,更何况是两国之争。凉国大皇子安插的这位姑娘,实是有些古怪蹊跷。

        “殿下…”

        “世间之事,尽在自己掌控之中未必是好。事事能预料,便事事都寻常。生也好,死也罢,甚是无趣得紧。”

        “她是凉国人,且还是凉国大皇子安排的人,殿下您真的放心吗?”

        萧桓缓缓抬眸,眸中尽是晦涩。

        “她昨夜说孤是好人。”

        所以呢?

        李公公皱眉。

        “人人都说孤是好人,属她说得最动听。”

        “禇姑娘的声音确实好听。”

        “她方才说孤是长寿之相。”

        那话李公公听到了。

        “孤还和她打了一个赌。”萧桓看着一脸不解和纠结的李公公,难得心情大好。“所以孤想知道,她说的准不准?孤更想知道,这个赌到底谁会赢。”

        “殿下,她定然是受了赵珣的指使,故意这么说的。”

        萧桓眼神冷了冷,哪里还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子模样。不过是须臾间的功夫,他整个气势大变,俨然是杀伐果决的煞神之相。

        “孤希望她赢,所以在她赢之前,孤不会杀她。”

        一座金屋而已。

        到时候给她便是。

      第 8 章

        日已三竿,一日伊始。

        初晨的阳光从云层中泄了出来,照在破败的屋顶上,仿佛镀着一层金。透过树冠的缝隙,洒落在残叶枯枝之上,又似铺了银箔。

        禇容背着手,慢慢镀着步。

        如今吃住的问题皆已解决,她也该着手开始寻找父亲。父亲行走在外多年,如果真躲起来,任是谁也找不到。

        所以说是找父亲,其实是引父亲来见她。

        不知不走,她走到大门处。

        视线微微下落,落在那残破的匾额之上。上面的金字斑驳不堪,不知被人踩踏过多少回。那洪家当年也曾风光无限,谁能想到不过短短数十年,竟会是这般境地。

        匾额是一个家庭的荣耀,哪怕是落败了,也不应该丢弃在草丛中任人践踏。当年洪家搬回祖籍之时应是无比匆忙,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落下。

        她手刚伸过去,突然一把剑插在那匾额处。

        寒气森森,锃亮噬血。

        “你敢捡试试?信不信本王把你的手砍了!”

        又是赵珣。

        还真是阴魂不散。

        “大殿下,你怎么来了?”她装出高兴的样子,似乎根本没感觉到刚才的惊心动魄,一副想要和对方说悄悄话的神秘相。“大殿下您来的正好,我跟你说…大殿下你过来一些,我怕别人听见。”

        赵珣对着她的那双眼,不知为何满肚子的火和周身的杀气莫名其妙就散了。

        这个丑东西,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

        他阴着脸,脚步不自主往那边移。等他发现自己居然听禇容的话照办时,一张脸别提有多难看。

        “你最好是有话说,否则…”

        “大殿下你再过一些,你刚说什么?我当然有话说。”禇容压低声音,“我跟你说…我昨天按您说的去试过了。人家萧太子可能是脸皮薄,愣是把我赶出来了。”

        这事赵珣知道。

        他的人早已将此事禀报。

        萧桓可不是脸皮薄,而是气的。

        原本他也没抱太大期望,他自信自己哪怕是中了药,也不可能对着这样一张丑脸下得了嘴。所以能成事最好,不能成事也能恶心萧桓。日日被这么一个丑东西觊觎,萧桓以后且有得受。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样的事还用得着本王手把手的教你吗?”

        你倒是教啊。

        她还真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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