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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病名为宠》-第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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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桑找了块特别大的礁石坐下休息。

        烈日将礁石晒得滚烫,秦桑浇水浸湿了,降了些温度。

        坐下后, 她将两条嫩白的腿垂在水里, 时不时踢一脚水,溅起一串弧度优美的涟漪。

        不远处,晏锦言还拎着浅蓝色的水桶仔细的在水里那些鹅卵石下面找螃蟹。

        男人身上的白衬衣湿了半截, 贴在窄紧精瘦的腰上, 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感。

        秦桑收起腿, 屈膝,将下巴搭在了膝盖上,眯着眼紧紧盯着晏锦言看。

        视线从他的腰身下移到他挽着裤腿的大长腿上,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就觉得很神奇。

        她以前真没觉得晏锦言连腿都这么好看。

        秦桑想起婚礼那天下午,在酒店休息用的房间里,大哥秦舟跟她提起过的关于晏锦言治腿的那些事情。

        大哥说婚礼前的两三个月,晏锦言去加拿大不是出差,是做复健训练的。

        就为了能在婚礼那天站在秦桑面前,复健训练过程中,那男人特别努力。

        当时秦桑是不太相信的。

        她不敢想,曾经将她狠狠推开的晏锦言,会为了她做到如此地步。

        现在她有点相信了。

        最近,晏锦言对她越来越好了。

        像雨雪过后升起的暖阳,一点点的发散着光芒,润物细无声一般将秦桑笼罩。

        等她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回暖了,心也在一寸寸的变柔软。

        “老婆!”不远处的男人直起身,“这里有只超级大的河蚌。”

        秦桑被他这一声“老婆”吓得一激灵,差点从礁石上摔下去。

        她轻咳了一声,摸了摸自己被晒得发烫的脸颊,不情不愿的跳进水里,拎着裙摆慢慢往男人那边靠过去。

        到了晏锦言跟前,秦桑的脸还是红红的,灼人的那种烫。

        她用手捂着脸,仰头去看男人的脸,结果被阳光晃得眼前一花,眉眼皱得紧巴巴的。

        下一秒,秦桑被罩在了男人高大的身影下。

        阳光被晏锦言挡住了,秦桑慢慢舒展开眉眼,冲男人摊开手:“河蚌呢?我看看。”

        晏锦言抽出背在身后的手,把半个巴掌大的河蚌放在了秦桑手里。

        女人弯了弯唇,撇了下嘴角,“就这也叫超级大?”

        “瞧你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声音带笑,秦桑的心情还不错,“而且这个河蚌是死的,估计就剩个空的蚌壳了。”

        她刚打算把蚌壳扔了。

        晏锦言拦住了她,一脸温润的笑意,“打开看看。”

        秦桑:“看什么?里面还有珍珠不成。”

        想什么呢。

        这种干掉的蚌壳秦桑以前见多了,掰开壳,里面只有水和沙子,最多再有几颗特别碎小的鹅卵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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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淡淡扫了一眼,她便下意识的将蚌壳递到男人面前,“看吧,里面没有珍珠的。”

        对于她的敷衍,晏锦言感到无奈。

        他只能硬着头皮握住秦桑的手,将蚌壳开合的那一面转向秦桑,磁声笑:“虽然没有珍珠,但里面有钻戒呢。”

        起初秦桑以为晏锦言是故意逗弄他,刚想反击,余光就定格在了蚌壳里静躺着的那枚戒指上。

        后来,秦桑的视线完全聚焦在戒指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就算再傻,也不可能真的相信临川河里随手捡的蚌壳里会藏着一枚钻戒。

        所以这戒指……只可能是晏锦言放进去的。

        他放戒指做什么?

        求、求婚?

        这个念头闪过后,秦桑感觉自己肯定是被太阳给晒傻了。

        她和晏锦言都已经结婚在度蜜月了,还求什么婚。

        “桑桑,谢谢你答应嫁给我。”

        男音在头顶响起,磁性低沉,像一片柔软的云压在秦桑心上。

        “婚礼那天的戒指是长辈们选的,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晏锦言说着,轻轻摩挲了一下秦桑的无名指。

        光滑的,没有戴戒指。

        “这是我找人定做的,全世界只有这一枚,你愿意戴上这枚戒指,做晏锦言的妻子吗?”

        男人在心里默默加了一个“永远”。

        秦桑看着他,眼神由浅至深,直至眼眸变得湿润。

        她才深吸了一口气,从蚌壳里捻起了那枚戒指,高举到男人脸前。

        秦桑道:“晏锦言,我要你亲自帮我戴。”

        男人呆滞了两秒,在秦桑眼眶泛红之前,他接过了戒指,又小心翼翼的执起了女人的手。

        阳光下,钻戒反着耀眼夺目的光。

        那光晕慢慢被套进了秦桑左手无名指。

        戒指的尺寸,刚好。

        男人顺势抬手,捧着秦桑的脸,替她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温声软语:“我答应过岳父,不让你哭。”

        秦桑咬唇,想忍着。

        结果下一秒晏锦言便将她揽入了怀里,让秦桑的脸贴在他胸膛上。

        男人接着道:“现在我想纠正一下。”

        “你可以哭。”

        “想哭的时候,就来我怀里。”

        眼泪这东西,有时候也是一种发泄。

        开心的哭也是泪,悲伤的哭也是泪,人有七情六欲,总是免不了要掉眼泪的。

        晏锦言可舍不得让秦桑强忍着。

        秦桑揪住了他的衣角,将脸贴在他胸膛,闷不做声。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水里,被烈日晒得浑身滚烫,还舍不得松开。

        ……

        傍晚回明月巷时,秦桑和晏锦言牵着手。

        她这会儿心情特别好,一半是因为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半是因为她想通了。

        所谓的想通了就是……秦桑决定不再忸怩,而是选择坦然的直面自己对晏锦言的感情。

        她确实爱着他,何必为了几分薄面装作不爱?

        更何况晏锦言已经将她的颜面还给她了。

        婚礼也好,蜜月也罢,他都在默默的行动着。

        曼清阿姨说得对,当晏锦言从轮椅上站起来的那一刻,他便是海城名门贵族圈子里,最年轻有为,最耀眼的。

        而秦桑,便是那个将晏锦言这颗蒙尘的珍珠从尘埃里捡起来的人。

        所以她应该坦然的接受晏锦言对她的好,相信他的爱。

        只是还有一件事,困惑着秦桑。

        那就是她装失忆的事情。

        至今为止,秦桑也没机会把这件事告诉晏锦言。

        难不成要装一辈子失忆?

        那得多累啊。

        而且要是哪天被晏锦言发现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骗了他,然后生气啊?

        秦桑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胡思乱想,连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的。

        到了夜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忍不住下床,悄悄摸去了隔壁晏锦言睡的房间。

        进门时,秦桑捏着嗓子小声的喊了几声。

        “晏锦言……锦言...言....?”

        “老公?”

        她确定晏锦言睡着了,便蹑手蹑脚的爬上了他的床。

        男人侧身躺着,旁边留了很大一片位置,完全够秦桑躺下。

        她也跟着侧身躺着,片刻后又小心翼翼的爬坐起身,试探似的伸手去抱男人的肩膀。

        见男人没有反应,秦桑狠狠咬了一下唇,准备全盘托出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开口:“那什么…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来着。”

        “也、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就我的记忆吧,其、其实早就恢复了!”

        终于说出口了!

        秦桑激动得抱紧了晏谨言的肩,然后又赶忙松了力道:“我都告诉你了,你以后可不许因为这件事情跟我急哦。”

        “你不吭声,我可当你同意了。”

        对着熟睡的晏锦言一通自言自语后,秦桑心安了。

        她松了口气,也松开了男人的肩膀,翻身准备下床,然后再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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