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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真郡主后我失忆了》-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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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禇容乖巧地应着,毫不客气地拿了一块莲蓉酥。酥香混着甜香的滋味瞬间满口, 哪怕是长大后她的口味也有所变化, 她还是吃得十分开心。

        “慢慢吃, 别噎着。”赵琳琅将吹至温热的茶递给女儿, 越看女儿的模样越是觉得心里又暖又涩。

        身为一个母亲, 她做得实在是太少。幸得老天有眼,让她们母女相认。往后的日子,她只想努力做一个好母亲,努力弥补自己的缺失。

        屋子里暖意融融,人暖心更暖。光影慢慢从屋子的一侧移到另一侧,时光依依不舍地缓缓流转。

        从屋内到屋外,从桌边到园子。

        母女二人绕着公主府逛了一遍,禇容欢快的声音洒满每个角落。不知不觉中,她将自己这些年的过往说了个七七八八。

        赵琳琅听得十分专注,时而欢喜时而惆怅。当听到女儿说起他们父女俩会在盛夏待在山中避暑时,她对女儿的那个养父越发的好奇。当听到女儿说起海边的落日时,她的眼中竟是生出淡淡的向往。

        除去并不富贵以外,女儿这些过得应该不错。她心中无比感激那个救下女儿的男人,那人不仅救了她的宝儿,还把她的宝儿养大。

        “你养父是个好人。”

        “我爹是一个特别通透的人,他把一切都看得很淡,同时他对生活又是无比的热爱。他爱吃爱玩爱笑,和他在一起似乎天大的事都不怕。”

        因为他们是两世的父女,所以她和父亲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赵琳琅迟疑一下,道:“其实你父亲也是一个极好的人,他虽性子稳重端方,平日不喜言笑,但他若是还活着,我相信他也会是一个好父亲。”

        袁郅死得早,他们父女连一面都没有见上。女儿亲近养父是好,但她不希望女儿将亲生父亲遗忘。

        “不知父亲葬在哪里,女儿想去祭拜他。”禇容的想法很简单,已故的镇国公毕竟是她这一世的亲生父亲,她承了人家的血脉,这一点她不会忘记。

        赵琳琅听到女儿说要去祭拜亡夫,很是觉得欣慰。若是丈夫泉下有知,得见宝儿出落得如此大方懂事,想必也会引以为荣。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过来,低声禀报说刘嬷嬷死了。

        母女二人皆是脸色一变,随即同去地牢。

        地牢的气味还是那么的不好闻,血腥气混着腐味充斥着所有的感官,让人恨不得退避三舍。

        禇容跟在母亲的身后,一眼就看到仍旧吊绑着的刘嬷嬷。

        刘嬷嬷已没了气息,她身上的血还未干透,零乱花白的发遮住了那张恐怖的脸,全身绽开的皮肉口子越发显得狰狞。

        地上一滩的血有黑有红,黑的是已干涸的血迹,红的是最新的鲜血。最上一层的血还未凝固,没有死透的身体依旧还在滴血。显然狱卒也才刚发现人已死,前后应该不差半个时辰。

        赵琳琅一脸不虞,道:“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她了。”

        这人招供出来的那些人审不出更多的消息,因为他们既不是主使也不算主要人物,甚至都算不上什么得用的细作,仅是一个个暗线而已,扯不出更多的线索。她总觉得这人还有秘密,但无论用尽什么法子都问不出来。

        眼下人已死,像是战场厮杀之时突然戛然而止。宝儿被掳一事,原本她占着理。如今她知道是萧太子被刺在前,自知落了下乘。所以哪怕是揪出了刘氏这个越国细作,她也不能理直气壮地向越国发难。这种憋闷的感觉如鲠在喉,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着实让人堵得慌。

        她听到女儿在问话,问狱卒今日有没有对刘氏用刑。狱卒回答说没有,最后一次用刑是昨晚袁不悔来过之后。

        “宝儿,可是有什么不妥?”

        禇容也说不上来,道:“娘,要不找个人来验尸?”

        地牢里扛不过严刑的人不计其数,鲜少死后还会找人验尸。但赵琳琅却是一字未问,而是立马吩咐下去。

        她相信自己的女儿,更相信女儿的判断。她赵琳琅的女儿不是泛泛之辈,宝儿一定是看出了不对劲之处。

        仵作来得不慢,验出的结论是失血过多而亡。

        这一点一般的狱卒都能看出来。

        “你看看她的伤口,为何一夜过去还在流血?”

        这是禇容觉得不太对的地方,就算是没有用止血之类的药,有些并不严重的伤口为何还在渗血?

        仵作不敢怠慢,谁不知道长公主认回了亲生女儿,听说这位真郡主极得长公主的看重。何况长公主也在,他一个小小的仵作可不敢斥责真郡主不懂装懂。

        他仔仔细细地翻看伤口,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药,洒在伤口上能防止伤口愈合?”禇容意有所指地问。哪怕是一丝的怀疑,她也希望能弄个清楚明白。

        赵琳琅一听,若有所思。

        “你给本宫好好验。”

        那仵作在听到禇容那句问话时,心下已是一紧。等听到长公主的命令之后,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真郡主说的那种药,他当然听过。他顾不上许多,沾了伤口上的血凑近闻了又闻,还真让他闻出了淡淡的药味。

        “回长公主和郡主,伤口上有药味。”

        赵琳琅立马吩咐人去宫里请太医,一位老者几乎是被侍卫给提着快马加鞭而来。年长的太医辨了又辨,确认了禇容的猜测。

        刘嬷嬷之所以失血过多,是因为有人在她的伤口上动了手脚,所以她的死是人为,死因倒是一样,还是因为失血而亡。

        同样的死法,但人为与否天差地别。何况这件事不可能是外人所为,下药之人必定在狱卒之中。

        赵琳琅冷着脸,命令严查。

        不等侍卫们动手,一个身量瘦小的年老狱卒突然跪地,连连告罪。

        “这事是属下所为,请殿下责罚。”

        赵琳琅看着那个狱卒,这是府里的旧人,也是军营里退下来的袁家家将。

        “为什么这么做?”

        “属下实在是气愤,恨不得将这老贼妇千刀万剐。国公爷为国捐躯,越国居然算计国公爷唯一的骨肉,害得郡主十几年飘零在外。国公爷若是在天有灵,不知该有多伤心。属下不能杀这老贼妇,便想着让她再吃些苦头。属下不后悔,哪怕是死了也有脸去见国公爷。属下自知犯了军纪,求殿下赐属下一死!”

        地牢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敢说话。

        禇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狱卒是为她鸣不平,于情可以,于理却是不合。犯了军纪就要受罚,哪怕是为表忠心。

        *

        出了地牢,赵琳琅一言不发。

        当年瞒着她暗杀萧太子的是她最信任的副将常宏,常宏自己也认了。

        常家是武将之家,向来忠心耿耿。常宏不仅是她的副将,还是丈夫生前的副将。丈夫的死,不仅是她的仇,也是丈夫生前那些属下的仇。

        常宏之所以瞒着她行事,是料定她不会同意那样的计划,所以才会背着她行事。对方是报仇心切,站在道义上她没有办法指责,却也不会姑息这样的行为,所以她把人罚去京外修行宫了。

        无论是常宏也好,那个袁家的旧家将也好,他们的所作所为并非一己之私,为的全是袁家。哪怕丈夫去世多年,那些人依旧忠心耿耿。忠心之士不能杀,她的良心不允许她那么做。但若是人人都这么做,她日后还如何掌管属下。

        她叹了一口气,对女儿说了常宏的事。

        “有因必有果,说来说去全是我和你父亲的孽,最后却应在了你头上。是我们对不起你,害你受了那么多的苦。”

        “如果真是我应了你们的孽,那我还挺高兴的。为人子女能随父母之苦,我以为这是应该的。”

        “宝儿…你真的不怨?”

        “不怨。我其实很庆幸,感恩老天爷给我的一切。”

        “那你…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该罚他们?”

        禇容摇头,“犯了罪就应该受到惩罚,不管是什么原因。”

        “可是他们都是为了你父亲,为了你。”

        “我爹说过,错了就是错了,哪怕是弥补得再好,也无法当做没有发生。就像是破了的镜子,永远无法修复到之前的模样。”

        赵琳琅喃喃重复着她的话,忽地笑起来。

        “你心性如此通透坚定,娘相信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左右你的决定。所以你和萧太子的事娘不会管,娘相信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不会囿于男女之情,而做出错误的选择。”

        “娘,你也太相信我了。有道是色令智昏,说不定我也会犯糊涂。”

        “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一定不会犯糊涂。”

        禇容也跟笑起来,“哎呀,还是娘了解我。谁让我是娘的女儿,我这点是随了娘。”

        赵琳琅却是眼神一黯,“这一点娘不如你。”

        她命人取来一物,交到女儿手中。

        禇容打开一看,匣子里全是一些银票和地契房契,最上面的那张,赫然就是她现在正住着的洪府。

        “你既看中了萧太子,那就随自己的心意。母亲相信你不是一个会为了任何人任何事迷失自己的人,所以母亲更相信哪怕你再喜欢他,也不会为了他做出不利于凉国的事。一个住在妻子宅院里的男子,无异于寻常的上门女婿,往后还得要看你的脸色过日子,你想如何便如何,母亲给你撑腰。”

        禇容上前,抱了一下她。

        “谢谢母亲,东西我收下了。

        上门女婿。

        这个称呼不错。

        看来无论是她爹,还是她娘,都希望她活得自在。

        她何其有幸。

        告别母亲,回到洪府。

        远远看那芝兰玉树的男子一身的红,艳丽似火。红衣墨发,玉面霜颜。极冷的气质与极烈的色彩交织在一起,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这男人穿红色果然好看。

        禇容心想着,慢慢走近。

        走得近了,更能感受对方石破天惊的美色暴击。像从画里出来的男妖精,专门让人入魔发疯的那种。

        “你穿红色真好看。”

        这话由衷得不能再由衷,每个字都发自肺腑。

        “这是你送的料子。”萧桓似有羞赧,玉面如敷着一层红粉。

        禇容哦哦两声,她想起来自己确实送过一匹料子。所以这男人是故意穿给她看的,不得不说这样的行为确实有点甜。

        哪怕婊了些,但她喜欢。

        “好看,真好看。”

        除了这两个字,她词穷到根本不知该用什么形容。

        萧桓越发显得不自在,低低地咳嗽两声。

        美色当前乱人心,禇容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唐突之事。于是赶紧取出自己路上买的东西,递了过去。

        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色泽十分诱人。

        “给孤的?”萧桓有点不太确实,这玩意儿他五岁之后就没吃过了。

        “对啊,这家糖葫芦特别好吃,我就想着带回来给你尝一尝。没想到它和你今天的衣服还挺配。”说到这,禇容两眼已弯成明月,

        王信下意识上前,以为主子会和以往一样将东西交给自己拿着。不想萧桓没放手,他手接了个空。

        好在他还算机敏,顺势扶着自家主子化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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