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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臣泽在那短短的三秒钟内想了很多很多, 只是脸上还算镇定, 干涩的嗓音暴露了他的心情, “你说。”
他以为会是分开的事, 或者她后悔了, 不想跟他结婚,又或者从头到尾,她就没有和他结婚的念头,那天答应他的求婚也只是碍于那么多人在。
但空气里寂静了三秒钟,时莺再度开口却是完全相反的事,“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事业上升期,所以我不想因为结婚影响工作。生孩子这件事……”
贺臣泽反应过来,紧攥着的手松开,脸上的笑多了几分如释重负的味道,“莺莺这么快,就想着跟我生孩子的事了?”
时莺红着耳根瞪他,这人怎么每次说点正经话都要耍流氓。
贺臣泽笑,重新搂着她,“好,随你。”
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就答应了,时莺有些意外,接着问,“那我要是不想生孩子呢?”
男人僵硬了几秒钟,他曾经想象过有个可爱的孩子,但前提是和时莺的。可能是因为刚刚觉得时莺要离开他,现在她提什么要求,他也不会觉得太过分。更何况,贺臣泽从小跟家里人关系就不好,在血缘关系这方面十分地淡薄。
贺臣泽心想她到底还是想跟他结婚的,他喟叹一声,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莺莺,我们之间的事,选择权一直在你手上。”
她心口巨震,唇角要翘不翘,“你就这么听话?”
“听老婆的话有什么不对?”
时莺想说他花言巧语,一抬头就被他吻住。她仰着头,脖颈一小块脆弱的皮肤被他轻轻揉着,莫名地带着点欲。时莺心有些痒,贺臣泽这摆明着是想勾引她,这段时间他们因为工作没怎么亲热,长时间的禁欲让两个人都有些把持不住。
时莺解开他扣子,无意间摸到了他的胸口,贺臣泽的心跳得很快。刚想做些什么,门口传来动静,沈姨也没想到自己会正好撞上他们亲热,“你们继续继续,我老眼昏花,什么都没看见。”
她赶紧溜了,贺臣泽轻笑了一声,然后压着她继续想做点什么。时莺推他,眼尾还有未散开的红,无奈又好笑地问,“你还真想继续?”
贺臣泽蹭着她的鼻子,突然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不要脸。”
这人……
最后时莺没由着他胡闹,她刚从外面回来有些疲惫,先休息了几个小时。晚上两人坐在一起用餐,贺臣泽的视线落在她光秃秃的手上,“戒指不好看?”
时莺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没有戴戒指的习惯,而且容易弄丢。”
“丢了就再买一个。”价值几百万的钻戒在他嘴里好像只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贺臣泽笑着说,“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你戴在手上。”
她撩唇,“知道了,等会儿就戴。”
嘴上这么说着,晚上时莺在客厅里打游戏的时候,手指上仍然是空的。贺臣泽出现在她身后,突然拽她的手,时莺低头看着屏幕,“别闹,打游戏呢。”
好久没打游戏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有空闲时间,她正和戈薰放松。时莺认真操作着,但是最后团战还是打输了,她气愤地看着贺臣泽,“都怪你。”
这锅甩得有些猝不及防,贺臣泽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怎么这么会甩锅。”
两人的视线对上,贺臣泽愣了一秒,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几年前一样,那时候时莺也是这样小孩子脾性。
他拿出戒指套在她身上,“不是说等会儿就戴?”
时莺瞎编理由,“忘记了。”
她说完又去打游戏,沉迷游戏的人是不会顾及他的。贺臣泽有些不满,舌根抵了抵后槽牙,看她不理自己就把她抱在怀里。
时莺坐到他腿上的时候吓了一跳,“?”
贺臣泽嗓音淡定,“你继续玩。”
不是,这样还能好好玩吗?时莺正操作着呢,身后的人一会儿撩她的头发,一会儿咬她的肩膀,一会儿掐他的腰。她受不住,手上的操作变了形,于是本该完成的击杀最后失败了。
戈薰全程目睹她的下饭操作,说,“你怎么这么拉了?是看我晚上没吃吗,特意给我做饭。”
时莺没说话,戈薰:“把麦打开,怎么打游戏不交流?不交流还能叫游戏?”
“……”
时莺被他搞得浑身发烫,回头瞪他。她把话筒打开,“刚贺臣泽打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贺臣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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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莺把手机递给贺臣泽,意思是给他打。贺臣泽犹豫了一下,纤长的手指将手机接了过来。话筒是开着的,他时不时指挥几句,戈薰这才相信是他打的。
时莺有些意外,“你之前还不会。”
他垂着眸子,淡淡地说,“你喜欢的,我当然要学。”
“……”戈薰无语了两秒钟,只觉得有些撑,“你们两个秀起恩爱来真是没完没了。”
她这边在沉迷游戏不可自拔,怎么能想到另一边的两个人在做什么。
时莺换了个姿势,正对着贺臣泽,她也学着贺臣泽对他动手动脚,刚开始贺臣泽还能忍耐,直到她吻上他的喉结。贺臣泽愣了一下,身体十分僵硬。
听筒里传来戈薰纳闷的声音,“你在原地站着干什么?你是挂机了吗?”
没有人回答。
贺臣泽瞥见时莺脸上的笑,意识到她是在报复自己。他先是怔了一下,眼底浮上几分无奈,分明是认输的意思。
游戏仓促结束,手机被放在一旁,贺臣泽扣住她下颚接吻,他颇有些不管不顾的意思,连游戏上的话筒都没关。时莺想够手机,他不让,这时候两个人只要发出一丁点声音都能让戈薰察觉。
时莺好胜心被勾了起来,用上了所有的技巧。
戈薰听到了一声男人的闷哼,之后又没什么声音了,两个人就跟消失了一样。事后问时莺,说是网络突然断了。她怎么能想到,两人玩着玩着就到了床上。
打游戏放自己鸽子这件事,之后成了戈薰坑时莺一顿饭的理由。去外面餐厅戈薰还不乐意,非要贺臣泽做一顿。贺臣泽勉强答应,朝时莺索了吻,因为某人小气只亲了三下,他也就做了三道,剩下的都交给了请来的厨师。
同来的还有岑欲和工作室的人,只是岑欲表情有些奇怪,似乎一直不敢看戈薰。时莺没发现两人之间奇奇怪怪的磁场,直到桌子底下贺臣泽踢了踢她的腿。
时莺不明所以,心想贺臣泽还跟她玩桌下勾引这套是吧?她低着头,桌子底下的小腿也不安分地蹭着他的裤腿,接着是露在外面的脚踝。贺臣泽“嘶”了一声,偏过头看她。
时莺挑起眼尾,有些得意,也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他用下巴指了指对面两个人,示意时莺去看,这小丫头,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
时莺这才注意到,岑欲诡异地没什么话,要知道他可是社牛,而且平时就算没人跟他说话,他也会自顾自地说。他似乎也没什么胃口吃饭,时不时看一旁的戈薰两眼,有一种要将对方吃了的感觉,牙齿都咬碎了。
时莺有些迟疑地开口,“你们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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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模样,分明已经将那天晚上的荒唐事忘了个干干净净,但岑欲还记得,尤其是那天早上,他披着睡衣,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胸口就被塞了两张纸钞。然后是这辈子难以忘记的话,“岑少爷,有没有人说过你活很烂?雏?”
岑欲嗤笑,“我们熟吗?”
饭吃得差不多,戈薰吵着要玩游戏,时莺去翻了翻柜子,找出一副扑克牌,最后大家决定玩国王游戏。在场有十个人,抽出扑克牌中的1到10号牌加一个鬼给大家抽签,抽到几号就是几号,抽到鬼就是国王,这时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张牌,就是国王的序号。如果桌子上最后一张是鬼牌,就要重新来过。
国王可以命令其他人做任何事,但是因为国王并不知道桌子上自己那张序号是几,很有可能会坑到自己。
第一场时莺抽到了鬼牌,她本来想搞点大尺度的,但因为她并不知道其他人牌是几号,万一整到了贺臣泽头上,岂不是给自己戴绿帽子。
她想了想,“五号和六号对视十秒。”
贺臣泽翻开自己的牌,正是一个五。在座并没有六号,时莺翻开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张牌,六号是自己。其他人立即起哄起来,“对视有什么意思!直接kiss!!”
说着,一行人还双手拍起了桌子。
贺臣泽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别闹,你们是国王?”
当着很多人面对视其实是件很尴尬的事,时莺没看两秒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庆幸刚刚自己没说嘴里含着水和对方对视,要不然贺臣泽这会儿估计脸上都是她喷出来的水了。
又玩了几轮,大家都没提什么过火的内容。直到戈薰成了国王,她笑了一声,“终于轮到我了,玩游戏就要追求【创建和谐家园】,你们都提的什么?”
她漆黑的眼珠转了转,“这样,三号和十号亲吻一分钟。”
其他人都说过分了,但戈薰仍旧坚持。岑欲翻开牌,三号是他,那十号呢,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心想十号要是个男的就搞笑了。时莺怕贺臣泽是,翻开,松了口气。
戈薰见没有人站出来,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翻开桌子上剩下的最后一张,十号果然是她自己。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觉得这个要求好像有点过分。”
???
“喂!”其他人自然不同意,“一点也不过分,快点快点,我拿计时器给你计时。”
岑欲耳根红着,刚想开口拒绝,旁边的女人突然低头亲他。大概是为了完成任务,她十分粗暴,岑欲只觉得那一分钟,比整一个世纪都漫长。
其他人都叫喊起来,时莺听到贺臣泽“啧”了一声,颇有些遗憾的意思,她递了个眼神过去,“你看起来似乎很羡慕?”
贺臣泽是羡慕,不过羡慕的是他们两个人。但时莺说出口的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你要那么羡慕戈薰能亲岑欲,我改天跟岑欲说一声。”
“?”
贺臣泽舌尖递了递后槽牙,伸手挠她的腰,“皮?”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两个人身上,男人低头碰了一下她的唇,轻柔却甜蜜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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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臣泽先前求婚成功的消息传出去之后, 就有很多人传他们已经私底下领了结婚证,甚至还有人说时莺已经怀孕了,结婚是因为孩子。然而事实上时莺是打算举办完婚礼之后再领结婚证, 孩子更是无稽之谈。
当时跟贺臣泽商量的时候, 他正半跪在她面前给她穿鞋,纤长的手指扣上高跟鞋的链子, 好像这是更为严肃和重要的事。时莺以为他敷衍,“不怕我逃婚?”
男人顺势扣住她的小腿, “那怎么办?要不然婚礼别办了。”
“?”
“今晚就给你绑起来, 免得婚礼那天跑了。”
做个人吧。
换好衣服接着拍结婚照, 时莺在镜头前表现力很强,自然没什么压力。贺臣泽虽然没有但按理来说不会出什么问题,然而实际拍摄的时候——
“别靠这么近, 新郎别紧张,轻轻环住新娘的腰。”
紧张?时莺忍着笑意,偏头看贺臣泽的表情。贺臣泽耳根是红的,伸手搂住她的腰, 几乎要亲到她, “你在笑我?”
时莺嘴角弯起来,“没有,就是欣赏一下贺导的表情。”
虽然男主角表现得不尽如人意,但最后婚纱照还是圆满地拍完了……一部分。结束后时莺累得筋疲力尽, 直到到了家她还躺在车上动弹不得。贺臣泽要过来抱她, 她勉强睁开眼, “贺导, 工资怎么算?我拍戏都没这么累过。”
她一天换了好几套礼服, 头饰还特别重, 还好这辈子就这一次,要不然她早就【创建和谐家园】了。
“算不了。”男人抱起时莺,嗓音温柔,“工资卡在老婆那儿。”
女人抬手玩着他的衣领,有气无力地装绿茶,“哥哥老婆怎么管你这么严,你这么好,她怎么舍得?换成我的话,我就不会这样。”
“这么懂事?”
时莺眨了眨眼,表示肯定的回答。贺臣泽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轻声哄着,“再叫声哥哥。”
“想得美,快抱我上去。”
洗完澡后时莺身上的酸痛消减了不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身后有人抱住她,想跟她亲热。时莺心想贺臣泽是铁做的吗?今天一天这么忙他还不累?幸而贺臣泽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亲了亲她。
时莺忍着笑意,翻脸翻得比翻书还快,极为阴阳怪气地说,“我不是管你管得严吗?你不是喜欢那小绿茶吗?”
然后无辜的贺臣泽被一jio踢下了床。
不就是角色扮演吗,谁不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