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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角色扮演吗,谁不会呀。
……
时莺的婚礼受到很多人的期待和关注,自然办得极为隆重。时莺一整天都很累,但是也只能尽力去配合。
婚礼上播放的视频是两人之前拍好的微电影,贺臣泽写的本子,开头时莺穿着淡蓝色的长裙,站在人群里生动地笑着。他们在喧闹的人间里相遇,又在嘈杂的人群里分开了手,但幸好兜兜转转,他还是将她找了回来。
电影画面定格在很多年前,贺臣泽拿着相机对着花海里的女孩,时莺问他,贺臣泽,以后你还会带我来吗?他垂眸看着照片,轻轻应了一声,好。
贺臣泽接过话筒,“以前写过太多悲伤的结局,觉得将好的东西打碎在别人面前是一种别样的美。但到了我们的故事上,我第一次希望它是好的结局,无论过程多么艰苦和曲折,只要结局是你,中间再长也没有关系。
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未想过余生没有你这个可能性。我想在今天这个郑重而又神圣的日子里向你宣誓,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爱你呵护你,不让你受委屈。”
可能周围的气氛太煽情了,时莺眼睛有些发疼。她想,从今天起,她和贺臣泽终于组建成了一个新的家庭,她相信他会做一个好丈夫。如果以后有了孩子,她一定会让孩子不要重复她以前的生活,让他在幸福的家庭里快快乐乐地长大。
交换完戒指,时莺才发现自己流泪了,贺臣泽弯下腰吻她的眼睛,接着是唇瓣。他无数次想象过时莺穿上婚纱的模样,但都不及面前万分之一的动人和惊艳。
敬酒时时莺又换了套礼服,是红白色相间的鱼尾长裙,看起来十分地喜气。一旁的贺臣泽穿着白西装,胸口别着白色的花,两人站在一起十分登对。
入口的祁燃远远地看到时莺脸上溢出来的笑容,犹豫了半晌,将礼金递给在场的工作人员,而后转身离开。
一天下来,时莺感觉自己快废了。身上厚重的礼服还没换下来,她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贺臣泽轻柔地脱掉她繁重的礼服,将妻子抱到浴室里。中途时莺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瞥了一眼是贺臣泽,又安心地睡过去。
婚礼后他们选了合适的日子领了结婚证,之前贺臣泽就已经做好度蜜月的攻略,时莺刚好有半年假期,可以实践这个计划。
收拾完行李,贺臣泽不太困,靠在床头看着平板,他收到一份礼金统计的表格,其中有一项是来自祁燃的。他指尖顿住,看那人发来的信息,礼金里还夹着一张纸条,祝时莺新婚快乐。
贺臣泽回忆起从前的一些片段,心口有些发闷,过了好几秒,他垂着眼低低地笑出声。他从前是不会将这号人物放在眼里的,可如今想起来,他仍旧是幼稚地吃醋。
原本那笔钱贺臣泽不想收,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时莺,但最后还是犹豫,倒不是贺臣泽的道德底线高,而是时莺不喜欢他自作主张。因而之后的某个早晨,贺臣泽将这件事告诉了她。
时莺听到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等他结婚的时候把礼金还给他就是了,或者等他生日的时候……”
说完她看了一眼贺臣泽,“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闻到一股醋味。”
“你闻错了。”
贺臣泽斯文地吃着早餐,似乎这件事并不值得让他放在心上似的。但谁也不知道,贺臣泽特意查了祁燃的生日,之后在他的生日会上迫不及待地将这一大笔结婚礼金以个人的名义还了回去,不但如此,还给了双倍。
某人写祝福语的时候只署了自己的名,什么意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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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莺的婚礼哪怕过去了很多天, 也依旧是网上大家讨论的热点。工作室事后将婚礼现场拍摄的图片以及事先就拍好的婚纱照传了一部分到网上,照片上时莺和贺臣泽笑的时候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一样,以前大家没发觉, 原来他们这么有夫妻相, 只看图片,好像他们天生就应该是一对。
“虽然但是, 贺臣泽是有点颜值在身上的,这样看起来他们也太登对了。”
“光看图片和视频他们真的很幸福, 我都能感觉到他们眼里只装着对方。”
“呜呜呜时莺你要幸福啊, 要幸福, 你不用管我,也就是失个恋而已,我去天台吹吹风就好了。”
紧接着婚礼上播放的微电影被人偷摸着放到了网上, 虽然是高糊片段,但还是能窥出几分时莺的美貌和画面的唯美,一堆人跑去贺臣泽那求高清版。原以为对方会不理人,毕竟贺臣泽一直以来都挺高冷的, 没想到一会儿他就将视频传了上来。
配字:“你是我一辈子的女主角。”
评论区立即热闹起来——
“我宣布贺臣泽你现在是我限定姐夫, 我只承认一天。”
“太会拍了呜呜呜,你是我的神。”
“这也太帅了吧,你怎么不去当明星,是才华阻挡了你吗?”
贺臣泽只回复了第一条, “怎么申请永久姐夫?”
评论顿时被“哈哈哈”淹没, 有人开始出馊主意, 比如给我转个五十万, 立马给你盖章永久姐夫。
除此之外大家讨论的点还有华丽的伴娘和伴郎团, 都是圈内颜值超高的明星。但戈薰参加完婚礼之后似乎不太开心, 有人猜测是因为时莺没有直接把捧花给戈薰,两人姐妹情疑似破裂。
网友讨论这些的时候,时莺正在飞机上休息,她眯了会儿,身上的毯子掉了下去。贺臣泽动作轻柔地将毯子拽上来,小心翼翼地帮她盖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莺揉了揉眼睛,“到了?”
“没有,再睡会儿。”
她却有些睡不着了,看了会书后终于到了小岛上,两人来到提前定好的别墅。房间的窗户正好对着海,一眼就能看到外面漂亮的景色。因为是私密性比较强的岛屿,周围并没有多少游客。
时莺很长时间没出来透过气,异国他乡,没有那么多镜头对着自己,别人也都不认识自己,总算是闻到了自由的味道。
晚餐去的是水下餐厅,四壁都是由玻璃制成,可以近距离地看见海里的鱼游来游去,菜品则是以海鲜为主。时莺支着腮帮,欣赏着蓝色海水里海洋生物的身姿,好像一瞬间,自己也置身于海洋之中,一切都变得安静和辽阔起来。
贺臣泽见她出了神,唇角带着宠溺的笑容,“不饿?”
“饿。”
说完她理所应当地张开嘴,贺臣泽动作轻柔地喂她吃扇贝。吃到另一盘,时莺看到海鲜是生的,顿时不想吃了。贺臣泽立即叫来服务员,让他们加热了再端上来。吃饱喝足,时莺突然想到什么,“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他抿了口红酒,掀开眼睑,“什么?”
“帮我拍照,不然我带你来干什么?”
贺臣泽:“?”
敢情他就是个移动摄像机?身边有个摄影技术好的不用白不用?他故作生气的模样,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抬起眼看她。
时莺丝毫不惧,“怎么了,老公?”
一声老公而已,贺臣泽立即妥协。刚刚还想“兴师问罪”,问问小姑娘是带老公来度蜜月,还是带摄影师来度蜜月。听她这一声,贺臣泽立即矜矜业业地当起了摄影师。
本来就是很漂亮的背景,更何况加上美人,随便一拍就很好看。她随便摆了几个姿势,每一张都精美得能做壁纸。
晚上回去之后,时莺才发现国内正传她和戈薰感情破裂。事实上她是想直接把捧花给戈薰的,谁知道对方不让,戈薰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非要自己抢,嘴里还说着一些歪理,说自己抢到的捧花才代表着幸福。
时莺满头问号,但是自己的闺蜜除了惯着还能怎么样呢。她当时扔捧花的时候还特意找了戈薰的位置,想让她接到。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时莺手一滑,就抛到了戈薰……后面的岑欲手上。
啊这。
而岑欲更懵逼,他也没打算抢,也不知道怎么的,捧花就无缘无故地飞到他手上了,然后他就收到了在场很多人的莫名其妙的,甚至还有祝福他早生贵子的。什么乱七八糟。
之后戈薰就不太开心,大概是懊恼自己手不够长。岑欲全程看在眼里,觉得自己也不需要什么手捧花,于是递到她面前,嘴硬道,“也不知道怎么就飞到我这儿了,给你吧。”
然而……戈薰没收,看表情似乎还很嫌弃。
网上不少人知道这件事后发言——
“一看就是塑料闺蜜,你看人家闺蜜都是直接送手捧花的,怎么时莺的手捧花还需要抢?”
“娱乐圈本来就没有什么真友谊,有的只是利益。时莺喜欢和有背景的人玩你们是第一次知道吗?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攀上戈薰。”
“要我说就算是塑料友情,这面子工程也要做足吧。明明也没什么其他要好的朋友,直接给戈薰怎么了。”
眼见他们的发言越来越荒谬,时莺想着怎么去解释一下。结果……就看见戈薰直接评论了某个网友,看起来跟吃了火药一样,“怎么不去写小说?我就是想试试手捧花能不能抢到,这你们也要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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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贺臣泽出来度蜜月,好玩吗?”
“还不错。”
说着,时莺就把照片发了过去。
“这拍照水平不错啊,看来我以后也要找一个会拍照的男朋友。”
她噗嗤笑了一声。戈薰给她打了视频电话,聊了一会儿,贺臣泽洗完澡出来,身上披着浴巾,戈薰“啧”了一声,语气带着暗示,“不耽误你们二人世界了。”
贺臣泽从身后搂住她,两人以十分别扭的方式接吻。时莺闭上眼,眼前仿佛有一整片蔚蓝的海洋,连他的身上都沾染着海水的味道。气息越来越重,她推了推贺臣泽,“我还没洗澡。”
男人嗓音沙哑,“浴室里做,嗯?”
浴缸是圆形的,很大,时莺只记得脊背被硌得发疼,换了个姿势才舒服了不少。她整个人像是飘在海水里,紧紧抓住唯一的浮木。
第二天下午去了海边的白色教堂,远远望去圣洁的白色镶嵌在干净的蓝天和大海的背景色里,给人感觉特别素净和典雅。
教堂是开放式的,时莺牵着贺臣泽的手进去,从里面能看到窗外广阔的海洋,一排排白色的椅子组合在一起,尽头是宣誓的地方。
刚好这天有人在教堂举办婚礼,时莺围观了一下,看到新郎驾着马车接新娘入场,场面极为浪漫,像是童话故事照进现实。时莺忍不住多呆了一会儿,见证这对新人的幸福时刻。
贺臣泽以为她是羡慕,让她在原地等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他不知道也从哪弄来了一辆马车,跟刚刚那对新人的马车不一样。前面是两匹白色的马,后面也是白色的,更为童话和梦幻。贺臣泽坐在前面,朝她伸出手,“上来。”
“……”
时莺朝周围看了眼,突然觉得有些社死。他们又不是要结婚,坐这个怎么看都有些奇怪吧。人家新娘是穿着婚纱,坐上去才梦幻,她只穿了件普通的白裙。原本想拒绝,奈何贺臣泽十分坚持,她只好不顾别人探索的目光坐了上去。
她从后面看贺臣泽,男人穿了件纯白色的英伦无领衬衫,倒确实有几分童话故事里王子的感觉。
好不容易贺臣泽肯下车,时莺拽着他往沙滩走。正好太阳落了山,大片夕阳映在海水和沙滩上,冰凉的海浪淹没了他们留下的脚印。时莺好奇地问,“你马车哪儿来的?”
贺臣泽垂着眸子,语气淡淡的,“不知道谁放在那,我看没人用就牵过来了。”
“?”
见她一副懵逼的表情,男人笑了一声,转身将她搂住怀里,“逗你的,花了钱,你老公是那种干这种事的人吗?”
时莺哼了一声,“那可说不定。”
就说刚刚好端端找个马车来接她的事,幼不幼稚。换做以前,她可想不出来贺臣泽能干出这种事。
海风将她的长裙和长发都吹了起来,时莺踩着柔软的海滩,发出一声感慨,“要是能在这呆上一辈子就好了。”
“也不是不可以。”贺臣泽看她。
“但是我们家总要有个赚钱的。”时莺忍着笑意,“要不然你去工作,我一个人呆在这就好。”
他额头蹦出一根青筋,摆明着想找她算账。时莺赶紧往前跑,奈何跑了两步就被贺臣泽追上,只好顺势瘫倒在他怀里。贺臣泽挑眉,“你觉得我们家的钱不够在这里呆一辈子?”
万恶的资本家。
他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跟她十指相扣,嗓音和夕阳一样温柔,“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橘子一样的海在夕阳下波光粼粼,好像会发光,抬眼望去,太阳快要消失在天和海相交的地方。天色慢慢暗下来,暮色温柔得不像话。周围游客不多,只有三两拿着烟花拍照的人。
他们在即将浓郁的暮色里接吻,在咸湿的海风里接吻,好像在瞒着全世界相爱。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章啦,谢谢大家的宽容。
给下本打个广告,校园暗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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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那年,姜临倦被自己教导主任亲爹拉去管教一个叛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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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临倦冷冷瞥她一眼,“书翻到第二十六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