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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身后拿过画板,上面显然是昨晚晏明姝见过的那副画像。
晏明姝接过来,看了几眼,随口嘟囔着,“真是自恋,把自己画的那么好看。”
闻言,江司屹挑挑眉梢,“这难道不是我本来就好看。”
他转了转腕间的手表,呷一眼上面的时间,才慢悠悠地道,“还是你在怀疑你的眼光。”
“…我可没说你不好看啊。”
说着晏明姝轻哼了声,“我的眼光,自然是很好的。”
晏明姝兀自欣赏着江司屹的画作,她的手放在画纸上,缓缓摩挲着。
画板上夹着很多纸张,晏明姝随意往后翻了翻,竟然发现后面还有不下十张画。
而且,无一例外,竟然都是她。
女孩见状,显然很开心,嘴角都弯弯地向上翘起来,“江司屹,你怎么画了这么多我啊。”
“嗯,”江司屹唇角微弯,故意奚落她,“那原来是你吗,我还以为你认不出来。”
“…”其实这么久,晏明姝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脸盲症了,在社交场合里有管家提醒,倒也和常人无异。
唯一的困扰也就是对于不熟悉的人,在突然的场合下,会认不出来罢了。
她那天在酒吧认错人之后不想说原因,江司屹很体贴地没有问。
而在昨晚江司屹暗示自己知道了之后,就没再直接提及脸盲症的事,她以为他会刻意避着不提及,没想到他今天不仅提到,还提的这么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刻意为之的尴尬。
江司屹这样坦白真诚的态度,仅仅只是一瞬间,便让晏明姝彻底松下心来。
他好像真的如他所说,没有嘲笑,他对她,也与往日也没有什么不同。
她在他面前,还是那个晏明姝。
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自己,就算不认识人也无所谓。
他会画画给她,既有他的画像,也有她自己的,甚至更多。
江司屹在用这种方式,让她记得他,甚至她自己。
晏明姝心里感动得都快冒泡泡了,偏偏她是个别扭又傲娇的性子,怎么也不会表现出来。
她细细看着一张张有关于自己的画像,有她趴在办公桌上摸鱼的场景,也有一身红裙明艳骄矜的千金小姐模样。
“哇,江司屹,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没有人看到自己被画的很真人一般无二的漂亮后会不开心。
晏明姝得意得不行,就连开口的语气都带了点小嘚瑟,“还挺会画的。”
“嗯,”江司屹嘴角微倾,问她,“那有什么奖励吗。”
晏明姝眨眨眼,自从江司屹出差回来,好像一直都是他在给她送礼物。
她抬眼看向江司屹,只看见男人精致优越的脸庞,在晨光的折射下愈显矜贵清隽。
还记得最初见到江司屹时,男人周身清冷淡漠的气质,仿佛轻易不可攀折的雪山高岭花。
然而就是这样冷静自持的男人,却在不为人知的黑夜里,只向她俯下,那高贵到仿若一尘不经染的头颅。
白日的天空湛蓝清透,纤尘不染,厚实的云层和日光,遮住了夜晚发光的星星。
晏明姝一瞬不瞬地望着江司屹,心间发软,刹那间只觉得,所有的星星分明都藏在了他的眼睛里,那么那么的亮。
晏明姝心间一动,大着胆子,身子朝江司屹探了过去,双手挽住他的后颈。
嗓音甜甜的,笑容明媚又可人,“我亲你一口,好不好。”
自从昨晚之后,两人之间那层若有似无的隔阂好像就消失了。
面对江司屹的时候,如果不刻意想到伦敦和前男友的事,晏明姝几乎没有那种不自在和排斥的感觉了。
女孩莹亮的眸子,直直望着江司屹,和男人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对视着。
她舔舔唇瓣,上面留下一层轻盈的水渍,在透过车窗洒落下来的晨曦的照耀之下,泛着一层粼粼波光。
见男人半晌都没反应,神色清清淡淡的,晏明姝扁扁嘴,有些不情愿地道,“你干嘛,做都做了,现在还摆出一副贞洁烈士的样子干嘛。”
江司屹轻笑一声,一手揽住女孩的细腰,轻轻慢慢地勾了下,痒得女孩一个瑟缩,才缓缓松了手,“刚刚只是在看你。”
这么说着,他刻意停顿了会,才道,“在想姝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大胆。”
“…哼,”晏明姝也懒得去听他话里的暗示,伸手摸了一把男人细腻冷白的脸。
她丝毫不占下风,似是玩笑般地同他道,“谁让你的脸,这么深得我心呢。”
江司屹看着装模作样的晏明姝,嘴角勾着无奈的笑。
女孩的一双眸子好像会说话,时而清冷时而魅惑,然而只是那么轻轻地一抬眼,便能轻易让他欲罢不能。
好半晌,他才轻叹了口气,“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准这样对别人笑。”
“…”
作者有话说:
哎呀呀刚才忘了说,为了庆祝江总得偿所愿,本章24小时留评,发红包~明天发嗷~
30 ☪ 三十朵玫瑰 ◇
◎色..诱◎
“哼。”晏明姝瘪瘪嘴, 像是有点委屈,“我能对谁笑呀,我谁都不认识。”
闻言, 江司屹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他伸手揽住晏明姝,将她紧紧按在自己怀里, 柔声安慰, “没事, 认得我就行。”
两人突然这么黏黏糊糊, 晏明姝还有一点点的别扭和不习惯。
她静静趴在男人怀里,口吻很是傲娇, “现在就再让你抱一会啊, 一会去了公司可不能再对我动手动脚了哦。”
江司屹和她拉开距离,垂眸笑睨她一眼, 又把下巴搁在女孩发顶, 伸手拢了拢她的身子, 口吻不乏戏谑, “你能忍得住?”
晏明姝莫明从江司屹的话里感受到一点嘲笑。
她推开男人桎梏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挺了挺胸脯,“怎么忍不住, 我又不和你似的, 要个没够。”
江司屹虚虚“嗯”了一声,慢悠悠道,“也不知道,昨晚是谁, 一直缠着我。”
他的视线稍稍往下一瞥, 很轻易便能看到女孩某处的玲珑曲线。
晏明姝今天穿了一件衬衫裙, 胸前被撑起不小的弧度, 诱人春光若隐若现。
此刻听到江司屹直白的不行的话语,再一抬头,又看见他淡然似有不明意味的视线,顿时有点炸毛。
她脸上瞬间泛起羞赧的绯色,上手捂了一下,气咻咻地质问道,“你个流氓,瞎说什么。”
“行了,”江司屹不再逗她,拿开她的手,给她微微整理了下衣襟,“不闹你了,这样穿很漂亮。”
哄罢,他搭一眼车窗外,已然到了地下停车场,江司屹朝她伸出手,“走吧,到公司了。”
晏明姝看一眼江司屹骨节分明清晰的手,把自己的手放上去,装作很不情愿地哦了一声。
两人手牵手下了车,进电梯前,晏明姝把自己的手从男人手里抽出来,一本正经地道,“好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了,江总,请注意保持距离。”
连称呼都成了公式化的“江总”,仿佛又回到刚领证的那段时日。
但很显然,这和那时,已经有明显的不同。
江司屹看着自己骤空的掌心,又侧过眸子,看向女孩的眼里划过几分笑意,没再招她。
两人出了电梯,俨然一副事业好搭档的样子。
都以为两人只是塑料夫妻的外界诸多人,实在想不到,两人早已暗度陈仓。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早就做完了。
忙于展览会的这段时间晏明姝在投资案上并未倾注太多时间,现下展览会圆满完成,是时候开启对RHY的收购了。
忙活大半个上午,晏明姝标注了自己对于投资计划书的最后一点建议,让那薛臣拿给了投资部。
做完了一桩大事,人都有些懒散。
晏明姝打着呵欠,伸了个懒腰,看向对面认真办公的男人,问道,“江司屹,对于RHY的收购,你有把握吗?”
“嗯?”江司屹抬起头,“怎么这样问。”
“因为晏明弦,”晏明姝不好说的太过直白,只是道,“他好像对于RHY的收购势在必得。”
江司屹身子往后靠了靠,冷白指骨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他看了晏明姝一眼,才道,“据我所说,晏氏的资金流…”
话落,江司屹没再说下去。
晏明姝应该能听懂。
这话,听在晏明姝耳里,却有点变味。
晏氏的资金流肯定只有晏氏的高层知道,就连她,也是几个月前看了晏氏的发展年报估摸出来的。
江司屹这话,听着倒是对晏氏的底子了如指掌的样子。
两人在领证之前签了婚前协议,而该有的嫁妆和聘礼,也一样不少。
两家也约好了,婚后两人各自管理各自的公司。
所以对于对方公司的管理基本是出于避嫌的状态。
晏明姝倒也不是不信任江司屹,只是终归有那么点别扭,“你对我们公司还挺了解。”
江司屹面不改色,“当然,毕竟是自家老婆的公司。”
晏明姝白了男人一眼,轻呸了声,“脸皮倒是挺厚。”
“姝姝要是不信我,我们可以解除婚前协议。”
“我们两家势均力敌,解除了有什么用,”晏明姝说到这里,越说越上头。
开口的话语不无讽刺,“等到离婚的时候,你分我一半家产,我分你一半家产。有意思吗。”
“姝姝,收回你那句话。”
“什么?”
江司屹斜睨她一眼,语气淡冷,“以后不要再提那两个字。”
顿片刻,他目光直视她,“解除了婚前协议,可以再加一条,净身出户的条款。”
啧。
晏明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要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