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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没可能的夜晚》-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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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珊也想读研。”丁小华夸她有远见,在学校里就把研究生读完了,不像王珊珊,工作了生了孩子再考研,压力很大,各方面精力都跟不上了。

        秦苒不好意思说自己哪是远见,不过是逃离社会,脑袋小鸡啄米应付,那桌严笑儿听见,惊讶秦苒居然是研究生,“我以为你是师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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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小华拍掌,兴奋道,“我们这个团人才济济啊!有物理竞赛的小天才,还有三个研究生。”

        老汤平日谦虚,这时候抿了点酒,骄傲地飘了句,“我们那个年代的研究生很少的。”言外之意,不似现在遍地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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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严笑儿与丁小华恢复了谈笑,挤坐在一起,讨论等会要去夜市买衣服,这两天有点冷,没带足衣服。

        秦苒缩了缩肩,拘谨地喝了口水。温柏义问:“你带够衣服了吗?”

        她点点头,“我查了天气的。”

        他轻笑,“这个功课倒是做了。”

        她鼓鼓嘴,没说话。很想热烈应和,可疯狂的心跳使秦苒做出了相反的沉静行为。

        

        “等会去海边一趟。”

        “……”她知道大家饭后有各自的安排,此刻邀约便是单独,本能要拒绝。

        

        温柏义见她如此,知她不愿意,压低声音抛下句“船还没放”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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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忘了。

      8. 08 晚风

        椰树随风摆荡,路上他们讨论明天上午按计划去金银岛、宋井,要下雨了,时间安排紧一点。浮潜、出海捕鱼太冷了,海上鱼排饭的店家没开店。

        陆上温度比较高,海上温度低,很多活动都取消了。秦苒遗憾地“啊”了一声,被温柏义捕捉了去。

        

        将大家送至酒店门口,他们陆续下车,秦苒说外面买点吃的,避开了上楼的大部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买东西,而不是老实向大家交代,她和温柏义约好了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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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冲她扬扬纸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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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驾的格子。”

        “哦。”

        

        温柏义就近选择了青澳湾附近的海,踩过沙滩时,他打破沉默,“吃饱了吗?我看你吃了不少。”

        “哈哈,是的,今天这家烧烤味道不错。”

        “阿豪。”

        “啊?”

        “我说烧烤店名字叫阿豪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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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柏义见她局促,叹了口气,“如果下午我有唐突,你别……”

        “没有没有。”秦苒急忙摆手,定住脚步,“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见她紧张,安抚她:“我们什么都没说。”

        

        心头汹涌的浪涛静止在半空,秦苒脸色僵硬,撇下他径自往前走,“本来就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事实是如此,但她为何那么不安,又在他强调什么都没说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

        

        温柏义跟上,问她,“听歌吗?”

        她回头,“怎么听?”

        “现在听你下午放的那首《晚风》很合适。”

        她故意取笑他,“还说我较真。”歌名没对上时间,都要计较。

        温柏义掏出蓝牙耳机,递到她耳边,“不然怎么办,又不能说话,只能听歌。”

        “为什么不能说话。”她明知故问。

        

        他看着她,直到把她盯得扭过脸去,“那就说。”他装作想了想,“说说你喜欢干什么吧。”

        秦苒左右看看,见大家都脱了鞋子,她鬼冢虎的脚踩鞋特别装沙,遂把鞋一脱,往前小跑了几步,忽地顿住,好像陷住了。

        温柏义追上她,“怎么?”

        “我以前喜欢跑步。”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一个不是看书写字这样无趣的静态爱好。

        “跑得快吗?”他笑问。

        “比比?”她做了个预备姿势。

        “我让你5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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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你们男人一说‘让’总给我一种天生居高临下的感觉。”

        “是为了公平,我们有体力优势。”

        “上帝给你们分配的优势也是你们职场竞争的优势。”

        

        一声起势刚出口,温柏义猛地收回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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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别范畴是权力关系中最根本也最难以撼动的范畴[1]’,我闭嘴为好。”他摆出和事佬脸。

        “噗嗤。”她见他低眉敛目像是被欺负了似的,“是说我撬铁铲的姿势很丑。”

        “不敢,我支持你。”他急忙摆手,“但中止这个话题,我怕。”

        “怕什么?”

        “激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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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柏义没料到她会提尔惜,扫了她的脸色,点点头。

        “她是做女性权益方面的律师?”

        “你怎么知道她是律师?”温柏义惊讶。

        秦苒想问我不可以知道吗,看他有点介意,嘿嘿装憨老实道,“我来的时候王叔叔介绍了一下。”

        温柏义点点头,“她是负责婚姻权益的。”

        

        秦苒突然同情他,“那你们有很周全的婚前协议吧。”

        温柏义意外,这他倒是没想到,思考了会,“好像没有。”

        “哇,”她很想继续问,但憋了回去,感叹了句,“是真爱了。”

        

        “那我可以问你……先生是哪方面的艺术家吗?”他问完抿紧唇,小心翼翼向她瞥去一眼。

        “他本来是学国画的,现在写个性艺术字体,师承苏门书法。”

        他嘴巴张了半天,好妹妹的《晚风》飘出,轻轻撩撩,将海风念出暧昧意味。“听起来不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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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柏义摇摇头。

        秦苒狡黠一笑,“那他应该比医生挣钱。”她说,“他们主要是一个师门虚名,挣钱并不按照实力与劳力,不像你们技术工种。国内不少艺术家,”她嘲讽撇起嘴角,“其实就是吹牛皮,互相给彼此抬轿子。”见他面露讶色,吐吐舌头,“我是个门外汉,瞎说的。”

        

        行至海边,耳边略过小孩的尖叫,温柏义回头搜寻那位宝剑小兄弟,那柄宝剑还在他的房间。秦苒伸手要船,却要了个空,循他的目光望去,“你喜欢小孩吗?”

        “喜欢。”他弯唇,似乎牵动柔软。

        “呵。”她没了兴趣继续这个话题,由他指尖拉了拉,将纸船拿过来,“我放啦。”

        “好。”

        她将船悬空在海面,“有话要对泼皮说吗?”

        “下辈子遇见比我更好的主人。”

        “这很难,你得许个简单点的愿望,不然泼皮压力很大。”

        “哪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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