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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掌上娇卿》-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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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海中思绪纷乱,沈二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除夕将近,沈娆今日也在家中,听到这个消息时的震惊并不比沈二郎少,或者说沈二郎是震骇,而沈娆则是惊喜更多,

      她直接问季平:“我家七妹妹是犯下七出之罪,被逼下堂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心下都有了揣测。

      七娘年纪虽小,却不蠢笨,这些年出嫁从夫,执掌中馈劳心劳力,德言容功都可称得上女子典范,唯一的错处便是“无子”,难不成就因这个,镇北王一回京便找个由头将她赶出府了?

      季平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一旁面色平静的老太太,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这几个月来,老太太也有预感会发生点什么,只是觉得七娘性子柔弱,即便心中郁结,恐也下不了决心,所有一面希望她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一面也不忘提醒她,无论将来如何决定,背后都还有祖母。

      今日闻此消息,竟不算意外。

      只是心中亦不免涌起一阵沉痛酸楚,她那事事周全隐忍、体谅包容的孙女,倘若不是万念俱灰,又岂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季平按照来时镇北王的交代,向老太太躬身解释道:“王爷说,沈七姑娘淑媛婉嫕,柔和贞静,是镇北王府亏欠了她。王爷自言这些年领兵在外,对世子失了管教,来日必当登门造访,向武定侯府赔罪。七姑娘为全夫家颜面,不提休夫只提和离,王爷亦感激不尽,此后知交如旧,万莫因此影响到两家情分才是。”

      这话说得动听,落在众人耳中不过是给武定侯府挽尊的说辞罢了。

      在大夫人、二夫人和沈娆等一众人眼里,七娘压根不会主动提出和离,什么上门赔罪都是幌子,不过是拿来安抚老夫人罢了。当年说好的十年不纳妾,如今才过了三年,还不是说弃就弃?如今和离一事板上钉钉,七娘这辈子就完了。

      老太太深深吁口气,勉力压下心中的苦涩,挺直了背脊,淡淡回笑道:“七娘是我一手带大的,她是什么样的孩子,老身一清二楚,世子若堪托付,她也不至走到和离这一步。老身相信她的选择,当然也支持她深思熟虑后的一切决定。”

      季平闻言惭愧不已,老夫人一生性情刚直、尊贵骄傲,武定侯府如今这几辈人加起来的魄力恐怕还不如一个老太太。

      季平朝老太太拱手,目光瞥一眼旁边的沈娆:“既非七姑娘之过,王爷自然容不得旁人诋毁姑娘声誉,镇北王府若有私下妄议、谣言惑众之人,王爷必会严惩不贷,京中流言蜚语王爷亦不会坐视不理,方才那‘七出’、‘下堂’之言,还请沈四姑娘慎言。”

      沈娆猛地睁大了双眼,“什么……”

      话音未落,大夫人王氏立刻将女儿拉到身边来,向季平赔笑道:“四娘口不择言,管事教训得是。”

      王夫人瞪了一眼自己这个糊涂女儿,有些话放在心里也就罢了,偏她蠢出生天非要说出来,季平是镇北王府的管事,京中谁见了不敬上三分?若不是方才的话留了余地,沈娆只怕要吃教训,落个妄议是非之名都是轻的。

      季平离开后,老夫人握紧手中的灵寿杖同众人立下规矩,府上若有人敢私下胡言乱语一句,定不轻饶。

      众人面面相觑,至少在明面上不敢再置喙。

      -

      沈嫣这两日清点了嫁妆单子,底下不知情的原以为夫人不过是趁着年终清算账目,直到看到那六十抬嫁妆箱子一一搬出库房,这才傻了眼。

      夫人这是做什么?

      这些陪嫁都要抬到哪去?

      难不成要走?

      内外院的几个管事想起夫人近日的交代和托付,本以为同往年一样,年末事事清,多一些指派和调度也属寻常,却没想到这竟是夫人最后一次当家做主了。

      然而,众人也只能将心中那份震愕强自压下,不敢宣之于口,因为镇北王一早下了禁令,谁敢私下议论,一律杖四十逐出府去,若有在外闲言碎语者,即刻以造谣生事之罪押送顺天府。

      镇北王说一不二,在军中就是出了名的御下极严,此令一下,阖府上下只能三缄其口,各自忙活手里的事务,连眼神都不敢交接。

      归燕堂外,几个从武定侯府带来的外院丫鬟眼眶红了一片,不敢哭出声来,三年王府生活即将结束,她们很快就和姑娘一样要被赶出去了。

      沈嫣见松音面色不佳,便拉她过来,比划道:“你家姑娘不是犯了错自请下堂,更不是被夫家休弃,这世间有聚便有散,有合便有离,再寻常不过,不管旁人说什么,我自有我的路要走。”

      不下定决心挣脱所有沉重的过往,怎知来日不是灿烂无暇、光明闪烁?

      她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松音不是伤心自己,只是为自家姑娘不平。

      这世道对女子就是如此,只要是从夫家出来的,不论是什么名头,都会给女子扣上一个下堂妇的帽子。

      当年沈家姑奶奶分明是占理的一方,反倒是那婆母无知妄作,却也避免不了被指生性疏顽,有违敬顺之道,多年来指指点点,到如今还是街头巷尾常有的谈资。

      她们家姑娘这么好,难道也要平白承受那些是非议论?

      松音忍着泪意道:“好在王爷下令,谁也不许在外碎嘴,可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关起门来骂骂咧咧谁又晓得。”

      沈嫣叹了口气,细想了想,其实镇北王为她做到这一步,已是意外之喜了。

      走出这道门,即将面临多少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目光和背地里多少闲言碎语,她比任何人都心知肚明,但镇北王的态度摆在这里,便是给了她与武定侯府最强大的支撑与体面。

      今日郭啸来归雁堂交接铺面,得了吩咐却欲言又止,含泪喊了声:“夫人……”

      沈嫣只是冲他笑了笑,目光仍如往昔温和。

      郭啸叹了口气,只怕满京城再找不到这样一个女主子。

      她不算顶顶精明,可里里外外调度得宜,吃穿用度措置有方,世子爷这些年挥霍了不少爵产,直到管家权握在夫人手里,家中不少田庄铺面这才慢慢走上正轨,年年都有盈余;

      更不似京中那些豪门主母两面三刀刻薄刁嚣,夫人见人三分笑,对谁都是和和气气一张脸,教人如沐春风;

      她年轻,脾气好,却并不好敷衍糊弄,治下赏罚分明,从不有失公允,处处叫人信服;

      对待世子爷上,更是和婉宽容,千依百顺,让人说不出一丝错处……

      郭啸想不通,世子和夫人这三年一直和和美美,怎的离得这般突然?早知如此,他平日里就该多劝劝,如今再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嫁妆清点完毕,一路浩浩荡荡驶过东阳街。

      马车内,沈嫣眸中泪光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三年前亦从此路来,今日再沿此路归,原以为此生就像世间大多女子一样,相夫教子,夫唱妇随,有浓情蜜意,也有鸡毛蒜皮,以为那个男人就是自己余生所有的轨迹,没想到他们终究是走散了。

      三年了,真像一场梦啊。

      马车驶过熟悉的街巷,耳边细细碎碎的议论逐渐被一阵踏踏的马蹄声取代。

      沈嫣指尖挑开帷幔一角,金络青骢上一身玄金蟒袍的男人蓦然撞入眼帘,惊得沈嫣心口一窒。

      镇北王身形高大,即便坐在马上,也有山岳般沉稳威严的气势。

      察觉男人稍稍偏头将要投射而来的目光,沈嫣吓得赶忙落下车帷。

      其实今日午后,她已向镇北王辞行过了,那时他忙于公务,她也不便打搅,再三拜谢之后便回了归燕堂。

      这会,他是来送自己回家的么?

      此前他倒的确说过亲自上门替谢斐赔罪这样的话,没想到竟是今日么。

      马蹄踢踏,每一声都像是踩在她隆隆的心跳上。

      听说谢斐今日被他关起来了,所以她才能这么顺顺利利地离开,否则以谢斐的脾气,还不知要怎么闹。

      她还是不太敢面对镇北王,感激的同时,似乎畏惧更多,这种畏惧之感甚至远甚在宫中拜见陛下。

      马车缓缓停在永平巷,已经听到管家朱叔熟悉的声音。

      沈嫣在云苓的搀扶下缓缓下了马车,一抬眼,便见革带华服的男子负手立在一边,像是在等她一起。

      这一路下来,沈嫣亦心知肚明,有这尊大佛为她保驾护航,来日京中风向都会有所转变,流言蜚语不攻自破。

      她长长吁了口气,再向他恭恭敬敬俯身一拜。

      却听到头顶男人磁沉低冽的嗓音,“今日本王在宫中从慈能【创建和谐家园】口中听到一首偈,倒是适合拿来赠你。”

      她低垂着头,等了许久,才听到他说:

      “今日苦海回身、脱胎换骨,沈七姑娘,望你此后灿烂无暇,光明闪烁,天上人间,自在快乐。”

      一语不到尽头,她的心猛然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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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注】:偈六十三首,来源:宋 释道宁。

      推基友文《娇鸾》by灿摇,已完结可宰~

      大婚之日,那个素来乖顺、天子最爱的小女儿,柔贞公主。

      拒嫁驸马,当众逃婚,于宫中下落不明。

      喧哗声传到东宫,养病不出的太子姜曜,坐于窗下,指腹划开一页书卷。

      是夜,细雨如丝,寒蝉凄切,殿外敲门声响。

      姜曜开门,见少女一身凤冠的嫁衣立于雨中。

      他与她并不熟,十几年相处,不过泛泛的交情。

      少女水眸如波,红唇如焰,凑上来:“皇兄,求你,让我进去躲一躲。”

      远处火光照夜:“天子有令,寻得公主者,赏万金!”

      **

      起初,是那句“我不想嫁人”,让太子答应她进来躲雨。

      此夜过后,是她日日撒娇,恳求太子再多收留她一日。

      藏于东宫的姜吟玉想——

      太子哥哥品性高洁,清风朗月,高山仰止,为天子喜,为群臣敬。

      若自己顺着他脾性哄他,日后他即位,说不定也能念在旧情,照拂自己这个妹妹一二。

      只是东宫藏娇之事,到底传了出去。

      落入外人耳中,竟成太子失德,不检于行,包藏皇妹。

      天下骂名纷至沓来,天子震怒。

      姜吟玉知晓自己的身份,并非天子亲生。

      为平息流言,她自请和亲远嫁。

      那夜,喜烛之下,

      姜吟玉坐在房中,没等到驸马,却等来了一身玄色盔甲的太子。

      他那只执笔的如玉的手,一向不染纤尘,这次却沾满鲜血,从驸马心口取下剑,缓缓向她走来,

      他摩挲着她雪白的脸颊,眼底是万丈深渊。

      “妹妹怎么就不听哥哥的话,非要嫁人?”

      “哥哥不是与你说过,你嫁哪国,哥哥便打哪国?你该待在东宫里,乖乖地等哥哥娶你。为什么要逃?

      设定:

      1.男女主无血缘关系,女主是养女,感情线发生在双方知晓身世后。

      2.有强取豪夺情节,男主后期黑化病娇,前期多温润,后期有多病,只有女主能安抚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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