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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真郡主后我失忆了》-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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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冷哼一声,“不用。”

        一座空坟而已,他并不介意。

        那孽障在市井乡野长大,果真是不能教化。原以为早死了,不想竟然还活着,而且还阴差阳错成了越国的太子妃。

        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也好。

        他的骨血,自然只能是为他所用。

        那孽障再是冥顽不孝,却还有点用处。听说越国那位太子殿下对其颇为上心,若是好好教导一番,或许会成为一枚不错的棋子。看来他的计划应该变一变,指不定不仅能事半功倍,且还会有意外之喜。

        “主子,机会难得。”农夫又道:“眼下长公主和越国太子都在京外,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男子眉心紧锁,上回是他失算了。

        以赵琳琅之城府,怕是已经有所怀疑。若是他再冒进,恐怕会暴露更多,多年的布局也会毁于一旦。

        “不能急进,赵琳琅怕是已有所怀疑。”

        “是。”

        男子手一挥,农夫退下。

        过了一会,男子慢慢抬头,蓑笠之下的脸显露了一大半。

        严肃端方的长相,凌厉阴鸷的眼,以及眉宇间势在必行的野心。若是有人认得,必会失声尖叫,因为这人正是十八年前早已亡故的先镇国公。

        袁郅。

      ◉ 第 42 章

        大祭过后, 一行人回京。

        赵琳琅未回公主府,而是直接入宫。她进宫时天色尚亮,出来后夜色已至。宫中宫灯四起, 映得座座宫殿金碧辉煌。

        这是她生她长之地,亦是她最为熟悉的地方。而今望着这些华丽的宫殿, 她竟生出了些许的陌生。

        皇兄说父皇在世时早已对镇国公府有所猜忌,哪怕明知袁郅或有不臣之心,父皇还是将袁郅指给她为驸马, 是为了牵制和蒙蔽袁郅。

        帝王心术, 皇权天下,区区一个女子的亲事算什么。皇家子女,婚姻之事皆是为了江山社稷。没有愤怒, 也没有伤心, 因为她是凉国的长公主。

        皇兄继位后, 暗中对袁家处处掣肘与监视,却始终找不到任何证据。袁郅应是有所察觉, 所以才会假死迷惑世人。

        袁郅战死, 谁也想不到会是假相。

        皇兄说对不住她,她除了说一切都是她应该做的,再也没有其它的言语。哪怕她被蒙在鼓里十余载,哪怕她还可笑地上阵杀敌为袁郅报仇。

        她唯一难过的是, 她的宝儿。

        袁郅是宝儿的生父,

        宝儿这些年的流落在外, 居然是自己的生父所为。即便宝儿不在乎, 但她身为宝儿的亲娘, 她在乎。

        趁夜行军, 避过了袁家的家将属臣, 她召集的是自己亲手培养的女子军,以及宫中的禁卫军。两军兵分两路,迅速围了镇国公府和将军府。

        赵珣闻讯,赶了过来。

        常威是他的副将,也是他身边最为得用之人。常家更是世代忠良,从凉国开国之初就是朝中的忠君一派。

        他不信常家有不臣之心,更不信常家会私通外敌。

        但赵琳琅的一句话,彻底让他傻眼。

        “皇姑母,您的意思是姑父还活着?”

        “以后不许叫他姑父,他是逆贼袁郅。”

        赵珣凤眼瞬间染上阴霾,他想到了禇容说的话。所以他一直在找的别人安插在他身边的奸细,或许是他最为信任的常威。

        这怎么可能?

        正在这时,包围镇国公府的人来报,说是清点府中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人。那人虽不是袁家人,但没有人敢大意,因为那个人是袁不悔。

        袁不悔不见了,无人知她在哪里。她是在国公府失踪的,神不知鬼不觉,赵琳琅当即下令彻底搜查国公府。

        国公府众人大喊冤枉,赵琳琅充耳不闻。她一手执剑冷着脸立在空旷的庭院,神情间尽是漠然与萧杀。

        不悔?

        真是太可笑了。

        她睨着远方,眼神幽远而冰冷。

        这辈子哪怕海角天涯,哪怕穷尽一生,她也要将袁郅找出来。

        *

        镇国公府和常将军府被围的消息很快传遍东原城,所有的世家都收到了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惊。

        这两家皆是天子近臣,世代忠心,怎么可能叛国?长公主带的兵,消息应该是无误,就是不知道是否其中另有隐情。

        众人各自观望,都城内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洪府很安静,两处住人的院子灯火通明。

        禇容听到袁不悔失踪的消息后,冷笑出声。她那个生身父亲,不愧是一个闷心干大事的人,还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她眼角余光一瞄,倏地眼冒金光。

        “爹…您当年难道还藏了金银财宝?”

        洪杰正围着靠墙的柜子转来转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闻言轻“嗤”一声。“金银财宝?那些东西哪里值得我藏起来。”

        所以不是什么金银财宝。

        禇容顿时没了兴趣,洪家当年又不是被抄家,有什么金银财宝是带不走需要藏起来的。她突然想起一事,找出母亲给自己的地契房契,故意在父亲面前晃了一晃。

        洪杰眼睛尖,一眼就看到契纸上的宅子位置。他摸着极短的胡子,笑得分外欣慰,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想不到他们洪家当年离京时卖掉的宅子,居然兜兜转转到了他女儿手里。一切是如此的巧合,细细思来竟像是冥冥之中的天注定。

        “那莲花子现在住的是你的宅子,他就是咱们家的上门女婿。你一家之主的气势不能少,万不能让他压在你头上。”

        上门女婿的身份,他非得给那小子坐实不可。哪怕以后和离,哪怕那小子以后是越国君王,那也是他们家曾经的赘婿。

        他手往柜子上某个地方那么一按,柜子旁边的一块地板兀地移开,露出一个箱口大小的洞。洞下面是一个箱子,箱子古朴无华,上有锈斑的铜锁封口。

        起箱,开箱,满屋子飘散着纸张的霉味。

        原来是一箱子的书。

        他小心翼翼地翻看着那些书,嘴里嘟哝着幸好没坏之类的话。从那些书的纸张来看,应该都是老物件,其书名更是生僻冷门,想来都是一些孤本旧物。

        这些东西,禇容不感兴趣。

        “这些原本是我准备的聘礼,现在给你当嫁妆。”洪杰一边查看一边说道,神情带着几分落寞。

        当年他打听到公主殿下最是喜欢收集孤本,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些,原本想着亲事定下之后送出去,没想到却发生那样的事。

        时隔多年,物是人非。

        好在他还有个女儿,且这孩子还是公主殿下的骨肉。

        禇容听到他这话,心下思量开来。如果她记得不错,当初爹想娶的人正是母亲,所以这些书原本是准备给母亲的聘礼。

        “我母亲喜欢旧书孤本?”

        “是。”洪杰面带苦涩。“原本她的东西也会留给你,倒是省得折腾了。”

        “我不要。”

        “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禇容托着腮,有一下没一下翻着其中一本书。“我又不喜欢这些东西,你留给我也是瞎子白费蜡。我娘现在是单身,你也是单身,不如你再试一试,指不定这次能得偿所愿了呢?”

        她挤眉弄眼,意有所指。

        洪杰脸微红,却是没有生气。儒雅清俊的面上难得有些不自在,羞涩的神情与毛头小子一般无二。

        禇容看得是连连称奇,他爹这辈子走南闯北什么场面没见过,花街柳巷擦身过,那些老鸨龟奴们的拉扯纠缠也没让他红过脸。身为一个算命先生,那更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人鬼鬼的不知见过多少,哪次不是天花乱坠地将人一通忽悠,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气都不带喘的。

        怎么一提到亲事,这老头竟然害臊了。

        “爹。”

        “你这丫头,作甚打趣你爹。”

        “我没有打趣你,我是认真的,你难道不想?”

        “我想有什么用,你娘…她肯定已经把我忘了。”

        这么多年了,公主殿下怕是早已忘了他洪杰。

        他当初不辞而别,连句解释都没有,公主殿下对他必定心中有怨。如今他不是什么凤翔才子,也没有与之匹配的身份地位,他拿什么求娶?

        禇容明白他的顾虑,道:“我觉得我娘应该没有忘记你,她心里或许也还有你。你现在是落魄了,没钱没地位也没权势。但那又如何,你不是还有我吗?我就是你手里最大的王牌,有我这张王牌在手,你还愁拿不下我娘!”

        “你别掺和…”

        “我不掺和,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打光棍?如果那袁郅真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英雄,那我还会有所忌讳。如今我们都知道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渣男,凭什么让我娘为了他那样的人继续守着。你难道不想给我娘幸福吗?你难道不想让她快乐吗?”

        洪杰哪里不想,那可是他年少时的梦,亦是他这么多年念念不忘的执念。

        知父莫若女,禇容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老头有贼心,但是没贼胆。她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

        “禇正道,你要相信自己,冲吧。”

        正在这里,竹香来报说是太子殿下送了东西过来。

        禇容心里正纳闷,他们刚回来不久,萧桓为什么突然送她东西。出去一看王信手里抱着的那盆莲花,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四片大荷叶,还有两片未开卷的新芽。其中三朵花苞,一朵将开,两朵尚小。将开的那朵最为亭亭玉立,微微透着粉色。

        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天这么冷,除了世家的温室暖房,几乎不可能找得到。

        无缘无故送她花,而且还是白莲花,由不得她不多想。

        “我家殿下说了,郡主您最喜欢白莲花。”王信说着,将花抱进了屋。“卖花的说了,这花天冷不好养。天好时搬出去,天阴或是晚上必须搬到屋子里。”

        这些事,竹香一一记下。

        王信一走,洪杰啧啧两声。

        “那小子怕是有八百个心眼子。”

        禇容一听便知,此事有内情。

        父女二人嘀咕一通,她从父亲口中得知两人有过关于白莲花的对话,心里有些拿不准对方到底有没有猜到其中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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