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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权臣的早死原配》-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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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

        “确定。儿子也寻了太医查看过,确定了是南海进贡的贡香不错。而这贡香大多都送到了太后的宫中。儿子察觉香有问题后,便让人盯着红箩,前日红箩与人私下相见,那人给了红箩一样东西。儿子派人跟踪那人,发现那人进了裕王府。”

        永宁侯沉吟片刻,问“那你想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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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府老太太与太后年轻时交好,如今关系也是极好的,太后时不时还会派人来接老太太进宫唠嗑。

        沈寒霁查过,南海今年进贡的贡香,皇帝几乎都送到了太后的宫中。

        清宁郡主无疑是从太后那处拿的香。

        至于为什么不用寻常的香,沈寒霁也猜测得出来原因。

        一则是那香宁神静心的效果奇佳,能让人信服效用,出了些问题也不会怀疑到香上。

        二则约莫知晓他也会用,所以才寻来了如此珍贵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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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如此事多不胜举。

        永宁侯沉思片刻,看向主母:“你觉得如何?”

        相较于把人送到大理寺来说,这私下解决确实是恰当一些。

        “正如三郎所言,若是闷声吃了这个亏,那么往后三娘子也会继续遭受迫害。”

        永宁侯点了点头。与沈寒霁道:“温氏既是你发妻,你护她也理所应当,我自然没有阻挡你的理由。我晚上再去与你祖母说明此意,”

        话到这,继而道:“今日是你高中之日,且去前院热闹热闹,莫让旁人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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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厅中出来,回想了父亲刚刚那句“温氏既是你发妻,你护她也理所应当”的话,心中生出了几分愧意。

        朝前院而出,入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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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寒霁温润有礼的谢过,从人群中走出,继而在院中寻找温盈的身影。

        不一会,便在屋檐之下寻到了她的身影,只见她在与两人在说话,一人是温燕,而另一人被柱子遮掩,只知道是个男子,但并不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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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靳琛。

      第33章 讨要夸赞

        远远望去,发现与温盈说话的那人是靳琛的时候,沈寒霁温润的眸色微微一沉,便是上扬的嘴角也有一瞬间的拉平。

        在梦中,温盈逝去后,靳琛却是为了她与他站在对立面之上,是否表示靳琛依旧对温盈还念念不忘?

        若非侯府先一步,靳琛与温盈也就定下了亲事,那么如今他的妻子也未必是温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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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有人走来向沈寒霁祝贺。面上微僵的嘴角只一瞬就恢复了正常。

        他向来极为擅长隐藏情绪,无论是面上的神色还是眼神很快便恢复了如常。

        与人寒暄完,目光再看向温盈。

        灯火之下的依旧挂着温婉的笑意,好似没有被方才在福临苑时听到的那些话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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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盈也循着靳琛的目光转头看去。才望过去,沈寒霁就已经走到了她的身侧,从容的伸出手臂从她的腰侧揽了过去。

        温盈的身子微微一僵,沈寒霁侧目看了她一眼,随即才看向靳琛。

        面带笑意:“原来是靳表兄来了,怎不见堂兄?”

        靳琛收回手臂,与他相视,解释:“有人托阿霆办事,要晚一些才到。”

        说到这,便恭贺道:“祝贺沈公子高中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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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眸子含笑的看向温盈,似乎很是感兴趣的问道:“方才我来时见你们相谈甚欢,也不知都聊了些什么?”

        这时温燕笑道:“表兄与我们说他和堂兄两门考试都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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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盈看了眼身侧的人,心中腹诽他早已经知晓了,却能装得似刚刚知道的一样,竟连一丝破绽都没有。

        靳琛看着是个沉默话少的人,但还是如实道:“比起沈公子高中状元,只是考过了两门大理寺招募捕快的科目,不足挂齿。”

        温盈却不是很认同这话,反而夸赞道:“表兄谦虚了,我听过旁人说过这大理寺招收捕快极为苛刻。能考过的都是些心思缜密,身手了得的人。”

        温燕也在一旁附和:“就是,那也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考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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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相互谦虚,看着融洽,但即便是脑子简单了些的温燕,看着二人也不免露出了纳闷之色。

        ——怎觉得二人都有些假?

        两人互相谦虚了片刻,沈寒霁忽然道:“我有几句话要与阿盈说,靳表兄便随意些,不用客气。”

        说着,轻缓的执起了温盈的手。

        温盈大抵知道他要说的是方才在福临苑的事情,便与靳表兄浅笑道:“我去去就来,表兄请自便。”

        随着他往院子外走去。

        目送二人离开,靳琛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问一旁的温燕。

        “你觉得你长姐与姐夫夫妻恩爱吗?”

        温燕笑道点头:“自然是恩爱的,以前不觉得,在侯府住得越久就越觉得姐夫很疼爱长姐。”

        疼爱么……?

        方才在沈寒霁走到温盈身侧,搂过她的时候,他分明感觉到了温盈脸上的笑意有一息的僵硬。

        靳琛不免想起在前几日考场上认识的一个金都世家子弟。

        温霆性子直爽,容易结交,所以不过几日,就与许多的考生结交成了友人。

        里边便有一个是金都的世家子弟。虽家世也算显赫,但他志在当金都名捕,便瞒着家人报考了大理寺的捕快。

        因有一腔当神捕的热血,所以他对这金都高门世家的许多事情都略知一二,其中便包括了永宁侯府沈寒霁的事。

        昨夜几口烈酒下肚,不知怎的就提起了永宁侯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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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他自幼便被称为神童,几乎过目不忘,而小时候性子冷清孤僻,旁人玩耍他埋头在书堆中用功。

        直到十几岁后,才似乎变了个人似的。

        当旁人开始用功上进的时候,他却广交好友,人脉之广,让人惊叹。

        不过让靳琛在意的不是他的才华和人脉,而是他对待温盈的态度。

        那友人说他上进,一门心思扑在建功立业之上,不好女色,便是成了家,也是一个月回两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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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也冷峻了几分。

        ——

        温盈随着沈寒霁出了热闹的院子,到了外边。离前院越远,侯府下人就越发的少,温盈目光落在他执着自己的手上。

        想了想,还是暗暗的使劲欲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谁成想他反而是更加用力的把她的手握得更紧。

        从前院到云霁苑不过是半刻时辰,一路上也有婢女小厮,温盈只好让他握着,没有再挣开。

        给他面子,也给自己留一些颜面。

        入了云霁苑,被他牵入了房中,房门关上的时候,温盈才用力的想把自己的手给扯出来。

        抽不出来时,温盈皱着眉头道:“夫君你做什么,把我的手抓疼了。”

        沈寒霁松开了她的手,面上并没有那特意演出来的温润,眉头轻蹙,他问:“阿盈,可怨我?”

        温盈把手收回,摸了摸后听到他这话,垂眸笑了笑:“夫君怎会说这样的话,我为何要怨夫君,想要加害我的又不是夫君。”

        温盈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

        沈寒霁看了眼她的笑意,叹息道:“在我面前,便莫要再强颜欢笑了。”

        温盈的笑意有一瞬挂不住,但还是艰难维持住了。

        “夫君想多了,今日我便是状元娘子了,我怎会是强颜欢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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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黑眸之时,温盈的伪装顿时破裂。

        温顺的笑意从脸上消失,逐渐抿紧了唇,双眼也有些泛红的看着面前的人。

        怨

        怎么可能不怨?

        但温盈清楚,她大多的怨都是为了梦里边那个自己而怨的。

        十九的年华,还没来得及当娘,也还没来得及好好的为自己而活,生命就这么的消逝了,她怎能不怨?

        即便知道梦里边害自己的人不是他,是清宁郡主,可总归是与他有几分关系的。

        即便知道梦里边的那个沈寒霁,而非现在眼前这个他,可她也没有那么豁达的胸怀不怨。

        沈寒霁看到她发红的眼眶,有一瞬间怔愣,但随即松开了她的下巴,慢慢的抚了抚她的发顶。

        “你若想哭的话,便哭吧。”

        温盈没有低下头,而是直视他,眼眶虽红,却没有如他所说的那般脆弱的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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