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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钉在原地,喃喃道:“哥……哥哥。”
“你现在的生活真是越来越好了,还交了这么聪明的女朋友。”他又低声笑了一阵,“我才是方以荇,乔筠是方以荇的女朋友,所以就是我的女朋友,我说的对吗?”
桀桀的笑声让方以荇毛骨悚然,他颤抖着声说道:“你不要碰她!”
那头没了声音。
良久,他听到一阵电子音,熟悉到遍体生寒。
家门口密码锁被解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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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该轮到哥哥出场了~
第37章 第37章
电话传来忙音,方以荇彻底坐不住了,他现在就得回家。
沈毅拦住他,“要去哪儿呀?一会就开拍了,谁的电话啊?”
“乔筠有危险!”
方以荇面色紧绷以最快的速度直冲出门,沈毅呆在原地无奈地摇头,又是乔筠,方以荇一碰上她的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可从来没有丢下过工作。
沈毅叹了口气,这个烂摊子还得他解决,又该去道歉了。
方以荇在往回赶,打乔筠的电话能通,却没人接。
踏进家门的人看着手中刚被他静音的手机,扬唇微笑,随手丢在沙发上,环顾一周,将视线落在半合的主卧。
乔筠埋在枕间睡得恬静,熟睡中感觉身边凹陷了一块,她不适地拧起眉,嘤咛着嘟囔:“别动,我不饿。”她正好梦到方以荇来喊她起床吃饭。
那处凹陷又贴近了她几分,乔筠生气得微睁开眼,却愣住了。
眼前的人有着英俊的面庞,柔情似水的凤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双手撑在她身侧,她睁着朦胧的睡眼,“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眼前人分明是刚离家不久的方以荇。
“其实今天不拍摄,我给你准备了惊喜。”他从身后捧出一束包装精致的白玫瑰,开得绚烂。
乔筠盯着白玫瑰看了良久,轻嗅一番,放松神情笑道:“真好闻,突然送花给我,说,你是不是做错事了?”
他摇了摇头,伸手想要拉开乔筠的被子,被她拍了一掌,她向后缩着身子,“回来就回来,吵我睡觉,这么凉的手还想碰我。”男人错愕地看着她。
“我睡醒要怎么伺候又忘了?要教你几遍才懂,笨死了。”乔筠指着床头的果盘,“补上。”
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地端起果盘,厨房一阵骚动,再回来时果盘里有切好的草莓和橙子,一些洗好的车厘子,他说:“下来吃吧,在床上吃东西不好。”
乔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突然盛满了泪,“你以前不仅让我吃,还会喂我吃,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男人动作僵硬地插起草莓喂到她嘴边,乔筠瞬间收起泪水,撅起嘴撒娇,拖着尾音:“哼,我自己来,饭点都要过了,我饿。”
“我给你点外卖?”
“你让我吃这么不干净的东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眼见乔筠眼里的泪又要溢出眼眶,男人沉声道,“我做!”
“十菜一汤,少一道你知道的,我可是买了新的搓衣板。”乔筠趾高气扬地看着眼前的人,见他有些不服气,她面带微笑:“你还欠着一小时没跪呢,不然你先跪了再做?”
男人身形一僵,转身投入到厨房之中,勉强做好饭菜端出来,乔筠看着电视,扯开一包薯片冷声道:“倒了吧,零食吃撑了,吃不下饭。”
他背过身像在压抑着情绪,匆匆进厨房将饭菜倒入垃圾桶,乔筠盯着他麻利的背影轻轻摇头,装得一点都不像。
方以荇花粉过敏,不会送她花,家里的剩菜剩饭从不浪费,都是方以荇解决的,最重要的是,方以荇不会打扰她睡觉!
这个和方以荇长着同一张脸的人,就是Ryan,从进来就一副“我是方以荇,你信我啊”的样子,看着没打算直接弄死她,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她只能和他周旋趁机整他。
倒完饭菜,他来到乔筠面前垂着头可怜地说道:“我想和你一起休息,做得有点累。”
“做那么一点事就喊累,没用的家伙。”乔筠猛翻白眼,深谙打一棍子给颗糖道道理,笑嘻嘻地说道:“想一起睡也不是不可以,你刚做完饭臭死了,一股油烟味,明知道我鼻子敏感闻不惯,你快洗个澡,我去换个衣服在床上等你。”
乔筠朝他抛了一个媚眼,男人虽然疑惑,但还是听她的话乖乖去洗手间冲洗,水声一响,乔筠就起身查看着客厅,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大门也不知被什么锁得死死的。
她摁着解锁的键,没有任何反应。
“你想出门?”
突然的声音,让乔筠惊得捂住门锁,“我……饭菜味道太重了,你去把垃圾丢了。”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
事情发展超出了乔筠的预想之外,他就这么拎着垃圾开门走了?
到底谁整谁?
乔筠百思不得其解,家门又被一股大力拉开,气喘吁吁的方以荇和她四目相对,“就你一个?”
“你哥来过,又走了……”
“走了?”
“丢垃圾去了。”
乔筠把前后的事都和方以荇一五一十地交代完,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乔筠问道:“你哥哥喜欢干活?还是有受虐倾向?”
方以荇:……
“他好像误会我们俩是睡一起的,比起伤害我,我感觉他更想和我一起……睡觉?”乔筠回想起他诡异的行为,做出一个奇怪的定论。
“他就是想让我害怕,生气,他知道我紧张你。”方以荇黑着脸,双手交叉放在膝上,“他算准了我什么时间到家。”
他说不上有多了解自己的哥哥,但那个人就算是拥有了全世界,他也会想要更多,从小便是如此。
小时候的哥哥众星拱月一般,大家都宠着他,而他就像家里的隐形人,得一直待在家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明明在荧幕上那么温暖的人,回到家却总是欺负他。
“连家里他都进的来,感觉在哪都不安全。”乔筠望着陷入沉思的方以荇。
“我们待在一起。”
“暂时只能这样了。”其实乔筠觉得不靠谱,毕竟两人的行程总会有错开的时候。
可晚上睡觉,方以荇却捧着棉被和枕头进来,“你这是?”
“打地铺,不能给我哥有可乘之机。”方以荇自己拾掇起棉被,躺下后向上望着她。
乔筠从床沿探出脑袋看他,被他逗笑:“究竟是想贴身保护我,还是想和我睡一间房啊。”
“保护你。”方以荇当然不会说,他两个都想。
只是他总觉得鼻子痒痒的,“阿嚏——”
“这房里有花?”
乔筠看向床的另一侧,地上躺着一束无人问津的白玫瑰,“你哥哥拿来的。”她一咕噜爬下床将花放到门外,俯身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场景,白玫瑰,婚礼,白雨兰。
她之前做过的梦,那么多鲜花堆砌的婚礼,台上的根本不可能是方以荇本人,所以最后和白雨兰结婚的,是他哥哥。
乔筠关上房门,躺回被窝里,据她所知,白雨兰每天都徘徊在几个男人身边,两人应该没有时间接触,她心中的不解越来越深,带着这种疑问进入梦乡,陷入沉睡。
她像是漂浮在空气里,在无边的天际里翱翔,最终落在一处僻静的庭院,屋内嬉笑打闹声不断,从正门冲出一个抱着洋娃娃的女孩,小脸笑得通红,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正在追着她。
“乔乔。”
乔筠怔住,眼看着男孩将女孩抓住,挠着她的咯吱窝,惹得女孩大笑不止,眼泛泪花,一个优雅的女子从屋内走出来,分明是莫母年轻的时候,“阿汶,别逗乔乔了,快进来吃饭。”
果然是梦吗?不然为什么和现实完全不一样。
画面一转,乔筠看到了一张稚嫩的小脸,是她自己的缩小版,穿着校服躲在房里,任外面的人怎么敲门也不肯开。
钥匙的声音将门锁转开,莫汶冲进房内将她身子摆正,“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去读书?”
女孩随即大哭,“傅朗哥哥在我笔盒里放……放毛毛虫。”
“这臭小子,看我不把他揍一顿!”莫汶冲动转身。
身后略显沉稳的小孩将他拽住,“好啦,别打架,吓到乔乔了。”
“我就在这,打呗,给你打。”门口又来了一个男孩,虽然眼神里都是慌乱,可面上却嚣张的很。
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乔筠脑袋疼,可她就是清晰地辨认出这几人,分别是莫汶,陈河和傅朗,还有她自己。
眼前的画面闪动很快,之前还是小孩的人都拔高了个,和她长得一般无二的女孩穿着长裙站在街边,几辆跑车在她面前驻足,似乎在等待她临幸一样。
女孩受不了路人的注视,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匆匆钻上莫汶的车。
跑车扬长而去,只剩一地尾气和路人好奇的交谈声,乔筠在想这是原主如果没有走丢的话,会发生的场景吗?
她的视线轻瞥回女孩原本站立的位置,那里已经被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女人占据,她提着手中的破袋子,挺着胸膛看向路边车辆,做出来的仪态和刚才的女孩一模一样。
只是东施效颦,徒惹路人笑话。
她听到那些嬉笑声,满不在乎的啐了一口,盯着跑车消失的方向露出阴森的笑。
她看着车流,乔筠却在看她,这个女人她很熟悉,白雨兰。
一向来洁白如雪,把自己包装成千金小姐的白雨兰,什么时候这般狼狈过?
诡异的梦境,但有了上次的先例,乔筠对这个梦境的真实性虽有存疑,却不得不信。
或许,这才是正轨?
再呈现给她的梦境只有漆黑,睡醒后的乔筠一阵疲惫,地上的床铺已经空了,她洗漱好走出房间,方以荇刚好戴着口罩回来。
“你干嘛去了?”
“丢花。”乔筠将花放在门口,起来做饭的他喷嚏不止。
乔筠笑着贴在门框上看他,方以荇真的很好,就算不适也会主动把垃圾丢了,不让她动一下手。
昨晚的梦里最遗憾的大概是没有看见眼前的方以荇和乔筠的交集。
“你手机响过。”
乔筠拿起一看,是几条莫汶的未读消息,都是问她要不要参加莫家的宴会,还特别申明了在自己家里办。
或许是昨晚的梦太真实了,乔筠犹豫后还是回了“好”。
莫汶又连续轰炸了几十条信息,例如陪她买礼服,亲自接她等等,都被乔筠一一拒绝。
乔筠招呼道:“方老师,晚上不用做饭啦。”
“你想去外面吃?”
“去蹭饭。”
乔筠一下午都在兴致冲冲地选礼服,没有女孩能拒绝漂亮衣服,她选了十几件让方以荇挑,可人家就来一句“都买”。
败家子。
出发去莫家的车上,乔筠穿着深蓝色的丝绒礼服,配上妖艳的妆容,简直是深邃又迷人的反派,方以荇则是一如既往的黑西装白衬衫,只是将袖扣换成了蓝宝石款,为了搭配乔筠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