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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真郡主后我失忆了》-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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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脸色大变。

        男孩到底年纪小,被禇容一口一个陛下,一口一个长公主给惊呆了。旋即他大怒,这人肯定是胡说的,他怎么可能是野种。

        “你胡说,我娘是我父亲名正言顺的妻子。”

        “妻子?”禇容讥讽道:“天下人皆知,我父亲除了我娘之外,连妾室通房都没有。你娘怕是连妾都算不上,最多是个见不得人的外室,不信你问你娘。”

        “你胡说!”男孩到底年纪小,被禇容的话弄得心头大乱,他问自己的娘,“娘,你告诉她,她是胡言乱语的!”

        女人的脸色说不出来的难看,一副欲哭无泪的委屈模样。

        “娘,你说话啊!”男孩急了。

        女人一把抱住他,无声地哭起来。

        这么茶吗?

        做得说不得。

        哪怕是老渣男诈死之后才跟着的,那也不可能是正室,毕竟她娘还在。何况这女人还是在她娘下嫁之前就怀了老渣男的孩子,又没有过明路,身份更是不堪。

        不会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装得久了,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女人哭得悲恸,梨花带雨。

        禇容心下微动,也跟着蹲下去捂着脸哭。脚步声很快传来,伴随着不同寻常的气氛,她不用抬头也知来人是谁。

        “这是怎么了?”袁郅问。

        男孩愤怒开口,“娘亲给她煮了粥,没想到她不仅不领情,还把粥给打翻了…她还骂娘,娘都被她骂哭了。”

        “建哥儿,你别说了,不是她打翻的,是娘亲没有端稳。”

        话都说完了,才让人别说。

        禇容真想骂人。

        她穿越这么多年,虽说早年生活在宫里,但她一个孩子自然不需要参与宫斗。后来她在外多年,过得是自由自在,压根不用费心与人勾心斗角。没想到活了这么久,却还要经历宅斗。

        “这位也不知如何称呼,你一上来就胡言乱语,说你在我父亲和我母亲大婚之前就怀了我父亲的孩子,你分明是诋毁他的清誉。父亲,你告诉我,她说的都不是真的。你心中大业,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可能做出将来会被人诟病的糊涂事。”

        女人闻言,心里一个“咯噔。”她跟在袁郅身边多年,最是明白袁郅最在意的是什么。除去江山大业,这男人心里再无其它。

        “爷,妾是怕她饿着了,又怕她不习惯这里,所以才送些吃食过来。妾以为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必能体谅您的一片苦心,也是盼着她和胜娘及成哥儿建哥儿之间骨肉和美,这才多了几句嘴。若有不当之处,爷尽管责罚。”

        禇容暗自为这女人的口才和心机喝彩,怪不得能哄得袁郅婚前就有了庶女,当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她不喜欢宅斗,但也绝对不怕宅斗。何况她一点也不稀罕袁氏女的身份,更不稀罕当袁郅的女儿。

        “父亲,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袁郅莫名觉得难堪,这种事委实不能登大雅之堂,可也不是一个当女儿的能质问的。

        “她也是一片好心,没有别的意思。你是我的女儿,胜娘也是我的女儿,在为父心里,你们都是一样的。”

        不是从同一个肚皮里爬出来的,怎么可能一样,更不可能齐心。这男人要么是太不把他们当一回事,要么就是太自以为是。

        “可是…这事我娘一点也不知道。她既然是你身边的老人,却没有给我娘敬过茶,我…我怎么能承认她?”

        一个没给主母敬过茶的妾,身份是不被允许的。

        女人目光悲切,凄楚地看着袁郅。

        袁郅冷着脸,道:“好了,此事以后再说。”

        这个以后,一等就是三天。

        这三天,母子俩再也没有出现。

        当然禇容也没怎么出过门,因为袁郅命人守在她门外,监视她的人个个像哑巴,无论她如何使尽手段,那些人都不开口。她根本没机会出去,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会被允许在外面透个气。

        三天来,她没有再见过袁郅。袁郅似乎很忙,连个人影都看不见。直到第四天时,她终于等来了袁不悔。

        不。

        对方不是袁不悔,袁不悔是她以前的名字。

        这个人叫袁胜娘。

        袁胜娘是恨的,自从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世后,她恨所有人。恨父亲心狠,恨生母懦弱,恨老天不公,恨命运捉弄。

        当然她最恨的,就是禇容。

        禇容坦视着她的恨,只觉可笑。

        “听说你叫袁胜娘。”

        “你…你别得意。”

        “我有什么好得意的,从小就被人利用,流落在外多年,你告诉我,我的人生有什么得意之处?”

        袁胜娘气结,“你现在是郡主了。”

        “你这话说的真可笑,我一出生就是郡主,并不是现在才是。”

        “你…你确实没什么好得意的。你姓袁,我也姓袁…”

        袁这个姓,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吗?

        禇容眼有讥讽。“我不姓袁了,我现在姓禇。”

        袁胜娘就不懂了,这个讨厌的人都是郡主了,为什么不肯改姓。难道是怨恨父亲?她大喜,这事必须告诉父亲。

        “你是不是怪父亲?”

        “你不怪吗?”

        “我,我在问你。”

        “你谁啊,审犯人吗?你问了,我就要答吗?”

        袁胜娘越发生气,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已经知道了一切,为何还如此嚣张。她是没有一个当长公主的娘,但她是父亲的长女。

        “我是你长姐。”

        禇容闻言,笑出了声。

        她只顾话,却不再说话。

        袁胜娘被她笑得心头火气,又羞又怒,越发觉得她是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的出身。作为一个当过郡主,处处受到尊敬羡慕的人,袁胜娘其实是不甘心的。这种不甘心极其复杂极其敏感,如同鼓吹的球,不断膨大着实质却是空空如也。

        “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笑。”禇容端起茶水,不再看她。“你若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我乏了,我想歇息了。”

        竟然赶她走!

        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可知这是地方,可知自己的处境。真当父亲是思念女儿吗?父亲若真是儿女心重之人,她们又怎么会互换。

        她生母在父亲身边多年,很是得脸。这【创建和谐家园】如今是再也回不去了,以后日子长了就知道在这里应该看谁的脸色。

        娘亲说了,若是日后父亲大业得成,她就是大公主。到时候这个【创建和谐家园】再是嚣张,也只能屈于她之下,最多不过是二公主的名分。更何况那时前朝的长公主什么都不是,这【创建和谐家园】哪里还有嚣张的底气。

        娘亲还说了,她有两个弟弟。以父亲对大弟的看重,将来的大业必会交到大弟手中,所以她很有可能也会拥有长公主的尊称。

        万般荣华,皆是一个忍字。

        这也是娘亲说的。

        他们现在要做的除了忍,还有等。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以去找我。虽然你这人不怎么样,我也不喜欢你,但我毕竟为长,无论如何我也会照顾你。”

        禇容回给她一个冷笑。

        “见不得光的长女,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随你怎么说。”袁胜娘抬着下巴。“父亲说了,他亏待我的,以后都会补偿我。”

        她一走,禇容就冷了脸。

        这个袁胜娘脑子就是有坑,到现在看不清谁是害自己的罪魁祸首,居然迁怒无辜之人,还相信那个老渣男说的话。所谓的补偿,那也得有命才能得到。以老渣男的尿性,为了那虚无飘渺的大业不知道还要利用和牺牲多少人。

        罢了。

        这一窝子乱七八糟的人,与她何干。

        睡是睡不着的,不仅白天睡不着,夜里也睡不着。山里的夜分外的安静,夜深人静时,听着山风呜咽与兽鸟声,她更是辗转反侧。

        加上失踪的那一天,已经五天了。

        娘现在肯定很担心,还有爹。

        其他人……

        赵珣或许会担心。

        萧桓嘛。

        他们不过是露水的男女之情,想来对于她的失踪那男人心底深处应该是不以为意的,表面可能还会装一装。

        想想也是没意思的很。

        忽然山风似是猛烈起来,枯枝断裂的声音在寂夜中分外清晰。与此同时,一股冷风从窗户处灌入,她立马机敏地坐起。

        一道黑影晃过,快到像是眼花。

        哪怕夜色浓郁,哪怕视野灰暗,禇容还是认出了这道身影是谁。她的心开始狂跳,胸臆中升起莫名的欢喜。

        是萧桓。

        萧桓已近前,一下子将她抱住。

        “是我。”他说。

        禇容被他抱得满怀,恍如做梦。这样的怀抱,这样的气息,在这样陌生而寂静的夜,尤其的让人觉得不真实。

        第一个找来的人怎么会是他?

      ◉ 第 52 章

        两人静静抱了一会儿, 呼吸间只有彼此的气息。外面的风声缓和了一些,间或的鸟兽声时不时响起。

        夜很静,静得只有彼此的心跳声。

        “你是怎么找来的?”她的声音极轻, 几乎是贴着萧桓的耳朵说话。温热幽兰香喷薄在对方的耳边,引起未知的变化。

        “雁过留声, 人过留痕,孤自有法子。”萧桓也贴着她的耳朵,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长的一句话, 那温热的唇却是几次点过她耳边的肌肤。

        她浑身起战栗,心跳开始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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