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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节目组敲定合作后,时莺就和祁燃以及导演一起探讨剧本。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也并不是很宽裕,每个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抓紧时间认真准备着。
讨论剧本的时间是很愉快的,结束后时莺还有些意犹未尽,她跟祁燃一起走出来,随口说道,“小可好可爱。”
小可是请来的小演员,今年才十岁。时莺一看到她就觉得喜欢得不得了,软乎乎的,说话也奶声奶气。
“我也觉得,要是以后我能有这样可爱的女儿就好了。”祁燃偏头看她,“时莺姐,你以后如果结婚的话,是想要儿子还是女儿啊?”
时莺怔了怔,大概是因为“结婚”两个字,“我没想过结婚。”
“这样啊。”他没敢问不想结婚是不是因为贺臣泽。
分别之时,祁燃收到一个电话。他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跟那头说了好一会儿,才走过来和时莺说,“姐,我们参演的那个电影,投资人突然说要撤资……”
时莺反应了片刻,点了点头,大概知道是贺臣泽的手笔。
“不会是贺导……”
“我会想办法解决。”
祁燃抿了抿唇,“你别担心,我也会想办法的,实在不行的话我还有点存款呢。”
时莺知道贺臣泽这是故意逼自己去求她,所以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根本不打算去找贺臣泽。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第二天时莺准备开车出行的时候,她发现驾驶证好像丢在了贺臣泽那里。
时莺现在才发现是有理由的,她不怎么开车,但是最近司机有事,她自己开车比较方便。时莺无奈,只好翻出沈姨的电话号码,将对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随即给她打了个电话。
沈姨一接到时莺的电话,语气里带着欣喜,“时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能帮我找一下驾驶证吗?我忘记带走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沮丧,原来是东西落了,她还以为时小姐准备回来了。沈姨没忍住给贺臣泽说句好话,“时小姐,你真的不打算回来吗?前两天我收拾房间的时候,你猜我发现什么,贺先生好像抽了烟,他以前不抽烟的。”
她在贺臣泽这儿工作了好些年,当真没见过贺臣泽抽烟,这说明什么,他肯定是因为时小姐不回来觉得烦闷啊。
时莺怔了一下,可不想自作多情地觉得那是为了自己,“他抽烟跟我有什么关系?沈姨你要是关心他的话,就告诉他吸烟容易短命。”
“这……”
“麻烦沈姨帮我找一下驾驶证,明天我让助理过去取。”
沈姨想,都不亲自过来取,是多不想见到贺先生。
“那好吧。”感情这方面的事不能强求,贺臣泽自己都不急,沈姨觉得也应该算了,“你放心,等我找出来给你打电话。”
电话挂断后,沈姨翻找着时莺的东西,许久都没找到驾驶证。她猜测有可能放在房间里了,于是上楼去找。之前整理东西的时候沈姨已经翻找过一次,所以她猜想可能在一些隐蔽的角落里,所以才落下了。
找了半天,沈姨终于在角落抽屉里找到了驾驶证,上面盖着一层文件,难怪没找到。她刚准备给时莺打个电话,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贺臣泽身上穿着家居服,刚从书房里出来,他皱着眉,“你在做什么?”
沈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哪里不对劲,于是解释,“时小姐让我帮她找一下驾驶证。”
贺臣泽想到她那句“我没拿走就是不要了”,一时间觉得好笑。他问,“然后呢?”
“然后给她回个电话,她明天会让助理来拿的。”
男人嗤笑了一声,现在是自己来一趟都不愿意了?他伸出手,示意沈姨把手机给他,沈姨不情不愿地将手机递过去。
贺臣泽看到那串熟悉的号码,手顿了顿才拨出去。
“沈姨,你找到我的驾驶证了吗?”
然而回应她的是一个低哑的男声,曾无数个夜里在她耳边响起过,因此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男人说,“找到了。”
“贺臣泽?”
他知道时莺又要玩拉黑那一套,“你现在挂断电话,证件我就丢掉了。”
谁知道时莺根本不受他威胁,“那我就去补办,你丢吧。”
原本想着让助理去拿一下,避开贺臣泽万事大吉,但现在被贺臣泽发现了,补办一下又不是不可以。
贺臣泽腮帮动了动,攥着手机的指尖紧了紧。
“还有。”时莺笑着说,“你尽管针对我,我根本就不怕。但是如果你妄想用这种手段逼我回去,我只能告诉你痴心妄想。”
“什么针对?”贺臣泽一时不理解她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贺导别在我面前装傻了,我新电影被撤资难道不是你的手笔?”也不怪时莺这么想,贺臣泽一直是这么做的。
撤资?他根本没做过这种事。
男人气笑了,“难道我在你心里就一直是这样的人?”
他这句话都没说完,时莺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他看了眼通话记录,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解释也不是,默认自己做的也不是。
被冤枉的贺臣泽咬着牙根,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也不下。
26. 失控(2) 不熟。
沈姨看着他, 也不明白他怎么就生气了,她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 “这证件还给时小姐吗?”
贺臣泽打开证件,上面的照片还是时莺几年前拍的,她整个人都显得很稚嫩。他看了半晌,喉结滚了滚, “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得到这么一句话沈姨就放心了,赶紧偷偷摸摸给时莺发信息, 让她明天叫助理来取证件。
时莺收到沈姨的消息, 打了个电话给许婷,对方一听到贺臣泽的名字就有些发怵,“姐,你确定让我去拿吗?我怕。”
“贺臣泽会吃人?”
许婷疯狂点头,当然会吃人了,“你还记得程霜姐前段时间跟你解约了吗?”
时莺花了几秒钟将这个人从记忆里挖出来, 程霜前段时间好端端来跟她解约, 没有作妖没有无理取闹,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地古怪,“她怎么了?”
“她好像是因为跟你有合约在身, 就被贺导报复了,签的艺人全部被雪藏不说, 她以前那些丑闻还被扒了出来, 现在一些被她折磨过的艺人粉丝现在还在骂她呢。”
时莺突然想到“杀鸡儆猴”四个字, 贺臣泽这是想用这种方法提醒她再跟他作对之后的下场?
她唇角勾起一个刻薄的弧度,“你去就是了,就算是报复也是报复我。”
还能怎么样?时莺早在离开贺臣泽的时候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许婷不情不愿, “那好吧。”
她跟沈姨联系好之后一直在内心祈祷,千万别碰见贺臣泽千万别碰见贺臣泽。但是许婷显然运气不是太好,贺臣泽最近正好没有安排休息在家。她到的时候刚好看见贺臣泽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咖啡一边浏览着新闻。
许婷接过证件,“谢谢沈姨,那那那我先走了。”
说完,女孩一边看着贺臣泽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刚要离开贺臣泽的视线范围,她突然就被叫住了。
“最近过得好吗?”好像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贺臣泽问的时候甚至没偏过头看她。
她当然知道贺臣泽问的是时莺,用膝盖想也知道贺臣泽不会对自己这个路人甲表示关心。然而这么简单的问题却一下子把许婷给难住了。她要是说“好”,贺臣泽可能会觉得不满然后去报复她们。但是她要是说“不好”,又显得时莺姐离开贺臣泽之后很狼狈。
她权衡了一下,觉得比起被针对来说,还是争口气比较重要,“当然好,时莺姐最近脸上捏着都有肉了,比之前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贺臣泽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实则内心波涛暗涌。
沈姨想到贺先生这段时间没个笑脸的,她收拾东西的时候经常还看到酒杯和未燃尽的烟草,这一对比,忍不住想笑。
但是她最后还是忍住了,见气氛有些尴尬于是打着圆场,“时小姐应该很急,你赶紧回去吧。”
“好。”许婷向沈姨投去感激的目光,赶紧拿着证件往外走,像是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小区楼下,许婷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竟然是程霜。
就在许婷好奇程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的时候,程霜也看到了她,“许婷,你是来找贺导的吗?能不能带我上去?”
程霜自从上次耍了贺臣泽之后,就一直被对方记恨,现在几乎已经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
她只能到这儿来求贺臣泽,但是贺臣泽住的地方可不是那么好进去的。这栋楼住的几乎都是公众人物,十分注重隐私,要想上楼需要刷卡或者得到业主的同意。
所以现在她看到许婷,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了一样。
许婷心想好不容易才出来,才不要进去呢,“你想办法联系贺导,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不容易到时莺那里,许婷只觉得自己逃出了什么可怕的魔窟,她把证件递给时莺,“下次再让我去要加钱。”
时莺无奈地给她发了个红包,“这样可以了吧?”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许婷美滋滋地将红包收下,然后表演了一个川剧变脸,“可以可以,下次还有这样的活找我。”
许婷刚准备走,突然想到什么,小声地说,“对了时莺姐,我去的时候贺导问起了你。”
时莺抬起眼,“他问了什么?”
“他问你过得好不好,我当然说你离开他过得很好了,最好能把他气死。”许婷回忆起贺臣泽的表情,就觉得解气。
时莺垂着眼睫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好半晌之后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她知道贺臣泽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觉得自己的离开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背叛罢了,这种情感并不是爱。
因此,时莺没把许婷的话放在心上,她满心想着的都是如何解决撤资的问题。
黎宿这边自然不想换女主角,他觉得时莺就是他心目中江曼生的样子,其他人演不出那个效果。本来都已经定好了,谁知道最后出了这样的岔子。黎宿跟投资方谈了很久,他们坚持要换女主角,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在针对时莺。
时莺先去找了投资方谈,但对方连见她都不愿意。那边是看上了这个剧本,想要捧另一个有资本后台的女星,因此用投资要挟。
这条路行不通,时莺只好想了另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拉新的投资。不过很显然,这也并不是一条很好走的路,因为圈内有太多贺臣泽的人脉,有些人跟贺臣泽关系好、另一部分是不敢得罪贺臣泽。
时莺联系了所有跟自己有过合作的人,但大部分都是说回去考虑一下,这种没有直接表达自己合作意愿的基本都不会有后续。
最后还是祁燃提了一个人,宁溪娱乐的岑欲岑总。此人放浪不羁,性情狂妄,经常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听说他和贺臣泽是死对头,拉他的投资绝对不会受贺臣泽的影响,但是要说服这样一个古怪的人,也绝非一件易事。
时莺早就听说过这个人,他投资的眼光十分毒辣,他所投资的项目基本能翻个三到五倍,甚至更多。
她通过一些人脉去联系对方,但岑欲并没有给出反馈,毕竟身价过亿的资本圈大佬,怎么也不会把她这个小明星放在眼里。
幸好之后让时莺找到了一次机会,听说岑欲周日会参加上流社会的一个宴会,只要她借着这次机会说服对方,投资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许婷将定制好的礼服送过来,她愁眉苦脸的,“希望你能拉到那个岑总的投资,要不然……”
她就在偷偷给贺臣泽扎个小人诅咒他!
宴会在一艘游轮上,时莺递过自己的邀请函之后就顺利地进了场。游轮每一层都有大小不一的宴会厅,装饰十分地豪华,时莺看到了很多资本圈的大佬,她象征性地跟他们打了招呼,而后拖着裙摆往上走。
找了半天,时莺也没看见传说中的岑欲。不知不觉她走到了甲板上,这会儿游轮已经驶离了港口,站在甲板上能将江畔的风景一览无余地收入眼中。
时莺一时间被夜景吸引住了,朝栏杆走了两步。她身子微微往前倾,一身黑色的礼服几乎要融到夜色之中。微风拂来,时莺的发丝拂到白皙的皮肤上。
就是有些冷,但景色还是不错的。
不知过了多久,时莺听到背后的声响,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又多惊艳。
女人礼服的肩带上点缀着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和裙摆黑纱下绣的几朵暗色的玫瑰花相呼应,衬得衣服的主人十分妖艳妩媚,像是夜色中尽情绽放的鲜花一样,其中又掺杂着几分糜烂的味道。
身后男人已经驻足观望她很久了,时莺回头看向他他也没有因此收敛。
男人衬衫领子散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有几分放荡的味道。时莺辨认了半晌,突然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寻找了很久的岑欲!不过对方的眼神过于露骨,以至于时莺有些不舒服,她问,“你在做什么?”
岑欲大大方方地说,“欣赏美的事物。”
他打量了一眼时莺,在记忆里搜寻片刻,“你是时莺?我好像记得你前段时间联系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