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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燃尽爱意》-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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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点不懂许婷的意思,什么叫医院误诊了。

        “说不定贺导没得绝症呢,千万别放弃希望啊。”

        时莺:“……”

        她简直无法理解助理是怎么从自己那句话联想到绝症上了,无语半晌,时莺没解释。

        许婷还沉浸在刚刚的消息里,“时莺姐,要不然你再找个小奶狗吧,我看贺导年纪正好也大了,其实……这也不是一件坏事。”

        时莺看着屏幕上的话,有一种“每个字我都认识,但是合起来看不懂”的感觉,她干脆打断许婷,“总之你考虑好,到时候好聚好散,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说完,时莺清空了聊天记录。

        房子里安安静静的,时莺趿着拖鞋下楼,准备找点东西吃。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听到贺臣泽正在打电话,他先前苦心培养的新人转眼就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不但如此,还暗示是贺臣泽的问题。他轻笑了一声,“翅膀还没硬,就觉得自己会飞了。”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他还是太年轻。”

        贺臣泽语气淡淡的,似乎有些无奈,“随他去吧,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总是要吃些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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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贺臣泽又说,“我捧着他的时候他是杯子,松了手——”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身边的红酒杯突然掉落在地,发出“砰”的响声。顷刻之间,原本完好的杯子四分五裂,里面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像血一样红。

        时莺望着那堆躺在红酒里的玻璃渣子,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下场。贺臣泽微微抬眼,看见她站在自己对面,他笑了一声,“吓到你了?”

      15. 余烬(4) 小猫小狗,逗着玩解闷罢了……

        周围的气氛凝固下来,好像空气里的水珠都凝成了寒冰。

        时莺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很淡然,“只是一个杯子而已。”

        贺臣泽欣赏着她的表情,好一会儿他才摘下了蓝牙耳机。男人将桌子上摊开的杂志合上,语气带着诱哄和几分不易察觉的警告,“只要你乖乖的,就永远是那个杯子。”

        “……”

        时莺低头看了一眼,她离开的代价会不会跟这个杯子一样?

        她知道那堆玻璃渣最后的归宿是垃圾桶,可谁说这里就比垃圾桶好?说不定垃圾桶还更自由一些呢。

        她往前走了两步,本来准备蹲下身收拾一下,突然被贺臣泽攥住了手腕,男人脸上的神色微微有些紧张,“等会儿会有人来收拾。”

        不到几秒钟他松开了手,意识到自己情绪无法受他掌控,眸色阴沉不少。

        时莺没再管,只好仍由那堆玻璃躺在地上。

        好在之后打扫屋子的保姆来了,她将玻璃渣子收拾得干干净净,那一块地毯被送去清洗,又换了了一块新的,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那边的柜子里陈列着一排新的红酒杯,可谁又知道他们的主人会不会哪天又发疯将杯子摔碎呢。哪怕是做贺臣泽的杯子,都是有风险的。

        正在时莺出神时,门铃响了,时莺打开一看,是许婷。

        对方拿着几个盒子,“这些都是品牌方给你送的礼物,我特意给你带过来了,顺便过来安慰你。”

        “安慰我什么?”

        许婷轻声说,“贺导不是得绝症了吗?”

        “……”时莺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没忍住,抬起手盖在她额头上,想看看她是不是烧得神志不清。

        许婷刚准备说什么,贺臣泽从楼上下来,他身上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但气场仍旧让人害怕。

        她缩了缩脖子,实在不敢在贺臣泽面前提什么绝症的事。

        等他轻飘飘瞥自己一眼走了之后,许婷才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不是你那天说万一贺臣泽不在了吗?我觉得你肯定不会随便说这种话的,所以……”

        时莺白了她一眼,“所以还好我没说万一哪天我不在了,要不然你今天都得带束菊花给我。”

        “啊?”许婷眨了眨眼,“所以……贺导没得绝症?”

        她叹了口气,模样好像还有点失望,好像贺臣泽没得绝症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

        时莺将礼物接下,“你当初是怎么做我的助理的,我有点怀疑我的眼光了。”

        许婷不好意思地蹭了蹭她,“哎呀,虽然我笨,但是我可爱呀。”

        她看着年轻的女孩撒娇,竟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角染上几分笑意。

        “好了,你先回去。”时莺已经不指望她能听懂了,想着到时候再帮她安排。

        “那我就先走了。”许婷打开门,临走时还给了她一个飞吻。

        ……

        没过两天家里来了客人。贺臣泽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和贺臣泽一直有密切的来往。他知道时莺和贺臣泽的关系,一进来见到时莺就叫了句嫂子,但时莺没应。

        “哥,你们吵架了?”他有些尴尬,不知所措地问。

        贺臣泽没放在心上,“闹脾气而已,进来。”

        之后两人去了书房聊了好几个小时,应该是创作上的一些交流。据时莺了解,他最近有个角色是这个职业,所以特意向他咨询。

        午餐吃的牛排,餐桌上异常地安静。

        时莺接了个电话,是程霜打来的。她站起来,“抱歉,我出去接个电话。”

        贺臣泽以为她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不能在外人面前提,于是对她出去接电话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意见。

        时莺走出去,程霜说,“你让我多帮你接几个活动和代言?你是最近缺钱了吗?”

        时莺她又不是不了解,在演戏以外的地方她都比较佛系,有这样的要求简直是天方夜谭。除了缺钱程霜简直想不到别的理由,可贺臣泽不是有钱吗?

        “嗯,缺钱了,最近欠了【创建和谐家园】。”时莺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程霜明显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不是没钱,借什么【创建和谐家园】,是破产了吗?还是被贺臣泽扫地出门?

        “什么【创建和谐家园】?什么时候借的?借了多少?”

        时莺忍不住笑,“你当真了?”

        程霜紧绷的一根弦终于送下来,“切,你给我吓死。”

        她又交代了一些,这才重新走到客厅。只是刚穿过沙发,在外面离餐桌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站定时,里面突然传来一个漫不经心的嗓音。

        “她配?”

        那个声音时莺再熟悉不过,除了她这么久以来同床共枕的人还有谁?

        “哥,你喜欢时莺吗?”

        空气里安静了一瞬,贺臣泽只是微微有些不自在,之后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他低着头,刀叉牵出一道血丝,“小猫小狗,逗着玩解闷罢了。”

        时莺愣在原地,像是脑袋被狠狠敲了一棍。其实她早就隐隐约约知道贺臣泽把自己当成一个若有若无的宠物,可没想到他会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描述他对自己的关系。

        多可笑,她喜欢贺臣泽这么多年,可是在他心里连个人都不是。

        但奇怪的是,她居然没有想象中的崩溃和伤心,大概是因为在上次的事之后,时莺对他的爱意就燃尽了。所以,她竟然觉得他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

        时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回到餐桌上。她面前的那盘牛排居然被切好了,这不可能是医生做的,只能是另一个人。她瞥了一眼贺臣泽,怎么,是怕宠物牙口不好吗?

        顿时,时莺就没了胃口。她将刀叉放在餐布上,只喝了口红酒。

        她看着贺臣泽精致的脸想,他这么绝情也好。

        他让她心里最后一片光亮都摧残得干干净净。她的所有不甘心也好、戒不掉也好,终于随着这句残忍的话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还可以再绝情一点,用自己的行为给她两个响亮的耳光,让她彻底清醒,不再在他面前犯贱。

        最好能绝情到,让她忘记他当初所有的好,让他从她心里高悬在天空上的月亮变成尘埃。这样她也就不会有任何眷恋了。

        如今,时莺已经坚定了要离开的心思,她不敢在这里再待一分一秒。失去尊严爱贺臣泽的样子真的很丑陋,她怕自己之后越来越没有底线。

        她想的离开,是离开一辈子。而不是用离开这件事气他。

        小说中的女主会打脸前男友,男主会追其火葬场,会悔恨、会痛哭流涕。但现实的男人,大多渣得彻底,他们【创建和谐家园】是真的【创建和谐家园】。

        尤其是贺臣泽这样的男人,让他们后悔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他们字典里根本就没有后悔那两个字。

        见时莺出神,贺臣泽偏头看向她,看似关心地问,“怎么不吃完?”

        他每次都是这样,连吃东西都带着一种强迫的意味。但这次时莺没再听他的话,“胃口不好,有些恶心。”

        看见贺臣泽可不恶心吗?

        气氛突然之间有些尴尬,最后还是贺臣泽的朋友讪笑着说,“可惜我不是学那个专业的,要不然我能帮你看看。严重吗?需要去医院吗?”

        “我没事。”

        时莺说完直接离开餐桌上了楼,一句礼貌告别的话都没说。这对她来说,是很少见的情况。

        一整天两人都没再见面。

        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解自己的衣服,时莺清醒了几分,突然冷笑着问,“跟宠物上床感觉如何?”

        气氛一下子就诡异起来,空气里好像充斥着不稳定的因子,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一样。

        贺臣泽的手指顿了顿,俯身在她耳边,语气温柔却又带着十成十的残忍,“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告诉你,你不是不可替代的?”

        时莺哽了一下,他在提醒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听话的床伴,不听话的话她也能换成别人。

        她微微闭上眼睛,恍惚想到当年男人救自己的模样。

        他那时远远地看着她,虽然笑着,眼底却是疏离的,他高高在上像不会可怜世人的神,让尘埃里的她自愧不如。

        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时莺一直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是那种睡女人玩弄女人的人,可到头来,他和别人竟然没有什么区别。最可笑的是,这火坑是她心甘情愿跳的。

        早知道这样,她当初还不如找个金主,至少不会付出自己的感情。

        时莺紧紧咬着牙,似乎在强忍什么情绪。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贺臣泽,你也不是那个无法替代的人。”

        男人有些期待,戴着银戒的手扼住她的下颚,“是吗?你这么说,我倒是十分期待。”

      16. 死灰(1) 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你知道你什么样子最可爱吗?”贺臣泽将她的脸掰正, 好面对自己。他嗓音带着几分笑意,听起来温柔又像一个魔鬼,“就是拼命地挣扎却只能屈服的样子, 每次看到你这副模样都想跟你做。”

        时莺想把他的手拽开,嗓子里挤出两个字,“变态。”

        “你现在才知道?”他逆着光,眸光显得更加地深邃, 让人不容易窥探出里面隐藏的情绪。

        她出了房间,一直到楼下才感觉好过了一些。她身上没穿外套, 楼下有些冷, 时莺打着寒颤,却不想再上去。

        贺臣泽对她的离开并不在意,他知道时莺还在这栋房子里就够了,她离不开他的。

        那天晚上之后,时莺才深深体会到了贺臣泽话里的意思。她新谈的一个奢侈品代言被她的死对头截胡了,都已经快要谈到最后一步, 合作方临时告诉她没了戏。

        时莺当时站在原地许久, 意识到这是贺臣泽给她的一个小小的提醒。就好像吃饭的时候端上来一盘开胃菜,如果她仍旧如此,之后等待她的就远远不止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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