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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句没有回响,时莺这才记起来沈姨回家了。
“找不到睡衣?”贺臣泽问。
“想穿蓝色的,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
他笑了声,时莺还以为他要说自己丢三落四,没想到他懒散道,“我帮你找。”
有这么好心?时莺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贺臣泽去了衣帽间,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件天蓝色的睡衣,“这件?”
时莺摇头,算了。
她刚想接过贺臣泽手上的睡衣,对方又开始耍流氓,他淡淡道,“反正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想【创建和谐家园】都可以。”
“?”
“或者我那儿还有很多蓝色的衬衫,你随便挑着穿。”
“变态。”时莺看了他眼,“该不会是你把我睡衣藏起来了吧?”
贺臣泽忍不住笑了,当然,是被气的,“我现在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形象?”
别高看自己,连这种形象都不如。她想。
他眯眼,“说话要讲凭证,我连你今天想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不知道。”
时莺理亏,不想再跟他纠缠,伸手想把衣服拿过来。然而她低估了男人的劣根性,他将衣服放在一旁,打横将她抱进了浴室。
时莺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做什么?”
“冤枉我,连声对不起都不说?”
贺臣泽声音轻佻,“既然你偏要说我藏了你的睡衣,那我就只好照着你说的做。”
“……”
经历一晚上,时莺可算知道贺臣泽让沈姨回家的意图了。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想在哪儿跟她做就在哪儿。
时莺甚至没忍住抽了根事后烟,抽到一半,贺臣泽接过她手里的半根,懒散地靠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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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过年,时莺也没能像预想中的去健身,只不过每天例行的运动也算是一种锻炼。原本不少地方台的春节联欢晚会邀请她,但是时莺最后都拒绝了。
毕竟是第一次在新家里过年,没必要的活动推了就推了,并不妨碍她的事业。
为此,俞玲还忍不住笑话她,“你该不会是在乎贺臣泽的感受吧?”
时莺并不否认,“他是我男朋友,不在乎他的感受该去在乎谁?”
俞玲心想看来这两人是真的和好了,原本还担心他们过不下去。然而事实上贺臣泽有认真改,时莺也认真地接纳他了。
年夜饭是时莺和贺臣泽一起准备的,时莺不太会做饭,仅仅是打个下手。她忍不住幸灾乐祸,“那么迫不及待地让沈姨回家,这会儿忙起来想人家了吧?”
贺臣泽假装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笑着说,“我只是看沈姨年纪大了,不忍心她大冬天的还要工作,有问题吗?”
她忍着笑意,“嗯,没问题。”
两个人也不用做太多菜,两个人站在一起忙活,时莺突然生出几分家的感觉。其实真要说起来,她没过过几个像样的新年,正因为如此,她才更想要过年,更珍惜和贺臣泽过年的机会。
两人吃完晚后照样窝在沙发里看春晚,只是看到中间难免觉得没什么意思。时莺拿出手机,要和贺臣泽打游戏,她知道贺臣泽这个老年人不会玩,于是故意说,“solo,赢的人可以提任意一个要求。”
贺臣泽下载好游戏,登上时莺的小号,研究着游戏怎么玩,“莺莺,你这算不算欺负人?”
时莺忍笑,“我欺负自己家男朋友都不行?”
“这样未免不公平。”贺臣泽垂眼,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这样,三局两胜。”
“好。”时莺玩游戏有些时间了,她自信地觉得贺臣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玩明白。
进入选英雄阶段,时莺故意忽悠他选某个英雄,“这个帅。”
“帅?”
贺臣泽看小孩一肚子坏水,没相信她的话,“既然是solo就要选一样的英雄,你该不会想反手拿一个克制它的吧?”
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最后为了公平起见,两人都拿了一样的英雄,时莺第一局很轻松地赢了,毕竟贺臣泽对此一窍不通。她原本很自信,谁知道后两局贺臣泽好像突然明白怎么玩了,动不动蹲在草里给她一套。
“阴险。”
贺臣泽甚至把这当做夸奖,在他看来,只要能实现自己的目的,用什么方法并不重要。眼看贺臣泽要赢了,时莺有些不甘心,“你就不让着我?”
她这话带着点威胁的意思,贺臣泽对她向来是无底线的纵容,不可能不让着她。但是这一次她失策了,他并没有让着她,毫不留情地结束了游戏。
时莺不是输不起,但她心口就是堵得慌。
她想,贺臣泽这段时间太宠着她了,要不然她也不会生气。
他像是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愿赌服输,我是不是可以提一个要求?”
“你提。”时莺伸手将头发往后脑勺拢,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贺臣泽没急着提,而是抬手将她的头发轻轻扎起来。他原先是不会扎头发的,下手很容易拽到她发丝,这会儿动作已经很熟练了。
时莺等着他提流氓要求,她太了解贺臣泽,他骚起来是没有底线的。
贺臣泽垂着眼,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就提时莺能永远陪在贺臣泽身边的要求,如何?”
她怔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正经起来。
“或者你觉得这个要求太过分……”他斟酌了几秒钟,神情看上去很认真,“那就换成,以后时莺生贺臣泽的气,能跟他和好一次。”
时莺的心情像是坐了过山车,眼角竟然有些湿,她觉得贺臣泽一定是电影拍多了,又或者是剧本看多了,要不然他怎么每次都能轻易地让她心软?
她低着头,假装揉眼睛,“好,我答应你。”
贺臣泽拽过她的手,低着眸子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刚没让着你,生气了?”
生气是肯定的,但要是说出来不就显得她过于小气了吗?时莺否认,“技不如人,我怎么会生气?”
他低低地笑出声。
“你怎么能那么短时间学会这个游戏怎么玩?”
“可能这就是天赋。”
知道时莺不高兴,贺臣泽可不想大过年的,留给她的记忆只有被自己打败。他打开手机,“再来玩一次,我试试其他英雄。”
这次贺臣泽没了前一次的好胜心,玩的时候也比较随意,很容易就被时莺拿下了。他叹了口气,“年纪大了,玩不来这种年轻人的游戏。”
时莺笑着说,“该你答应我的要求了。”
“你说。”
她转了转眼珠,原本想整他,提些过分的要求。但她又舍不得让他丢脸,既然如此,不然就……
“你背着我做十五个俯卧撑。”
贺臣泽还以为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单手将她提到自己腿上,紧紧搂着她的腰,“心疼你男朋友?”
“你再说就做五十个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时莺跟纸片一样轻,能有什么难度?
贺臣泽做好准备的姿势,让她坐上来。时莺小心翼翼的,怕压着他。但是她低估了贺臣泽的腰腹力量,他经常抽时间去健身,背着她做俯卧撑算不上挑战。
时莺坐在他身上,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贺臣泽手臂上的肌肉都紧绷着,只是被衣服挡住。不一会儿他就做完了十五个俯卧撑,时莺也没下来,仍旧坐在他身上,伸出手摸了他的腰。
贺臣泽因为运动轻喘了一声,有些欲,“占便宜?”
她慢慢从他身上下来,无辜道,“我只是好奇你的腰是不是公狗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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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臣泽眼尾沾上几分笑意, 看起来有些妖孽,“要不要我脱掉衣服给你看?”
时莺知道他在调戏自己,但是这时候拒绝岂不是怂, 她欣然同意, “好啊。”
黑色毛衣脱了下来,贺臣泽的身材真的很优越, 比圈内一些不健身的男明星不知道要好到哪儿去。时莺伸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肌肉,有些后悔刚刚没让他脱掉衣服做俯卧撑。
她正欣赏着男色, 贺臣泽攥住她的手, “不过, 是不是做的时候你感受不到?”
时莺别过脸,脸有些烫。
她没再说话,贺臣泽也没再逗她, 让她占了好一会儿便宜才让她把衣服拿过来,“你帮我穿。”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摸他的时候她没有太大感觉,但当贺臣泽叫她帮忙穿衣服, 她突然就想亲他了。
贺臣泽喉结被碰了一下, 他闷哼了一声,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这衣服看来是不用穿了。
新年后,两人又忙起了工作。时莺还好,贺臣泽想她想得不像话, 有时候甚至一天打两个电话。打得同剧组的人都知道时莺有个缠人的男朋友, 他们甚至怀疑时莺是不是换男朋友了, 贺导看起来也不像是会缠着别人的人啊。
剧组的人多多少少是见过贺臣泽了, 他给大家的印象是严肃严格, 哪怕有时候会笑, 那也是可怕的,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发火。
可是在时莺口中呢,贺臣泽甚至到了不跟她打电话晚上睡不着的地步。这是什么?这不纯纯恋爱脑吗?
有女演员不相信时莺说的话,还特意某次借着去时莺房间对本子的机会验证,没想到传说居然是真的,没过一会儿贺臣泽就打了电话过来,嗓音无比地温柔。
时莺就算是通电话都能感觉到贺臣泽在想她,正好第二月时莺要去参加活动,能回家看看贺臣泽。
当天时莺原本是想参加完活动回家给贺臣泽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她走完红毯才发现贺臣泽也跟着来了。他知道她的行程安排,特意提前找了主办方将位置安排在她旁边。
他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西装,冷淡地坐在她旁边,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时莺打量了他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他精致的珍珠袖扣上,唇角突然弯起来,某人似乎为了来见她,还精心地打扮了一番。
她不由想起了孔雀为了求偶开屏的场面,轻轻笑了一声。
等活动结束,时莺先上车,她等了一会儿,贺臣泽果然上来了。时莺笑着看他,“你怎么不继续装不认识我了?”
他眯眼,“我这不是想着,你回来都不和我说一声,大概是不想见到我。”
切。
时莺笑着看他,心想你有本事别上车呀。她知道他在跟她玩某种不认识的情趣,也没拆穿,“今天打扮得这么好看,出来招蜂引蝶?”
贺臣泽低头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可不就是为了招你这只花蝴蝶。”
两人对视了一眼,突然没话讲了。贺臣泽的视线投在她脸上,几乎要将她融化,时莺很快就读懂了什么意思,他在想她。
接吻是顺理成章的事。
前座和后座之前有挡板,司机看不见他们在后面亲热。窗外的风景变换着,时莺被抵在玻璃窗上,和他之间没有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