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なつめ獨补番]把高岭花骗心以后》-第75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只是可惜世子和二公子都已经成亲, 又都没有纳妾的意思, 让那些家中只有待嫁女儿的官员瞪眼干着急;

        好不容易又等到镇北王唯一的女儿成亲, 结果他们这边连门槛都还没摸到,突然就听说人选已经定了,定的还是在官场上毫无建树的祁太傅的孙儿——

        这这这、这简直就是浪费嘛!

        另一撮人在意的则是祁太傅那边。

        祁太傅原是早早就致仕了,但他在文人心中的地位颇高,又是一股纯正的清流,若能和太傅府结成姻亲, 那么连带着自家也会被外界高看一眼, 做许多事也能师出有名。

        然而这么多年了, 无论多少媒人登门,祁太傅都是一个回应:不行。

        好不容易发现祁太傅又重回官场, 还当了托孤大臣, 且不说这托孤大臣能当多少年, 但就冲这一点,一些多年还没放弃的人家便又看到了一丝希望,觉得祁太傅这是终于想通了,打算出山给后辈铺路了。

        结果媒人都请出来了,祁家这块肥肉却让女帝夹起来,放进了镇北王家的碗里——

        真是气煞人也!

        于是,希望落空的众人聚在一起,齐刷刷的开始等着看镇北王府与太傅府的笑话。

        还打赌,祁沅绝对忍不了宁远郡主那与她父兄如出一辙的混球儿做派!

        当然,不论外界如何想,这场联姻里的两个主角,在接到赐婚圣旨以后,都开始为成亲做准备。

        成亲的日子也是昭明女帝亲自定的。

        她从钦天监选出来的三个日期里挑了日子最近的一个,就在下个月的初九。

        还另外赐给苏令月一座将军府,供他们成婚后居住。

        只是这样一来,日子定的太急,两边便都要加紧准备。

        祁太傅让竹叔暂时请了些人手,专门来帮忙收拾祁沅的东西,其中收拾出来最多的,就是那一屋子的医书典籍。

        祁沅这些日子也明显忙碌得多,每日从医官局回来,便要整理各种不能假手于人的物件儿。

        当他打开多宝阁的暗格,看到收藏在里面的东西时,手上的动作登时一顿。

        里面放着的东西,都是他这些日子以来,下意识想要遗忘的。

        虽然数量不多,但每一件,都能立时让他想起那些个夜晚。

        从回京到现在,她一次也没有来过;

        他找机会去镇北王府上,她又都“恰好”不在。

        当真是狠得下心!

        想是这样想,然而在拿起那些东西时,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像捧着珍宝,专门把它们收进一只锦盒内,放进了要送进宁远将军府的物品中。

        心中思绪万千。

        他想知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等到成亲那天,她又会怎样应对他!

        ……

        与太傅府的忙忙碌碌相比,镇北王府明显要轻松许多。

        常年行军,使他们对身外之物看得很轻,全家上下,除了孟知更的东西以外,其余人所有的东西都凑起来,也装不满五个箱子。

        以至于镇北王此时看着勉强收拾出来、装得还算满满登登的两只箱子,想了又想,终于忧心起来:

        “这东西……是不是太少了?要不从明天天亮开始,爹再和你哥哥他们去别人府上,给你多借几件儿撑场面的嫁妆?”

        苏令月思索了一下,摇摇头,“不用了吧,我又不会在京中常住,要那么多东西做什么。”

        更何况,说不定哪天,她就交代在战场上了,实在没必要留太多身外之物。

        一旁的孟知更第四次蹙了眉,“要我说,还是拿我的嫁妆出来给小妹添一些吧。”

        当年孟知更成亲,嫁妆足足有一百二十抬,震惊的苏令月他们三天都没合上下巴。

        “那不行!”

        镇北王等人非常有原则的连连摆手,“那可是你的嫁妆,怎么能随便去拿呢。”

        最后镇北王还是决定去借假装撑撑场面。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历年积攒的金子,又带着两个儿子,敲响了京城里所有家中有待嫁女儿的世家的门。

        苏令月又被女帝派人接进宫中。

        宫人先将她带去了凤阳阁,说是女帝的意思,特赐苏令月以公主之礼,从宫中出降。

        这还是苏令月在女帝登基之后,第一次踏足凤阳阁。

        屋中依然是原先的摆设,然而从前住在这里的主人,如今已经住进了福宁殿,每天有大半的时间都泡在御书房,与各种奏疏为伴。

        没过多久,又有女官前来传唤,引着她进入御书房。

        女帝坐在龙案之后,桌上是堆积如山的奏疏,大概是看得久了,这会儿正闭着双目,捏着眉心缓解疲劳。

        听到女官的通禀,她抬起头来,“令月来了,进来坐。”

        苏令月行了一礼,坐在下首的位置。

        女帝点了点左手边一摞奏疏,“这些,你都看看。”

        女官将奏疏摆上苏令月身边的桌案。

        苏令月看着那一摞奏疏,有些迟疑,“陛下,这些奏疏,臣看了不合适吧?”

        “我让你看,你就看,”女帝又捡起下一本奏疏,摊开放在案上,一边又道,“我让他们给我出几个军中的改动方案,结果他们这几个月拿给我的,就都是这些没用的东西。”

        苏令月听到这话,心中一动。

        她自小就跟着阿爹行军打仗,最是清楚军中的一些不合适的规定。

        其他暂且不论,单就兵将分离这一点,就极大的降低了军中战力。

        这会儿再看奏疏上的内容,果然就如女帝所说,都是些没用的废话。

        其中甚至还有一本通篇都在胡说八道,说朝廷每年光是喂养战马,便要平白耗费许多粮草,着实劳民伤财。倒不如将战马物尽其用,不打仗的时候,便将战马送去拉磨舂谷,如此也能让农事得到些助力。

        简直是在放屁——

        她捏着这本奏疏,又看了一眼末尾的署名。

        只恨不得当场就将这人揪出来,把他送去拉磨!

        “都看完了?”女帝见她如此,问了一声。

        苏令月将奏疏放回去,“都看完了。”

        “觉得如何?”

        “……”

        苏令月深吸一口气,“恕臣直言,这些人并不懂战事,提出的建议,也全然不通。”

        女帝轻笑一声,“所以,我打算撤掉一些人,把位置空出来,给那些有用的人去坐。”

        这并不是容易的事,这些位置上的人,私下里的关系网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不是说撤就能撤下的。

        苏令月也清楚,女帝登基的这半年多,其实举步维艰,朝臣中大多数人都在观望,即便有一心想要为朝廷效力的,也因为人微言轻,无人配合,以至于什么都推进不下去。

        “今日叫你来,便是想问你,”女帝收起笑意,转为肃然,“我从前和你说过的话,你考虑的如何了?”

        苏令月立刻就想起去岁,当时还是咸福公主的女帝轻描淡写的问她,将来可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一切便已经有所规划了。

        苏令月想着她阿爹一向叮嘱的话,又看向手边这一摞狗屁不通的改动建议奏疏,横下心来。

        有些事,总该有人去做。

        她站起身,郑重行了一个军礼,“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得到她的回应,女帝满意的点点头。

        “好,你大喜在望,今日便先不说这些了,”女帝话锋一转,开口之前,又失笑一声,“我听说,镇北王带着两个儿子去给你抢嫁妆去了?”

        苏令月一惊,难道这里面又出岔子了?

        当即便道,“陛下容秉……”

        “好啦……”

        女帝抬手示意她坐回去,“镇北王的为人,朕还是信得过的,只不过方才有人来告了一状,说如今城里凡是有女儿但还未出阁的人家,都被镇北王拜访了一遍,一来就问嫁妆,还专挑人家最好的嫁妆来‘借’。虽说给的黄金也不少,但这样下去,总归也是不太好看。”

        苏令月摸了摸鼻子。

        这事儿的确是他们理亏。

        女帝见状,直接拍了板,“你的亲事,是朕做主的,那些嫁妆么,便也由朕做主,开宫中私库吧。”

        ……

        这边苏令月的嫁妆由宫中来出,镇北王得知此事,先是进宫谢过女帝,随后又将借来的那些嫁妆,好生还了回去。

        当然,当时留下的黄金,也是要一并拿回来的。

        成亲的日子虽急,但该走的流程还是一样也少不了。

        到了这一日,祁沅带着聘礼,来到镇北王府中,下聘。

        镇北王坐在厅堂里看着祁沅。

        越看越是满意。

        到了最后,镇北王拍了拍祁沅的肩,“往后就都是一家人了,小祁御医不必拘着,日后若我家那女儿待你不好,让你受了委屈,你不必处处忍耐她,尽管来告诉我,我替你说她!”

        祁沅恭敬道,“在下自当好好将郡主放在心上,至于委屈……王爷放心,在下不会。”

        之后镇北王又留祁沅说了一会儿话,等看着祁沅告辞离开,才颇为感慨的回去。

        ……

        日子如流水,转眼就到了成亲的前一晚。

        祁沅被祁太傅叫到了主院。

        祁太傅看着眼前这个出门一趟,回来仍始终消瘦的孙儿,心中十分感慨。

        “有些话,原是早该问你一声的,但又觉得既然已成定局,问与不问,似乎也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思来想去,我这个当祖父的,还是要多一句嘴。”

        祁太傅跟着问他,“你向来懂事,去岁却因自己的亲事,第一次顶撞我,而我也是第一次对你实施家法。当时我让你好好的想清楚,那么如今,你可有想清楚?如今心中可有怨怼?”

        祁沅有些迟疑。

        当初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想去提亲,却又不知该提向何处,只是觉得他应该这样做,便也这样争取了。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技术支持:近思之  所有书籍
    北京时间:2025/10/13 16:24: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