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なつめ獨补番]王爷,好巧》-第48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思及这些, 孟婉前一刻略犹疑的目光忽又变得坚定起来:“我有十分要紧之事, 今晚必得回去。”

        见她语气笃定,小妇人也不好再劝,只是暗自叹息:“可是咱们村子小, 除了这头驴,委实没有可作代步的牲口了。”

        既是没有旁的选择了,孟婉也不再退缩,再次伸手按住倔驴的背,翻身要上。知晓倔驴难驯的道理,她便也不再似先前那样温吞,不给自己留半分退路的强按着背脊硬骑了上去!

        那驴子越是见她急切,它便越是发疯,这下不仅身子晃摆,后蹄也拼命的踢踏起来,不断怪叫着尥蹶子势要将孟婉再次甩下来!

        小妇人展开双臂接着,面容失色。可孟婉丝毫没有要妥协的意思,双手紧紧环着这畜牲的脖颈,伏在它背上随着它的动作被掂得一起一落。最后那倔驴见如何也不能将她甩下来了,气得绕着小院儿跑了两圈儿,便从敞开着的栅栏门冲了出去!

        小妇人追出去几步,见驴子已驮着孟婉上了正道,朝着城中的方向跑去了。她不安的朝着那个方向看了好一会儿,直至再看不见人影,这才惴惴不安的回去了。

        这厢孟婉骑在倔驴的背上,只顾紧紧抱着它,根本也没空去驾驭方向。所幸它凭自己性情随意选则的这条路,恰好就是回城的路,孟婉心中暗暗庆幸,双手继续将它抱紧。

        驴子不似马儿,四肢瘦,躯干短,并非供人骑乘的首选,故而这驴子驮着孟婉疯跑了一段路后,便将速度减慢了下来。

        见它脾气随着力气消耗了一些,性子变得温顺起来,孟婉终于可以直起身子,正常骑着它了。

        随着天色渐暗,驴子的步子也迈得越发的小,速度慢了许多,孟婉却也不敢去催它,以防再将它给惹怒。如此坐在驴背上,由着它慢悠悠前行,风将驴子奔跑起来的铃铛声响裹至远方,整个旷野中不断回响,她便也陷入到一些思绪当中……

        那个百夫长既已知晓她是女儿身,那当她将他的罪行禀告给李元祯后,他也定会将她的秘密说出来。如此,她救了那些姑娘们,却要将自己赔上。

        可是难道要她坐视不理么?

        她做不到啊。

        吹着冷风想了一道,终于叫她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勉强能全身而退的法子!

        回到城中之时,已至深夜,孟婉骑着驴子走街串巷,却发现这个时辰的城中仿佛一座空城,街上看不见任何车马行人。她又耐着性子找了三条街巷,终于在一处破旧的墙垣下见到一个正抱着胸酣睡的乞丐。

        勒停驴子,孟婉跳下来弯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此人年纪尚轻,且四肢健全,不老不残,想是应能能帮她办事儿之人!于是打算将其唤醒。

        “喂~”

        “喂!”

        她连着唤了两声,却不见那人有何动作,便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那人终于皱着眉头翻了翻身子。

        “深更半夜的哪路来的鬼胆敢搅扰老子——”

        不耐烦的话尚未说完,就在乞丐将眼睁开一条缝儿看清了正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是一个钱袋子后,立马止了口中怨骂之声,双眼霍地睁大,望着那看起来鼓鼓囊囊的钱袋子看直了眼。

        突然那钱袋子移开,露出一张眉眼清秀却也如他一般带着几道泥痕的脸来。

      ¡¡¡¡¡°ÄãÈô¿Ï°ïÎÒ°ìºÃÒ»¼þÊ£¬ÕâÀïÃæµÄÒø×Ó¾ÍÈ«¹éÄ㣡¡±±ß˵×Å£¬ÃÏÍñ½«Ç®´ü¿Ú´ò¿ª£¬µ¹³öÁ½¿éÒø¶§×ÓÔÚ×Ô¼ºµÄÊÖÕÆÉÏ¡£Ô¹âÏÂÒø×ÓÉ¢×ÅÇåãöãöµÄ¹âÔ󣬳äÂúÓջ󣬼«ÊÇÌÖÈËϲ¡£

        乞丐两眼紧盯着那银锭子,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失了魂儿一般的问:“您是让我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小的全听您的!”

        “放心,不难。”孟婉将银子装回袋中,又从怀里取出一方折好的帕子,交到那乞丐手中,嘱咐道:“只要你连夜将这东西送至王宫守门的金甲卫手中,并依照我教你的话来说,这银子便是你的。”

        说罢,她将那袋银子连同自己的制牌也一并塞给了乞丐。

        乞丐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看那银袋子,又抬眼看看她:“就这么点儿事?”

        “嗯,就这么点儿事,但你得给我演得像样才行!”

        之后她便俯耳仔细交待了几句,然后起身问他:“这出戏,你可能演好?”

        乞丐极是得意的保证:“您就瞧好吧!旁的不敢说,论起这演戏的功夫可是没人能及小的!”

        大半个时辰后,乞丐已带着那方帕子来到了王宫大门外,按孟婉交待的,将制牌交给守门的金甲卫。金甲卫接过一看,正是王爷身边长随孟宛的,便问他可是出了何事?

        此前那乞丐在孟婉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的,倒也并非虚言,他这演戏的功夫的确不输戏班子里的行家,当即泪流满面的哭诉起来:“兵爷……那位姓孟的小兄弟可真是位侠士啊!他只身一人入了贼窝去营救被私下贩卖至青楼的良家女,结果寡不敌众身负重伤,临终前亲手写下此【创建和谐家园】,让小的呈给你们滇南王,好解救了那些良家女子……哎……”

      ¡¡¡¡Ëµ°Õ£¬ÓÖÊÇÒ»Õó×¶ÐĵÄà¨Æü¡£

        “死了?”

        两名金甲军愕然的面面相觑,接过那方帕子来看了看上面所书的罪状,深知此事事关重大,若待天亮再禀明王爷只怕要误事。于是便带着乞丐进了宫中,径直去向王爷禀明此事。

        而此时的孟婉,从先前与乞丐分离的地方骑着毛驴一路向东,已是过了城门等来了路面浮出海面,踏上离开俣城本岛的路。

        因着毛驴不能跟马匹相比,故而骑马只消半日的回归益州的路程,孟婉用了一夜又一个白日。抵达西乡之时,已是到了翌日日落之时。

        听闻叩门声,钱氏带着丝疑惑出来开门。打从发配来益州后她们已没什么亲友了,虽有几个街坊也会走动,但那都是极偶尔的情况,这都马上吃饭的时候了,谁会登门?

        任她怎样猜也猜不到,开门见到的,竟是自己离家数月的女儿。

        钱氏扶门怔住,半晌眼睛都湿润了,才念出一句:“宵宵……”

        “娘~”

        孟婉此时也已然将连夜赶路的疲劳和饥饿抛去一旁,一头扑进钱氏的怀里,呜呜呜就哭了起来!

        屋里孟佺坐在桌前,等了半天开饭也不见钱氏回来,便支儿子孟温文去看:“去看看刚刚是谁叩门啊,你娘出去这半天还不回来。”

        “不去!冷。”孟温文一口拒绝父亲的提议,缩着脖子打了个哆嗦,仿佛只是想想屋外的天气,便会令他混身发冷。

        看着支使不动的儿子,孟佺不由叹气。如今他自己虽身子好一些了,能下炕来吃饭了,可到底是之前亏了底子,如今行动总得要人扶着才成。他隔窗望向外头,见明纸上的人影由远及近,且并非钱氏一人,不禁微微锁起眉头。

        这么晚,是谁又来串门了?

        他回眼看看儿子:“温文,你先回里屋去躲躲。”

        平时白天,孟温文都会被扮作女子模样,以防突然有人到访穿了帮。而到晚上之时便不需如此紧张,故而此时的孟温文是作男子装扮。既然来了客,他便不好见人。

        孟温文看了看桌上还未动筷的吃食,虽心上和脸上皆不情愿,但还是起身乖乖回了里屋,将门栓上。同时外屋的门也开了,钱氏噙着泪拉着孟婉的手进来:

        “宵宵快进屋暖和暖和,你这手上如此凉。”

        孟婉进屋一眼便看到父亲,哑声唤他:“爹。”

        孟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如先前开门的钱氏一般盯着女儿愣了半晌,才问:“宵宵?你怎么、怎么回来的?”

        他心突然一提:“难道是被识破了?”

        “未曾!”孟婉生怕爹娘担忧,连忙否认。随后坐下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最后有些歉疚的道:“所以,女儿是特意回来与爹娘辞别的,若女儿还居于家中,他们迟早会查过来。”

        孟佺和钱氏听完后消化了片刻,之后钱氏便点头道:“的确,是不能再住在家里了……那咱们一家人一起搬!”

        孟佺却有些难为的叹道:“可咱们一家是被发配来益州的,不是自己想要搬到哪儿便可搬到哪儿,擅自离开便等同逃役!”

        经他一提,钱氏恍然又意识到一起搬也不妥,为难之际,忽地双眼一亮,看着孟婉道:“有法子了!”

      第66章 同住 何时起,已不再是太子表哥

        旧交?

        孟婉还来不及细问钱氏这位“旧交”是何人, 就被院外一阵火急火燎的叩门声吸引过去。

        叩门声纷乱一片,显然不只一人在敲,与其说是叩门, 倒不如说是砸门。

        “这个时辰了,谁会来?”钱氏皱眉透过窗子望向院门,总觉得那砸门声太过急切,让人心中不安。她回头与孟佺对了一眼, 忽地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匆匆看向孟婉:“该不会是……”

        孟婉的心也紧跟着一跳,心想难道那乞丐露出了马脚,被李元祯识破了?可即便是识破她诈死,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追过来吧?

        “娘……”她有些六神无主起来,被钱氏握着的手微微发抖, 暗恨自己不该先跑回家来, 被堵在这里还要累及一家。

        坐在椅上不能动的孟佺倒是比娘俩冷静许多,当机立断道:“先去隔壁躲一躲!”

        经他一提醒, 钱氏顿时也开了窍, 不敢有半分耽搁, 匆匆牵着女儿的手往院子里去,低声嘱咐:“宵宵你翻墙时要俯着些身子,可莫叫他们在门外看见了。”

        如此,孟婉就在尚不知隔壁是哪位“旧交”的情形下,被母亲钱氏推着上了木梯, 一片疯狂砸门声中从风而服的翻过了墙头, 夜行贼一样跳入了隔壁的院子里!

        这院子与自家差不多大小,房屋朝向也是完全一样,里屋的窗前有昏黄灯光映出, 孟婉立在原地怔了一会,随后蹑手蹑脚的上前。

        她生怕自己的突然出现会吓到这位“旧交”,以至于对方大吼大叫惊动了外面官兵,于是她进门前特意先轻叩了两下屋门。

        “什么人在外面?!”

        里屋一个略惊慌的女子声音悠然飘出,带着几分胆怯。听见这声音的孟婉也不免心中一颤,叩门后举在半空尚未来得及落下的手,也顿停在原地。

        这女子的嗓音有些许特别,听过的人极易分辨,故而孟婉很快便联想起一人来。只是又觉得不太可能。

        不多时,便见外屋的灯盏也亮了一起来,随着极轻渐近的脚步声,门开了。那女子袅娜的身影,背着烛光亭亭而立,在地上勾勒出一小片婆娑。

        “你……”孟婉悬停在半空的手不自觉就朝向了她,指着她诧异的问:“怎么是你?”

        那女子看清了她的容貌,也颇为惊讶,不过短暂的惊讶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喜悦:“孟大哥,是你?!”

        虽心中讶然,可想到外头兴许来了不少追兵,孟婉提着一颗心也不敢在院子里久待,是以不需对方邀请入门,便擅自踱进屋去,低低的道了一句:“扶檀姑娘,外头太冷,进屋说吧。”

        闻言,扶檀也从惊喜的情绪中镇定下来,应着声,将门关了,随后又将另一盏青铜大灯挑亮。

        “孟大哥,快坐!”

        她热络的招呼孟婉坐下,又忙着去倒茶,却发现壶内的水已凉了,遂又要转身去灶间烧水,却被孟婉一把拉住了:“扶檀姑娘,不必劳烦了,我只是听说隔壁来了位故交,这才过来看看……”

        抬眼又仔细打量了扶檀一遍,再次确定自己没看花眼,孟婉这才接着说下去:“只是没想到会是你!”

        见她当真意外,扶檀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别开半边,之后移步到小案另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开始细细说道搬来此处的原委。

        “那时我身背主家使命,一心想得到滇南王的青睐,于是混进新兵的队列里跟着你们一同上山历练。”提及往事,她有些羞愧的低了低头:“都怪我那时想得太过简单,结果半山遇险落入陷阱,同队的其它人都不愿为救我而耽误时间,唯有孟大哥肯留下来救我……”

        说到这里,她再次顿了顿,两颊莫名就浮上了两片红云:“还为我治伤。”

        “咳咳——”孟婉假装嗓子不适,清了两声。说起那一段,也令她有些窘于面对。毕竟在扶檀的眼中,自己是男子,当时扶檀又伤在胸口之处,虽是情急之下为其治伤,可难免有些理不清楚。

        见双方皆有些不自在起来,扶檀也不再细说此段,匆匆揭过,说起了分别的事来。

        “那时孟大哥愿意成全我渴求自由的心愿,谎报诈死之事,助我离开,我心中亦是感激不尽。可在益州,我举目无亲,无处可投,便想着找个偏僻些的小镇子暂居下来,于是就到了西乡。”

        “后来在西乡住了几日,我才得知此地住着许多配边来此的人家,我便想起在坑洞那晚,孟大哥曾与我聊起的自家事。于是我就开始打听姓孟的人家,后来打听到了,就干脆搬来了隔壁,想着就近能帮孟大哥照应下二老,也算报答您的救命之恩了。”

        扶檀言辞恳切,孟婉听得出这些话句句出自真心,只是也更加的头疼的起来。

        她自己也是女儿家,对女儿的心思又如何不懂?眼前扶檀这顾盼带羞的模样,她大约是懂了她的心思……

        “原来如此。”她只得敷衍着应了句,扶在案上的手不自觉就拿过了杯子,举起来想喝。可送至嘴边儿了,才恍然发现这杯子是空的。

        “孟大哥你口渴?我这就去烧……”

        “不必了!”孟婉起身将她打断。

        这种尴尬的情形下,她原是该寒暄几句便匆匆告辞回自家去的,可偏偏自家那边如今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敢回,于是站了站,只得再厚着脸皮又坐了回去。

        见她重又落座,扶檀提着的一颗心倏忽放下,脸上露出极明显的高兴。

        接着便听孟婉道:“我是有些口渴了,劳烦扶檀姑娘了。”

        与其双双尴尬的对坐在此大眼瞪小眼,倒不如请她去灶间烧水来得妥当。孟婉既然开口,扶檀自是当即照办,高高兴兴去灶间烧水去了。

        孟婉独自在堂屋坐着,不时侧耳辨别隔壁的动静,发现并无打砸之类的动静,心里稍稍安了一点。因为若是追兵来了,定会满屋满院子里搜查,自然少不了横冲直撞的声响。如今看来,事情不似太坏。

        那边一壶水已烧开,扶檀提着壶进屋,嘴边噙着笑意,正欲去孟婉身边添热茶,就听隔院传来钱氏唤人的动静:

        “宵宵——”

        这倒算是给孟婉解了围,她当即起身往外迎去,刚走进院中,就见母亲钱氏从自家踩着木梯将脑袋露出墙垣,压低着声量对她道:“没事没事,刚刚不过是巷尾的张家媳妇生孩子有些不顺畅,得知我以前遇见过相似的情形,找我去看看!”

        听了这话,孟婉始终吊在喉咙口的一股凉气儿终于舒解开来。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08 11:57: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