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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掌上娇卿》-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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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被心里那团火烧得灰飞烟灭,他大手一挥,床边的灯烛当即熄灭。

      外头立刻传来守夜丫鬟的声音:“姑娘今日熄灯了?”

      沈嫣再困,听到这一声也吓得睁开了眼睛。

      随即枕畔摇铃响动一声,提醒外头“无事”,那丫鬟就噤了声,在廊下默默地坐下去。

      沈嫣的呼吸已经有几分乱了,腰身桎梏在男人的大手之中,夜色太黑,眼前不能视物,一切的触碰都无比的清晰。

      帷幔落下,馥郁的沉香气息扑面而来,充斥在逼仄的空间里,彼此的体温在浓稠的黑夜里升高,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她唇面,这个吻将落不落,在唇边停了好一会,只一丝一毫的间隙。

      沈嫣屏着呼吸不敢妄动,谢危楼甚至能感受到,她浓密的鸦睫颤动着,落下一阵轻柔的风在他的脸颊。

      她说不了话,挣脱也挣脱不开,这么审慎的人,也决计不会往前一步,就这么两厢沉默着,听着彼此心跳砰砰,在黑夜中有擂鼓般跃动的声响。

      再然后,她听到他喉结缓缓滚动的声音。

      心在往后退却,手指却随着脑海的意念,忍不住抬起来,想要去触摸他脖子上那道旧伤。

      谢危楼没动,在黑夜里静静地看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沿着脖颈边沿细细找寻,终于摸到了一处坑坑坎坎的伤痕,指甲盖长短,隔了二十年,竟然还有清晰的凹凸感。

      她小时候摔过跤、流过血,疼得要命的伤口擦几天药也就结痂了,用最好的金疮药,至多两个月的时间,再狰狞的疤痕都能烟消云散。

      实在无法想象,一道脖颈上的旧伤,留了二十年还如此惊心动魄。

      她反反复复抚摸那处的伤口,想到当时他如若避闪不过,她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那个预知梦不会出现,她等不来他做主,等不到苦海回身,一切都是最坏的结局。

      心被悲伤填满,喜悦、热情、冲动和遗憾与前世的记忆交融,所有复杂的情绪完完整整地印证了那一句——

      剪不断,理还乱。

      想要靠近的心情在一团乱麻的心绪里挣脱而出,疯狂地促使她往前一步.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一点点地贴近,然后慢慢地,极其小心地吻上住男人滚烫的嘴唇。

      这唇太软太甜,让人冲动,让人流连。

      碰上的一瞬间,气息全乱,星星之火瞬间起了燎原之势。

      他俯下去,手掌按住她后脑,立即反客为主,从温柔轻软的吮吸厮磨,到按捺不住,浑身的气血翻涌而上,推着他叩开齿关,想要将她融入骨血地攻占。

      ……

      荀川办完事已经丑时初了,回到马车里又等了一会,难不成王爷没等到他人,自己先回去了?

      他往天上射了支银蛇小箭出去,召唤出近处的暗哨:“去王府一趟,看看王爷可有回府。”

      那暗哨抱拳应下,一跃而起,衣袂勾起一阵风,很快消失在黑夜尽头。

      片刻之后,黑影如魅般闪现至眼前:“王爷还未回府。”

      还未回府?那就还在武定侯府了?!

      算算时间,王爷已经进去快两个时辰了吧!

      荀川眉心一跳,难不成……

      不不,一定是他想岔了……王爷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应该吧……

      但是……他进去了两个时辰诶,也太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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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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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正版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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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敲打着窗棂, 繁茂的树梢间传来几声栖鸟拍打翅膀的声音,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住寒夜里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吻拿出了血战沙场、大张挞伐的冲劲,更像是一场掠夺, 不遗余力地卷走她所有的呼吸。

      大手缠入她后脑的发间, 十指绕青丝, 掌心慢慢加深力道,坚硬的胸膛抵着女子纤细柔软的身体, 不容许她有一丝退却。

      渐渐地, 她双眸覆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呼吸几度停滞, 四下茫茫,找不到一个出口。

      隔着晦暗的月光,模模糊糊看到他炽热的眼眸,浓烈得仿佛快要滴出水来。

      她被吻得浑身没了力气,想在他掌心写点什么,可手指虚软得抬不起来, 整个人就像水底摇曳的海藻, 在充盈的海浪中无所依托,只能抱紧他,依靠他。

      大概隔着一个轮回那么久,他终于松开了这个吻,呼吸却似越来越沉。

      薄唇擦过她面颊,缓缓逶迤往上,吻她眼尾的朱砂痣, 吻去她滑落脸颊的泪水,连着额头渗出的薄汗也一起吻过。

      “这么漂亮, 提防一些是好的……我还记得,从前这个位置,有一道小小的红痕,涂了很久的消痕膏才淡化。”

      他一边说着,一边吻她的脸,每一个角落都不愿放过。

      “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方才可是你主动亲的我,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

      她的唇挨着他脖颈的伤口,若有若无地触碰。

      毫无意义的,她一定是喜欢,甚至是渴求的。

      他宽阔的肩膀,于她而言,是可以栖息的天堂。

      可是真要她回答,她也是说不出口的,这时候她又庆幸自己是个哑巴。

      “默认”这个词,看起来不会显得太过迎合。

      他捧起她的脸,辗转捻磨,直到抑制不住,舌尖再次深深抵入樱唇,促使她抬高脖颈,身体迫不得已弓起,手指攥紧身下的被褥。

      呼吸难耐,舌根发痛,失声已久的喉咙几乎处于撕裂的边缘,恍若阒寂的黑暗中破开一个罅隙,一线天光就在眼前。

      汗珠滴落在眼睛里,淡淡的酸涩蔓延,她恍恍惚惚间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这辈子,总得听你喊一声我的名字,否则真是死不瞑目了。”

      千言万语堵在喉间,身体的压迫和炙热的冲击,意识再一次濒临涣散的边缘,所有的一切都推着往一个方向【创建和谐家园】,到最后实在撑不住,指尖猛然扎进他肩背。

      “将……将军……”

      潮热的气息交织着,破碎的声音冲破一切阻碍地从喉咙中溢出,在彼此仅剩不多的罅隙中拨云见日地绽放出来。

      谢危楼停下了动作,似乎是怔住了,许久之后,他低沉沙哑的嗓音中有迸涌而出的喜悦,“小痴,你能说话了?”

      沈嫣还在方才的震栗中喘不过气,被他这一提醒也怔住了,黑夜里呆呆地眨了眨眼,连自己都不敢确定。

      谢危楼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几乎让他发疯,“你喊了将军,”他知道不能逼迫她,压制住狂热的心跳,耐心地诱导,“再试着说一遍,好不好?”

      沈嫣满脑子还都是乱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她好像听到自己说话了,她真的能说话了!

      和前世的声音不太一样,和她想象中所有的声音都不一样,像包裹在羽毛里的蛋壳破开,毛茸茸的幼兽从里面探出头来,发出第一声柔软。

      越回忆,就越是清晰,那一声真的是被他激出来的,再如何模拟都好像回不到方才的情境,找不到能发声的地带。

      谢危楼知道她在努力尝试,粗粝的指尖替她抹去不断滑落的泪水,“不要着急,慢慢来。”

      那些眼泪都滴落在他心里去了,谢危楼在黑夜里闭上眼睛,浓浓的夜色里只有他低哑磁沉的嗓音。

      “当年我走之后,你是不是过得不开心?”

      “我在关外,梦到你给我写的信。”

      “一愿岁岁无胡虏,二愿郎君长安宁。三千台阶,妾心赤赤,日日盼君归。”

      “小痴,你有没有等到我回来?”

      她摇摇头,她想不起来之后发生的事情,梦中只停留在他们在将军府新婚燕尔,鹣鲽情深,那是她上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口莫名地抽搐,疼痛如江潮般涌入胸腔,铺天盖地,堵得难受至极。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几乎平波澜不兴的口吻去解释上辈子的失约。

      “回程时受到埋伏,我的记忆停在那处了。”

      “梦里最后一幕,漫天的流箭如蝗过境一般,顷刻就是血流漂杵。那种情形下,别说是人了,漫山遍野都不会留下活物。”

      谢危楼察觉到她在发抖,手指将他的衣袍攥得更紧,甚至连额头都沁出了汗珠。

      他垂下头抚摸着姑娘轻轻颤抖的纤背,“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她摇摇头,濒临窒息的疼痛让她不得不蜷缩在他身边,“别……别说了……我好疼……”

      零碎的话语隐匿在浓稠的夜色里,却烫得他心口沸腾,难以抑制,谢危楼将她圈在怀中,揽得更紧一些,“好,我不说了,睡吧小痴,我在这陪你。”

      疼痛交织着困意,她沉沉地闭上眼睛,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

      梦中的宫宴,她第一次随他一道入宫。

      她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喜欢那些形形【创建和谐家园】打量的眼光,骨子里对权贵深恶痛绝,一直躲在他的身后。

      若不是他上书为她请封了诰命,她才不会进宫谢恩呢,也不用戴那么重的头冠,穿那么重的命妇袍服,几乎让她喘不过气了。

      宴席上没有人好好吃饭,几圈敬酒之后,也不知哪位娘娘提出的才艺展示,年轻的世家贵女们一个个花枝招展地跳出来献琴献舞,吟诗作对。

      她才好奇地抬眸悄悄看了一眼,就与座上那位雍容华贵的娘娘视线相撞。

      “久闻沈将军的夫人仙姿佚貌,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想来夫人必定也能歌善舞,今日难得进宫一趟,不如也让咱们见识见识夫人风姿?”

      她手一抖,险些碰倒案上的杯盏,好在一只大手及时伸过来稳住,杯中酒液才没有洒出来。

      上首坐着普天之下最尊贵的皇帝,竟也在此时来了兴致,他眯起眼睛扫过来:“沈安,你意下如何?”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经历,她实在畏惧这个危险的眼神,仿佛看到当初在关外遇到的那些逼她献艺的蛮夷,贪婪的嘴脸让人无比恶心。

      她不由得揪紧衣摆,宽大的袍服下,双腿已经在止不住颤抖了,无助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沈安暗暗拍了拍她的手背,粗粝的指腹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然后起身,朝座上拱手道:“臣妻愚昧,自幼不曾习得歌舞琴曲,并无艳惊四座的才艺,请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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