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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真郡主后我失忆了》-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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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把这两人给了自己, 她们就是自己的人。这些日子相处起来, 主仆之间也培养了一些默契。她不是一个苛刻的主子,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并不喜欢随意责罚下人。

        两女齐齐称是,心下都是动容不已。

        她们都是长公主殿下收的孤女,也曾听说过服侍世家小姐有多不容易,没想到郡主竟是如此和气的性子。

        禇容起身,从她们间穿过,两手同时伸出,左右各拍了拍她们的肩膀。

        “好好干,以后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让你们饿着,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两女又是感动不已,忙跟着上前侍候她。

        陪父亲吃了饭,又说了会话,她就准备歇息了。

        夜深人静,不再有琴声幽幽。

        这些日子以来,她还真养成了枕着琴声入眠的习惯,猛不丁少了那叮叮咚咚的声音,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习惯最是影响人的情绪,她盯着床顶的纱帐想着,若是萧桓走了,或许她也会相念对方的吧。

        一闭上眼,脑海中立马浮现先前的画面。

        那样的萧桓,实在是颠覆平日里清冷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形象,竟是有些狂野和霸道。思及那个暴风骤雨般的吻,她顿时口干舌燥起来,下意识舔着自己的唇,仿佛那里还残存着对方的气息。

        真是要疯了!

        她一把拉起被子蒙头,憋到自己脸都红了才放开。深深吸了几口气,又徐徐地吐出去,借此平复自己躁动的心。

        这一夜是辗转的,但梦境却是不饶人。

        漆黑的夜,她狂奔在无人的荒野。身后是恐怖的狼啸,那声音离得越来越近,近到她能清楚听到磨牙的声音。

        完了。

        完了。

        她越是想拼命跑,却越是跑不动,然后她就被扑倒了。

        “禇容。”

        狼说话了。

        原来是萧桓。

        她心下一喜,随即又生出无比的恐惧。

        这人真的是萧桓吗?

        脸还是那张脸,却仿佛是变了一个人。腥红的眸,泛着诡异的光。讥诮的薄唇,带着森寒的冷笑。

        “你跑什么?”

        “我不知道是你。”

        “你怕我吗?”

        “……不怕。”

        萧桓笑了,笑容莫名让人心生畏惧。

        突然他张开了嘴,露出森森的獠牙。

        禇容尖叫着,吓醒了。

        “郡主,郡主,您怎么了?”守夜的竹韵闻声进来。

        “没什么,做了一个噩梦。”禇容喘着气,心有余悸。

        竹韵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接过后一口气喝完。温热的水下了肚,总算是缓了过来。这才有空擦拭额头的冷汗。

        妈呀。

        真是太吓人了。

        萧桓那厮闯进她梦里也就算了,居然还变成一头狼吓她,还想吃了她。她决定了,等对方以后离开凉国,她绝对不会想念,因为她不想再做噩梦。

        天色已微亮,眼下睡是睡不着了,她索性早起呼吸新鲜空气。

        洪府不算太大,因着住的人少显得特别空旷。走着走着却看到不远处有人在练剑,白衣若雪飘逸如仙。

        正是萧桓。

        昨夜是狼,白天是仙。

        禇容转身就走,脚步带着几分急切。

        “禇容。”

        萧桓叫住她。

        她装作茫然地转身,道:“你怎么在这里练剑,我方才都没有看到。”

        那么大的一个大帅比舞剑舞得花枝招展的,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看得见。她这纯粹是睁眼说瞎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既然被看见了,她当然大方过去。

        “你练你的,别管我。”

        能近距离欣赏美男练剑,她来都来了,岂能错过。

        萧桓点头,挽了一个剑花。瞬间如白鹤腾空,一招一式行云流水。看似举重若轻,实则剑剑气势如虹。

        禇容没有习过武,但她见识过一些高手,比方说宫里的侍卫和暗卫。哪怕是萧桓的剑招再赏心悦目,她能看得出其中的厉害。

        这位太子殿下高岭之花的表象下,藏着的不仅是对权势志在必得的野心,还有不输任何皇子的杀伐果决。

        一个志在江山皇权的男人,纵然是有朝一日失败,恐怕也不太甘心依附女人而活。所以她设想的那个可能性,大抵是不会实现的。那么一旦他离开凉国,是否意味着他们再也不会相见?

        她眼神幽远,说不出是释然还是惆怅。

        萧桓收了剑,到了她面前。

        大掌自然地包裹着她的手,说了一句,“你的手好冰。”

        他的手很热,骨节分明根根手指修长似玉,掌心却是布满粗茧。他牵着禇容的手,一路都没有再放开。

        禇容倒是配合,情侣之间牵个小手什么太过正常,没什么可害羞的。

        他们执手自然,随从之人却是个个低头不敢多看。

        王信心下纳闷,昨日郡主明明说要留下吃饭的,后来却走了。他饭菜做好之后发现殿下的表情不对,看他的眼神更是让他忐忑不安。他还以为两人吵架了,吓得他一晚上没睡好。

        今日一看两人好得很,说是蜜里调油也不为过,但是为什么又觉得有点怪。他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赶巧碰上,两人一起用早饭。

        禇容本就惦记着王信的手艺,自然是吃了不少,也照例夸了王信几句。

        王信顿时找到那种遇知音的感觉,还不等他道谢即感觉自家殿下极冷的目光,当下是心里一个突突,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赶紧借口退下,出了门之后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他家殿下分明是吃味了。

        以后他可得长点记性,千万别碍了殿下的眼。

        他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赏识他厨艺的人,原本还想多听听郡主怎么夸自己,看来是不能够了。

        *

        不知从何时起,东原城竟是刮起了一股传言。

        初时那传言并不引人注意,因为传的都是前朝南邺的旧事。南邺的第一个皇帝是大邺的一位驸马,那驸马先是杀妻起事,后来血洗了大邺皇宫,占了大邺大半的基业,急匆匆称了帝。

        北面死守的大邺猛将护着逃出来的小皇子苦苦支撑了几年,不想小皇子身体太弱,生了一场病之后夭折。无奈之下,那位将领在拥护之下也登基为帝,创建了北邺。南邺北邺瓜分了大邺的江山,后又被赵萧两家取代,分别成立了凉国和越国。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历史向来如此。这些旧事禇容曾经身为皇室公主当然不陌生,但她却没听过大邺皇族还有后人存世。

        当她听到这个传言后,她立马明白传言的风向会是什么。

        果不其然,传言的最后是袁家,袁家就是大邺的遗珠。

        袁郅想推翻凉朝,势必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他身为大邺皇族后人,哪怕是南邺已被凉国取代,他也有借口起势。

        一时间,风声四起。

        甚至还有关于袁家当年和赵家一起打江山的内幕,说是赵家使了手段,抢了本该是袁家的江山。赵家上位之后,表面上恩赏袁家,实则是处处打压。

        如此一来,禇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袁郅处心积虑挑拨两国战争,原来对方图的根本不仅仅是凉国,而是旧时的大邺江山。

        风声鹤唳,处在风口浪尖的袁郅却始终没有露面。

        公主府的烛火彻底不熄,赵琳琅更是频繁进宫。

        太皇太后糊涂了几日,又想起了禇容。她闹着要见禇容,还没忘了萧桓。两人一进福寿殿,老太太就抱怨开了。

        “哀家就知道你们把哀家给忘了,这都多少天了,你们也不来看哀家。可怜哀家一个孤老婆子,没人陪没人说话…”

        “曾祖母,我们这不是来了嘛。”禇容笑着上前挽着老太太的胳膊,朝萧桓使眼色。

        萧桓道:“晚辈是怕扰了太皇太后的清静。”

        太皇太后脸色稍霁,哼了一声。

        “都说娶妻娶贤,换成男子上门也一样。窈窈若是思虑不到的地方,你身为她的贤内助理应提醒一二。”

        禇容闻言,抿嘴笑。

        萧桓垂着眸,低声应下。

        许是他态度还算不错,太皇太后总算是露出了笑模样。一时看看自己的曾外孙女,一时又看看曾外孙女婿,直道两人是一对金童玉女。

        老太太念念叨叨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开始催生。

        “曾祖母身体还算硬朗,你若是生了孩子,曾祖母还能帮你看一看。到时候就让孩子住在你以住的屋子,你看好不好?”

        禇容很无奈,除了说好还能说什么。

        她和萧桓的感情之花未开先凋零,哪里还结得了果。

        太皇太后见她应下,当即欢喜至极,兴高采烈地说要把她之前的屋子重新装饰一番。

        “你们自己去瞧瞧,要改什么地方告诉你皇舅母。哀家年纪大了,操不来这些心。”

        禇容没动,老太太又催。

        “你们还不去,窈窈不会连自己住哪都忘了吧?”

        怎么可能会忘。

        福寿宫那间门框上都刻着长命百岁的屋子,就是她小时候住过的地方,听说那字是母亲当年离京时亲手所刻。

        门框上的字还在,一笔一画都彰显着为人母的良苦用心。屋内的摆设也没有任何改变,大到家具书柜,小到桌子上的茶具都一模一样。便是那锦青的窗幔,瞧着还是多年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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