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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昼日成熟》-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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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薛与梵嗤声:“也有代价的,好吗?”

        

        周行叙脱衣服的动作停了,等她说。

        

        最近天热,巧克力有点化了,粘在她指腹上,她慢条斯理的把嘴巴里的巧克力咽下去,站在沙发上朝着周行叙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去。

        

        贴近了之后,伸出胳膊勾上他的脖子,两条露在裙摆下的腿缠上他的腰,将沾了巧克力的手指塞进他口中。

        

        温热的口腔含着她指尖,指腹贴着舌苔。

        

        “我的代价,可是一个特别不好的……第一次。”最后三个字是贴在他耳畔轻轻说的。

        

        一说完,手指一疼,他牙关用力,咬了一口。

        

        “嘶——疼。”

        

        周行叙哼了一声,脸色不太好:“等会儿就叫你爽。”

        

        周行叙的禁忌,那就是第一次。

        

        为什么呢?因为当时薛与梵说了句很欠的话,她躺在皱巴巴的床单,躺姿像背景故事是中世纪的吸血鬼电影主角一样,双手叠在胸口,躺得笔直,就是表情有点嫌弃。

        

        她很欠,也是故意的:“周行叙,没想到你挺……中看不中用的。”

        

        能忍吗?

        

        这种话一说出口,是男的都忍不了。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薛与梵,能进首大念书的都是有点本事的。很强的学习能力,但不得不说,她第一次的感觉像学霸手里的草稿本。

        

        第二回,感觉不错。

        

        她依旧很欠,趴在床沿边,被子盖了一半,膝盖曲着,小腿在空中晃悠着。像个评论家:“恩,这回不错。不过突然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前人种树后人乘凉,陪人锻炼技术,太累了,我以后还是找个被人□□好的。”

        

        周行叙没回应她的‘好心鼓励’,倚着床头把烟蒂掐灭之后,用行动成功让薛与梵累到闭了嘴。

        

        -

        

        旁边的床上空了出来,薛与梵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身上的事后感让她有些不舒服。滚到床沿边,她伸手去够地上的男士工装裤,从鼓起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包香烟。

        

        火机没在他口袋里找到,但她知道哪里有。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和几盒各种款式的小雨伞摆在一起。

        

        香烟点燃的时候,浴室里的花洒在同一时间关了,她听见脚步声,细细簌簌的声音大概是他在用浴巾擦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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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床尾让薛与梵把手机递给他。

        

        他的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充电,他们是同一个型号的手机,手机是他的,数据线是她的。

        

        递给他手机的时候,她用的是没拿烟的手。

        

        手机放在他向上的掌心里。

        

        她重新靠回床上,在给他手机的时候,屏幕不小心亮了,她看见了他手机的锁屏上有几条未接电话。

        

        他亲哥的。

        

        嘴里的烟泛着苦,她将视线挪到一旁,以保证床尾的人连她的余光都分不到丝毫。

        

        先前给他拿手机的时候,烟灰落在了床头柜上的设计稿上,白色的纸瞬间烫出了一个小黑点,黑点四周是一圈黄色。她看见了设计稿纸上的烟灰,看了许久后,轻轻一吹,将它们吹落在地上。

        

        她一直没动静,在床尾的男人也不催她,他没穿上衣,围着浴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从薛与梵的内衣下面找到乐谱,拿起靠墙摆着的一把吉他,懒洋洋的开始练谱子。

        

        薛与梵被天花板的灯照得有点眼睛酸,突然想到自己来这里是准备和周行叙打个‘分手炮’,之后不联系的。

        

        但一根烟灭了之后,她还是没说这件事,看着沙发上的人,她突然开口:“周行叙。”

        

        被叫住的人停了拨弦的手,他不解的看向床上的人。

        

        她抽烟的样子难看的要死。

        

        她吞云吐雾着,问:“我们苟且多久了?”

        

        “快一年了吧。”周行叙想了想,随后笑,低头继续看谱子:“还有,都说了那不叫苟且。”

        

        薛与梵晚上在周行叙那里过夜的,早上起床的时候周行叙还没醒,昨天晚上她被周行叙折腾惨了,今天一大早老王找她还有事,修改论文的意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魂都不在身上。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多回来睡一觉,中午刚过,就被吵醒了。薛与梵在宿舍那张床上翻了个身,身上的酸痛即便是现在睡得迷糊的时候都能清晰的感觉到。

        

        薛与梵起身,抬手拉开蚊帐,其他三张床上的蚊帐都没有放下来,薛与梵低头往下看,也没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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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室友,方芹。

        

        薛与梵从上铺爬下来,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身上的肌肉,疼得她全程痛苦面具。

        

        从架子上拿出洗漱用品,嘴里叼着牙刷,迈着打颤的腿走去阳台。抬手往方芹的【创建和谐家园】上拍下去,顺着方芹视线的方向朝楼下望去,是学校乐队社团在路演。

        

        演出的地方就在宿舍区旁边的篮球场。

        

        昨天晚上进行‘生命大运动’的时候,薛与梵迷迷糊糊听周行叙说了一嘴,还问她要不要去看,薛与梵当时趴在床上,就剩喘气的力气了,也没回答他去不去。

        

        他老神在在的在完事后,嘴里叼着根烟还练了半个多小时的谱子。

        

        薛与梵漱完口,拿着牙刷和牙刷杯,站在方芹旁边,手上还带着水珠,问方芹:“有这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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