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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燃尽爱意》-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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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燃比时莺小一岁,跟谁都处得来,算是剧组的小开心果。有黑粉说他阳光大男孩的人设全是营销来的,但事实上私底下他也是如此,好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太阳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发光。

        可时莺不喜欢,太耀眼了,好像将她所有藏在隐秘角落里的东西都照得一清二楚一样。她怕再多看两眼,就会被灼伤。

        她没应,眼神却仿佛在说,明知故问?

        “时莺姐,你昨天晚上好像没休息好。”他又说。

        时莺这才侧过脸看他,表情微微带着几分不解,

        她挑起眼尾,轻笑着问,“不然呢?”

        他们每天凌晨收工,天没亮就起来,谁能休息得好?

        祁燃觉得她这副模样有几分俏皮,又好像带着可爱的刺,无端让人想到雨夜里艳丽的蔷薇花。他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起来,嘴角露出一颗可爱小虎牙,他似乎还想说话,时莺直接闭上了眼睛,她在进入角色状态。

        祁燃知趣地安静下来,坐在一旁看剧本。

        在电影里,时莺演的是一名杀手,动作戏很多。

        虽说剧组里有替身,但她为了效果基本能做到的动作都是自己来,以至于到现在背上的伤都还没好。

        拍完上午的戏,时莺身上已经不能看了,脸上都沾上了污泥。见她处理完,祁燃有些犹豫,但还是靠过来,“时莺姐,能不能加你的微信?”

        说完前半句,他似乎更有勇气了一些,开玩笑道,“我都有其他人的微信,唯独没有你的,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时莺没说话,算是同意他加,她拿出手机,似乎是同一时间那个很久没有消息的头像上多了一个红点——

        “晴天。”

        与这两个字一起回应的,还有一张清澈的天空,上面涂满的蓝色美到令人窒息。

        她有些失神,似乎能触碰到男人呼吸的空气。

        他居然会发图片给自己。

        祁燃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扫微信到身后的经纪人拽了他一下,到了远处角落不知道同他说着什么。

        不过就算时莺听不见,她也能猜出来,大概是说,“那个时莺是贺导的人,你也敢招惹?”

        贺臣泽这三个字,放到圈内就算不炸出一个坑也会掀起一层巨浪。他出生于电影世家,不仅背靠资本,手上还拥有无数人脉,只需要稍稍动动手指头就能摁死一个圈内人的后路。

        年轻人,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时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染了几分浅淡的笑意。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回那头回复得很快,“想我了?”

        “想。”

        一整天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时莺唇角勾了起来,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脸上的笑意太过,她收敛了一些。

        贺臣泽又发来一条消息,“下个星期。”

        即使他没有再说什么,时莺仍旧觉得乌云遍布的天空透出一丝阳光。她甚至能想象出贺臣泽回消息时漫不经心的模样,他敛着眼睑时眼尾勾起一个自然却又漂亮的弧度。

        一星期后,时莺难得有一天行程松了些,经纪人程霜说带她去吃饭。她以为要见什么圈内的人,一打开包厢远远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贺臣泽坐在明暗交界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他双腿交叠在一起,戴着银戒的手放在膝盖上。余光瞥到门口的人,他慢慢抬起脸,“过来。”

        语气带着点高高在上的命令意味。

        时莺耳朵发痒,她已经很久没见贺臣泽,久到现在只是瞥到他的黑色衬衫就觉得喉咙发紧。她咽了口唾沫,眸光接着往下看,落在他露出来的被袜子包裹的一截脚踝上。

        人带到了,程霜对两人的关系十分了解,于是后退一步关上门。

        时莺慢慢走过去,原本想坐在他旁边,突然被长臂揽住了腰。她被轻轻一带,坐在了男人膝盖上,隔着西装裤,时莺能感受到臀部下绷紧的肌肉。

        贺臣泽像是逗弄宠物一样拨弄着她柔软的头发,“我的小夜莺,瘦了。”

        时莺轻轻解释,“角色需要。”

        “等杀青了再养回来。”贺臣泽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拇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怎么好像一掐就要断似的。”

        说着时莺的手被带到他腰肢上,她不满,“贺导这会儿不要求我控制体重了?”

        这句话说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活跃了不少。时莺搂着他的腰,却不敢做更过分的事。他这副永居神殿的模样,总叫人不敢亵渎。

        她只能被动接受神明偶尔的施舍,譬如落在眼睑上漫不经心的亲吻。

        只有在贺臣泽怀里,时莺才觉得是真正的自己,她像深海里的鱼,只有在贺臣泽这片海里才能呼吸。

        空气里渐渐安静下来,没有人再出声。

        不一会儿,服务员敲响了包厢的门,将一道道精致可口的饭菜端了上来。时莺正在拍戏,要控制体重,“贺臣泽……你是故意点这些勾我的馋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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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便不顾时莺的意见,给她的碗堆了一个小山堆。时莺刚开始用自己要拍戏的理由拒绝,但贺臣泽很专/制,完全不顾她的想法。

        在他眼里,她好像就应该是一个乖巧的玩偶,只需要顺从就好,不该有丁点自己的思想。

        时莺瞥到他给自己夹了她最不喜欢吃的西红柿,她张了张唇,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吃完后,贺臣泽开车送她去酒店。时莺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口扑通扑通地跳。她偏头看了一眼贺臣泽,男人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

        他的黑衬衫往上卷了一截,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手臂的动作凸出几根青筋,很难让人不想象他身体里蕴藏的力量。

        到了酒店门口,时莺抬手戴好黑色口罩。事实上这种东西很多余,一来是贺臣泽的脸也十分有辨识度,虽然他是个导演,但是关注度比一线明星还要高。二来圈内人都知道两人关系,没一个不敢去爆贺臣泽的料,蹲守在酒店附近的狗仔看到两人连拍的欲望都没有。

        时莺带贺臣泽上楼,她低头看了一眼贺臣泽骨节分明的手,很想抬手去牵,但是又没有勇气。

        一直到进了房间,时莺终于鼓起勇气踮脚亲了一下他的下巴。贺臣泽喉咙里滚出一声轻笑,好像被取悦了一样。

        但这种喜悦,似乎并不是因为特殊的情感,而是对女孩的掌控。

        他抬手揉着她的唇珠,哑声问,“跟男主有亲密戏吗?”

        “没有。”时莺认真地回答,“我拍的这部电影基本都是……”

        但贺臣泽明显对她后面的话不感兴趣,“乖。”

        吻这才散漫地落下来,男人抬起她腿弯,“帮我解开。”

        汹涌的春潮比那场暴雨还要急促,瞬间淹没了整个房间。时莺像是溺水的人,不可控制地上下沉浮,一会儿难以呼吸一会儿大口大口喘气。半晌后她眼尾沾上动人的红,被折磨得只能扯着他小声求饶。

        这仿佛是什么讯号,贺臣泽这才不紧不慢地进入正题。

        他始终理智清醒,将眼前当作是一场玩玩就好的游戏,从头到尾都像旁观者一样欣赏着女孩被他臣服的模样,甚至事后连一个吻都吝啬。

        半夜空气中旖/旎的气氛终于散开,时莺醒来后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她看了眼身边连睡觉都矜贵无比的男人,突然觉得睡不着。

        时莺去翻找自己的手机,发现找不到。她环顾四周,看到贺臣泽的手机放在一旁,于是拿起来解锁。贺臣泽的手机密码是030526,他倒是一直没对她遮遮掩掩。

        时莺想用他手机给自己手机打个电话,因为手机开了震动没有声音。她翻了一下通讯录,没看到自己的名字。原以为是看漏了,或者是贺臣泽存的不是名字,直到她输入了自己完整的号码,上面也没有任何的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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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如焚(2) 少女那颗如染血玫瑰般赤色……

        时莺第二天上午没有通告,所以就睡得迟了一些,但是醒来之后贺臣泽已经走了。床头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时莺打开,里面躺着一条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愣了一下,起身穿好衣服才发现手机掉在了柜子旁边的角落里,拿起之后看见贺臣泽给自己发了条信息,“柜子上放着给你的礼物。”  

        除此之外,就再没有什么只言片语。

        贺臣泽很喜欢从一些拍卖会上给她买一些礼物,有时候是一只包,有时候是一条项链,但是他从来不问她喜欢什么,也不问她收到礼物开不开心。

        那不像是礼物,更像是做了某种交易之后的报酬。

        时莺咬着唇瓣,过了好久才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收起来。那些藏在平日里的细节她也是许久之后回想才意识到,但当时她非但没觉得是羞辱,反倒觉得那是贺臣泽的一种关心。

        他只是性格如此罢了,时莺总觉得,这么多年只有她能站在贺臣泽身旁,已经证明他心里有自己。只要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时莺就觉得值得。

        许婷进来给时莺带早餐,笑着问,“时莺姐,昨晚贺导来看你你开不开心?”

        她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嗯……还好。”

        助理跟着她这么久,自然对她了解得很深,每次只有贺臣泽来的时候她才会笑得这么真情实意,嘴上说还好,其实还是很开心的吧。

        许婷看了一眼她脖子上暧昧的吻痕,“姐,你记得……把脖子遮一遮,不然到时候被看见了挺尴尬的。”

        时莺低头看了一眼,脑海里回想起什么少儿不宜的场面,咳嗽了一声,“好。”

        贺臣泽很喜欢咬人,是真的咬,有时候甚至会咬出血印子。对于他来说,最后一步不是最重要的,中间的折磨才最有情趣,尤其是在做自己的领地上做标记这件事。

        不过时莺又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贺臣泽已经到了犯规的地步。他哪怕只用一个眼神、一根手指都能让她臣服。

        他对她的掌控,从身到心,从内到外。不论是哪个方面,时莺都像是上了瘾一样离不开他。

        她又看了眼手机,犹豫了很久之后想问他为什么没存自己的号码,但半晌后还是没有勇气。

        夏日的拍摄十分炎热,下午休息的间隙,有人十分低调地送来冷饮和一些吃食。时莺没动,不一会儿有人过来感谢她。她一头雾水,有些疑惑地看向身旁的助理。

        许婷去问了问,回来说,“好像是贺导送的。”

        她原本不想吃那些东西,一想到是贺臣泽买的让许婷拿了一些,先前因为通讯录而产生的坏心情一扫而空,她脸上难得多了几分笑意,连带着之后的拍摄也多了几分好心情。

        如焰火般的云彩在天边一层一层地铺开,映在时莺脸上。女孩站在一片废墟中,端起枪眼神坚定地扣动扳机。她的眼睛漂亮,像两颗黑色的葡萄。

        随着她手部的动作,那一枪结结实实地打了出去。

        “卡。”导演十分满意地看着监视器,“这条不错,时莺先休息一会儿。”

        她就那样顶着一张过分艳丽的脸站在废墟里,和夕阳构成一幅又漂亮又具有毁灭性的画面。

        祁燃似乎看呆了,他上前,原本想着给时莺递瓶水喝,步子却停住了。工作人员正在帮时莺擦汗,她脖子十分潮湿,妆一落,清晰地露出草莓印。

        那是男人做下的印记,明晃晃地展现着自己的所有权。

        祁燃的步子就这样尴尬地停在了原地,没有再靠近一分。经纪人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的心思,这剧组里你谁能都能勾搭,唯独不能招惹时莺。人家有金/主,你还敢挖贺导的墙角?”

        时莺补完妆后拿着电风扇走到监视器前,看了一眼自己刚刚拍的镜头,似乎在找自己的不足。

        她是贺臣泽调/教出来的,演技这方面自然没话说,导演和编剧稍加点拨她就能完美演绎出来。

        “多亏贺导肯把你借给我,我可就指望你拿奖了。”

        时莺嘴角含了几分笑意,开玩笑道,“到时候那些黑粉说我脸大的时候,导演你可要负几分责任。”

        几个男人趁着休息的时间凑在一起抽烟,时莺见他们在抽,烟瘾有些犯了,于是要了一根。她站在原地,纤细的手指夹着香烟,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废美。

        别说祁燃,不少人都看呆了去,细细欣赏她低着眼睑有一下没一下抽烟的模样。甚至有些偷【创建和谐家园】了下来,准备放到网上。

        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料,早两年时莺就被爆过抽烟。娱乐圈对女明星一向苛刻,她被骂过一轮,然而过了两个月新电影上映又成了国民女神。

        “时莺,你下个月要去参加品牌活动?”

        听到导演的话,她“嗯”了一声,“到时候你可要准我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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