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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把高岭花骗心以后》-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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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诧异,难道祁沅又走了?

        盖头覆到脸上,实在是发闷,她于是抬手,自行掀了盖头。

        视线重新恢复清明。

        然而她一抬头,就看见祁沅静静地站在她身前不远处,面若霜寒。

      第55章

        变得……好凶啊!

        还是梦里的祁沅好。

        温柔, 体贴,不会记仇……

        苏令月更头疼了。

        先前隔着门,只听声音,她还觉得一切尚在掌控。

        她回头多学学她二哥, 做小伏低, 或许能将局面扭转回来一点儿。

        然而现在, 她只觉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

        其难度, 不比让她马上就把北姜国主的头颅带回来要小。

        她不自觉从床帐边坐起来。

        “你……”

        她想神色自如的先打声招呼, 比如说“你来啦”、“你要不要先歇一下”什么的, 然而祁沅几乎和她同时开了口。

        “郡主要做什么?”

        一句话,让她下意识的就把还抓着盖头的手,往身后藏了藏。

        眼见着祁沅的神色愈发的冷。

        她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在凤阳阁时, 随手抓了几块饴糖吃着打发时间, 听说吃糖会让人心情变好, 便伸手在腰间找了找。

        还好,还剩下一块。

        她将饴糖取出来,托在掌心,试探着递出去。

        “……吃块糖?”

        包着饴糖的糖纸也是喜庆的红色,祁沅视线微垂,看着她掌心里的糖。

        这是拿他当街边玩闹的孩子么?

        深吸一口气, 压抑住思绪, 他淡淡扫一眼那块饴糖, 转身坐到桌边,目光随即落在桌上的合卺酒。

        话却依然是对着她说的, “郡主自行留着吧。”

        苏令月一直关注着祁沅的举动, 见状了然。

        他曾说过, 医者不饮酒。

        合卺酒也是酒,他不能破例。

        手一收,饴糖握在掌心。

        又先将盖头搁到一旁,然后走到桌边,看一眼桌上的合卺酒杯。

        十分善解人意,“这酒你不能喝,我来就好。”

        说着,将两只杯子都端起来,接连饮下。

        合卺酒与其它的酒不同,味苦,给新婚夫妇喝下此酒,寓意同甘共苦。

        苏令月虽然知道这种酒是苦酒,但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苦。

        两杯酒喝下,她的眉头紧跟着皱起来,顺手剥开饴糖糖纸,将整块糖含下。

        一番动作一气呵成,让祁沅去拿酒杯的动作被迫顿住。

        他看着桌上已经空了的酒杯,慢慢蜷起五指,搭在桌边。

        很好。

        盖头她自己掀,合卺酒她一个人喝——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想的,还是如何与他撇清关系!

        这时候四下寂静无声,风声刮过,又悉数被紧闭的帐帘挡在外面。

        苏令月喝过了合卺酒,几次都欲言又止。

        看祁沅现在的样子,大概……

        不太愿意和她行结发礼的吧……

        她还顶着满头的簪环珠翠,到现在实在是难受,便留下一句“我先去把钗子摘了”,重新回了里间。

        暂时被搬来搁在青庐内的妆台,也是宫中之物。

        用的紫檀木,边缘装饰用的花纹雕刻的极为细致。

        可以说,整座将军府内,一应布置,都是女帝命宫中之人布置的。

        女帝甚至还特赐给她一众管事和仆从,月例也是走的宫中,全然不用她再操心府中中馈。

        此时妆台上摆着一只小托盘,里面放着一把小银剪,几条红线,还有一只锦盒。

        若是行结发礼,他们会用这把小银剪将各自的头发剪下一绺,用红线绑住,收进这只锦盒之中,好生收存。

        一边想,一边将头上的钗环摘下。

        忽然听到帐子被掀开的声音,有风从外面吹进来。

        她回头去看,只看见祁沅离开的背影。

        心中叹出一口气,虽说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新婚夫妇都会在青庐内共度一晚,但也的确没人规定,不许从这里走出去。

        祁沅既然不愿意留在这里,那就随他去吧。

        只是这样一来,今晚发生的事,很可能就会通过宫人的口,落入女帝的耳中。

        造孽啊——

        卸下的簪环依次摆在梳妆台上,待簪环尽除,再拆下发髻,让长发垂下来,头上才终于算是松快了。

        她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慢慢的将有些乱的头发梳顺。

        过程中也在思考将来该如何与祁沅相处。

        风流债变怨偶,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忽然听到帐子再次被掀起的声音。

        风声再次吹进来,隔着镜子,她看到祁沅抱了几样东西回来。

        心头诧异。

        他这是打算做什么?

        又见祁沅放下东西以后,走入另一边的屏风背后,再出来时,已是一副就寝的打扮。

        她看着看着,莫名就有些紧张。

        “你……”

        她撩开自己这一侧的帷幔,看过去,试探着问,“要歇了?”

        祁沅将外间的桌案规整一番,举起一本医书,“郡主放心,在下只是在这里看书,不会打扰郡主休息。”

        原来他出去,是为了拿医书进来打发时间。

        苏令月觉得事情似乎稍稍好办了一点。

        再如何,祁沅也还是选择留在青庐,那以后,他应该会接受她递去的台阶……吧?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就顺其自然了。

        祁沅不过来睡,那她就先睡。

        只不过在就寝之前,还是记得留出一半床榻出来,让他能在看书看累了的时候,上来休息。

        一整日的流程仪式,让她在躺下不久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祁沅坐在外间,虽然看似是在看医书,心里却一直乱得紧。

        一页书怎么也翻不到头,烛火跳动几下,烛光摇曳,影子随即被拉长。

        他偏头,看向安稳睡在帐内的人。

        又看她在睡梦中翻了个身,锦被滑落到肩头。

        他叹一口气,走过去,将被子拉起。

        苏令月背对着外侧,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到有人接近,眼睛虽未睁开,但身体已经做好了反应,随时准备出手。

        又稍稍清醒一些,才想起她是在青庐,能接近她身边的,只有祁沅。

        紧绷的身子便卸下力道,却又让她的注意更加集中,想知道祁沅下一步会做什么。

        呼吸近了一些,平缓,柔柔的扫一些在她脸侧……

        她正想着要不要顺势转个身,把该办的事儿都办了,身上却又传来一点重力。

        原来是祁沅在替她将滑落的被子重新盖好。

        在做完这些以后,祁沅没有在她身边躺下,而是又起身离开,坐到了外间桌边。

        她慢慢睁眼,看着眼前映上一点烛光的幔帐。

        心想:祁先生别扭起来,真是一点儿台阶也不要。

        要哄好他,难啊……

        ……

        红烛燃尽,夜尽天明。

        苏令月慢慢睁开眼,隔着半开的帷幔,看到外间祁沅正在收拾桌案。

        医书整整齐齐摆在一边,听到动静,看过来,见她醒了,便转头向着外面道,“进来吧。”

        侍从送进来梳洗用的水。

        苏令月等侍从出去以后,偷偷打量祁沅,几次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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