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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真郡主后我失忆了》-第7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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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禇容低低笑出声,“她是不是想得美,要看袁郅能不能成事。如果袁郅真成事了,说不定她想的美事还就真的成了。”

        “孤不会让他成事的。”

        “你…你会帮我们?”

        萧桓眸色一暗,他人都在这里了,难道他的立场还不够明确吗?哪怕袁郅没有朝凉国发难,他也不会放过对方。

        有些仇刻骨铭心,非死不能解。

        “他志在光复大邺,我们越国前朝是北邺,亦在他的野心之内。”

        这个回答很正,也很合理。

        禇容努力忽视自己心底淡淡的失落,自嘲自己简直是有些不可理喻。明明没想过和对方天长地久,却还计较对方够不够深情。

        “以他的为人,哪怕是称和你们越国联姻,等他修养强大之后必会再向你们发难,所以你这么做是对的。”

        这么近的距离,彼此的呼吸都在纠缠。

        禇容压在萧桓的身上,无可避免地和对方紧紧贴在一起。突然她感觉到身下之人的异样,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朵花。

        萧桓的声音又低又沉,“昨晚所议之事,你考虑得如何?”

        “你说话就说话,别…胡思乱想。”禇容一动不敢动。

        “孤没有乱想,孤是很认真的在想。”

        这种事还用认真想?

        “你…也不用那么认真。”

        “孤身不由己。”

        这话真是没办法再说下去了,一个天仙般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上,他说他想,很认真的在想。他的身体也在表明,他是真的很想。

        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怎么办?

        禇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堵住这男人的嘴。

        *

        庄子上一天两顿,早一顿,晚一顿。

        山里黑得早,晚上这顿还没吃完天就暗了。寒风带着呜咽,分外的阴冷。屋子里生了两个火盆,火盆里的炭火还算旺。

        之前两人在床底那番一折腾,险些没收住。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很大可能真的会水到渠成。

        晚饭有三个菜,荤素都有,摆盘也很精致,就是分量太少。禇容算是发现了,哪怕是东躲【创建和谐家园】这么多年,袁郅世家子的讲究一直都在。哪怕是一个包子,都要掐出花一般的褶皱,几根青菜也要摆出花一样的形状。

        她刚张嘴就“嘶”了一声,只感觉唇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像是被吸破了皮,不由得嗔怒地看着始作俑者。

        “叫你轻点你不听,我嘴巴都被你咬破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嘴巴破了不能吃饭,你好一个人吃独食?”

        萧桓:“……”

        这女人一天到晚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如此一打趣,先前他心里那股强压着的邪火荡然无存。不由得玉面微冷,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快吃,孤还等着呢。”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一听他真的要吃独食,禇容立马投入扒饭的战斗中。心下暗暗腹诽,这男人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孤芳不自赏和不食人间烟火呢。还能干出和女人抢饭的事来,真是活见了鬼。

        因着只有一双筷子,她吃完后,另一个人才能吃。两人已经交换过好几次口水,她吃了一小半后自然而然地将筷子递过去。

        萧桓面无表情地接过,看似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如果他的耳根没有红的话,禇容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的害羞。

        “不嫌我?”

        “不嫌。”

        禇容哼哼两声,表示满意。

        要是他敢说嫌,或是露出一丝的端倪,晚饭他就别想吃了。

        一个人的饭菜量,两个人分吃,其实都没有吃饱。

        “等我们出去了,你可得让王大人好好整一桌席面赔偿我。”

        “好。”

        萧桓看似心思都在她身上,实则耳听八方。

        风声、脚步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从这两天在外面的观察和今日的深入内部,他敢肯定这庄子里的人不少。

        从地形上看,此处是藏身的好地方,但又有很大的弊端。若是围剿之人正面冲进来,无异于瓮中捉鳖。

        剿灭并不难,只是投鼠忌器。

        袁郅布局多年,还能有恃无恐地离东原城如此之近,他不信对方没有想好退路。只是这退路除了挟持自己的女儿之外,当真没有别的吗?

        禇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他刚想回答,忽然眼神一变。

        “有人来了。”

      ◉ 第 54 章

        话音一落, 禇容立马起身堵门。

        她刚刚靠近,很快听到脚步是朝她这边来的。看样子来的不止一人,却奇怪的是在更近一些之后只剩下两个人的脚步声。

        这会儿的功夫, 萧桓已经重新藏好。

        禇容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饭桌前,不紧不慢地夹起一根青菜。等到来人推开门时, 她作出震惊的模样,筷子上的青菜也跟着掉了桌上。

        她站起来,干巴巴地问道:“父亲, 你们吃过了吗?”

        来人除了袁郅, 还有袁成业。

        父子俩的面色都算不好,像是蒙着一层阴影。尤其是袁成业,许是年纪太轻, 城府还不够的缘故, 脸色明显带着一丝不安。

        袁郅凌厉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根青菜上, 似是无比的嫌弃。他是世家出来的大家公子,骨子里最是讲究, 最是不喜欢规矩少举止粗俗的女子。

        当年他其实并不喜欢赵琳琅, 只因赵琳琅身为公主不仅傲气,且一应言行也称不上温婉恭顺。若不是为了他的大计,他完全可以娶一个合乎自己心意的温柔贵女。

        这个女儿长得不太像他也就算了,教养也不好。

        洪杰以前就是一个颇不太守礼数之人, 这孽障从小跟着洪杰长大,怕是学了不少的坏毛病。思及此, 他凌厉的目光尽是冷意。

        “我们吃过了, 为父想着来看看你。这些饭菜可吃得惯?”

        “吃得惯, 我觉得挺好的, 比我以前在外面那些年吃的好。”禇容可不信这老渣男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是担心她吃得不好。若真是担心她吃不惯,前几天干嘛去了。

        “那就好。”袁郅看着她,明明听着是在关心她,眼底却没有多少的温度。“这天冷了,等会为父让人给你送碗燕窝补补。”

        还有燕窝吃。

        不会有毒吧。

        禇容暗想着,脸上却全是惊喜,一副想吃的可怜样。她的反应落在袁郅的眼里,只觉得十分合理。

        袁郅此人,最是多疑。

        今日巡查之人在村外发现了生人来过的痕迹,不由得让他十分警惕。这些年他之所以从未被人识破,皆是因为他的小心谨慎。

        此地是隐世藏身的好地方,但绝不一个兵家能视之人要隘的关口。一旦外敌入侵,他们必将成为困兽。好在多年前他就清楚这一点,早已做了万全的准备。

        袁成业一直憋着火,眼神里的厌恶藏都藏不住。他生了一双和袁胜娘极像的眼,和禇容的眼睛也有几分相似。

        “你是父亲的女儿,一碗燕窝而已,不需要像个没见过世面村姑一样喜形于色。”

        禇容眨巴着眼,面露委屈。

        袁成业对她的感觉原本是无所谓的,左不过是一个女子,也影响不了他的地位。父亲说过,他是长子,以后袁家所有的家业都是他的,他不需要和一个注定要嫁出去的外人计较。

        但几个时辰他前才改变了对这个所谓二姐的态度,只因他听了袁胜娘一番添油加醋的话。袁胜娘不敢告诉袁郅,但她可以告诉自己的弟弟。尽管袁成业对一个多年不见又冒出来的大姐没有太多印象,可他们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姐弟。

        一听这个人居然想挑拨他们和父亲的关系,袁成业实在是怒极了。

        在袁成业心中,父亲是他的天,是他一生仰望的云和高山。他对父亲的崇拜无人能及,压根受不了别人的对父亲的半句不敬。

        如果不是怕父亲动怒,这人说的那些话他必定一字一漏地告诉父亲。

        若是禇容知道他们姐弟二人明明通过气,最后还是把自己说的那些话给瞒了下来,一定会觉得十分可惜。

        这样都点不行,谁也救不了他们。

        她此时被人骂村姑,还被骂上不了台面。哪怕是心里毫不以为意,脸上的委屈却是越甚,俨然有种泫然欲泣的可怜。

        “我确实当了十几年的村姑,我本来就没见过什么世面……我也不想这样的。别人都可以这么说我,但是你不能…你们都欺负我!我也是父亲的女儿,我还是嫡出。我凭什么要被你们说,我凭什么要让着你们?”

        袁成业不想她会说哭就哭,一时间有些懵。

        袁郅面有不耐,“哭什么,你弟弟也是为你好。”

        女人就是麻烦,尽会添乱。

        禇容心里将他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这老渣男真是渣到没边,居然拉偏架。“他为我好?为我好还贬低我?我可不知道这样也是为我好。他和袁胜娘就是一伙的,他们都排挤我。袁胜娘想抢我的东西,还说我就算是嫡出又如何,以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包括我越国太子妃的位置。你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娘!”

        袁郅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目光锐利地看了自己的长子一眼。他好不容易稳住这个孽障,若这个孽障真闹起来只会坏了他的大计。

        袁成业头皮发麻,他哪里知道这人说哭就哭,又哭又闹的比村姑还不如。早知这人真的这般上不了台面,他还懒得说了。

        “父亲,是儿子的不是,是儿子多言了。”

        “你弟弟已经赔不是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袁郅说。

        这就算赔不是了?

        真是可笑!

        “…那父亲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把我的东西给袁胜娘。我是越国的太子妃,这个位置是我的,你不能给袁胜娘。”她说得可怜巴巴,偏又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

        袁郅不耐又烦躁,果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又哭又闹的比之村妇还不如。女人就是眼界小,这个孽障如此,那个不争气的长女也是如此。

        太子妃的位置是她们想要就要的吗?

        那得是两国之间的联盟往来,越国太子自身都难保,若将来能回越国,怕是恨不得把这个孽障甩得远远的。

        眼下他的大业要紧,哪怕这蠢货再蠢,他还是要安抚一下。

        “是你的就是你的,为父不会给别人。”

        “我就知道父亲最是明事理之人,怎么可能像袁胜娘说的那样不分四六。下次袁胜娘再到我面前说你的坏话,我就掌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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