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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穿成真郡主后我失忆了》-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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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不悔险些被气哭。

        大皇兄实是太过分,他怎么找来这样一位丑陋粗鄙的女子塞给太子殿下。这哪里是做媒,分明是借机报复。

        说曹操曹操到。

        这时赵珣去而复返。

        他方才被禇容一打岔,险些忘了正事。

        怒气腾腾往回杀时,远远他就看到一道熟悉的倩影,当下像捉到妻子红杏出墙的丈夫一般,狭长的凤眼中杀意尽现,如刀的目光像看死人一样看着萧桓。

        “过来!”他对袁不悔道。

        袁不悔没动,苍白的脸上尽是愤怒与委屈。“大皇兄,我与太子殿下是旧识,多年未见叙个旧而已。”

        “你们是叙旧吗?”

        “当然,我和太子殿下清清白白问心无愧。”袁不悔抬着下颌,眼底的不喜显而易见。她纤指一指,指向禇容。“不信大皇兄可以问她。”

        “她是个什么东西,她的话本王不信!”

        禇容心下翻了一个大白眼,姓赵的爱信不信,她还不乐意开口。

        不就是三角恋吗?

        这样的烂大街戏码她还不乐意看。什么他爱她,她不爱他。她爱他,他不能爱她。俗套的狗血剧情,她还怕被溅了一身的血。

        “她不是你的人吗?她的话你也不信吗?”

        听到袁不悔这话,禇容不知道该说这位郡主娘娘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还是真的蠢。哪怕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赵珣的人,这话也不能从凉国皇族的口中说出来,尤其还当着萧太子的面。

        赵珣显然气极,竟然被气笑了。

        “她?一个低贱的丑女,也配!”

        这小子越来越毒舌了。

        禇容盯着自己的脚尖,只能是装作听不见,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聋子。

        “你明知她低贱,为何还要将她许配给太子殿下?”

        “是萧太子自己愿意。”

        禇容无比同情地看向萧桓,人家哪里愿意了。

        哦。

        嘴上愿意。

        刚才人家萧太子是那么说的。

        她下意识望向萧桓时,萧桓正好看过来。那眼底的隐忍让人心疼,她不知该怎么安慰对方,因为她正是赵珣用来伤害他的那根刺。

        “你看他们眉来眼去的,真是郎情妾意…”

        “大皇兄,算我求你,你…你放过太子殿下好不好?求你看在他在越国对我多有照应的份上,你不要为难他好不好?”

        禇容再是努力装聋作哑,此时也有些听不下去。

        这位郡主娘娘难道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赵珣就越想折磨萧桓。真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什么样,绕来绕去可能连她自己都绕不明白。

        很显然,她这番话彻底激怒了赵珣。

        “你心疼了?”

        “我…”

        一阵咳嗽声过后,萧桓道:“大皇子殿下,请你不要为难清阳郡主。郡主真的只是因为旧日相识一场,过来打声招呼而已。”

        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赵珣已然是怒发冲冠。

        “萧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你不过是个质子,哪怕你和清阳是旧识,也改变不了你们越国做过的那些事。她之所以会去越国,还不是因为你们的卑鄙手段。”

        可不是。

        世间的因缘际会,当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如果不是在越国长大,清阳郡主又怎么会认识萧太子,更不会生出不应该有的情愫。

        萧桓又咳起来,隐忍而自责。

        袁不悔心如刀割,她真是恨死大皇兄了!那些事和太子殿下何干,太子殿下既没有掳走她,也没有伤害过任何凉国人。

        “大皇兄,你别说了!”

        “窈窈,你别忘了你是谁!”

        赵珣这句话,让袁不悔脸色更加苍白。

        所有人都只知道提醒她这个,她不想听!

        她悲切倒退两步,踉跄着跑开。

        不远处停着公主府的马车,很快她就被等候在那里的丫头婆子扶着上了马车。马车并没有立刻驶离,车厢内隐约传来压抑的哭声。

        赵珣不走,虎视眈眈。

        禇容真是服了这人,榆林脑袋一个。这个时候不去哄自己的未婚妻,杵在这里当什么木头桩子。如此不解风情,难怪人家郡主娘娘不喜欢他。

        “大殿下,郡主好像在哭,您不过去哄哄她吗?”

        “本王的事,轮不到你管。”

        谁愿管你的破事!

        禇容耐着性子,又劝,“姑娘都要哄,戏文里不是说了,心悦君兮君不知,无声垂泪到天明。只恨当时不珍惜,悔之晚矣空蹉跎。”

        赵珣瞪她,什么破戏文,他怎么没听过。

        他记得幼年时,窈窈从来不哭,更不需要人哄。如果不是在越国飘零多年,又何至于变成这样的性子。

        “你敢对本王指手画脚?”

        “不敢。”

        “那就给本王闭嘴!”

        闭嘴就闭嘴。

        她还懒得管。

        “太子殿下,咱们走。”

        萧桓再次咳起来。

        “太子殿下,您能自己走吗?”

        “尚可。”

        赵珣冷笑,“太子殿下这般弱不经风,以后还是少出门少见人,免得被什么人给碰撞了。”

        这是警告威胁,也是暗示,正是他差点忘记的事。

        在禇容听来,这就是变相的软禁。她同情萧桓的同时,难免为自己担心。如果不能出门,她还怎么找父亲?

        不过这样的事,她是不准备现在提的,毕竟在外人眼里她算是赵珣的人,有事当然要私下和赵珣商议。

        她低着头,跟着萧桓进门。

        “太子殿下若是不舍…”

        “你以为我心悦郡主?”

        难道不是吗?

        “郡主之于孤而言,只是一个旧识。以前她在越国时,偶尔会向孤请教诗词和琴谱,仅此而已。”

        真的只是旧识?

        若是清阳郡主听到这话,该是多么的伤心。

        既然萧太子都说只是旧识,或许两人之间真的没什么。说到诗词和琴谱,她瞥见萧太子眼里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光。

        “昨夜有幸听到太子殿下弹琴,当真是如高山流水动人心弦,听来让人陶醉其中宛如置身山水画卷。”

        “姑娘谬赞。”

        *

        夜里,又是琴声悠扬。

        听着动人的旋律,禇容的脑海中幻想着白衣胜雪的男子坐在凉亭中抚着古琴,恰如神子下凡一般空灵飘渺。

        音乐和美人似乎最配,如能近距离欣赏,该是何等的赏心悦目。

        她思绪涣散地想着,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琴声直至半夜,余音绕梁不去。

        白衣男子并没有如她所幻想的那般坐在凉亭中,而是盘坐在屋内的地上。地上铺子如雪的毯子,兰香袅袅静谧而美好。

        曲终之后,他缓缓起身,然后瘦长的身体慢慢佝偻。那张脸在烛火的映衬下越显苍老,哪里是什么神仙下凡的莲花子,而是一个面白无须的老男人。

        竟然是李公公!

      第 10 章

        晨曦微光,门外不知何时聚集许多学子打扮的人。他们有的面带神往,有的眼神透着兴奋,三三两两地议论着,彼此交头接耳在说什么。

        “前天晚上我就听到了,昨天晚上又有,那等出神入化的琴艺,放眼整个东原城也无人能及,不是臧雪还能是谁?”

        “想不到臧雪会被安置在此处,那府邸原是那凤翔才子……”

        “慎言,那等淫/乱宫闱之人不配才子之名。”

        “……”

        大门始终紧闭,晨光斜洒在衰败的门庭上,漆木斑驳的纹理越显风残。反倒是那高墙上的青苔,此时竟是分外的翠绿新鲜。

        众人翘首以盼,有胆子大的上前敲门,但始终无人应声。

        不知过了多久,人心开始浮动。

        有人高喊,“我等东原学子求见臧雪先生。”

        一阵寂静,依旧没有动静。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说素闻臧雪先生最是礼贤下士,在越国时但凡有学子相请学问,必定有所回应。

        难道是因为他们是凉国学子?

        这时大门突然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双清灵乌黑的眼睛。仅凭这一双眼,愣是让人幻想出无尽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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