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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辰按道理说,太医们都已经下值了,只不过有时候怕宫里的主子染了风,也会有几个留守的太医在那里。
只是医术如何?却也不好说了?
常喜嘴角哆嗦了下,眼看陛下那样紧张怀里的少女,那到嘴边的话只能压了下去,于是忙差人赶快去叫太医。
苏恬一向身子还算好,在没穿过来之前,很少有感冒发烧这样的症状。
奈何寄体身子骨弱,又在暗室里关了许多日,身子早已是虚弱不堪。
病来如山倒,就是她眼下这样,明明知道耳边有人叫她,可却就是睁不开眼睛。
整个人就像是散架了一样,窝在男人怀里,好似要化成了一摊水。
“玉娇,别怕,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耳边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是大暴君在和她说话。
而后就是他狂怒的暴喝声:“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再不来朕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一个温柔,一个暴躁。
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吵得苏恬脑门子生疼,就像有人拿把锤子,猛的敲在她头上,疼得她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近身说了句:“陛下,太医来了。”
苏恬听到这句话后,脑袋嗡嗡作响,又疼得昏睡过去。
进来通报的人,正是常喜,他眼下才瞧清,陛下怀里的人儿,果然就是那护国公主。
只不过几日不见,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又小了一圈,窝在陛下怀里,看着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
他心里是又惊又诧,也不知陛下对她做了什么?把好好的一个可人儿,弄成这样憔悴?
至于那日陛下叫他做的那场戏,他想想更觉得细思极恐。
看样子陛下真的是把护国公主当做了那团子,心里虽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可要做到坦然接受,他还是禁不住后脊阵阵发凉。
正在这时,一个蓄着八字胡的太医,背着药箱子,口里喘着粗气,踏入殿中。
那声:陛下,微臣来迟了…”彻底打断常喜的思绪。
来人正是那日和张太医一块,给皇帝治过头疾的太医,今日他正好有事耽搁了,没急着出宫。
好巧不巧,遇到了宫门落匙,便彻底出不去了。
正想着在值房里将就一晚,人才睡下去,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本也不想理会,可那声天阳宫的名头搬出来,惊得他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于是掀开被子,就踩着鞋子开了门。
那小太监他认得,正是天阳宫里当差的,于是他二话不说,便胡乱套上衣裳,扛着药箱子便赶了过来。
哪知道才入殿,对上陛下怀里抱着的人,整个人快要懵了。
萧临渊早已是等得不耐,眼看怀里的人儿浑身滚烫,方才嘴里又说着胡话,然后现在怎么叫,都没有反应。
这时看到一个太医过来,连他是圆的?还是扁的都没看清?
他咬紧后槽牙,大喝道:“还不快给朕滚过来!”
那太医被这么一喝,哪里还敢再磨蹭半刻,忙哆嗦应了声是,这才弯着腰身,战战兢兢靠近龙床。
他不敢抬头看,但方才那一眼,他也足矣确定,陛下怀里的人,正是最近御前的红人,护国公主。
只是他想不通,这好端端的护国公主,怎么会病倒了?
更叫他想不通的是,看样子陛下对护国公主的态度,可不一般。
从前他听得最多的,便是传闻陛下不近女色,从不踏入后宫半步。
更有人在背后猜测,说陛下患有隐疾,所以没有男子之风。
这?那他现在看到的又是什么?
这么一想,他心里的压力就更大了,生怕护国公主得了什么顽疾之症?那样的话,他这条小命只怕是不保。
手指刚摸到脉门,还没品出是什么病症?
皇帝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竟从护国公主身上移开,正一眨不眨,盯在了他脸上。
“说?到底如何?”
这催促声一出,吓得他身子发僵,额上的汗珠子,也跟着冒了出来。
好在他也是有些经验的太医,在箭在玄上的档口,他总算摸到了,那寸口的位置,脉的跳动正在减弱,是浮脉之症。
也就是说护国公主只是感染了风寒,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那太医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于是忙回道:“回陛下,不打紧,微臣现在就开些退热的方子,只需喝下去便可退热。”
只是这护国公主身子很虚,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也不敢过问,心里琢磨着,在余下的汤药里,再配些调理身子的滋补方子就是了。
萧临渊听他说得笃定,心里虽半信半疑,但还是一个挥手,打发他赶紧去办。
这方子也很简单,不过就那几味,桂枝、干姜、干草、黄芩、柴胡。
可那太医也知晓陛下是个急性子,怕效果来得太慢,所以便在药方里加了重量。
当那黑乎乎的汤药端过来时,他还特意多了句嘴,让趁热饮用,效果更佳。
少女正睡得昏沉,突然嗅到汤药的味道,便哼唧了两声,像猫儿一样,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大概是不愿喝。
破天荒的,一向冷心冷情的皇帝,竟那样耐得住性子,对怀里的少女半哄半骗,哄着她喝。
满殿的人见此,惊得他们下巴都要掉了,不过畏于天威,他们也不敢多看,忙把头垂得更低了。
一碗热乎乎的汤药下去,不过半个时辰,怀里的人果然退了热,脸也没那样红了,只是仍旧没什么精神。
折腾了大半夜,常喜本想多嘴说句,叫陛下早点歇息,可眼看护国公主这副样子,只怕陛下未见得放下心,于是那到嘴边的话,只能生生咽了下去。
果不出他所料,正在他心里忖度之时,当头就传来凉凉的声音:“常喜,退了罢!”
常喜嘴里应了声,在抬眼的那瞬,便看到陛下的手指,正落在少女的胸口,他心里一跳,不敢再多看,于是又低垂着眼皮子,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这事也不算什么稀奇?这衣裳汗湿了,自然是要换过,萧临渊只把少女当做猫儿一样,这里也没有宫女伺候。
再说他的玉娇,自然他也不想假手于人。
话说常喜忙不迭退下去后,脑子里还在乱七八糟,想着方才的那幕,越想就越是心惊。
特别是当他把护国公主,和那团子的脸联想在一起,就更是心跳如擂。
可他哪里知晓?陛下的思想竟会如此单纯?
殿内静得落针可闻,床上的少女仍旧闭着眼,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那烛台上的火光,正落在床上,随着那冰凉的指尖落下,还是将床上的人儿,惊得嗯了声。
作者有话说:
因为今天更新太少了,我不好意思,也很谢谢各位小可爱的关心,就补在这里了。
明天我尽量多点,争取更新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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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点。 ◇
少女身上着了件杏色的齐胸襦裙, 衣襟处微微隆起,随着方才那声低“嗯”,她胸口也猛地起伏了两下。
当萧临渊指尖落下去时, 只觉得手感十分的绵软,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却让他觉得极为有趣。
他长睫颤了下,压下心里的好奇, 继续手里的动作, 越剥开那些层层叠叠的衣衫,他目色里的迷茫, 也越来越多。
随之而来的, 他觉得自己的指尖, 也莫名滚烫起来。
他说不出这是为何?
掌心里的少女, 随着他的动作, 身子再次蜷缩成一团, 似乎是有些冷。
嘴里还含糊不清,喊了声:“陛下哥哥…”
他这才回过神来,只是那目色里的迷离,却始终未褪去。
他皱着眉头,顺手拉过被子,把少女那玲珑的曲线, 给包裹起来, 就像一个密不透风的蝉蛹。
殿内没有女子的衣裳, 他只得起身, 去找了件自己的寝衣回到龙床, 为避免被子漏风, 让少女着凉。
他倒没有直接掀起被子, 而是贴心的把手伸进去,摸瞎似的给少女穿上。
这个过程里,他的心也莫名跳动着,随着这个节奏,他喉头无声滑动了下。
这种异样的感觉,新奇又有趣,做完这一切,他情不自禁闭上眼,趁着这心跳声还在,他抬手用力摁了上去。
扑通—扑通——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伴随而来的是浑身的血液,也跟着沸腾起来。
从前只有在他不开心,用匕首割自己的肌肤,才会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过了许久,直到心跳声渐缓,慢慢平稳下来,他才再次睁开眼。
少女依旧没醒,此时她倒是眉头舒展,睡得恬静乖巧。
萧临渊默默看了她好一会,透过烛火的光亮,似乎可以看到那黑眸里有光涌动。
***
苏恬一觉醒来,早已是天光大亮。
她猛的从床上坐起身,刺眼的光线让她禁不住眯起眼。
她还以为自己身在梦里,到慢慢适应了那强光,她才小心翼翼睁开眼睛。
没想到眼前的场景,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天阳宫,而她此时正睡在大暴君的龙床上。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切,更让她吓得差点惊叫的是,她竟穿着大暴君的衣裳。
那一刻,苏恬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当场石化。
就如一个闷天雷,当头砸下来,把她砸懵了。
偏偏昨晚发生的事?她就像喝醉酒断片了一样,愣是想不起一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