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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无上帝宠》-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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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雪昭去隔壁时, 在廊上碰到了薛明萱,她带着仆妇,似乎是准备去楼下出恭。

        天子所在的雅间, 门轻轻掩着,只要推门进去就好了。

        乌雪昭打算避开薛明萱进去,有意放慢了脚步。

        薛明萱的帷帽早就取下来了, 在和乌雪昭擦肩而过时, 朝雅间里面一瞥, 看到一扇屏风。

        至于屏风后面的人是谁, 却看不清, 似乎不像女子身形。

        她感觉有些诡异。

        所以小孩子家, 口没遮拦地喊道:“乌家的,你鬼鬼祟祟干什么——里面的人是个男子?”

        廊上安静了一霎。

        若无证据, 这是损害女子名节的污蔑。

        薛家仆妇赶紧出言制止薛明萱,又抱歉地看向乌雪昭。

        薛明萱顿时有些后悔自己说话轻浮, 却并不觉得冒犯。

        反正对方是小官之女,又不是什么高门嫡女。

        表情上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殊不知, 隔壁的锦衣卫随时准备出来清场、拿人、封口。

        就等谢秉期发号施令了。

        乌雪昭缓缓侧身,同薛明萱见了礼。

        从容淡定地解释道:“劳薛姑娘关心,里面坐的是家兄。”

        薛明萱倒也没怀疑, 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私会男子?

        若叫人撞见,隔日就该吊白绫死了算了。

        她又急着出恭, 并未多计较,转身走了。

        薛家的仆妇同乌雪昭欠身致歉, 临走前还说了句:“我家小姐无心之言, 冒犯了姑娘。幸好左右无人, 没人听见,望姑娘别往心里去。”

        乌雪昭一点头,推门而入。

        隔壁的锦衣卫和其他内侍,自然也退回去,同时收敛了锦衣卫血腥的气息,隔墙护圣驾。

        进了雅间,乌雪昭也看到了一扇纱质的屏风。

        后面有一张罗汉床,还有一副桌椅。

        天子就在椅上坐着,面朝着向东的窗。

        那窗打开之后,可以完完整整地看到戏台子,是梨园里看戏最好的位置。

        但窗户并未打开,牢牢紧闭,将吵杂都隔在屋子之外。

        这里面静谧,幽暗,还有些夏季翻云覆雨过后的潮热。

        两盏纱灯立在角落里闪动,火红的烛光跳到天子冷白的脸上,覆上一层温和的玉色,却暖不了他的眼眸。

        只见天子幽幽侧目过来,狭长凤眸轻敛,薄唇里的声音带着点夏夜里不该有的凉意:“过来。”

        他抬手示意。

        莫名心中微凛。

        乌雪昭走过去,甚至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

        刚要福身行礼。

        又被他扼住手腕,直接狠拽到跟前。

        她的大腿抵在了他的双膝上,身子微微往天子脸上倾倒。

        怕摔。

        乌雪昭不由自主伸手,扶住了天子的双肩。

        脑袋稍低,低出浅浅的红晕,今日是一身青碧衣裙,越发衬得人如白云出岫,眼似皎月腾升。

        桓崇郁松开手,揽住她的腰,往腿上带了几分。

        他腿长,又故意虚虚并拢,不给她留站立余地。

        这姿势她根本站不稳,努力撑着他的肩头,才堪堪能够不失态、不冒犯地他同天子相顾而言。

        胳膊和腰,都颇为费劲。

        桓崇郁似不觉得她腰间吃力。

        左掌轻托在她后腰上,有意无意轻抚,摩挲他常戴的那枚玉扳指似的。

        他挑起眼尾,游刃有余地,以坐姿逼供:“方才你说朕是你的什么?”

        乌雪昭哑然。

        家兄……

        她真胆大,怎么敢说天子是她兄长。

        可眼睫已经无法再垂,与天子离得如此之近,双眸中惶惶之色,暴露无遗。

        两度轻启檀口,未出一言。

        乌雪昭索性放弃,越发的沉默。

        这是又不打算说话了。

        桓崇郁眼中冷色不减,右掌覆上那一团。

        隔着夏日薄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乌雪昭脊背发颤,眉头轻蹙,胳膊都软了几分。

        有些撑不住了。

        “家兄?”

        桓崇郁拇指上的玉扳指,似无意间擦过了那一点隐隐透出来的朱蕊。

        轻笑着替她作了回答。

        乌雪昭猛地弯了腰肢,彻底跌倒在天子怀中。

        恰好与他交颈。

        起起伏伏的呼吸喷在他的下颌处。

        桓崇郁宽肩窄腰,手臂修长瘦劲。

        金线玄衣勾勒出的身形轮廓,冷厉霸道。

        对比之下,怀中人此刻就像荷风里的一支冉冉芙蕖,腰肢一捏就断似的。

        叫人怜娇。

        桓崇郁脸无波澜,眸色却黯了许多。

        横抱起乌雪昭起身,宽袖一覆,往外走去。

        男子越来越烈,而女子却越来越软。

        乌雪昭已经暂时起不来了,只能攀附住他的肩,克制住不匀的气息问道:“皇上……您要带臣女去哪里?”

        “朕的家。”

        桓崇郁哑声说。

        十王府,桓崇郁曾经睡过的旧榻上。

        一室春。

        桓崇郁浑身出了薄汗,眼前雪浪翻涌,而她唇齿紧咬,一点声响都没有,根本令人不满足。

        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俯身吻下去。

        顷刻间,终于听到了满意的声音。

        -

        乌雪昭醒来已是隔日清晨,醒神后,想起茵姐儿还在梨园,而她彻夜未归……

        悄悄从床榻上爬起来,惊动了桓崇郁。

        明明只是碰到了他的大拇指,没多大的动作。

        可天子却偏偏醒来了。

        桓崇郁睁开眼,冷而慵懒地往她脸上掠了一眼。

        喉结轻滚,嗓音还带着清晨醒来的喑哑:“干什么?”

        乌雪昭又坐回去,嗓音温和清浅:“臣女该回家了。”

        桓崇郁大抵明白她的心情。

        只是昨夜见她累了,未曾多言。

        喊了郑喜进来,在蓝绸帘外面交代。

        郑喜的声音缓缓地送进来:“乌姑娘放心,您的妹妹已经安然无恙送回去了。永宁侯府的马车在外面等着,一会儿自送您回去。”

        安定了乌雪昭的心。

        桓崇郁在枕头上,淡淡瞥了乌雪昭一眼。

        “这下放心了?”

        乌雪昭点了点头。

        郑喜要是这点事儿都办不好,就不会在他身边留到现在。

        桓崇郁闭上眼,皱眉揉了揉眉骨,发觉手里少了什么东西,睁眼一看,玉扳指不知掉哪里去了。

        随口吩咐:“替朕找找。”

        乌雪昭见天子手指上空空如也,当然知道丢了什么东西……

        她往床榻上左右一看,玉扳指被压在天子的枕下。

        “在您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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