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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渊看她站着不动,还状若无意问:“玉娇,还不去?”
最后还恬不知耻补了句:“是要朕帮你?嗯?”
帮?帮你个头!
苏恬差点没气得跳脚,哪有人这样的?
心里骂骂咧咧,她面上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小声说:“陛下哥哥,你能不能…”
萧临渊嗯了声,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可脸上的神色依旧不改,好似压根就看不出她心里所想一样?
或者说这人本就如此,没有道德羞耻,更没有什么男女之防,苏恬心里窝火,都不知要和这疯子啰嗦什么?
于是只得红着脸,大着胆子说:“麻烦陛下哥哥你回避一下。”
这话说完,就像一团棉花,轻飘飘打在那人身上,他非但没有动,就连眼皮子也没眨一下。
更让她吐血的是,他还厚着脸皮回了句。
“朕又不是没见过。”
说罢眉头一皱,催促了声:“玉娇,快点。”
那一刻,苏恬的心情,可以说用一万个【创建和谐家园】来形容。
你确定你见过?
她像看怪物似的,瞪着大暴君,这人和猫能一样吗?
就算心里怕极了这疯子,可这有关尊严的事,她就算憋死,也不能屈服。
“陛下哥哥你…”心里恨得咬牙,嘴上却不得不装巧卖乖,又红着脸说:“你在这看着,我实在…”
她本想说实在尿不出,可又觉得这话太过粗俗不堪,于是又改了口:“……我一个姑娘家,会很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他的玉娇竟会这样想?
萧临渊偏头看她,眸里似乎有些困惑。
只见眼前的少女脸色通红,一双眸子湿润润的,站在那儿不停的发抖,模样说不出的讨人怜惜。
他皱着眉头一松,倒是破天荒嗯了声,只不过他没有走开,只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苏恬热泪都要出来了,看样子再和这疯子废话,也是对牛弹琴。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了咬牙,磨蹭着往铜盆走去。
她这辈子所有的耻辱,都在这疯子面前尝遍了,她狠狠发誓,以后要是有机会,她一定找这疯子讨回来。
不然她就不信苏,当然这相当于她放了一个屁,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尊严,有个台阶下而已。
心里大放厥词完了,那更要命的是,她忽略了一点,还是最重要的一点。
铜盆里发出那羞死人的声音,她又憋得太久,这还没完没了。
脸红得像火烧,这种原地社死的尴尬,有谁懂?
好不容易解决完了,她才慌忙提起裙子。
看着大暴君的背影,她心里挣扎了两下,天知道她有多难?给自己做了多大的思想工作,才敢装作若无其事。
对他唤了声:“陛下哥哥,我好了。”
萧临渊回过头,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比起她的尴尬社死,只是好整以暇看她。
然后在苏恬心跳加剧时,二话不说牵着她的手,便大步流星往回走。
作者有话说:
捂脸,我自己写得好羞耻,男主现在的思想很不正常,当然以后不会正常到哪里去,但现在他还没有男女那种分别心,所以把女主当做猫儿一样。
后面会不同,会有渴求。
52 ☪ 12月10号的补在这里 ◇
◎ 苏恬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上,冷得她脚趾头也蜷缩◎
苏恬光着脚丫, 踩在冰凉的地上,冷得她脚趾头也蜷缩着,每走一步, 就像踩在刀刃上一样。
她刚才尿急倒不觉得, 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苦不堪言。
不过好在这间密室的隔壁,就是刚才关她的位置,不过是一墙之隔, 所以没走两步, 转个弯就回来了。
眼看大暴君牵着她的手,离笼子越来越近, 她顿时头皮一麻, 就连手脚也开始发凉。
果不出她所料, 大暴君的温柔不过片刻, 只听一声:“玉娇。”
那双大手在她腰身抚了把, 又平静的说:“你该进去了。”
进?进去?
望着黑漆漆的铁笼, 苏恬瞪大眼睛,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哪里还迈得开一步?
就这么犹豫了会,萧临渊早已是等得不耐,正要催促一声。
却被少女清甜的嗓音打断:“陛下哥哥,我…我好冷。”
“这笼子太冷了。”
说这话时, 她嘴角也哆嗦着, 一双眸子湿润润的望着他, 衬得她那张小脸, 说不出的委屈又可怜。
萧临渊哦了声, 脸上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而是反问她:“那你想怎样?”
什么叫她想怎样?
她要是能选择, 当然是要这疯子立刻,马上,总之是越快越好,放她离开这鬼地方。
可对上大暴君漆黑的眸,她不得不违心说了句:“陛下哥哥,我…我想换个地方…睡?可以吗?”
她也不知会被这疯子关多久?
只要不在笼子里睡,她哪里都可以,她现在就这么点出息了。
萧临渊一怔,似乎没料到她会提这个要求?
苏恬生怕他不答应,于是又道:“陛下哥哥,我保证乖乖听你的话,只要不回笼子里睡,你带我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这话说得极为动听,又带着少女软糯恳求的口吻,听在人耳朵里,说不出的受用。
萧临渊唇角扬起,就连紧绷的下颌,也为之一松。
然后在苏恬的讨好卖乖下,她总算如愿以偿,被大暴君带去了一间石室。
那是间不大的石室,里面摆了张床,还有案桌,还有一把红木圈椅。
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正在她四下打量之际,忽然那双大手摁住了她,嘴里还压低声说:“玉娇别动。”
这话落,她脚踝传来惊人的凉意,伴随着那哐啷的声音,竟是大暴君从床上扯出来的铁链子。
好家伙,还来?
对上她震惊的小脸,他的脸越显几分病态。
“玉娇。”
“乖乖待在这里,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指尖颤了下,不由想到三年前,他的玉娇死在了他怀里,死因不明?
所以无论如何,他不会让那样的事再发生,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苏恬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偶尔他脸上的表情会变得阴沉下去,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过一会,看她又是一脸温柔,看到这样发癫的大暴君,苏恬慌忙别开眼,不敢再看。
大暴君走后,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她只觉得身上的力气,也全被抽干了。
她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到了床上,仰着头望天叹气,眼下她不过是从一个囚笼,到了另一个囚笼。
好在这巴掌大的地,总比刚才那个笼子要好,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余下的日子,苏恬过得浑浑噩噩的,因这暗室里常年不见阳光,也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所以她留了个心眼,他知道大暴君每日都会来,于是趁着他离开之际,她用指甲在木架子床的靠背掐了个记号。
除此之外,大暴君不在的时候,她会偶尔下床活动两下,只不过那铁链在脚踝上,走几步就磨得她皮肤发红,都快要磨破皮了。
这个时候苏恬只能更隐忍,耍小心思,多说点好话哄着大暴君,或在他面前卖个惨,把伤口给他看。
有时候他心情好,便会大发慈悲打开她的铁链。
有时候心情不好,就会像对待猫那样,逼着苏恬舔他。
这样的日子到了第四天,苏恬感觉自己快要抗不住,都快疯了。
这日夜里,她莫名其妙发起了热,盖了厚厚的被子,身体还是禁不住打着寒颤。
嘴里含糊不清说着:“…不要…我不要在这里…”
说这话时,她将身子蜷缩成一团,说不出的可怜又无助。
她烧得晕晕乎乎的,头越来越重,眼皮子也睁不开了,那模样看着怪吓人的。
她好似听到有人唤她:“玉娇…”
还用冰凉的掌心摸她的脸,那语气竟说不出的焦急,而后她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话说萧临渊来陪了苏恬大半日,夜里也不知怎么的?竟鬼死神差地想过来瞧瞧。
这不看不知道,一摸掌心中的少女,脸红彤彤的,烫得像个火炉子一样。
她嘴里边哭边说着:“…好冷…我好冷…”
那声:“陛下哥哥…”出口,还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就连牙齿也打起了颤。
密室里没有太医,更没有汤药,来不及多想,萧临渊眉头越皱越紧,于是将她脚下的铁链打开,抱着怀里的少女,就一阵风似的往外头走。
天阳宫里,还有灯火未熄。
常喜望着那暗门,双手拢在袖子里,脸上都可以皱成苦瓜了。
正在他心急如焚时,忽然那扇门哐的一声被踢开。
而后他看到陛下怀里抱着一个人,还没来得及瞧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到陛下暴喝一声:“传太医!快!
这个时辰按道理说,太医们都已经下值了,只不过有时候怕宫里的主子染了风,也会有几个留守的太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