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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王爷,好巧》-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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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陆统领退下后,孟婉心里隐隐有了猜测。难怪刚刚拔营之时,李元祯未让他们收营帐,且其它营帐不点灯,仅在最中心他所歇脚的大帐内点了一炳明烛。

        显然,那些空帐是个饵。那两条鱼儿上钩之时,躲于暗处的陆统领他们便顺利将其拿下。

        不过居然是蛮人,蛮人能埋伏在这条路上,证明他们已然知晓了俣国被金甲军拿下的事情。想到这儿,孟婉不禁捧心颦眉,如此一来,本应于六日后被运达俣国的太子表哥,会不会生什么变故?

        她抬眼看向面前的李元祯,心下徒然一紧,也许她该先想想自己了。

        若不能让李元祯相信她是男子,只怕她要比太子表哥死的更快。

        瞒报身份,加上拿石头将滇南王砸晕……这可真是不掉颗脑袋不能收场了。

      第31章 错乱 她去泡了澡堂?

        孟婉随大军回到营里时, 已是到了翌日的早上。

        因着赶夜路没怎么休息,回营后李元祯便准了将士们歇息半日补眠,孟婉自也享了这优待, 回了自己的帐子。

        打从当上了李元祯的小跟班后,这间原本充作书房的帐子便彻底成了她歇息的地方,而帐中的那些书籍等物,也已被移往了其它地方。

        路上时, 孟婉确实觉得身心疲乏不堪, 急需好好睡上一觉养回精神,可现下当真躺在床上了,又完全退了睡意,满脑子愁的皆是如何让李元祯相信她是男的。且此事迫在眉睫。

        哎——

        她叹了口气后,翻身朝向里侧, 目光落在挂于帐壁的一幅画上。

        这幅画并非名川名水, 面是画的军中将士们的日常起居。有夏日里赤膊操练的,有开饭时狼吞虎咽的, 还有洗澡时蒙着眼布玩摸瞎的。

        能将这样一幅画挂于书房, 可见李元祯对他的兵, 当真有着近乎家人一般的感情。这也难怪,他自小失去母亲,又远离父亲,最在意的只能是这些陪他出生入死的金甲军。

        孟婉这般想着,突然脑筋一转, 竟想到了一条妙计!

        虽说这妙计也难免有所牺牲, 但总好过坐以待毙,等着李元祯将她拆穿重判来得好。

        军中将士们众多,而洗澡的池子却仅有一处, 故而需按不同营属来分日子。就好比伙房,每月逢三的傍晚,才是他们能去澡堂洗澡的日子。

        今日,恰逢十三,也就是说今晚他们便会集体去澡堂。而孟婉这厢,也已想好了一个应对之策。

        补了两个时辰的眠之后,她便往牙帐去候命,好在今日李元祯事多,无暇管她,她只需在外间候着他的随时吩咐便是。

        仅隔一道屏风,孟婉可以清晰的听到里面的谈话。

        原来李元祯急着回营,是因为日前快马送往京城的捷报,如今已等来了圣上的回音。

        正如他所料,圣上在得知一直以来,是由俣国给蛮人及其它几个敌国提供战时辎重后,极其恼怒,非但未责怪他的先斩后奏,反而大肆嘉奖,封赏无数。

        最令李元祯称意的是,圣上终于肯将一半的南平军调拨回来,以协助接管俣国后的维/稳事宜。

        孟婉在外间一直候至开晚饭的时辰,李元祯去别处同其它几位将军一同用饭,便让她不必继续候着了。

        出了帐子,孟婉又去做了些其它准备,晚饭过后便拿着巾栉澡豆之物去了澡堂,不多时便等来了伙房的那些兄弟。

        伙房不比军营别处,在周叔的英明带领下,彼此间都相互照应,很是友好。孟婉虽只在伙房呆了短短几日,却也算混了个脸儿熟,与他们称兄道弟。加之如今在滇南王身边伺候,勉强算是高升,旁人见了她便自带三分近乎。

        今日在澡堂见了,众兄弟们也很是高兴,围着她问东问西,多是关于此次出征攻下俣国之事。

        此次因为路程较近,用时也短,故而未有伙头军随行,是以他们对此战如何告捷,发生了些什么很是好奇。孟婉便捡着热闹有趣的说与他们听,愈加勾起了他们的兴致。

        她绘声绘色的说着,边说边还以手比划:“俣国国王平日用膳的那个金碗,足有这么大!碗沿还镶着诸多宝石,颗颗抠下来都能换一匹汗血宝马呢!”

        众人眼睛里闪着光,轮着问上一番后,终于有人忍不住问道:“在俣国王宫得来这么多宝物,王爷可有赏你个一件半件的?”

        孟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有的。”

        众人立时激动起来:“是何宝物?快拿给咱几个瞧瞧,也好让我们开开眼!”

        “是一方文彩双鸳鸯墨。”孟婉谦虚着道:“哥哥们也知,小弟我是最不擅文墨的,其实将军将这东西送我,属实是糟蹋,若是哥哥们有喜欢的,不妨小弟我做个顺水人情……”

        她的话音还未落,便有人急不可待:“哎,你不要可以送我啊,我会写字!”

        这人说罢,其它几人也纷纷表达想要。其实营中皆是武夫,哪有几个是真通文墨,不过是知这玩意值钱,到手后转手送去当铺,都能好生逍遥一阵子。

        这个也说要,那个也说要,一时间孟婉显得有些为难,便道:“这样吧,为了公平,哥哥们干脆来个比试,谁赢了我就将这东西送谁。”

        众人惊诧,忙问要比什么?

        孟婉想了想,道:“水中摸瞎。我逮你们,谁能最终逃离我不被逮着的,便算赢了,我就将这方墨送给他!”

        澡堂子内顿时喧吵起来,众人摩拳擦掌,迅速宽去衣物,跳进池子里。

        这池子乃是依山挖建,上方遮了大帐,便成了一个简朴又宽敞的澡堂。此间热气升腾,刚刚众人去褪衣时,孟婉有意避过身去,直至他们都跳下水了,只露个光膀子在外头,她才重新看向他们。

        她一边作势宽衣,一边藏去一块巨石后面,“哥哥们准备好哦,小弟数二十下,很快便要来了。”

        石头后面的孟婉一声声的数着,众人分散而站,等待着她数完开始行动。

        待二十下数完,石头后面便走出一个光着膀子的瘦小男子,以本色的令巾蒙着脸,张着双手边探边前行。

        众人眼里,这无疑便是孟宛。

        尽管他之前那口气不小,可真玩起游戏来却是一个也逮不着。逮了半晌后,他仍是一无所获,显然是有些烦了,竟调头上岸,回了石头后面去。

        “哎,你怎么不逮了?”

        “我逮不着,哥哥们太厉害了,小弟认输了!”孟婉一边沮丧的喊着,一边从石头后面出来,这会儿功夫已是摘了令巾,也穿上了衣裳。

        众人不免有些扫兴,便问如此结果那先前的赌约还作不作数?孟婉便道自然是作的。

        她将那方墨取来,作势要往水中投,边道:“你们谁抢到,便算谁的!”

        “别别别!”众人劝阻,生怕这么好的东西摔了或湿了水,都是糟蹋。

        奈何孟婉根本未听,猛地朝前一掷,谁知那块墨连池子都没投进,竟是在池畔被摔成了两截……

        滇南王赏下的东西,若只是借花献佛还好,如今在众人面前被摔碎了,就恐有蔑视之嫌。在场者众,此事若硬瞒,只怕反倒惹出【创建和谐家园】烦。

        故而从澡堂出来后,这些伙头兵们便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周叔,周叔又连夜带着他们去向王爷赔罪。

        牙帐内,伙头兵们跪了整整齐齐两排,孟婉也跪在他们之中。

        周叔将碎墨呈上,好好的一对儿鸳鸯硬是从中间被割裂开来,让人看着便觉可惜。

        他瞥一眼跪在正中的孟婉,目光移回周叔身上,念他有些年事,且与此事无关,便免他下跪,准他站着将事情禀明。

        周叔便打算如实说,“适才孟宛和伙房的只个兄弟一同去澡堂泡澡,可谁知——”

        “等等,”李元祯微微颦眉,不可置信的看向周叔,“你说什么?他们一同去澡堂?”

        “是。”周叔不解王爷纳闷的因由,应声后见王爷神色有些怪异,却并不开口。他便继续说了下去,“谁知他们一时玩心大起,在水中追逐打闹,孟宛这孩子一不小心就将王爷赐的这块墨给摔了。”

        李元祯有些头疼,这东西一直在书房放着,不过是前些日子移东西时落下了未取走,何时就成赏给她的了?

        而且,她去泡了澡堂……难不成是他想错了?

      第32章 特训 还不如再来二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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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咱们王爷的地盘儿岂不是又扩大了不少?这下就算南平军仅调回来一半,加上俣国归降的军队, 也是壮大了不少!”

        ……

        才出牙帐,几个刚刚免于责罚的伙头兵便热切谈论起来。后面还有人想接话,却见周叔回过头来肃着一张脸剜他们,立时一个个都闭了嘴, 不敢再得意。

        周叔便道:“若不是赶上今晚王爷心情好, 你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简单过去了?”

        说罢,便催促着他们快回伙房收拾。只是回到伙房才发现少了一人,便问道:“四儿去哪了?”

        “四儿?晚上一直没看见。”

        “兴许是跑哪躲懒去了吧。”

        众人边忙着收拾灶台,边随意的答着。

        众人退下后,牙帐内瞬时变得安静许多, 始终未被李元祯恩准起身的孟婉, 此时仍旧跪在地上,时不时抬起头来探探他的脸色。只是他一封一封连续看着各处探马送回的军情急报, 全然当她不存在的样子。

        后来孟婉委实有些撑不住劲儿了, 倒替着抬了抬膝, 脸上皱巴起来:“王爷,属下、属下知道错了。”

        李元祯掀了掀眼皮子,视线跃过纸张上缘,眼风里带着薄嗔扫量她,“说说看, 你错在哪儿啊。”

        “属下……属下一不该拿着王爷的东西出去炫耀, 吹牛皮说是王爷赏的。二不该粗心大意,将东西摔坏……”她低低的喃着,蚊蝇似的声量道尽了她此刻的羞愧。

        她心里明白, 李元祯不会像宽宥那些人一样轻易放过她,必会罚她。但是这与暴露身份比起来,就轻多了。

        再说俣国李元祯药劲儿上来晕炫时,她还及时搀扶住他免他栽进水里,并向陆统领求救。这虽是份内之责,可也总算是救主有功,应该念几分情。

        是以孟婉觉得李元祯不至于太狠,再赏她个二十军棍。

        然而……接下来李元祯还是出乎了她的预料。

        他合了手中折子,拿着它在案前盛放碎墨的木托盏上轻敲两下:“过来拿。”

        孟婉茫然,但却暗暗庆幸终于可以借机起身了,连忙应声后起来。谁知却因着跪了太久,膝盖骨有些酸麻,趔趄了两下才站稳。她一瘸一拐的来到案旁,双手将那个木托盏端起。

        原来仅被摔做两截的鸳鸯墨,因为后来的一番倒腾已碎得有些厉害,大大小小七八块排在上面,看上去惨不忍睹。

        不过孟婉不明白李元祯意欲何为,是以便看向他询问,就见李元祯垂眯着一双狭长阴深的眼,示意了下脚前的方位,“放在那。”

        放到地上?

        迟疑了下,孟婉乖乖依他的吩咐行事,将木托盏放在李元祯脚前的地方,然后咬着唇再次看向他,请他示意。

        李元祯目光懒懒的淡睨她片刻,随即唇角微微一兴,眼中融了丝笑意,“跪上去。”

        孟婉瞬时怔愣住。

        眼前这张面容,看起来是如此的清俊美好,可这副心肠,也是如此的歹毒狠辣……高兴时占她便宜,不高兴时就逮着她欺负。

        饶是心下腹诽,孟婉却也不得不照做,听话的走到木托盏后面,膝盖一屈,跪了下去。先前还隐隐透着几分骨气的小脸儿,瞬时苦了下来。

        之前跪的尚是铺了毡毯的地面,如今跪在这又硬又碎的墨块上,别提那滋味儿了!

        未几她的额头上便沁出一层冷汗来,怯生生的请示:“王爷,属下要在这上面跪多久?”

        “化了为止。”

        孟婉眉间颦起,有些不理解这句话,只得自己给自己壮胆,再问:“属下愚笨,还求王爷明示。”

        李元祯没理她,只抬手拾起书案上的一块墨锭,提着袖子在澄泥砚上优雅的研磨几圈儿……那墨锭一端便缓缓化开,成为了浓浓的墨汁。

        孟婉好似明白了什么……

        这是要她跪到天长地久的意思吧?

        “王爷……属下当真知错了,求您饶了属下这回……”再开口时,她声音凄切,似带哭腔。

        李元祯禁不住瞥了她一眼,果然见她一双水眸轻颤着,泫然欲泣,模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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