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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和谐家园】光滑,在月色下好像在发光。
妈的。
看得他想了好几天。
那晚没仔细看,现在再看,长得真漂亮啊,巴掌大的小脸,皮肤白胜雪,身材【创建和谐家园】的。
啧啧。
玩起来肯定他妈的带劲儿。
耶突又舔了舔唇。
见她不上当,索性不再找借口,淫.笑着呵呵了两声:“阿野回不回来一样,你本来就是我带回来的女人,借给他玩了几天,现在当然要物归原主。”
呵。
陈野算什么。
不过是吴爷用来抢地盘赚钱的一条狗而已。
要不是那天他出了错被吴爷训了顿,这女人能轮得到陈野?
耶突几天没开荤了,这会儿急得很,不想再浪费时间,趁着陈野还没回来,他伸手就要去抓:“跟……啊!”
手背冷不丁地被重重砸到。
故事大全应声落地。
胸膛急剧起伏,书咛半秒不浪费地转身就要往卫生间跑。
可她低估了耶突带来的人。
才跑了两步,肩膀被人扣住用力一按,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肩膀捏碎,不等她挣扎,两边皆被桎梏,又被强行转过了身。
“妈的!”耶突暴躁地骂了声,冷笑着大步走近捏住了她的下巴,又骂了句学来的中文,满脸狰狞,“敬酒不吃吃罚酒!”
书咛心口直跳。
下一秒,心跳骤停。
——耶突的枪抵上了她的脑袋。
不仅如此,他又拿出了那晚她见过的针管。
所有强装的镇定在看到针管的刹那消失,书咛的呼吸也跟着停了,脸上血色尽失。
她本能地拼命挣扎,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变得凌乱。
可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两个手下猛地用力一按,肩膀发疼,她再动弹不得。
耶突很是满意。
“带走。”他得意吩咐,却在话出口的时候又反悔了,舔着唇让手下把她摁倒在地。
“这可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啊。”他再淫.笑。
他就是要在陈野的地盘上了他的女人。
书咛的眼眶一下就红了。
胸膛起伏剧烈不停,牙齿死死地咬住唇里侧,她反复地告诉自己冷静,眼看着耶突蹲下来,针就要刺进她的静脉。
她猛地曲起膝盖。
“啊!”
杀猪般的惨叫。
耶突应声倒地,却不是因为她还没来得及的动作,而是……他的背上被刺入了把锋利的闪着寒芒的刀。
书咛呼吸急促,抬头。
门口。
一身黑衣黑裤的陈野,踩着同色作战靴站在昏暗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凛冽的压迫感逼人,压得周遭气压低到了底。
他漆黑的眼朝她看来。
“有没有事?”一贯冷硬的嗓音,但不知是不是书咛的错觉,似乎比以往更沉更哑,像是在压抑着爆棚的戾气。
听得书咛眼睫颤了下,莫名的,鼻尖竟有些微酸。
就像……
那年除夕夜。
她动了动唇,没能发出声音。
倒在地上的耶突在这时看清是陈野后突然愤怒鬼叫,又吼叫让不敢动的手下扶他起来:“陈野!【创建和谐家园】……”
谁也没能反应过来的迅速。
一声比刚刚还要凄厉的惨叫,耶突捏过书咛下巴的那只手瞬间鲜血横流。
黑黝黝的枪口跟着抵上他脑袋。
一把拽过书咛让她站到自己身后,眼皮掀起,陈野扯了扯唇,分明是笑,偏偏毫无温度叫人颤栗不已:“动我的女人,试试。”
不算明亮的光线下,他那双眸暗的几乎要和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寒意逼人。
血还在流。
耶突脸色惨白,是痛的也是被陈野的眼神看得说不出话。
他虽然总是不服气陈野,却也知道,陈野是吴爷手底下几人里心最狠最硬的那个,手上沾过的血不计其数。
耶突呼吸极粗极沉。
没想到他竟然回来得这么快,很想大打一场,但他明白,就算他没受伤也不可能是陈野的对手。
妈的。
他一定要找机会活剐了他!
“女人而已,”他从牙缝里挤出不阴不阳的一句,捂着手,离开得很快,“我们走!”
陈野的手下当即跑过来战战兢兢地认错解释,满头冷汗:“野哥,对不起,是……”
“出去。”
“是。”
门很快被关上。
书咛终于回神,手腕还被他紧抓着,有点儿疼,眼睫颤了下,她低下头,想抽出来。
余光里,却见陈野的身体突然踉跄了下。
她僵住。
“你……”
一句怎么了根本没机会问出口,浓重的血腥味忽地直钻鼻尖。
不是耶突的血。
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瞳孔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微缩,书咛下意识抬头朝陈野看去。
手腕在这时被松开,红色的手指印分明。
沉哑的一如既往低冷的声音跟着落下来,透着不动声色的强势:“去卫生间待着,我还有事要处理。”
他的脸淡漠得凛冽,眉眼冷厉。
书咛动了动唇。
“进去。”再开腔的两字似蓄着从未有过的冷色调。
话咽了回去,书咛垂下眸,转身往卫生间走,又轻轻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只是没有关严,她也没有往里再走。
透着缝隙,她看到他抬起脚走向柜子,身形笔挺看着一点事都没有,仿佛刚刚的踉跄只是幻觉。
但很快,书咛知道不是。
她看到他从柜子里拿出了纱布和药瓶,脸廓线条极为紧绷地走到了窗边的桌子前坐下。
窗边的灯稍亮。
一下子,就将他没什么血色的脸照得分明,包括他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细密冷汗。
他受伤了。
可他刚刚没有和耶突交手。
那他的伤……
握着门把的手僵住,第一次,书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额角青筋突突暴起,陈野深呼吸了下,抬手脱上衣,然而上衣沾了血,黏在了身上。
“刺啦”一声,他面无表情将衣服撕开,随手扔在地上。
一道长长的刀伤造成的伤口在下一秒暴露在光线中。
从肩膀贯穿至腰腹,血肉往外翻得模糊,血好像不要钱一样还在流,万分狰狞。
看着渗人恐怖。
书咛忘了呼吸。
可他却好像习以为常,眉头都没皱一下,没有丝毫情绪变化地伸手就要拿过药瓶处理。
一动,伤口被牵扯。
血冒出得更多了。
“我帮你。”书咛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出来到了桌边,比他快一步地拿过了药瓶。
陈野拧眉,看她,气息有些不易察觉的不稳:“不用。”
眼半阖了阖。
一句很浑的“我可是毒.贩”就要脱口而出将她阻止,只是脑子里,是那日她红着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