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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掌上娇卿》-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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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字一字,切齿地咬出这个名字,浑身的气血翻涌而上,喘了两口粗气后,直接掀开锦被从北北的床上跳下来。

      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阿嫣第一次同他置气,就是在买下柳依依的第二天,她一个女人,整日都在别苑不出去,又岂会那么凑巧在街上与阿嫣碰面,不是她还会是谁!

      他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甩开凌安的手,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混乱中被地面上的瓶罐绊倒,血肉之躯狠狠砸在满地的碎瓷上,起身又是一个踉跄。

      凌安吓得魂都没了,连忙伸手去扶,却被谢斐一脚踹在地上。

      谢斐现在脑海震荡不已,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找柳依依问个清楚,到底她与阿嫣说了什么,他始终不相信,阿嫣会离开得这么坚决!

      脚步趔趄着起身往外,不知踢到什么,一声清脆的铃音仿佛从天外传来,他昏昏沉沉地低下头,撑着沉重的眼皮在那堆瓶瓶罐罐里翻找,终于摸到了那只熟悉的金铃。

      是阿嫣的小铃铛……

      上面好像还有她的温度。

      他熬红了眼睛,颤抖着伤口崩裂的手,将那铃铛握紧在掌心,鲜血渗出来,把铃铛染得通红。

      这一回他不会把这只铃铛弄丢了。

      酒后那一回,他狠狠地欺负了她,铃铛被他扔在地上,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次不会了……

      谢斐起身就往外头跑,寒冬冰冷的夜风也没能将他吹得清醒几分,他知道自己大概是发烧了,可脚步停不下来,凌安在后面喊什么,他也听不到,跌跌撞撞地直往外狂奔而去。

      所幸归燕堂离得远,凌安取了件大氅匆忙跟上,吩咐底下人万莫泄漏出去,若是被王爷知晓此事,世子爷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绿芜苑。

      深更半夜,柳依依睡梦中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丫鬟也听到动静,吓得赶忙起身,才要去开门,院门摇摇晃晃被人一脚踹开,怦然一声砸在地上,扬起一地尘灰。

      柳依依匆忙穿好外衣,吓得脸色惨白,才要去看看情况,屋门突然大开,随着刺鼻的血腥味一道进来的还有猝不及防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柳依依躲避不及,被打得痛呼一声,整个人扑倒在桌案前,又连着带倒几把竹椅,狼狈地摔在地面上起不来身。

      “世子爷……”娇嫩的左脸上,巴掌印立刻显现出来,她捂着脸转头,满眼的震惊和委屈,她颤颤地看了看黏黏糊糊的手指,全是血。

      白日世子爷前脚刚走,和离的消息不过半日就传遍了整个京城,柳依依也觉得不可置信,可她没想到,他竟来这里兴师问罪。

      她一向泡在温柔乡里,何曾见过谢斐这般怒意滔天的模样,那双赤红双眸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这一巴掌铆足了劲,掌心的伤口已经全部崩裂,鲜血顺着五指蜿蜒而下,谢斐握拳抵在地面上,双颊浮了一层高烧的绯红,咬牙切齿地从齿缝间吐出几个字:“那日在富春茶庄门口,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柳依依被打得满脑嗡嗡作响,良久才想起那一茬,当日她是对沈嫣说了那个赌约,可……可那已经是一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了,且沈嫣当时分明毫不在意,她倒像个小丑似的任人讥讽。

      难不成世子和离与此事有关?

      谢斐见她怔愣这片刻,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他连连冷笑几声,大手猛然扼上那纤细的脖颈,“果然是你!你到底和她说了什么,说!”

      柳依依隐隐察觉到男人的状态不对,像醉了酒似的,满脸潮红,偏生力气奇大,双眼骇怖,面容扭曲,却又闻不到酒气。

      可她很快想不了那么多了,脖子被扼紧,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双眼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她挣扎着去推他、砸他的手臂,“不要……不要……你先放开……”

      谢斐已经神志不清了,连疼痛都恍惚不觉,身上还有最后的蛮力,他想杀了这个女人!

      杀了她,阿嫣是不是就能回来了?

      柳依依目眦欲裂,很快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凌安一进门就看到这急险的一幕,赶忙上前掰开谢斐的手,将人往后拉开,“爷!您清醒些,别弄出人命了!”

      别说现在还不确定柳依依就是逼走夫人之人,就算是,也不该是世子爷亲手了结她。

      王爷才回京几日,若是世子爷手上闹出人命,凌安都不敢往下想,来日世子爷退烧,想起这一茬,恐怕自己也要后悔。

      一整日下来伤筋动骨,谢斐终究没了力气,脑海中晕晕乎乎,再被凌安这一拉扯,整个人险些晕眩在地。

      那只鲜血染红的手缓缓释力,柳依依立刻逃开遏制,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心内还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想到一早来这宠幸她的男人,才不过一日就彻底翻了脸,险些要了她的命,柳依依心里又何尝不气。

      是,她是想过对沈嫣下手,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哑巴,凭什么霸占整个王府后院,半个人都填不进去!

      整整三年,世子爷就守着那个不下蛋的哑巴,却让她日日喝避子药,她又做错了什么!

      这几个月,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到处找偏方调理身子,后来又听到镇北王将要回京的消息,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个时候对沈嫣动手,她还要不要命了!

      可她心里气不过,只能拿那个赌约去挫挫她的锐气,想看到她伤透心的样子,她就快活解气!

      她自始至终不过做了这一件事,难道就该天打雷劈,任由他扼死,生生受这个窝囊气不成!

      她一边咳嗽一边冷笑:“世子爷有工夫来我这兴师问罪,倒不如想想自己当初做过什么,纸终究包不住火,盛国公府李二公子早就将那个赌约说出去了!世子爷来我这发疯,何不去问问你那好兄弟!”

      谢斐彻底傻了眼,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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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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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微娇气包小可怜被宠成皇后的故事】

      长公主设春日宴,后有君王驾幸,以歌舞美人相待

      然美人如云,并无一人可入天子之目,圣上弗悦,早早离席

      杨徽音是随国公的孙女,她天性贪玩,同几位玩伴误入公主府后苑,见到方才居于上首的天子屏退了旁人,正与长公主轻声交谈

      玩伴四散,唯独杨徽音还被蒙了眼睛,一无所知地捉到那人手臂

      长公主正欲斥责,却被身侧之人制止

      天子并不恼怒,笑吟吟从桌上拿了她最爱的燕窝酥来哄她,脱口唤她乳名

      “瑟瑟,过来。”

      今上向来看随国公府不顺眼,然而后来岌岌可危的国公府却出了一位小皇后

      所有人都等着皇后失宠的那一天,然而后来皇帝却将原本最不起眼的她视为心头明珠,教她站在了唯一并肩的位置,缅邈岁月,缱绻平生

      *

      朕已经等了她好多年,喜也凭她,气也随她,朕从不会心口相异

      她原本就是蒙尘的明珠,被他小心呵护,方能尘尽光生,内外明彻

      他站在九重之上,俯瞰红尘,眼里也只有尚且卑微如尘的她

      那是他前世的意难平,也是余生所向

      #男主重生,弥补前世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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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正版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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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边的混沌和疼痛在此刻如同涨潮的江水翻涌而上, 他就像踩在江面的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狂奔,却因气力耗尽,在跨出门槛时被狠狠绊了下, 眼前一黑, 结结实实地往下一栽。

      “世子爷!”

      凌安大步追上去, 立刻蹲下来探他的鼻息,还好, 只是晕过去了。

      这一整日真是提心吊胆, 大半夜又来这一出, 凌安就生怕他又去盛国公府算账, 意识不清醒的人,难保不会将事闹大。

      回头觑一眼那半张脸肿成紫红、细脖上五个醒目红指印的柳依依,心下一叹,这人世子爷铁定是不会再要了,但好歹是条人命,便吩咐躲在一旁早已吓傻的丫鬟春芽:“去给你主子请个大夫。”

      春芽蜷缩在墙角, 被方才那一幕吓得嘴巴都合不上, 听到这话意识才慢慢回笼,“是……是……”

      凌安将大氅披在谢斐身上,从偏门指了个小厮去请大夫,偷偷摸摸地进了归燕堂,却没想到院内灯火通明,一人于正堂前负手而立,几个丫鬟仆妇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厅堂内死气沉沉的平静。

      凌安顿觉一股寒意直冲天灵盖,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去, “王爷……”

      谢危楼转过身,眉宇间的寒意聚如山峦,且光是站在那,势焰上就已经极度迫人,他冷冷地盯着面前这一主一仆,“上哪去了?”

      谢斐还晕着,凌安不敢放下世子爷,只好垂下头,老实回话:“世子爷听说一外室曾找过夫人的麻烦,便想去问个清楚。”

      谢危楼盯着谢斐鲜血淋漓的手,眉头拧紧,声色愈冷:“问个话,能问成这样?”

      凌安心中忐忑不已,赶忙解释道:“世子爷发了高烧,脑子不大清楚,出趟门又摔了好几回,这才……”

      谢危楼目光幽深:“是么?”

      凌安指尖都在颤抖,喉咙一紧,应了个是。

      其实也没说错,除了给柳依依的那巴掌把手心的伤口打得皮肉翻飞,其他几次都是世子爷自己被地上的东西绊的。

      但凌安说得很心虚,镇北王一双眼暗如深渊,厉若鹰隼,似乎无论什么谎言,在他面前全都无处遁形。

      他能明显感觉到后背上的人体温越来越高,明明内里只穿一件中衣,外头披了件大氅,浑身却烫得吓人。

      谢危楼盯着他许久,直看得凌安浑身冒汗,这才收回目光,淡淡道:“先下去,请大夫处理伤口,明日开始禁足五日,在府上温习功课,五日之后照例去卫所。”

      凌安心往下一坠,小心翼翼地为自己主子求情:“可……世子这伤一时半会也养不好,伤的还是手,到军营里如何与人摔跤搏斗,如何舞刀弄枪……”

      谢危楼冷笑一声:“战场刀剑无情,受伤是家常便饭,难道敌人会给你三个月休养生息的时间,等你养好了伤再来攻打?”

      凌安不敢再说什么,话到嘴边咽下去,赶忙背着自家主子进了内屋。

      降温、喂药、伤口重新缝合,阖府上下又是一夜未眠。

      -

      武定侯府。

      晚膳时分,大爷、二爷相继从衙署回来,借着安抚和年末团聚之名到漪澜苑来瞧沈嫣。

      一大家子不速之客齐聚漪澜苑,老太太看孙女面色寻常,反倒笑意盈盈的朝长辈们行拜礼,便也不作赶客之举,吩咐小厨房添几个菜,漪澜苑还不在乎多添几张椅子。

      自家侄女和离的消息传遍上京,大爷、二爷早在衙署就已经听到消息,镇北王的家事,谁又敢胡乱议论,且他那厢在府上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在外散播谣言,众人能缝上嘴巴,却抑制不住好奇的心,私下里偷偷找大爷二爷问,可大爷二爷又如何知晓内情,他们并不比任何人早半刻知晓这件事情。

      饭吃到一半,大爷搁下筷子叹了口气,望向沈嫣:“七娘啊,这里头可是有什么误会?重阳之后,世子爷可是亲自来接你回府的,夫妻间小打小闹也是难免,何以就到了和离的地步?”

      论辈分,他是沈嫣的大伯,又是爵位继承人,有一家之主的威望,对侄女关心几句也是应该的。

      原本他问倒是没什么,二夫人孙氏却也紧跟着说:“听镇北王的意思,和离竟是你提的?你向来脑袋好使,怎的能做出这种糊涂决定呢!世子爷就是有什么过错,镇北王回来他也自然是要收敛的,你的好日子才开始呢!离了他岂不就……岂不就是……”

      孙氏觑见老太太肃正的面色,硬生生将话到嘴边的“下堂妇”给咽下去。

      沈嫣倒是没怎么生气,既然选择还家,迟早都面对这一切,总不可能日日躲在漪澜苑不出去,那样在旁人眼中岂不成了“羞于见人”,镇北王已经为她铺了一条平坦大道,剩下的路她便像祖母说的,昂首阔步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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