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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一个转身,脚步越走越快,竟是朝暗室那头走去。
常喜眼看着他墨色的身影没入暗处,心里不由得一惊,赶忙停了下来。
那暗门对他这些奴才而言,可是说不得的禁地,先头有个小太监粗心大意,差点碰到暗门的机关,被陛下一怒之下,给拉下去砍了脑袋。
至于里头藏着什么?他这个常年跟在陛下身边的奴才,也是不得而知?
可今日他却是猜到了,陛下叫他在殿外做了一场戏,随后到公主伺完膳,然后一个大活人,就这么不见了。
他想到这里,又瞟了眼那暗门,就连脑门也突突跳了起来。
苏恬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笼子里太凉了,空间也只有那么大。
再加之她不再是猫,没有那身厚厚的皮毛当垫子,又冷又硬的铁,她又是那一身细皮嫩肉,自然是硌得她哪儿都疼。
她忍不住哼唧了两声,身子蜷缩得更紧了,乍一看就如小猫儿一样。
萧临渊进来第一眼,便看到了这一幕。
他忍不住伸出手,便听到笼子里的少女含糊不清,好似说了句:“好冷。”
随着这话落,她将身子缩得更紧了,只不过那裸.露在外的足,却早已是冻得通红,甚至泛着青紫之色。
萧临渊默默看了会,眸里有波光涌动,脸部的线条也在烛火的映照下,变得柔和起来。
而后他指尖一动,不再犹豫摸出怀里的钥匙,将那铜锁打开。
随着“咔”的一声脆响,那蜷缩在笼子里的少女,竟似受到了惊吓,嘴里还没尖叫出声,一双大手就跟着落下,将她整个人揽入怀里,从笼子里抱了出来。
伴随着那清冽的冷香,还有男人身上那摄人的气息。
苏恬吓得浑身发抖,猛的睁大双眼。
萧临渊见她怕成那样,不由轻轻一笑,抚了抚她的脸蛋。
“玉娇,是朕。”声音温柔得让人心惊,可苏恬听在耳朵里,竟似像见了鬼一样。
特别是对上大暴君那张脸,让她产生一种错觉,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一时一个样?这到底闹哪出啊?
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再激怒他,虽然心里怕极,面上还是勉强扯出一丝笑。
“陛…陛下。”
她被他抱在怀里,身子不自在扭动了下,想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太尴尬了,虽然之前没少被他抱过,可毕竟那会是猫,到底是不同的。
“别乱动,刚还说冷。” 容不得她拒绝,他把她拥得更紧了。
少女的身体明显僵住,就如一个扯线木偶一样,这模样像极了从前的玉娇,在他怀里那样乖,不动也不闹。
萧临渊唇角扬起,那双大手抚在她头上,又轻轻摸了两下,嘴里说着:“真乖。”
苏恬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敢情这疯子还真把她当猫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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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 被当猫的社死现场 ◇
◎ 少女的头发蓬松凌乱,不像猫毛那样柔软,摸上去的手感不太好。◎
少女的头发蓬松凌乱, 不像猫毛那样柔软,摸上去的手感不太好。
她又是那样窝在笼子里睡了一觉,眼下简直是乱糟糟的一团, 都没眼看了, 再加上那满头的珠翠,萧临渊看着更觉得碍眼。
他眉头一皱,便抬手把那些花里胡哨的发钗都卸掉, 随手扔到了地上。
苏恬只感到她头皮一松, 一头乌发就全披散下来。
她张了张嘴,一双眸子瞪得老大。
还没来得及出口问, 便看到大暴君手里的梳子, 原来他竟把她当做御猫, 要给她顺毛来着, 之前她是猫, 这样的事倒也没什么。
可如今她是人, 总觉得怪怪的,特别是大暴君看她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毛团子,哪里还有人的模样?
想到这里,苏恬差点原地炸毛, 心态也一崩再崩。
可由不得她反抗, 那双大手便落下, 在她震惊的注视中, 他一手揽着她细软的腰, 另一手还能心无旁骛, 给她梳头, 动作一气呵成。
苏恬身子僵在那,更是不敢乱动了。
毕竟人的头皮不像猫,她的头发又那样长,她还真怕这疯子动作太大,把她扯痛。
好在她的担心有点多余,大暴君梳得很认真,偶尔有些打结的地方,他手里的动作也跟着慢下来。
这个过程里,二人都没有说话。
苏恬捏了捏手心,尽量放低呼吸,这样静的环境下,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随着这样有节奏感的心跳,她脸皮子也莫名燥.热起来。
特别是那揽在她腰身的大手,还时不时抚了她两下,仿若从前她是猫那会儿,一模一样的动作。
这也是大暴君那时给她顺毛的习惯,可少女的腰身柔软,哪里像猫隔着身厚厚的毛,这样的动作看似亲密,就如两个相依相偎的恋人,感情如胶似漆一样。
可苏恬心里十分清楚,她想大暴君目前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她收转心神,不敢再胡思乱想。
正在这时,那双大手总算放开了她,苏恬心里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没想到紧接着,她的手心又传来一阵凉意,竟是大暴君捏住她的小手。
她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握着手心,摸出怀里的帕子,一言不发的给她擦拭。
苏恬惊愕下,眼睁睁看着大暴君为她擦手指,就连手指缝隙处,也没有放过。
更叫她面红耳赤的是,擦完了手指头,他的目色又转而盯在她脚上,这会儿苏恬差点没一声【创建和谐家园】,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她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脚,想把它埋在裙子里,嘴里刚要说一声:“不用了。”
那双大手就摁住她的脚,而后不费吹灰之力,将它从裙子里拽出来。
苏恬脸红得几乎要滴血了,不是她过于保守,而是她也要点脸面的好吧?
她知道现在大暴君眼里,只拿她当做一只猫,并没有男女之别。
可就是这样,才让她觉得万分羞耻。
“陛、陛下…哥哥。”少女嗓音有些干涩,在他耳边唤了声。
萧临渊动作一顿,不由捏紧手里的帕子,掀起眼皮子问她:“你刚叫朕什么?”
她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眸,小心脏又不争气的跳起来,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心里再怂,面上却依旧不忘挤出她甜美的笑。
她嘴角的小梨涡,也在这一瞬发挥到极致,配着她绝美的脸,甜得让人心醉。
“陛下…哥哥啊。”又眨了眨眼睛:“陛下哥哥不喜欢么?”
她知道面前的疯子不好惹,唯有顺着他,讨好他,就像之前做御猫那样,总要先哄着他,等有机会出去再说。
这么一想,她笑得更甜了。
萧临渊这一生,听过旁人唤他陛下,甚至是怪物,畜牲。
可从没有一人,竟会唤他陛下哥哥,这个听着倒是新鲜。
他眉头一动,不置可否,只是低嗯了声,便又要继续。
掌心的脚绵软得出奇,手感十分的好,竟不亚于猫的肉爪子。
苏恬又急又羞,不禁挣扎了两下,可她那点力气在男人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
耳边的嗓音低哑,却是不容置疑的口吻。
只听大暴君说:“玉娇,你太脏了。”
那个时候她穿成了猫,也被他这么说过,甚至他还给她洗澡,现在想到那画面,她更是无地自容了。
少女的脚生得雪白,连脚背上的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
唯一的美中不足,脚趾头上染了些污渍,就像一副上好的画卷,被不小心点上了浓墨。
她脚趾头蜷缩着,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只见大暴君的眼睛,正盯在它上头,瞧得目不转睛。
而后他手上用了几分力,她忍不住呀了声,却不是因为疼叫出声,而是太痒了。
那钻心的痒,让她极度不舒服,特别是大暴君擦得那样仔细,和擦手指头一样,连缝隙处也不放过。
苏恬憋着笑,脸越来越红,最后竟连耳根子也烧了起来。
更叫她难受的是,她突然小腹涨涨的,人有三急这事,不是她想忍就能忍得住。
她生怕自己噗嗤一声笑出来,那就悲剧了。
“陛下哥哥…”她脸憋得通红,用了好大勇气,才唤了他一声。
迎面人在为她擦另一只脚,就连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只回了一个:“嗯?说?”
“我…我…想如厕。”她声音小如蚊呐,头也越垂越低,压根都不敢看大暴君的眼睛。
毕竟是一个姑娘家,这话若不是憋急了,她死也不会说出口。
可说出来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她觉得大暴君似乎在看她,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可那憋着的感觉,真是太酸爽了,苏恬都要急哭了。
就这么默了瞬,那人总算说了句:“随朕来。”
说罢他起身,暗室里挺大的,就在苏恬急得要跳脚时,总算他随手一指,竟是另一间密室。
里面正好有个铜盆,也不知做什么用的,大暴君朝她看了眼,那意思叫她自己去解决。
苏恬这会儿急成什么了,倒也顾不得许多,可她才走了没两步,就发现不对劲。
因为大暴君就站在原地,竟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这叫她怎么搞?
萧临渊看她站着不动,还状若无意问:“玉娇,还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