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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衍:“忘拿了,但不碍事。”
昇衍一手扶着她让她靠着,一手拿起酒瓶直接慢条斯理喝了口,然后递到她面前,“喝一口?”
昇衍刚才随手挑的是瓶烈酒,平时她只用来做基底酒,直接喝,她不行,“你不是戒酒了吗?”
他的确很久没喝这么烈的酒了,只隔三差五找她要一杯鸡尾酒解解瘾,此时一口烈酒下肚,觉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不过昇衍看了眼怀里的人,心想可能也是有些别的原因。
昇衍:“随便拿的,拿了,那就喝几口。”
两人这段时间各忙各的,这样闲着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昇衍一手美人一手酒,舒服得简直身心舒畅。
陆向晚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搭着话,二月底的夜还是冷,她往水里缩了缩,靠在他怀里看他又仰头喝了一口酒,整个人松弛又痞懒,很性感。她不由问了一句,“很好喝?”
昇衍挑眉,低头看她,“陆老师好奇,喝一口不就知道了?”
陆向晚想了想,“那我尝尝。”
昇衍将整瓶酒给她,看她干脆利落灌了一口,项颈线条太好看,他下意识啧了声,眯了眯眼。
陆向晚有些莫名其妙看向他,没料到他直接来了句,“陆老师,你勾引我。”
陆向晚:“……检讨一下自己思想。”
昇衍紧了紧她,本来还算正经的他就开始不正经了,手下动作慢条斯理,嘴巴还贱贱地说了三字,“不检讨。”
陆向晚平时也算由着他来,但在室外也未免太离谱了,昇衍被她勒令住手,“适可而止。”
昇衍:“好,不动手,只动口。”
刚才陆向晚那一口,灌得有些猛,这会泡在温泉里热得酒精一下就反了上来,而昇衍口舌间都是淡淡的酒气,陆向晚觉得第一次有些上了头。
昇衍扶住她的腰将人提起转正,面对面的姿势,他只要稍稍仰起头,他家陆老师就乖乖张开嘴,他忍不住笑得眯了眯眼。
他有意卖弄技巧,热气腾腾的,陆向晚就有些晕头转向,她按住衣服下的手,“你说了,不动手的。”
昇衍意有所指地说,“我用嘴,怕你更加受不住。”
陆向晚:“昇衍!”
她想说回房,他却说,那边是山,离得远,压根不会有人。
陆向晚泡在池子里,不知是熏的还是醉的,脸比什么时候都要红,昇衍将她往腰间压了压,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又红上几分。
陆向晚一只手还拿着酒瓶,眼看这人压根就没打算停,顿时有种上了圈套的感觉,“昇衍,你节制一点不行吗?”
昇衍咬了咬她,反问她,“我对你还不算节制吗?平时哪次不是就着你的?嗯?”
陆向晚让他闭嘴。
昇衍笑,“好,我闭嘴。”
隔了会,他圈紧她,看着她的样子,又开口,声音又野又勾人,“陆老师,渴了,喂我喝口酒。”
……
陆向晚睡了一小时就醒了,看了眼时间,还不到十点,这会门店应该刚结束营业,从窗纱看出去,还能看到前庭的光。
她坐起身,身体还是热的,那个刚刚死活不肯出水的人现在却不见了身影。
有些口干,正打算下床便看到床头放了杯水,她拿起时杯身还是温热的。喝了水,下床走到落地窗边,就看见倒水的人正走到楼下,看样子应该是趁她睡了的时候去了一趟店面。
她觉得昇衍故意把店建得这么大,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把办公室搬到这,上班下班两分钟路程。
她在窗边站了会,便听到上楼的声音,然后房门被推开,没多久就被人从身后抱住。
昇衍:“这么快就醒了?”
陆向晚头也没回,“还不到点,睡不久。你呢?从店回来?这么晚还回去加班?”
昇衍:“是去结束加班的生涯。”
这人又在打哑谜了,但她也懒得问了。
昇衍挑了挑眉,突然说道,“明天去拍结婚照?”
陆向晚皱眉,“不是说不拍了吗?”
昇衍:“不是婚纱照,是结婚照,结婚证上的证件照。”
陆向晚:“那不是到时直接现场拍就行了吗?”
昇衍啧了声,“一辈子一次,能不能整点仪式感?”
陆向晚觉得好笑,“这些不是小女生才在乎的东西吗?”
昇衍一脸大义凛然,“是啊,谁叫娶的老婆心大,只能自己走心一点,免得事后后悔了,找我说事。”
陆向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点了点头,“明天拍,时间也可以。”然后又说,“你穿西装吧?”
昇衍挑了挑眉,“西装配旗袍,也挺搭。”
陆向晚笑了笑,“那去试试衣服。”
陆向晚掰开他的手,自顾自走到隔壁的工作间,昇衍一副你说啥是啥的表情跟在后头,“你给我挑就好了,你的人,想我穿啥我穿啥得了。”
陆向晚笑了笑,没说话。
工作室里放着的几排衣架都是各式各样的旗袍样衣,陆向晚走到其中一排前,从中抽出一件,衣服用防尘袋装着,她将它挂在了展示架上。
昇衍目光一直跟着她,此时看着她从一堆旗袍中抽出一件,眉头瞬间跳了跳,立刻问,“这不会是明天打算穿的衣服吧?”
陆向晚将防尘袋拉链拉开,边回了句是的。
昇衍一愣,觉得从没像此刻这样,一句话说不出只想骂自己一声靠。
然而当陆向晚将一套西装取出时,他再度愣住,然后笑得弯下了腰,“不是旗袍啊。”
陆向晚手肘挽着西装,好笑地看着他,“傻了?”
昇衍:“是傻了,我还以为你给自己做了件旗袍。”
陆向晚:“就算是,你傻笑什么?”
昇衍长吁了口气,懒散地耸耸肩,“那我这个月加的班就白加了。”
陆向晚闻言扬了扬眉,他朝她勾唇,走到长桌边,这时她才看到桌上放开了个盒子,这盒子,她看着眼熟,跟当初他给她寄来的十来件旗袍的盒子一模一样。
她心下一动,看着他没有说话。
昇衍替她接过西装,然后示意她打开盒子。
意料之中,是一件旗袍,白月色,珍珠扣,淡淡的光泽,很细致的暗纹,展开来,就像一件没有白纱的婚服。
陆向晚:“不要跟我说这是你亲手做的?”
昇衍摸了摸鼻子,“的确不是。”
他笑了笑,“也不是没试过,就是丑到过不了自己那关。我也不会画图纸,全都是靠口述,再一点一点让师傅改。”
陆向晚一愣,“这是你设计的?”
昇衍挑眉,抱着手看着她手上的旗袍明显一副自我欣赏的表情,“三围臂围的尺寸都是我按手感估摸的,但成衣一出来,我就知道肯定没差。”
明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每天起早摸黑就等这一天,一件理应浪漫的事,他总故意将焦点模糊。
陆向晚:“这种贴身旗袍几乎没有弹性,你的手感也不一定准。”
昇衍:“赌一赌?”
陆向晚等他继续。
昇衍:“赌……下一回还是在温泉。”
陆向晚想扶额,“这算什么赌注?”
昇衍扬眉,“你赢了,我也可以给你为所欲为的。”
陆向晚顿了顿,说道,“为所欲为吗?那么对于你的尺寸,我也想跟你赌一下。”
昇衍:“我的尺寸?我哪里的尺寸?”
陆向晚懒得理他,走过去将他手中的西装取过,直接说,“试试?”
昇衍挑眉,突然看着她露出了一个蕴含深意的笑,随后不发一言顺从地穿上。
虽然昇衍穿衣服一向随性,但陆向晚却一直觉得他穿西装,有种别样的味道。在当初“受聘”的那场晚宴,第一次见到他穿西装的样子,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可人却没有一丁点该有的成熟气度,吊儿郎当的,流里流气的,痞懒地端着酒,说“用到你的地方还没到”。
陆向晚帮昇衍将西装的领子整理好,妥妥帖帖,高大挺拔,不得不说,真的挺帅。
陆向晚:“尺寸刚刚好。”
昇衍顺着领子一路抚平,然后边摸到衣摆到骨边处凹凹凸凸到一串字符,“sunrise。”
昇衍有一瞬间的被激了一下,“你亲手做的?”
陆向晚嗯了声,“以前跟妈妈学的手艺,但很久没碰了,所以做了很久。”
昇衍:“所以这个月,我加我的班,你加你的班,都在这了。”
一件旗袍,一套西装,一黑一白,般配得很。
陆向晚突然说道,“我想开多一条男士服装的线,旗袍和西装,很般配。”
昇衍点头,“旗袍和西装,旭日和向晚。”他顿了顿,“可惜别人不知道,不然这【创建和谐家园】撒得,真够腻味的。”
陆向晚笑,昇衍自然随她,市场部不是第一次提出让他扩展产品线,只不过他懒,他对市场覆盖率高不高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她有,那就开。
而此时昇衍重新拿起那件旗袍,绅士极了地弯了弯腰,“陆老师,那么轮到我为你服务吧?”
*
旭日向晚已经打烊,前庭的灯暗了下来,周遭都是安静的。
“陆老师抬脚。”
“再抬抬手。”
陆向晚配合昇衍的指示任由他为自己更衣,昇衍难得的话少,陆向晚微微低头,便看见正在为她系钮扣的昇衍,极为认真专注,然后还问了一句:“会松吗?还是紧?”
只一刻她便忍不住笑了,“昇衍,你在紧张。”
昇衍大也是大方,“是啊,我一辈子也就在你这感受到什么叫紧张。”
最后一颗纽扣系好,陆向晚说道,“还算合身。”
昇衍双手抱胸,靠在工作台上,就像街头靠在栏杆上看美女的小痞子。他看她的目光从来没含蓄过,特别是在刚结束没多久的现在,赤.裸得光明正大。
昇衍自豪道,“我的手感一向很准。”
陆向晚:“那么这场赌局算谁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