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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男人影响我拔剑的速度》-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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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念一的元神和非白相碰,一瞬点燃万千焰色。

        剑气凌空,惊若蛟龙。

        此刻别无杂念,甚至没有思考。

        全凭本能的这一剑,破开了沼泽,斩裂所有阵盘,血池怒掀惊涛,将安王甩出阵外,被祁念一一剑,当胸横贯。

        血池炸开血雾,将身影遮挡,恍惚间,似乎有涛声阵阵,一剑横拍上安王的脸。

        沧浪剑第四式——惊涛拍岸。

        薄雾中,她背后立着一道虚影,同样持剑,神色凛然。

        一剑破万法。

        她只擅这一种剑意。

        一剑,足以。

        反手掷出沉渊,比人高的重剑正中安王的腹部,将他钉在地上,如死物一般。

        祁念一缓步上前,似有所感地,伸手去迎接那双金色的眼睛。

        她眼前的星尘纱不知何时被摘下了。

        空洞的眼睛里,只有纯白色闪烁。

        金色的双眼眨了眨,撞进她的身体里。

        那一眼,蕴藏着无限的纯善。

        双眼的灼痛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一直以来的缺失被补全的满足。

        祁念一听见有水珠低落的声音。

        再一次落到了非白手上。

        眨眨眼,重归光明。

        她抬头,撞入非白看着她时心碎的眼神。

        原来,真的是她自己在落泪。

        血池回归平静。

        祁念一躬身,血水从指缝中漏走。

        她轻声说:

        “现在,真的不痛了。”

      第34章 传说真相

        吸收完白泽双眼后,祁念一一直处在一种玄妙的感觉中。

        她明明仍然看不见,但却觉得心中宽广无垠,似乎只需心念一动,便可通晓天地。

        声色万重,鸿蒙千古,只在一眼中。

        连她本人的情绪都被短暂的抽离。

        “剑主。”非白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无论怎么呼唤,她的眼神都无法聚焦,只是茫然的看着前方。

        “念念?”非白又轻声问了一句。

        而后,他看见祁念一空洞的眼睛动了起来,缓缓地看向一旁被钉在地上的安王。

        安王胸腔还有微弱的起伏,元婴境的修士就是命硬。

        祁念一掷出沉渊时避开了他体内重要的脏器,狠狠瞄准了他气海中的元婴。

        尽管他此刻还未身死,但也活不了太久了。

        她金色的眼睛轻眨,一瞬间,竟似高居云端的无情神明。

        非白的心兀地提了起来,看着她脚步有些迟滞地走到安王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安王的脑袋。

        安王吐了口血,清醒过来,迷蒙地睁开眼。

        祁念一席地而坐,声音轻慢而凉薄。

        “我问,你答。”

        安王口中吐出血沫,嗤笑道:“我一将死之人,你哪来的自信,我会这么好心回答你的问题。”

        祁念一也不看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闻言,手腕一落,又在他身上捅了个窟窿。

        安王吃痛,额头青筋暴起。

        “没关系。”祁念一终于收回眼神,目光在他身上聚焦。

        “我会知道的。”她如此说。

        安王不屑地转过头去,就听见了祁念一的第一个问题。

        “你和我父皇,是从哪里拿到的白泽传闻的手札?”

        安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这个瞎子,竟然是当年先帝费尽心思也要救的孩子。

        “原来你还没有死。”安王一边咳血一边说,“怪我当年心慈手软,没有直接动手。”

        “若真能飞升成仙,皇权算什么。”

        他顾左右而言他,祁念一也没有理会。

        “哦,原来并不是你找到的手札,是你父亲找到的。”祁念一淡淡说。

        安王眼中闪过一丝愕然,又听见祁念一问:“为什么选择你的亲生女儿来作为容器?”

        安王脸色愈发难看,祁念一刚问完,又自问自答起来:“原来是因为,以血亲的骨肉为容器,养出来的东西,能更好的让你吸收。”

        安王胸膛深深起伏着:“先帝知不知道,自己生了个什么样的怪物。”

        祁念一微笑了下。

        “最后一个问题。”

        她金色的眼睛里闪过无机质的光泽,看向安王泛着灰白的濒死的脸。

        “那卷手札,现在在哪里?”

        问话的同时,祁念一眼中看见二十多年前,年少的父皇和安王在安王府中翻出来的一卷手札。

        看到他们俩的争执。

        看到最后,父皇将那卷手札,放入了渠州行宫的藏书阁里。

        手起剑落。

        安王头顶,一直没有将他完全缠绕的傀儡丝,彻底断开。

        只留下半具还没有完全被影祸蚕食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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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深渊之中,突然爆发一阵激烈的动荡。

        一团黑色无形鬼影窜动,身后黑影如同披风罩在身上。

        黑影发出喑哑的嘶吼:“是你,又是你!又一次破坏了我的计划。”

        黑影翻腾,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从他的身上又散出数道傀儡丝,散落到大陆的各个角落,无声缠上一些人的身体,开始蚕食。

        这其中有一群人,正不远万里,不约而同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

        宫里的厮杀声一直响到日头高挂。

        景帝还是穿着昨夜那一身寝衣,光着脚,差人搬了凳子坐在寝殿之前,看样子十分悠闲自在,就差让人送上早膳来。

        丹丸捏碎后,随着整座皇宫的影子扭曲的那一刹,无数黑衣人从皇宫的影子里走来,影影幢幢,形同鬼魅。

        青阳惊愕地发现,这一群人,竟都是修士。

        非常强大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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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离世前留下的最大两张底牌。

        一个留给了他心爱的女儿。

        另一个,留给了他亲自择选的继承人,让他继续保护着这个王朝。

        今日停了早朝,宫外时不时有大臣紧张地张望,不知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都被禁卫军挡了回去。

        战事方息,景帝平静地踏过满地鲜血,穿行过亭台楼阁,在长乐公主的寝殿门口停下脚步。

        他不解地看着祁念一坐在宫门前,撑着下巴,目光茫然地望向远处。

        “皇妹?”

        听见声音,祁念一缓缓抬头,反应了下后才轻声说:“皇兄,我要去渠州行宫,找一个东西。”

        她反应有些迟钝,景帝看着她那双异样的金色眼睛,心中有些许担忧。

        他慢慢靠近,蹲下后,温和地说:“你要找什么,皇兄帮你去找。”

        见有人来了,非白松了一口气。

        剑主保持这种奇怪的状态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

        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眼神没有焦点,似乎根本就看不见他。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白泽仍有怨气或者是眼睛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影响了她。

        详细地描述完她要找的东西,祁念一撑着腿踉跄着起身。

        仿佛是吊着最后一点精气神,强撑着要去做的那件事有了去处,心终于放下了。

        她闭上眼,彻底失去了意识。

        ……

        沧寰,陨星峰。

        晏怀风走了之后,偌大的陨星峰就只剩下了温淮瑜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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