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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掌上娇卿》-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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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起身,朝座上拱手道:“臣妻愚昧,自幼不曾习得歌舞琴曲,并无艳惊四座的才艺,请陛下恕罪。”

      “是么?不擅歌舞,能诗会赋也可,”皇帝信手掸了掸明黄的膝襕,笑了笑:“再不行,边陲之地总有些家喻户晓的民歌吧?朕也想知道,朕远在边地的子民都在唱什么曲儿。”

      竟是步步紧逼,非要她展示不成?

      皇帝退步至此,似乎已经躲不过去了,她咬紧后槽牙,后背冷汗淋漓,几乎就要站出来,却听到身边人不卑不亢地开了口。

      “陛下富有四海,天下伶人尽归陛下所有,想听什么曲儿没有?臣妻的歌喉,只怕污了您的耳朵。”

      他说着一笑,“陛下若实在不肯放过,今日便只能由臣为陛下弹奏一曲了。”

      皇帝面上沉色转瞬即逝,随即挥手,似是扫兴地一笑:“你那琴技,还是算了吧!”

      众人跟着大笑起来,席间很快恢复了歌舞升平,觥筹交错。

      皇帝虽不再为难她了,可她还是坐立不安,终于挨到宫宴结束,她暗暗催着他赶紧走。

      漫长宫道上,席间的酒气和脂粉气被风吹得烟消云散,她疲乏了一整日,几乎站不稳了。

      他前后望了望,见宫道无人,忍不住一笑:“背你好不好?”

      她实在是走不动了,冠袍加起来快赶上她人的重量,顺势上了他的背。

      他的背宽厚、安稳,非常可靠,可以将整个人放心交付给他。

      “将军,我不喜欢宫里,可不可以永远都不要进宫了?”

      “好,有我在,来日我替你回绝一切。”

      “我不高兴。”

      “为什么?”

      “你可以同陛下说我不擅歌舞,但是怎么能说我愚昧呢?”

      “好,是我不对,我们小痴最聪明。”

      “而且……我其实会唱歌的,我爹娘在世时,都说我唱得好听,才不是污人耳朵呢。”

      “好好好,不难听。”

      “将军,我唱给你听可好?”

      歌韵共泉声,间杂琮琤玉。

      朱唇轻启,一曲恬静婉转的《刮骨盐》缓缓流淌入耳,丝丝缕缕地散落在宫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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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注】:“歌韵巧共泉声,间杂琮琤玉。”来源周彦邦《片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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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嫣醒来的时候, 发现自己还伏在男人温热坚硬的胸膛,脑袋一瞬间清醒,惊得她吸了口气。

      再一抬头,才发现外头还只是蒙蒙微亮, 屋内视物不清, 应是卯时不到。

      谢危楼只闭目养神, 见她醒了,也睁开了眼睛, 垂下头, 看到一双惊慌的杏眸, 不禁一笑, 大掌揉着她后颈,“怕什么?”

      他抿着唇角,大胆猜测:“怕日上三竿,我还没走,被人捉奸在床?”

      她被戳中心事,有些恼羞成怒地抬起头, 目光落在他被晦暗光线笼罩的侧脸, 微微一滞。

      朦胧的夜色里,虽然看不清五官,但下颌线尤为清晰,温热的沉香气将她全部笼罩。

      甚至舌尖到舌根,还有昨夜如幽匪藏的男人气息。

      心口忽然一动,想起梦中新婚翌日,晨起时, 迎着满室将要燃尽的红烛,她抬首撞上他的侧脸, 也是这般英俊冷毅,怎么都看不够。

      她轻轻叹了声,忽然伤感起来。

      就如这黑夜的苍穹,一辈子走不到尽头,他们之间横亘的难题也是如此,永远不能暴露在阳光之下。

      谢危楼将她揽进怀里,薄唇吻了吻她的额头,“昨夜怎么开口的,再喊一遍可好?”

      沈嫣眸光微微黯淡下去,其实刚刚醒来的时候,她已在暗自试着用喉咙发力,可还是像过往的每一日那般艰涩、为难,没有任何的【创建和谐家园】下,很难将昨夜的声音逼出来。

      明明看到了希望,可是又束手无策,吐出每一个字对她来说都是考验。

      谢危楼沉沉地吁出一口气,揉着她的脑袋安抚:“无妨,你有近二十年不曾开口,难一些也属寻常,慢慢来,别急。”

      她紧紧依偎着他胸口,点点头,想起方才那个梦,心里酸楚不已,将他的手拿过来,在他掌心慢慢写字。

      “方才我做了一个梦,你背着我走在宫道上,我在你的耳边唱歌,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也是可以唱歌的……”

      她越写越急,好像这样可以证明什么,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般往下掉,很快湿透了他的胸膛。

      小姑娘在自己怀中泣不成声,谢危楼心里也跟着痛,所有的艰难险阻纷至沓来,每一道都是他们的考验。

      可难过中又夹杂着欢喜,至少迈出了这一步,知道她可以说话,可以唤他的名字,能让她无须提防,在黑夜中放心地将自己交付给他。

      “好,等你能说话了,日后记得唱给我听。”

      他垂下头,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脸颊,无论怎样的耳鬓厮磨都觉得不够,软玉温香揉在掌心,一身的筋骨都被她的柔软酥香击得粉碎,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可是不能,他的唇还贴在她的面颊,沉吟良久,缓缓地说:“昨日累了一天,趁着还早,再多睡一会。”

      她在他掌下轻轻颤抖着,咬着唇,隔了好半晌,艰难地启唇:“好……那你……”

      谢危楼没想到她又多说了几个字,尽管和梦中前世的声音很不一样。

      前世更偏清亮婉转,天生黄莺出谷般的歌喉,在他心里,胜过多少绝世名伶,绝非一句轻描淡写的“我也是可以唱歌的”能够表达。

      这一世的嗓音更加柔软,像踩着棉花长大的幼兽,又像一块软糯糯的糖糕,清澈、恬静,从头到脚软绵绵的,酥得人心口发麻,忍不住颤栗。

      她虽然没再说什么,但手掌已经下意识的把他往外推了,他弯起唇角,无声地望着帐顶,只觉得空气里都是甜津津的味道,然后又在她鬓角亲了亲,“听话,我去上朝。”

      她就放心地暗暗松口气,在他胸口磨蹭地点了点头,发丝落下一缕在唇边,沾了一点泪液,才要动手拂开,他大手伸过来,替她将发丝别到耳后。

      这么娇嫩的脸蛋,还不及他手掌宽大,谢危楼捧起她的脸,在那两片湿润的唇瓣上轻轻一碰,“我们之间一定会有将来,我向你保证,不会让你等太久。”

      她垂下眼睑,脸颊的绯红隐匿在朦胧夜色中,浓稠的热度却在他掌心慢慢升腾。

      想别开脸,躲进床内,偏偏他不肯,就这么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看。

      沈嫣咬咬唇,“我……可没说……”

      谢危楼抚着她的脸,那清嫩饱满的唇,说出来的话怎么能这般挠人心肺,真再待下去,他真的不保证自己能忍得住不碰她。

      他捏了捏怀中这个温暖的小小身体,能感受到她骨架非常纤细,手腕当真只有两指粗细,但身子该有的丰盈柔软一样不少。

      “再吻我一次,好不好?”低沉的嗓音里掺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嫣简直羞愤欲死,天已经快要亮了,比刚刚醒来的时候又亮了一分,再不走连祖母都要醒了,看他如何全身而退。

      她身子低下去,想要躲进被子里,却没见过三十多岁还这么黏缠的男人,沉重的身子往她身上压,最后被逼无奈,仰起头,在他下巴敷衍地一碰。

      也……行吧。

      谢危楼看着将自己卷进被窝的小姑娘,终于勉强满意。

      临走时对她道:“玲珑绣坊的事,这几日就会有结果,你只管稳住那些绣娘的情绪,其他事都不用管,我自有办法让王松图认罪。”

      沈嫣想起他这次又帮了自己很大的忙,还能趁机拔除那些吃里扒外、不好管控之人,对他也是真的感激。

      但又没什么能给他的,想再他掌心写一个“谢”字,又想起自己好像能说话了。

      她试着咽了咽喉咙,尝试发音,这个与她此生处处相关的字眼最后艰难曲折地从喉间溢出来,“谢……”

      可惜这一声只发出一半,便在喉咙口打了个转吞了回去,被衣物的摩擦声完完全全地掩盖。

      他已经起身了,最后替她掖了掖被子,“走了。”

      未尽之语实在遗憾,她没办法,只好朝他点了点头。

      窗棂轻微地一响,有人踏月无痕,消失在东方大白之前。

      沈嫣在帷幔内缓缓闭上眼睛,这一夜就像异常漫长的梦境,愉悦的,悲伤的,忐忑的,酸涩的,从无到有的一切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

      此刻的谢危楼又何尝不是如此?

      两世风雨,半生伶俜,终于在这个夜晚,所有的思念与渴慕都被她填满。

      他抬头望向头顶的青穹,悠悠长风,杳霭流玉。

      荀川看着远远看着自家王爷面不改色地走来,腰身依旧挺拔,脚步依旧稳健。

      常人是没办法从他面上窥见任何情绪的,但荀川可跟了他近二十年,自然能觑见些不一样的味道。

      比如,那双深若幽潭的凤眸里,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也是,寻常男子办完事,都是春风得意的,他们王爷也是男人,自然不能免俗。

      谢危楼走到近前,荀川不经意地吸了吸鼻子,倒是没闻到什么气味。

      按理说,那事儿办得那般隐蔽,自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朝外叫水,不知王爷是如何处置的。

      谢危楼看着他那双滴溜溜的眼睛,眼底的最后一丝浅淡的笑意也收得一干二净,“昨夜那些是什么人?”

      荀川暗暗咋舌,不愧是王爷,两个多时辰的翻云覆雨也没累着他半分,居然还有精力谈公事。

      他心内感慨了一会,然后收了心思,从袖中掏出一本画册递上去:“那些人虽然穿着夜行衣,皂靴却绣着锦衣卫的符文,想来是陛下派出的人。”

      谢危楼翻开那本画册,眉眼一瞬凝如霜雪。

      第一页画着沈嫣进入醉和轩的画面,其次依旧是武定侯府的长随去寻李忱的画面,镇北王府的人进出顺天府,沈嫣回府,最后一页……看得出墨迹还很新鲜,画着他停在巷口的这辆马车。

      很明显,皇帝已经开始怀疑他与沈嫣的关系,且应该只是从昨日才开始。

      倘若跟了几个月都未发现异常,那么他手底下的这些窝囊废恐怕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那些人怎么处置的?”

      “还在王府地牢,不过也都剩半条命了。”

      谢危楼闭了闭眼睛:“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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