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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真郡主后我失忆了》-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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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儿能这么想,看来并没有太多的难过。

        禇容确实说不上难过,但失落肯定是有的。这种感觉白天不显,到夜深人静之后便如潮水一般涌来。

        尽管她一直没觉得自己有多优秀,也没想过要谈一场轰轰烈烈荡气回肠的恋爱。但是她内心深处也曾有过幻想,幻想自己能遇到一个对自己情深不寿爱到死去活来的男人,拥有一份刻骨铭心的爱情。

        那个男人无论从长相还是地位来说,已经最大可能地满足了她对男人的所有幻想。或许是她在对方身上没有感觉到汹涌的爱,不足以支撑她为之疯狂。

        她就是一个俗人,一个哪怕是有着两世经验依旧现实的俗人。可是不知为何,心底的那丝不甘一直挥之不去。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鸟叫,她心下一动。

        紧接着外窗被人轻轻敲响,她想了想趿鞋下床。推开窗户一看,对上一张人神共愤的俊美容颜。

        她没有问,直接把人请了进来。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似乎是短暂的尬尴过后,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了一起。刹那间天昏地暗,待到她理智稍稍清醒时,人已被压在锦被之上。

        空气似淬了火,“噼里啪啦”直冒火星。一个火星下去,仿佛瞬间能燃起熊熊烈焰。锦被上的牡丹如同被揉碎一般,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地变化。

        身体的反应有时候比脑子更快,禇容迎合着,感受到身上之人的身体变化。就在她以为一切都要失控时,萧桓停了下来。

        一张玉面像沾了人间烟火,交织着欲与俗的颜色。羽扇般的睫毛沉沉压低,遮去漆黑眸子中的无边艳靡。眼尾微微泛着红,如同飞腾的火焰。炙热的气息无处不在,将禇容之人困在他编织的牢笼中。

        禇容整个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一脸的芙蓉面上荡漾着春水,像被揉碎的牡丹花一样,绝美而引人入胜。碎出汁的花瓣,散发着幽幽的致命香,吸引着眼前的人为之沉陷。

        两人都在喘息,呼吸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气息缠缠绵绵,如同树缠藤,藤缠树一样死死缠在一起不愿分开,恨不得将彼此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萧桓哑声道:“抱歉,是孤失礼了。”

        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实在是惊人,此时怕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停下来。

        一只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襟,食指描绘着襟边的绣纹。那纤细的手指勾来勾去,勾得人心里邪火乱窜。

        他按住那作乱的小手,压制着乱窜的邪火。

        禇容媚眼如丝,毕竟男欢女爱这种事,在她看来真的没有必要讲究太多的繁文缛节。合得来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来,若是不喜欢了就好聚好散。

        “我其实是可以的…”

        萧桓闻言,漆黑的眸子中像被洒下了火种,瞬间烧了起来。

        “但是我不敢。”禇容抵住他压低的胸膛,调皮一笑。“因为我怕你哭着喊着要我负责。”

      ◉ 第 60 章

        没错。

        她怕负责。

        并非她负不起责, 而是她怕身不由己的负责,更不想要超出自己底线的负责。因为她给出去的负责和萧桓想要的负责注定是南辕北辙,这一点他们无法达成共识。除去根深蒂固的观念, 还有这个时代无法逾越的男尊女卑的鸿沟。

        以萧桓的聪明,在她说出这句话时已明白她表达的意思。那双着火的眸子不停变幻着颜色, 由艳至浓,由浓转墨,直至深不见底如渊如海。

        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此长彼短相互交替。眼神对视中, 谁也没有退缩,一时难分上下与输赢。

        不知过了多久,萧桓慢慢放开她。

        她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不知是释然还是失望。果然对方和她一样尚有理智, 都没有到为了爱情发疯的地步。

        理智虽好, 却让人觉得有些不甘。

        他们出身显赫,皆是皇族中人。哪怕她有前世的记忆, 行事也有别于很多人, 但终归是挣不脱大环境的束缚。

        她以为萧桓是被自己的话给劝退了,却不知萧桓刚才有多挣扎。他很想不管不顾,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怕自己一旦尝到了甜头,就不可能再放手。到时候这个女人就算是不愿, 他也不会由着她的性子。

        当然,那时她必定会恨他。

        这才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

        夜渐深, 很静很静。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禇容终于想起了这事, 她知道公主府里的戒备有多森严。此前因为要防着袁郅, 母亲还加派了人手。如今虽说袁郅已死, 但那些人并没有撤走。

        萧桓垂眸, 低低一笑。

        这一笑恰似夜昙盛开,说不出的仙。

        禇容眼神如痴,暗道不愧是越国第一美男。

        真正的萧桓去世时,应该有十一岁。这个年纪的男孩,大概已经显露出日后的风华。所以他们兄弟二人定然是长得极像,若不然想假装也假装不了。

        这个越国第一美男的称号是后来才有的,也就是说它是属于后者的。那为何这些年来世人从未谈论过安王的长相?

        一定是这个男人自己动的手脚。

        “你笑什么?莫非是看不上公主府的防务?”

        “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到吗?”萧桓看过来,眼神如晦。

        禇容一愣,尔后跟着笑起来。

        看来她家老头是一位很开明的家长。

        “是我爹给你开的后门。”

        “是孤求了他,他才同意让孤私下和你告别。”

        对啊。

        这是临行前的告别。

        明日他就要启程回越国了,以后山高水长也不知还能不能相见。就算是再见,恐怕也已是物是人非。

        别离大多数是伤感的,哪怕是禇容经历过前世与今生,哪怕她有过长时间别离的经验,她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那你需要我给你送行吗?”

        “不用了。”萧桓的拒绝很快,“孤怕自己会临时起意带你走。”

        “好吧。”禇容知道他在开玩笑,但他不想自己去送却是真的。萍水相逢终有别,何必分离湿衣襟。不去送也好,她也怕自己到时候脑子一热就追着走了。

        就算是他们之间的感情还不到忘我的境界,也不足以让人冲破理智不管不顾,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所以不去送也好,免得徒增伤感。

        “那我就不去送你了,你多多保重。我祝你一路顺风,前程与日月同辉。”

        萧桓没有道谢,而是无比认真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样子记刻在心间。她也回视着他,似是也想记住他的样子。

        “要不要出去走走?”

        “现在?”

        夜很深,人很静,天也很冷。

        这个时候出来走,倒是清静。

        公主府很大,随处都是夜游的好去处。夜色中的假山亭角越显别致,在灯光点点中朦胧而清幽。

        算起来这是两人第二次一起散步,第一次的记忆不错,但随后发生的事委实称不上开心。这一次心境又发生了变化,两人自然而然地牵了手。

        “孤的父皇有几十位妃嫔,但孤只有三个庶出的皇妹。”

        禇容目光微动,“我怎么听说你还有几个庶出的兄弟?”

        “确实是有兄弟,但不是庶出,而是我母后收养的义子。他们冠了萧姓,不知情由的人便误以为他们是庶出的皇子。孤的父皇曾经应诺过母后,虽不能独宠她一人,但绝不会让她受委屈。孤与皇兄皆是母后一人所出,此外再无其他的皇兄弟。”

        这个禇容以前没怎么在意,主要是越国不仅有文采出众的嫡太子,还有战功赫赫的嫡皇子。她以为之所以没听过其他皇子的名讳,不过是因为他们不显。却原来是这个原因,听起来越国的帝后应该感情不错。

        “孤知道,或许在你看来有妃嫔已是不能容忍,但孤的父皇确实算得上一位好丈夫。世人常说青出于蓝胜于蓝,孤既是他的儿子,定当发扬他的长处,并且加以完善。孤答应过你的事永远作数,孤可以为了你不纳妃妾,没有庶出的子女。孤不知道除了这些,你还想要什么。如果你想好了,可不可以写信告诉孤?”

        这么执着吗?

        难道是因为得不到的就是好的?

        禇容心思复杂,点了点头。

        写信可以,然而这话她却是不敢当真。男人情深时说过的话若能一直坚守,又岂会有负心之人。

        “如果你以后再遇到喜欢的人,或是因为江山社稷的原因不得不与娶纳臣子之女,你也无需为此觉得自责,只需写信告之,我都会理解。相识一场,我们也算是共同经历过一些事情,纵然以后不能携手一生,至少我们也曾风雨同路过。你我将来的路还有很长,很多事也并非能一眼看清,孰是孰非也不是三言两语所能道清。只盼日后即使你我异路,也不要反目成仇。”

        “好。”

        *

        风歇,人散。

        恰如曲终。

        禇容目送着那颀长的身影远去,一直到那银白大氅在拐角处划过,然后一点点隐没消失。至始至终对方都没有回头,只留给了她一个背景。

        她久久收不回视线,心里突然觉得空了一块。低头自嘲一笑,嘲笑原来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陷得深,幸好还不到万劫不复的地步,她还有勇气斩断自己的情丝。

        抬头望天,月悬当空。

        明天应是一个大晴天,太阳当空照,应能照亮他回家的路。

        第二天,她果真没有去送别。

        赵琳琅颇有几分不解,最后也只能由她去。

        洪杰趁机低声问道:“昨晚都说清楚了?”

        “应该算是说清楚了。”禇容回道:“他有他的骄傲,我也有我的原则。从某一方面讲,其实我们是一种人。将来事情谁也说不准,若是有缘说不定能再见,若是无缘那就各自安好。”

        “不愧是我的女儿,看得就是通透。”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教出来的。”

        父女二人相视一笑。

        最后洪杰和赵琳琅出门,留禇容一人在家。

        萧桓来时,东原城万人空巷,他离开时亦是人山人海。当日他进城时迎接他的人是赵珣,而今为他送行的人除了赵珣之外,还有赵琳琅夫妇以及礼部官员。

        赵珣很意外禇容没来,但心里却是暗藏着窃喜。看来在宝儿心里,萧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太子殿下真的不用孤亲自送你至越国?”

        “多谢太子殿下的好意,孤不忍为了自己与父母团聚,而让太子殿下有此遗憾。”

        他们彼此一口一个太子殿下,其实完全可以不必如此。旁人只当是他们不知该如何转换称呼,却不知赵珣就是故意为之。或许是男人该死的胜负欲,也或者是他的虚荣心作祟。他想以这个称呼提醒萧桓,他也是太子,他们是完全平等的地位。

        萧桓还是一身的白衣,如同他来时的装扮,仅是多了一件银白的大氅。冷玉般的容颜还是那么的出尘,却多了几分说不明的气势。

        赵珣总觉得有一种放虎归山的错觉,这个短命鬼是不是终于能回国了,所以此前一改往日里丧气的模样,变得春风得意了?

        呵。

        真是天真。

        离国数月,越国的皇帝和众臣怕是早就想换一个人当太子了。这短命鬼此时回去,怕是不会受到自己父母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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