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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清穿之我用美食金手指治病》-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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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月握着毛笔苦思冥想了半晌,发现自己的心愿实在太多,区区一张纸根本写不下。想来想去,她还是打算用最耳熟能详的一句诗代替自己满心的愿望。

        她用毛笔写字实在是不太顺手,写出来的字也是歪歪扭扭的,惨不忍睹。刚写下诗的上半句,胤禛便看了过来:“写的什么?”

        蓉月下意识伸手遮住:“四爷,愿望若是说出来就不灵了。”

        胤禛笑了笑:“好。”果然移开了目光。

        蓉月将剩下半句写完,望着天灯上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暗自叹气。虽说这句诗只有短短十个字,可是其中包含的愿望,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实现的呢?

        她捧着天灯看了会,这才点燃,将它轻轻托了起来,让天灯随着风飘向了遥远的天空。

        蓉月目送着那抹光渐渐远去,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伤感,索性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了起来。

        她闭上眼,默念着那句诗,想起离世的外婆和难得一见的便宜爹娘,眼睫轻颤,眼底渐渐漫起水雾。

        待泪意抿去,蓉月才慢慢睁开眼。

        目光流转间,却发现一旁的胤禛不知何时已经搁下了笔,手捧着尚未放飞的天灯,温和地看向自己。

        那一刻,周围鼎沸的人声似乎都离她远去了。唯有眼前人眷念的模样,映着远处无数只萤火般纷飞的天灯,将这个夜晚尽数镌刻进她心底。即便多年后,蓉月依然记得这一日。

        胤禛的眼瞳深处收拢着她与身后的璀璨光华,光线分明是耀眼的,可汇聚在他眼底又显得格外柔和。蓉月不由自主沉入了他的目光,却又硬生生把自己的理智找了回来,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道:“四爷,你——怎么还没放天灯?”

        他低眉轻轻一笑,将那只天灯举了起来,迎着风的方向缓缓松开了手。蓉月匆匆瞥了一眼,发觉他的灯上似乎只写了短短的几个字。

        其中一个字,落笔处的墨色明显浓了一些,一笔一划颇为圆熟,亦有锋芒。

        是“月”。

      桂花酿(没喝上)

        蓉月微怔, 下意识想要看清剩下的字。然而一阵风吹过,那只天灯晃晃悠悠地飘远了,连带着上面的字迹也没入了黑暗中, 她只能作罢。不过“月”字大概就是与月圆、团圆有关的吧。

        胤禛的字一向是极好看的,骨力峭拔,却不羸弱,横竖撇捺总带着力度。蓉月至今还记得那次随手捡起的纸张上英挺的字。

        随着天灯隐没在天空深处,时辰也已不早了,该回宫了。蓉月不舍地看向人潮,无声地叹了口气,随着胤禛往回走。

        身旁的人似乎知晓她心中所想,道:“你放心, 今后出宫的机会应当还很多。”

        蓉月只当他是在安慰自己, 笑了笑道:“能出宫这么一次,我已经很满足了。四爷这是要直接回皇宫里吗?”

        胤禛道:“时辰还早, 先送你回去。”两人走到一处街巷, 一辆不知等候了多久的马车正停在那里。一个人从黑暗中闪了出来, 道:“四爷, 蓉月姑娘。”正是苏培盛。

        “先回园子里,送蓉月回额娘那。”胤禛说着, 又向蓉月道:“上车吧。”

        蓉月刚一进马车, 便闻见一阵清凉又沁人心脾的幽香,似乎是薄荷和陈皮的气味。她举目一看, 才发现车厢角落悬挂了几个香囊,想来香源便是那儿。

        车厢虽是个半封闭的空间, 却因着这些香气而意外地没有滞闷的味道。隔绝了车外的人语声, 有种奇异的宁静感。

        她坐下后, 克制地打量了一番车内的布置,心想不愧是胤禛的马车,布置得很雅致,符合后世记载中雍正的高雅审美。

        待胤禛也坐下后,马车便平稳地前进了。蓉月想起自己上回从宫中去畅春园时晕车的痛苦回忆,连忙从袖中取出了一早备好的香囊,放在鼻间嗅着。

        好在今日的马车行驶得很是顺畅,加之车厢内的香味,蓉月一路都觉得安然无恙,并无半分不适,反倒在马车有规律的晃动中逐渐萌生了些睡意。

        她侧头看了眼胤禛,发现他板板正正地坐着,合着眼,不知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

        胤禛的脊背挺得很直,即便身子会因为马车前进的惯性而轻轻晃动,也不曾倚靠在车壁上。蓉月恍然发觉,自己仿佛从来没有看见过胤禛有过任何松懈的举动。他永远这样宁折不弯,如同大雪压不倒而依旧挺直的青松。

        似乎只有那晚他中了暑热,才第一次露出了脆弱无力的一面吧。蓉月想着,眼皮也沉重了起来。她往边上轻轻挪了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压低身子,将头枕在了臂弯里。若是仰面靠在车壁上,只怕自己的头会被坚硬的木头撞得生疼吧。

        蓉月闭上眼,眼前陷入黑暗。她用手臂将自己圈在这么一方小小的空间里,隔绝了视线和听觉,安全感陡生。

        许是因为今日奔波疲乏,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胤禛听着身边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这才睁开眼。

        她整个头都藏进了臂弯里,只露出乌黑的头发和发髻上的配饰,几缕发丝微卷在耳边。

        他的手指动了动,却还是选择了拢在袖中。

        “爷,待会是直接去皇贵妃的凝春堂吗?”苏培盛问道。

        胤禛沉吟半晌,说道:“不必,从畅春园的小东门进去后,我便会将她叫醒。”

        他看着睡梦中一无所知的人,陷入了沉思。

        从自己手中放飞的天灯犹在眼前,握住那只毛笔的时候,他本想写一些众所周知的吉祥话,可余光瞥见她明媚的笑颜时,笔锋便不由自主地一转,在那洁白的宣纸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五个字。

        人月两团圆。

        写下那个“月”字时,他心里仿若泛起了一股急促而滚烫的暖流,烫得心口熨帖,有些按捺不住的不明思绪在滋长。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循着本能,很喜欢那样的感觉。

        马车忽然剧烈地一晃,原本正睡着的人在梦中无知无觉,身子一歪,便撞向了坚硬的车壁。

        一只手迅速伸了过去,掌心贴向她身侧,手背则垫在了车壁上,才减去了那股冲撞的力道。

        此后,那只手便一直牢牢地贴着马车内壁,手心与她的身子保持着一寸距离,近在咫尺而又恰到好处。

        *

        蓉月被胤禛唤醒的时候还有些迷茫,她揉了揉眼睛,从车窗往外看去:“这是哪儿?”

        “进园子了,你下车后走几步便是凝春堂。”胤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多谢四爷送我回来。”蓉月坐直身子,忽然觉得身后有些异样。

        胤禛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淡声道:“回去吧。晚上还有家宴。”

        蓉月点了点头,下了马车往凝春堂走去。

        锦玉端着铜盆正往院子里倒水,一抬眼看见她,笑道:“你回来了?出宫的感觉如何?”

        蓉月走过去,替她把翻卷起来的袖口理好,笑道:“不错,今日中秋格外热闹。”

        两人一道进了殿内,佟佳氏正在同盼云一道挑选着今晚家宴的服饰,见状笑道:“回来了?”

        蓉月福身道:“娘娘,奴婢与江总管一道去了佟府,他们一切安好。”

        佟佳氏点点头,从妆奁中取了一对耳环对着铜镜比了比:“待皇上宴请完王公大臣,便是家宴了。”

        盼云仔细地为佟佳氏上着妆,只淡施粉黛便足矣。蓉月从佟佳氏身后看着铜镜中那张温柔秀美的脸庞,目光缓缓滑落到她的眼睛上。

        佟佳氏有一双杏眼,眼型匀称,弧度饱满,清丽柔婉,观之可亲。不上妆的时候看起来隐含笑意,柔中带刚,上了眼妆后便愈发大气端庄,有皇贵妃的气度。

        即使遮住口鼻,那双眼睛也仿佛能够诉说许多言语。蓉月怔怔地看着,眼前又浮现出佟家人的模样,他们的眼睛都各有相似之处。特别是隆科多的长子岳兴阿,他说话时的眼神和佟佳氏几乎一模一样,温和却也适时会有锋锐。

        真不愧是亲姑侄啊。

        佟佳氏从铜镜中早已注意到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由得好笑,道:“蓉月,想什么呢?人回了宫里,莫非魂还留在外面了?”

        盼云噗嗤一笑:“莫不是瞧着娘娘盛妆的模样,看呆了?”

        蓉月的脸腾地红了:“不是——”

        锦玉故意逗她:“怎么,你觉得娘娘不好看吗?”

        蓉月慌乱地摆了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佟佳氏禁不住莞尔,道:“好了,你们别逗她了。”她从妆台前起身,一丝不苟地整理好衣饰,道:“蓉月,今晚要呈给皇上的月饼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先送去了云萝那里。”蓉月道。

        佟佳氏不解其意:“为何要给她?”

        蓉月正要回答,正巧云萝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佟佳氏定睛一看,道:“怎么,你们还额外备了茶水?”

        蓉月道:“皇上今晚必然要品尝很多月饼,不论是甜的还是咸的,吃多了肯定会觉得腻,我便让云萝准备了茶。否则,皇上可能就没胃口品尝我们宫里送的月饼。”

        “你倒是伶俐通透,”佟佳氏笑了笑,“云萝也有心了,还特意准备了不同的茶。”

        云萝看了眼蓉月,抿嘴笑道:“奴婢只是照着蓉月的话来准备的,她说甜口和咸口月饼,素馅和荤馅月饼需要搭配的茶都各不相同,奴婢便沏了几种不同类型的茶。”

        正说话间,盼云道:“娘娘,到时辰了。”

        佟佳氏颔首,便搭着盼云的手出了门,坐上了前往家宴的步辇。锦玉留守,蓉月和云萝随行。

        秋高气爽,凉风怡人,今年的中秋家宴便摆在了畅春园里。

        湖边平地上早已按等级次序设下了坐席,皇太后居上首,康熙与佟佳氏陪侍在侧,余下妃嫔则以贵妃钮祜禄氏为首,依次就坐。

        每处位置前的桌案上都放了一壶桂花酿和不同种类的月饼,有孕的嫔妃则把桂花酿换成了酸梅汤。

        蓉月盯着其他嫔妃面前的桂花酿,打算等家宴散去后,回宫浅酌一点,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钮祜禄氏来得很早,向佟佳氏见礼后便入座了。她面色有些苍白,虽然双颊扑了些胭脂,但仍然掩不住憔悴的神色。

        佟佳氏关切道:“妹妹近来还是夜不能寐吗?”

        钮祜禄氏淡淡一笑,眉眼间似乎带着化不开的愁绪:“近几日好了一些,也不过睡一两个时辰,便再睡不着了。”

        她说话的声音柔柔的,隐隐有些中气不足。蓉月记得,历史上的钮祜禄氏——即唯一有谥号的温僖贵妃年纪轻轻便病逝了,膝下唯留了十阿哥。如今看起来,她的身子果然很是虚弱,不过稍微多说几句话便有些气喘吁吁,咳嗽不断。

        钮祜禄氏身旁的宫女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又将特意带来的一壶药羹倒了一杯,服侍她喝下。

        很快,德妃等人也陆陆续续地来了。

        这应当是蓉月第一次见到康熙后宫妃嫔的全貌。一眼望去,各宫妃嫔如春兰秋菊,或妩媚或清丽,各有千秋,颇为赏心悦目。

        宜妃照例是带着一袭香风翩然而至。她原本就生得娇艳,今日又花了些心思打扮,愈发楚楚动人。她落座后,跟着她的宫女将带来的装有月饼的食盒放在了面前的案上,这才退后一步。

        蓉月只觉得那宫女的轮廓看起来有些眼熟,然而此时园子中光线还有些昏暗,她与宜妃的位子又隔了段距离,一时间有些辨认不出。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康熙陪着皇太后终于姗姗来迟。众妃嫔纷纷起身见礼,宫人很快将灯火全部点亮,整个园子立刻亮如白昼。

        蓉月随着众人行礼起身,康熙笑意和煦,照例问了众妃嫔身子是否安好,近日胃口如何,又特别关照了有孕的佟佳氏和德妃,有恙的贵妃,将端水做到了极致。

        宴席开始,婉转悦耳的丝弦管竹声中,宫人跳起了编排好的舞蹈,衣袂翩跹,绣着各色花纹的裙角在灯火下逶迤出婀娜多姿的弧度。

        康熙举杯,道:“今日中秋家宴,朕与母后及诸位爱妃在此宴饮,来年定会万事如意,和和美美。”

        觥筹交错中,众人举杯同饮,互相说了些吉祥话后,御膳房献上了各色月饼。

        康熙尝了几口后,看起来兴致缺缺,宜妃起身笑道:“皇上,不如尝尝臣妾们宫中小厨房的手艺吧?”待康熙点头后,很快有几个御前的小太监依次捧起各宫带来的食盒,按着顺序奉上,在康熙和太后的面前摆上了双份。

        食盒盖子揭开,香甜味顿时扑鼻而来。此次家宴是各宫的小厨房第一次在天子面前一展身手,因此大家都铆足了劲做月饼。

        一眼看过去,便属宜妃宫中的月饼摆盘最精致,装月饼的是上好的瓷器,月饼四周用了不少华丽的材料点缀,颇像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很用了些心思。

        康熙果然被吸引了,率先拿起了那块月饼品尝。他咀嚼良久,慢慢点头:“爱妃宫中所做的月饼色香俱全,甚好。”

        宜妃得意勾唇一笑,与身后的宫女交换了一个眼色。

        那宫女在灯火下抬眸,蓉月这回看得分明,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桂花酿(喝上了)

        琼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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