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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惟青立马点开发送框开始输入,那对他来说就是争分夺秒。
陆惟青:【我要和她通话】
盛樱然:【这是当然】
过了几秒钟,盛樱然的电话打了过来。
陆惟青说话的声音很轻柔,生怕吓到了她:“喂,樱然,你听的到吗?”
“嗯,我听的到。”
回答的声音不大,但可以确定她现在的安全。
“你别害怕,我一定会救……”
滴——
盛樱然:【好了陆先生,通话时间结束】
陆惟青:【多少钱】
盛樱然:【我不要钱,我要的是当年的真相公之于众】
当年的真相?陆惟青看着屏幕上的那句话,想到了在大学期间发生的女生自.杀事件,那件事当时有证据证明女孩是自己割.腕在宿舍里的,所以没人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陆惟青:【当年调查的最终结果就是她死于自.杀,你还要什么真相】
盛樱然:【你少在这儿装了陆惟青!就是你害死了她!你才是害死她的凶手!】
看着盛樱然头像发出的狠厉话语,陆惟青有那么一瞬间晃了神,就像是从她口里说出来一样,一刀刀刺进心脏深处。
陆惟青:【好,我答应你】
*
热搜是凌晨三点上的,微博里挤满了乌压压的人,大家都观察着事件发展动态,还有不少人猜测这突如其来事件的真实性。
#吃瓜鱼乐#:
惊天大爆料!!!陆惟青曾是促成一场命案的元凶!!!
下面一长段的文字都是在叙述当年在巴黎发生的中国女学生自.杀原委。
舆论在网上广泛传播,各大媒体也都开始争相报道,瞬间网友们都炸开了锅。
不少人都将事情报道的突然出现归结于商圈阴谋,也有少部分人觉得事有蹊跷,并且要求陆惟青接受采访。
就在大家争吵的不可开交时,有媒体将采访陆惟青此次事件的视频发布到了网上,短短十分钟转发过万。
视频里的陆惟青眉眼依旧深邃好看,但眼下一片的乌青可以看出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对于网上的此次事件,我保留自己的看法,当年在巴黎确实发生了女大学生自.杀,事情的原委我想大家也有目共睹,在此我想对那位女生说,对不起。”
陆惟青接到方宇的电话是在视频转发过了百万时,对面激动的情绪推动了他有些迟缓的思想。
“陆惟青,你怎么了?当年所有的学生都知道那女生早就有抑.郁症状了,和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出来道歉算怎么回事!”
“可……当时她确实是因为我的拒绝而自.杀的。”
“这TM的就是道德绑架!你不喜欢她,却要因为她有病而接受表白,陆惟青你不是唐僧,这种事情你根本就不必自责。”
“嗯,知道了。”
词条霸占在热一半天后,面具人又接着盛樱然的手机给陆惟青发送了消息。
盛樱然:【很好,晚上七点,盛小姐会在郊外的废弃化工厂等你】
陆惟青:【让我和她通电话】
盛樱然:【陆先生不信任我?】
陆惟青:【我需要确认她的安全】
消息刚发过去,电话就打了过来。
对面的声音比之前听起来要好很多,“陆惟青,是你吗?”
“嗯,今晚我就去接你。”
盛樱然轻声说道:“陆惟青……记得注意安全。”
盛樱然:【今晚欢迎陆先生的到来】
天色渐晚时萧一舟推门进了办公室,房间里没开大灯,只有一盏小台灯照亮了桌子上的一小片地方。
他推了推眼镜,拿起桌子上摆放的相框,镜片的反光看不清此时他的眼神,在幽暗的灯光下,萧一舟的嘴角出现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陆惟青提前半个小时就独自开车到了郊外的废弃化工厂,他拿出手机又看了眼时间,等到时间到点儿,并且环顾周围没什么问题后下了车。
铁锈红色包裹下的工厂在夜晚里显得格外神秘和可怖,那种只会出现在电影里的场景此时正明摆在面前。
陆惟青打开手电筒,亮光照亮了地面上的一小圈区域,风穿过钢管发出奇怪的呼呼声。
盛樱然:【上二楼】
◉ Chapter 20
当陆惟青到达二楼, 寒风凛冽穿过破碎老旧的玻璃,上面要比楼下明亮些,他寻找了一圈, 终于在一条大铁管子后看到了盛樱然。
她坐在一把木椅上,手脚被麻绳绑着, 黑色的胶带封着口,乱糟糟的头发耷拉在脸前,身上本来干净的衣服也被染成了一片一片的灰黑色。
盛樱然抬起眼皮,眼前的人让她有些热泪盈眶,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在黑夜里见到了月亮。
“有没有哪里受伤?”
陆惟青轻轻揭开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 然后又将手和腿一并解绑, 由于被绑的时间太长手腕上都被勒的有些发青紫。
“我没事。”
陆惟青握着她的肩膀, 机警地巡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 “那个人呢?”
盛樱然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把我绑到这里后就消失了踪影。”
在不远处的铁箱子上, 盛樱然的手机在上面放置着, 她走过去拿起装进了口袋里,扭头对身后的人说道:“还是快点儿离开这里比较好。”
两个刚准备下二楼, 浓烈的烟熏味直冲而上, 呛得人直咳嗽。
陆惟青意识到了严重性,转身拉着盛樱然往后退,“不好, 他放火了。”
盛樱然往后退了几步, 掏出手机拨开了号码, “那我现在就打消防电话。”
显而易见的是面具人想要他们永远留在这里。
“喂!我们现在在郊区的一家废弃化工厂里, 具【创建和谐家园】置……”盛樱然突然间顿住了,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清楚具体在哪儿。
陆惟青拉着她的胳膊往二楼宽阔的地方走,“南外郊的最大十字路口处右拐,有家旧的册育工厂。”
盛樱然将他说的话对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遍,对方表示消防队马上就会到。
两人退避到离楼梯口很远的地方,滚滚浓烟依旧顺着楼梯往上曼延,
“靠后点儿。”说完陆惟青朝身后看了一眼,确认盛樱然离自己有一段距离后拿起铁棍将半破碎的玻璃敲碎。
呼呼的冷风声贯彻在耳边,可没一会儿风声就变得平息。
“这叫什么,天要亡我。”盛樱然走到窗边朝楼下望了望,墙壁上没有任何可以作为支撑的点,换句话来说目前的情势处于进退两难,要不摔死,要不烧死。
陆惟青靠着墙坐到地上,脸上没有生死之际的紧张害怕,只有和平常一样的从容淡定。
“你说我们如果死在这里了……算不算殉情?”
盛樱然愣了一下,转即笑了笑,她也靠着墙坐下,“小时候算命先生说我命硬,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所以你也不会。”
陆惟青咳了两声,笑着说道:“小迷信。”
没过多久二楼的温度骤然升高,浓烟朝角落里的两人袭来,陆惟青拉起盛樱然跑到窗户口。
“都快死了,咱俩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儿太放松了?”
盛樱然知道就算他们两个人避免了浓烟窒息,也避免不了火烧高温。
陆惟青看了眼时间,又朝窗外望了望,“信我,盛樱然,你会没事的。”
很少见他露出这种神色,和之前不同,此时害怕担心都写在了脸上。
盛樱然莞尔一笑,“不,陆惟青,我比较信神,所以我们都平安无事的。”
脸上已经被烟熏的发花,明亮的眼睛如同初见时那般抓住了陆惟青的心。
*
消防车的声音赶到时二楼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二的面积。
“陆惟青,消防车到了!”
盛樱然开心地转过头朝陆惟青喊着,
然而他并没有想象的高兴,因为大火离的很近,仿佛下一秒就能把他们烧为灰烬。
陆惟青指着离窗户最近的水泥台上,朝盛樱然紧张地大喊道:“快!盛樱然,站到那边的台子上。”
火舌席卷地很快,没一会儿就跑到了脚下,但台子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
从楼下可以清楚地看到盛樱然的身影,消防员们迅速投入救援行动。
神经紧绷着,盛樱然感觉自己掉进了布满荆棘网的深渊,她的脖子仿佛被扼住,沉重地让人喘不上气。
“陆惟青,你怎么办?”
陆惟青将外套脱下扔给盛樱然,示意她护住露出的皮肤,“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们都会平安无事。”
再一次醒来已经到了医院,滴滴的仪器声在安静的病房中格外响亮,盛樱然缓缓睁开眼,白色的房顶映入眼帘。
她活动了一下手指,输液的管子牵动着玻璃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唉,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了?”护士推着小车子,准备过来帮她换药。
盛樱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坐起身,扯下呼吸面罩,声音沙哑地询问道:“还有一个人,他在哪儿?”
护士看向身后的墙,“他在隔壁的病房,不过伤势比你重些。”
盛樱然想起了当时自己被炸开的钢管差点儿击中,是陆惟青将自己护在了怀中。
当时他说了一句话,“在订婚的那刻,我以为我们就要走向圆满的大结局了。”
冲出病房是盛樱然下意识的举动,手背上的针眼正往外渗着血珠,背后是护士的呼喊声,她要见到陆惟青,而且现在就要。
推开隔壁病房的门时,方宇正站在床边翻看着手中的病例单,听到了门这边的动静后他侧头看到了盛樱然。
“盛小姐,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