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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是赶着让狗配种呢。
“今晚会不会不太合适?大殿下难道没有看到太子殿下如今的状况吗?他旧疾复发,眼下还在昏睡之中。”
“本王当然知道。”赵珣取出一物,“本王不管你用还是不用,今晚你若不能和他结为真正的夫妻,本王就要了你的命!”
禇容实在是气急,这小子还讲不讲理。肯定是在清阳郡主那里受了气,跑到她这里撒气来了。之前她不得不忍,现在她已和母亲相认,哪里会再惯着这小子的臭毛病。
“大殿下,我们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知礼义廉耻。若我们看中了谁,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就使尽手段霸王硬上弓,那我们与畜生何异?”
平白无故被骂了畜生,赵珣的脸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
真想挖了她的眼,割了她的舌!
“看来你执意要与本王作对,休怪本王无情。就算本王今天不杀你,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殿下真的要杀我?”
赵珣像看死人一看着她。
不然呢。
不杀留着恶心自己吗?给自己添堵吗?
“咳咳。”
一道咳嗽声传来,禇容惊喜看过去,“太子殿下,您醒了?”
“孤…孤和她已是夫妻,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劳大皇子费心,还请大皇子出去。”
禇容又是一惊。
萧桓的意思是愿意。
不会吧。
这一个两个的难道都疯了不成?
赵珣拼命压制心头涌起的不适和别扭,明明他已达到自己的目的,但他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还有一丝说不出来的恐慌。
他怎么可能会害怕!
萧桓自己都愿意,他有何惧。
若这女人没有恢复真容,还是之前丑陋不堪的模样,萧桓会愿意吗?所谓的观音座下莲华子,他还当是真的清高,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将那瓶东西丢在萧桓的被子上,神情讥诮。
“太子殿下气虚,此物最是相宜。”
回答他的是萧桓急促的咳嗽声。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禇容一眼,“本王静候二位的佳音。”
禇容无语至极,这小子怎么这么欠揍。
手好痒。
她还没动,萧桓像是知道她想做什么,朝她轻轻摇头。
“大殿下可以出去了。”
赵珣凤目蓦地阴鸷,这女人刚才还假惺惺地说不愿意,还指桑骂槐说他是畜生,原来也不过是一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女人。
他冷笑一声,张狂出去。
“他这是欺人太甚!”禇容气得想骂脏话。
“孤知道。”萧桓压抑的咳了好几声,气息并不平稳。“孤不想姑娘为难,左不过是一具残躯。若是姑娘不嫌弃,孤愿意…”
“太子殿下帮我已经够多,我怎么能恩将仇报。反正大皇子也不可能盯着我们办事,明日给他一个伪证即可。我就不信他有那么龌龊,还会让人验上一验?”
禇容是吃萧桓的颜,也能理直气壮地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馋对方的美色也无可厚非,但她绝不会趁人之危。
这些年她和父亲走南闯北,什么花招没见过。糊弄一个经验并不丰富的毛头小子,她自信还是能过关的。
咦?
太子殿下的脸怎么这么红?
她伸手一探,烫得厉害。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起高热了?”
“孤没事…孤没有起高热。”
不是发烧,那就是害羞。
她回想自己刚说的话,这才惊觉到不对。她以为再正常不过的话,或许在别人听来既放浪又不正经。
这真不是她的本意。
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我方才说的是权宜之计,太子殿下莫怪。”
“孤没有…”
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没有。
“姑娘可以叫我萧桓。”
禇容这才忆起,萧桓晕过去时她一时情急,确实是叫了对方的名字。难道他都听见了?
既然如此,也好。
“那我以后就叫您名字了,您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禇容。”
声音极轻,似羽毛拂心。
禇容心下那么一颤,不合时宜地泛起一丝旖旎。人家不就是叫个名字吗嘛,自己搞得这么春心荡漾做什么。
可是他是越国第一美男,还是世人景仰的臧雪先生。
而且他叫得好好听哦。
“您身体还虚着,要不您再睡一觉?”
“孤确实体弱,但是不虚。”
禇容立马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眼神微妙。
原来这就是男人。
哪怕再是无欲无求,再是曲高和寡,也不愿听到别人说自己不行。刚刚越珣才说他气虚,他焉能不较真。
“您确实不虚,您这身体看着弱,其实一点也不弱。但您累了一天,方才又被吵醒,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好好休息。”
她这话说得应该没毛病。
萧桓眼皮微敛,声音极淡。
“赵珣没走。”
什么?
那小子竟然没走。
禇容心下一惊,赶紧去开门。
还真如萧桓所说,赵珣真的没走。
他抱刀守在门口,像一尊门神。
见到禇容开门,笑得白牙森森。
禇容也跟着笑,笑得一脸轻蔑,“我怎么不知道,大殿下还有这样的癖好,居然喜欢听墙角。”
赵珣冷哼一声,今夜无论如何他都要亲眼看到他们木已成舟,彻底断了窈窈所有的念想。哪怕窈窈会怨他,他也不后悔。
只是为何他的内心深处会如此的烦躁……
他偏过眼睛,不看禇容。
禇容怒极反笑,“哐当”一声将门关上。
行啊。
喜欢听墙角是吧,那就让这小子听个够。
她向萧桓借了琴,萧桓直接让她用寒山落雁。
这真是杀鸡用了宰牛刀。
她对着这把名琴说了一句得罪,然后双手搁在琴上诡异一笑,今晚她就让赵珣那小子知道什么叫做魔音穿耳。
“铮”
刺耳的声音吓了外面的赵珣一跳。
紧接着魔音乍起,一时如鬼哭狼嚎,一时如杜鹃啼血。穿云裂石一惊一乍直叫人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事实上,赵珣确实这么做了。
他怒吼,“禇容,你在做什么?”
里面传来禇容大声的回应。“这是闺房之乐。”
萧桓听到这句闺房之乐,拼命咳了起来,像是要把肺管子咳出来一般。他一边咳一边往枕头底下摸,然后摸出一个小瓶子,因着咳得太厉害,小瓶子掉在被子上。他赶紧翻找,找到后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放入口中。
禇容极有眼色,连忙过来给他倒水。他就着她的手,喝了半盏茶才将药丸咽下去。
“我的琴艺是不是惊着您了?”
何止是惊。
萧桓看着她,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她羞赧一笑,“我其实弹琴弹得还可以,当然肯定没法和您比,但应该也不难听。以后若有机会,我好好弹给你听。”
“好。”
“赵珣还在外面呢,他不想我们好过,我也不想他好过。”
她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唱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