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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清穿之我用美食金手指治病》-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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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想起那日喝浓茶时的种种事,不由得相视一笑。

        说笑了几句,蓉月说起了正题:“我自幼戴着的玉佩挂绳断了,可惜我自己不擅女红,只能劳烦你了。”她从怀中取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玉佩和断成两截的红绳,递了过去。

        云萝仔细看了看红绳原来的花样,又同玉佩比对了一下,道:“没问题,我帮你编。”

        蓉月心底一块石头落了地,松松地搂住了她的手臂,笑道:“太谢谢你了,云萝!”

        云萝故作不悦地看了她一眼:“跟我还客气什么?”

        她没再多问什么,很快开了针线盒,翻找起需要的东西来。蓉月见她忙活了起来,便起身去了后厨,打算做些冰镇的饮料。

        等云萝编好了红绳,又顺利穿在了玉佩上时,蓉月正将两只粉彩梅花纹的碗摆在窗边的小案上。雪白的碗中盛着淡红色的西瓜,瓜肉用圆形的小勺挖成了圆滚滚的球,再放入加了冰块的西瓜汁中。

        “蓉月,你看看能不能戴得上?”云萝将穿好了红绳的玉佩放在蓉月手中。

        她手巧,编的红绳和原先并无差别。蓉月用指腹轻触着玉佩,掉落的那一下并未让它的表面有所磕碰,一切都和从前没有差别。

        她将玉佩重新戴好,冲着云萝一笑:“一模一样,云萝,你的手真巧。”

        云萝吃了几口冰镇的西瓜球,说道:“说起来,你玉佩的挂绳是怎么断的?”

        蓉月将前情告诉了她,有些忐忑地道:“你说,这不会是什么不祥的预兆吧?”

        云萝安慰道:“或许只是个意外吧,你也别太过忧心,事在人为。”

        事到如今,只能往好处想了。蓉月摩挲着碗壁,幽幽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

        夕阳西沉之时,康熙打发人来了凝春堂,传佟佳氏同他一道用膳。

        原本该盼云随佟佳氏去的,然而恰逢几个做杂活的宫女出了些小纰漏,盼云作为掌事宫女须去解决。佟佳氏便吩咐蓉月与自己同去。

        刚进了内殿,蓉月便闻到一阵辣味。她扶着佟佳氏坐下,扫了一眼今日的膳食,发觉不少都是香辣口味的。辣椒小炒肉、辣子鸡丁、麻辣豆腐,蓉月看着那些颜色鲜亮、气味浓郁的辣椒,只觉得嗓子眼【创建和谐家园】辣的。她有些好奇,这大夏天的,康熙怎么突然变得嗜辣了?

        佟佳氏亦有此疑问:“皇上这些日子改了口味?”

        康熙微微一笑,亲自用勺子舀了些豆腐放在佟佳氏面前的白瓷盘中:“你尝尝,若是觉得辣便吃些其他的吧。”

        佟佳氏这些日子酸辣不忌,吃起来自然没什么问题。然而梁九功始终提心吊胆似的盯着康熙,脸上神色不曾有片刻放松。

        康熙吃了些菜,又端起一旁的碗喝了几口汤,这才道:“朕已经下旨,竹筠授一等侍卫,擢銮仪使,兼正蓝旗蒙古副都统。”

        竹筠?蓉月觉得这名字很是陌生。她回想了一下自己有限的历史知识,无果,但康熙既然于此刻提起,想来应当是与佟佳氏有亲缘关系的人吧?

        佟佳氏微怔,起身屈膝道:“家弟蒙皇上如此信任和恩宠,臣妾代他谢过皇上了。”

        康熙道:“他一向颇具才干,朕提拔他,也是对他忠心的褒奖。”他覆上佟佳氏的手背,温言道:“朕重用舅舅一家,不仅仅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们本身就是人才,不能在朕手上埋没了。”

        佟佳氏恬淡一笑:“身为臣子,自然会为皇上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两人继续用着膳,蓉月立在一侧,手上依然在帮佟佳氏布菜,思绪却忍不住开始飘散。

        佟佳氏的弟弟?莫非是那位日后对胤禛登基助力良多的隆科多?但她隐约记得佟佳氏家中有不少兄弟姐妹,也不知这“竹筠”是不是隆科多的字。不过康熙年间活跃的佟佳氏族人,似乎最有名的也就是隆科多了。

        然而历史上的隆科多风光一世,最终的结局却很是凄惨。他其余的兄弟,似乎也没能让佟佳氏一族再现康熙年间的煊赫之势。

        蓉月在心底默默感叹了一句世事无常,“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不多时,康熙和佟佳氏已经用完了膳,梁九功招呼了几个宫人进来收拾残羹。康熙净了手,向佟佳氏道:“舒仪,朕今日有些烦心事,你留下来听一听吧。”

        佟佳氏的眸子轻轻闪了一下,柔声道:“是。”

        皇上和娘娘有体己话要说,做奴才的自然得识时务地告退了。蓉月和梁九功相继退了出去,将内间的门掩上。

        听不见里间的声音了,梁九功这才凑近蓉月,低声道:“姑娘可知,自打那日万岁爷在娘娘那里吃了一道香辣鸡丝凉面,这几日每顿膳食都指明了要吃辣的,可把奴才愁坏了!”

        蓉月会意,道:“如今的天气,确实不适合吃太多辣椒。”

        梁九功叹息道:“可不是,万岁爷这两日已经有些上火了,奴才瞧着怕是有些牙疼。”

        “那为何不请太医来看看呢?”蓉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记得自己在现代时,一旦智齿发炎,那种疼痛感可谓是痛彻心扉。

        “万岁爷不肯,还说是奴才多事,”梁九功苦了一张脸,“蓉月姑娘,你若是得闲了,和皇贵妃说一声吧,或许万岁爷更听娘娘的劝。”

        蓉月点头答应:“好。”

        过了片刻,有小太监捧着茶入了内,蓉月透过半开的门隐约听见了康熙与佟佳氏的说笑声。

        然而下一刻,却是茶盏落地的巨大碎裂声,紧接着是小太监惊恐的声音:“梁总管,不好了,万岁爷吐血了!”

      豆沙山药小丸子

        蓉月和梁九功大惊失色,同时向内奔了过去。

        康熙正坐在窗边榻上,此刻半边身子低着,一手按在榻上矮桌上,一手摊开在面前,手心中央赫然是一团鲜红的血。佟佳氏原本正背对着他整理着角落书架上的花瓶,闻声回头,见状亦是失色:“快去请太医!”

        梁九功惊慌不已,好在他当值多年,面上还算冷静,没有似小太监那般张皇失措,而是快步到了康熙面前,问道:“万岁爷,您哪里不舒服?”又拿了方干净的手帕去擦拭康熙手心的血渍。

        康熙沉着脸,抬起了头。蓉月定睛一看,发现他鼻孔下方残留着一些血迹,唇畔却是干干净净的。她稍一思索,下意识道:“皇上这是......流鼻血了吗?”

        其余几人一愣,仔细一看,正是如此。佟佳氏几步走过去,近身用帕子拭去康熙鼻下的痕迹,道:“皇上,是这样吗?”

        康熙由着她擦去血迹,这才皱眉道:“方才那奴才不辨是非,大声宣扬朕吐血,究竟有何居心?”

        梁九功反应过来,连忙把那奉茶的小太监揪了过来,呵斥道:“你的眼睛呢?万岁爷分明就没有吐血,你嚷嚷什么?”

        那小太监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道:“万岁爷饶命啊,奴才只是一时慌张,看到了血迹便误以为......误以为......”

        说话间,太医很快也到了。佟佳氏劝道:“皇上,这奴才也是太过担心了,不如就从轻发落吧。”

        康熙缓了口气,道:“既然皇贵妃替你说情了,朕就饶你这一回,下去吧。”

        那小太监如逢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太医来之前恐怕也听说了些什么,此刻颇有些战战兢兢地为康熙把脉。片刻,他回话道:“皇上的鼻衄乃是内火旺盛,火热之邪内侵所致,不知皇上近日是否嗜食辛辣之物?是否偶感牙痛?”

        梁九功小心地看了眼康熙,道:“正是。”

        太医道:“臣会开一道清热解毒的方子,皇上按方服用几次,再注意饮食清淡,便会好的。”

        待太医退下,佟佳氏面有忧色,道:“皇上,一切皆是食辣过多引起的,往后还是莫要如此了。”她接过李德全端来的菊花茶,道:“皇上用些茶吧。”

        康熙按了按太阳穴,道:“是朕疏忽了,竟忘了养生之道。”

        梁九功见状,连忙跪下请罪:“是奴才的错!奴才日日在御前伺候,却没想着劝万岁爷爱惜龙体,才导致今日的意外。”殿内供着不少冰块,原是很凉爽的,然而他额头却渗出了细密的汗。

        “罢了,这不【创建和谐家园】的事,”康熙摆摆手,“倒是那个太监,怎么说也是朕跟前的人,遇事竟还如此冒失,倒不如你身边这个当值不久的宫女沉得住气。”最后这句话却是对着佟佳氏说的。

        佟佳氏微微笑道:“皇上,蓉月这丫头在臣妾身边虽只几个月,办事却极为稳妥,将臣妾照顾得很是妥帖。”

        蓉月没料到话题会转到自己身上,一时间有些无措,只跪下道:“承蒙皇上和娘娘如此赞许,奴婢愧不敢当。”

        康熙抬手令她起来,又向佟佳氏道:“你身边能有几个得力的人,朕也就放心了。”

        不多时,宫人已经按着太医的药方煎好了药奉了上来。佟佳氏接过,用银匙轻轻搅了搅,这才凑到康熙唇边:“皇上,喝药吧。”

        深褐色的药汁冒着袅袅热气,苦味扑鼻,佟佳氏轻轻皱了下眉。

        康熙看着她,忽然一笑。

        佟佳氏不明所以:“皇上笑什么?”

        “朕想起你刚入宫的时候,有一回染了风寒卧病在床,却又嫌药苦不肯吃,任凭宫女怎么劝都不松口。最后还是朕去了,答允你吃了药便带你去御花园放风筝,这才哄得你张了嘴,把药一勺一勺喂了下去。那时候你皱眉吞咽的神态,便和今日差不多。”他伸手握住佟佳氏的手腕,带着玩笑的口吻:“如今吃药的换成朕了,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

        说起年少时的旧事,两人的神情都柔软了许多。佟佳氏面上浮起一丝绯色,轻声道:“这么久了,皇上还记得。”

        康熙叹道:“朕永不会忘。”

        蓉月看着略显怅惘的两人,情不自禁想象起他们的过去。从前,他们是风华正茂的少年少女,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想来那时的感情是最纯粹的吧。

        原来曾经的佟佳氏也是个娇憨无邪的少女,只是时过境迁,人事更迭,她变得愈发端庄柔婉,几乎看不到当时的影子。

        不过,十年前和现在又怎会一样呢?

        大概是这个小插曲的缘故,回去的路上佟佳氏难得有些怔忡,回了凝春堂后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在内寝窗下坐着,手边搁着一卷翻了一半的书。窗子半开着,清风吹入内殿,书页簌簌响动。佟佳氏双手交握放在书畔,怔怔地望着前方发呆。

        在蓉月的记忆里,佟佳氏永远是笑意吟吟的,即便是从前宜妃出言不逊,她也不曾动怒,只含笑着一一化解。可今日,她却罕见地没有露出一丝笑容,而是满面愁容。

        院子中,盼云和锦玉、云萝远远看着,不知缘故,悄声问蓉月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往常从皇上那回来也不曾这般。”

        蓉月低声将方才的事说了,只略去了康熙患了鼻衄之事。锦玉听了,道:“莫非娘娘是想起往事,才会一时伤感?”

        盼云慢慢摇头:“恐怕不是这么简单。从前娘娘也说起过旧事,不过一笑置之,还曾说‘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总是告诫我们万事朝前看。今日为何会这般?”

        云萝试探着开口:“莫非娘娘有什么心事?”

        几人面面相觑,思索了半晌也没能想出头绪。盼云道:“罢了,或许娘娘只是孕中情绪起伏不定,我们让她独自待一会,就不要去打扰了。”

        余下三人点头答应,便各自散去忙自己的事。

        蓉月在原地愣了片刻,暗自叹了一声,正要离开,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回头,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天边的橘黄与橙红。暗蓝色的天空与云霞交织着,远远望去,便似一团团由深到浅渐次蔓延开来的彩墨。

        光线跳跃在眼底,有些刺目,蓉月闭了闭眼,这才后知后觉注意到面前之人。

        她微窘,行礼道:“四爷。”

        胤禛看了眼她身后紧闭的殿门,诧异道:“这个时辰,额娘在休息吗?”

        蓉月摇头,道:“娘娘今日心绪不佳,便将我们都打发出来了。”她眼睛一亮,看向胤禛道:“四爷,不如您去陪娘娘说会话,开解开解她?”

        胤禛眉头微拧,先问了下前因后果,而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越过蓉月,刚走了几步,蓉月瞥见了什么,下意识开口道:“四爷留步。”

        胤禛意外地看向她:“怎么了?”

        蓉月指了指他肩头:“四爷衣裳上落的是......桂花?”

        胤禛偏头看去,隐约看见了几点淡黄色的花瓣,星星点点散落着。他仔细回想了一下,道:“来的路上经过了一些桂花树,大概是风吹来的吧。”说着便伸手掸落。

        视角所限,胤禛只撇去了自己看得见的花瓣,还有几点微小的颜色藏进了衣服肩颈相接的褶皱里,他没能发现。蓉月看得清楚,便上前一步,踮起脚尖,抬手将花瓣拂落。

        她的表情很是认真,仿佛正在做一件万分重要的大事。拂去后,蓉月唯恐有漏网之“花”,便稍稍凑近了些,仔细看了看,确保清理干净了才收回手。

        胤禛垂眸看她,目光落在她细而翘的睫毛上,眼神轻轻一动,忽然觉得她手指的热度隔着衣裳传了过来,引得自己耳根有些燥热,不由得转开了头。

        蓉月放下手,只觉得指尖似乎都沾染了桂花的香气。她福至心灵,有了个主意,便向着胤禛福了福身:“四爷,奴婢先告退了。”

        “去吧。”胤禛目送她的身影往后厨方向去了,这才往内殿走去,扣了扣门,轻声唤道:“额娘,儿臣能进去吗?”

        *

        蓉月记得厨房的小仓库里应当贮存了一些去年的干桂花。她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密封的容器。即使放了很久,也依然能闻得到桂花幽幽的香味。

        她取了些红豆,分成两部分。一份用烧开的沸水浸泡后放入冰窖冷藏,另一份则加入薏米煮成红豆薏米水,将分离出来的水倒入冷藏后的红豆中,加冰糖后用大火煮开后再转小火焖上片刻。

        把山药煮熟后捣成泥,加入糯米粉,用温水调匀,揉搓成小丸子。此时红豆也已煮成了豆沙状,过筛一遍后倒入碗中,再将小丸子煮熟捞出,用凉水过一遍后慢慢倒入红豆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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