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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漫叫《Roseriver》,很典型的少女漫,画的是女主的校园日常生活和一段暗恋的情感心迹。
大概画风偏轻松温馨,很适合闲暇之余消遣,又或是太贴合青春期随时能引发共鸣的朦胧少女心。
条漫更新后,逐渐掀起了热度,随之而来的粉丝也愈发多。
后来甚至还有粉丝专门为此建了一个名为玫瑰河的吧,日常在里面催更,聊天,偶尔还有人会写写小剧场。
只不过碍于学业,她更新频率并不高。
尤其是高三最后一年,她已经停更了将近八个月,所以半夜还能炸出一堆人,谭卿是诧异的。
55L:【墙总,玫瑰河是要恢复更新了吗!(星星眼)】
西墙:【高考完应该有时间了。】
60L:【用我爷爷的放大镜看了好几遍,为什么没有我们言宝的影子,是我们言宝不够漂亮不够可爱吗?】
西墙:【大概是言宝觉得自己没准备好(桑心捶地)】
69L:【突然发现我墙总今天回的好有耐心哦,你变了,不再是那个冷漠的女人了。】
70L:【既然太太今天心情这么好,我能求一个两人同框吗?】
西墙:【你这么想,万一她们已经同框过了呢?】
72L:【在哪里!除非你给画给我看,不然我不信。】
74L:【大胆点,同框算什么,我要看亲亲,激烈的那种!还要给我去床上酱酱酿酿!】
.........
楼里的画风开始跑偏。
谭卿又挑着回复了几条,试图把风向拉回来。
但事实证明,不可行,反而还煽了把大火,她放弃地合上电脑。
夜色已经快要和黎明汇合。
她眨了眨酸痛的眼,拉开抽屉,摸到最上层的一个硬质纸盒,想了想,还是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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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是下午。
邰蓉比她先起,应该是洗过澡,换上了昨天包里的新裙子,此时正萎靡不振地坐在餐桌前吃泡面。
“还有没?”谭卿揉了揉压乱的头发,用脚尖勾出被踢到茶几底下的拖鞋套上,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有啊,还给你留了蛋,你先去洗个脸,我去给你煮。”邰蓉放下筷子,殷勤地钻进厨房。
谭卿猜到她大概是心虚,没说什么。
洗漱完出来,泡面已经端上桌。
谭卿拉开椅子坐下后,默默地吃了两口,抬起头,看着她。
邰蓉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刻意地找着话题:“你妈今天不在家啊?”
谭卿“嗯”了一声:“出去旅游了。”
“那怎么没带上你?”
“她和魏历华一起去的,我跟着干嘛。”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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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半。”
“牛!”邰蓉竖了个大拇指,眼里透出一丝八卦的光,“你妈不会打算要和他结婚吧?”
“不知道。”
毕竟以前余惠萍交往归交往,从来不会把男朋友带回家,唯独这个姓魏的,在一起一年多到,来她们家四次了。
不过,这和自己,好像也没太大关系。
邰蓉倒是替她察觉到危机:“那你得提防他俩给你生个弟弟妹妹的。”
“为什么?”
“烦啊,万一和我弟那样,每天能把人耳朵吵炸,说他一句就跑去和我妈告状,还会添油加醋......”
谭卿体会不到她的感受,也不太能理解她为什么经常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吵得不可开交。
不过还是安静地听她抱怨完,才转移话题:“昨晚,许蔚和她朋友送我们回来的。”
终于,不愿面对的还是来了。
她故作轻松笑了笑:“是吗?那我喝醉后没做什么糗事吧?”
“没吧,也就是在厕所里敲许蔚的门,骂人朋友是垃圾渣男,还有别的吗,我再想想啊——”
喝醉酒最痛苦的莫过于第二天醒来有人帮你回忆,而且她本来就不太喜欢许蔚,这下还在人家面前各种出丑。
“停!你别说了。”拖腔拉调的,丧气得恨不得把自己埋了。
谭卿也不继续打趣她:“吃完,拿上你的东西赶紧回家,不然我怕你妈杀我这来了。”
“知道了。”
“还有塞我包里那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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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你昨天带那个出门是想干嘛?”邰蓉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
其实她起先根本没这个心思,就是上网找和和暗恋的男生表白的攻略,结果就看到一个“灌醉,拉他去开房”的离谱回答,然后就一时脑热,信了。
现在想想,面子上还是过不去。
“这不是,怕万一吗,再说我又不是没成年。”
“我看挺像的。”
“......算了,不和你说了。”她自知理亏,也不再犟嘴,愤愤地踩着步子回卧室,收拾自己的东西。
几分钟后,卧室传出泄气的声音:“没有啊,你把那个东西扔了吗?”
谭卿默叹了口气:“在我包里,你再找找看。”
“真的没有!”
谭卿笃定她是没仔细找,无奈地起身。
然而等过去把包里的东西全翻出来,一根头发丝也不剩时,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4. ÄûÃÊ²Ý Í¦»áÍæÇéȤµÄ¡£
另一边,陈景迟是真没想到会在自己车里发现避孕套这种东西。
所以,当洗完车,工作人员把东西交给他时,那张一向平静无澜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丝裂缝。
“先生,一共30元,请问怎么支付?”
一四年,移动支付还没普及,陈景迟从钱包里抽出一张50的现金,递过去。
“这是找您的20。”工作人员将零钱和小盒子一起递过去,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需要办卡吗,我们这里保养送五次洗车,还有一瓶——”
“不需要。”陈景迟接过东西,头也不回地走向停着的车,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一脚油门,只留下扬起一片的灰尘和尾气。
长得很正,也挺会玩情趣的,就是脾气不太好啊。
工作人员遗憾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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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驰。
到家后,陈景迟连换鞋的功夫都不愿耽误,直上二楼,抬手用力敲了三下锁着的门。
潘潇翻了个身,踹开被子,两眼迷糊地下床开门。
见是陈景迟,又趿着拖鞋走回床边,一头倒下,不满喃喃着:“你干嘛啊,这么大动静,我还以为家里进了抢劫的呢。”
“你是不是有东西落我车上了?”陈景迟开门见山地问。
潘潇:“什么东西?”
“就问你有没有,怎么那么多废话?”他捡了个掉在地上的抱枕,朝床扔过去,刚好砸中潘潇。
潘潇“嗷”了一声,睡意也全散了,一骨碌坐起来:“你吃炸药了啊,你不说我什么怎么知道?”
揉着脸抱怨了一句,对上陈景迟失去耐心的眼神,潘潇还是败下阵来:“算了,不和你计较,你让我先找找。”
昨晚听他说完那句唬人的话后,潘潇虽然嘴硬,但也没敢一个人回酒店睡,把许蔚送回家后,就直接来他这了,身上所有东西应该都在房间里。
他在目光所及的地方翻了一遍:“没少,钱包,手机,卡...反正全都在。”
“你确定?”
“确定,我要是有东西落你车上,你是我爹好吧!”
陈景迟:“我生不出这种基因的儿子。”
潘潇真是无语了,憋着口气,把东西一样样摆到被单上,“你不信,自己过来检查!老子连半包面巾纸都没丢!”
“那许蔚呢?”
“她应该也没,昨天上车,她包放在我这的。”
说完,怕他不信,“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让你死心,好吧?”
几秒钟后,那边电话接通。
潘潇特意开着免提:“许蔚,你昨天没丢什么东西在阿迟车上吧?”
那边好像在外面,声音有些嘈杂,但依旧能听清:“没有,我昨天穿的裙子,手上只有手机,包里东西也都在。”
“听到了吧?”潘潇对他做了个口型。
许蔚:“问这个做什么?”
“没事,就是有人突然抽疯,先挂了。”
陈景迟:“......”
挂断电话,潘潇底气来了:“我就说没有吧,所以到底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