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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把高岭花骗心以后》-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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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一点,她立即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指尖轻轻点在他皱起的眉心,揉了揉。

        “别生气呀。”

        又忽然问起另一件事,“公子呀,你明日休沐吗?”

        算算时间,应该就是明日,她应该没有记错。

        果然就见祁沅点了头。

        “太好了,”她高兴起来,“那就说好了,明日,你要归我。”

        “白天?”祁沅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见面从来都是在夜里,她却突然说到了白天,那是不是说明……

        “对,就是白天。”苏令月回答他。

        明日一早,阿爹他们就要从府中出发。

        他们因为还要带行李,脚程不会多快,她索性就多留一会儿,留到下午,

        到时候她单人轻骑快马加鞭追一追,应该能在下一个驿站赶上他们。

        一切都被她规划的非常完美,从此刻到明日,她有那么长的光阴可以放纵——

        “姑娘怎么受伤了?”祁沅发现了她的伤口。

        她便也自然的把手伸出去,给他握着。

        依然是半真半假的答,“因为想你。”

        一听就不是实话。

        祁沅一边想,一边动作很轻的替她清理伤口。

        是箭伤。

        箭头短小,应该是袖箭。

        看伤口的方向,大概是近距离射出来,而她想抓住它,但没有完全抓住。

        所以……

        留在她手上的不是扎伤,而是擦伤。

        是和那些蒙面人有关么?

        一颗心瞬间揪起来。

        这个晚上,她受过箭伤,又喝过酒,或许根本就没想着来……

        她身上到处都是谜团,又总是喜欢说谎,思绪飘远了些,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一点。

        苏令月疼的一缩。

        “抱歉。”

        祁沅重新托住她的手,又朝着她的伤口,轻轻吹了吹。

        仿佛这样做,那道狰狞的伤口就会瞬间不疼了一样。

        处理过伤口,祁沅却没有放开手,而是问她,“姑娘今晚……为何又想来了了?”

        灯芯爆出两朵火花儿。

        苏令月挑一挑眉,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

        “因为我这个人,比较喜欢有始有终,”

        她笑,“而且……昨天没做完的事,今天当然要补上。”

        祁沅猛地看向她。

        他不是没有听懂,相反,他很清楚后面会发生的事。

        但是今晚,理智已然回笼,紧锁着身体里的那些欲与念,强令他不得放肆。

        而方才被他握着的手,此刻正慢慢的抽离,抬高,轻轻落在他的肩膀。

        祁沅强按下狂跳的心。

        有心推拒,又怕不小心弄疼她,因而推拒的毫无力道。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偏生对面的人不以为意,干脆抓着他的手腕,限制他的动作。

        他有一肚子的规矩礼数要讲——

        他要说他们这样不合时宜,他还不曾正式向她提亲,不曾给她三书六礼,他不能因为这样一时的冲动,就跟着她一起沉沦……

        他不能这么委屈她。

        但话才到嘴边,还来不及出声,就被软而温的唇舌堵了回去。

        他脑子里轰了一声。

        只觉得,脸上生热,耳垂发烫,身体里也好像勾着一团火,甚至连血液都燥得滋滋的响,诱着他,宁愿焚尽了理智,听从身体里那一腔锁也锁不住的冲动的支配!

        极尽缠绵时,他尝到了一点桂花蜜的味道。

        是之前他亲手调来替她解酒的。

      第42章

        天边云层慢慢移去, 月亮没有了薄云遮挡,朦胧的光影也重新变得清亮。

        屋内灯火摇曳,最后一截蜡烛即将燃尽,但没有人再去添换, 于是蜡泪堆叠, 烛光渐弱, 最后飘成了一缕烟。

        月色代替烛光照进屋内, 满室都清幽幽的。

        桌上杯盏倾倒, 一只新放上桌案的冰梅纹广口瓶骨碌碌滚到地上, 瓶中的木芙蓉也无奈倾折在地,散落几片花瓣,弄得一片狼藉。

        紧闭的门窗透不进一丝风,里间的帷幔却无风自动。

        到月色昏昏, 四下稍寂时, 苏令月急喘几声, 隐约又像是带出气恼,“公子呀,医者仁心,可不该是这副凶狠模样啊……”

        然而玉山撞进软云,虔诚而肆意着索取,无休无止。

        ……

        风声渐弱, 月影稍移。

        清幽的月光投进微敞出缝隙的幔帐。

        内间鼓声暂歇, 一条手臂探出来, 勾住帷幔一角,向旁边拉开。

        有月光倾泻进来。

        青丝如锦缎般铺散开, 动一下又如水波微漾, 清幽的月光洒在发丝上, 旋即泛起一层柔润的光。

        帷幔继续被向旁边拉起,更多的月光便涌进来,照亮这一隅。

        但是有人明显不满于月光的侵袭,跟着探出手,覆在上面,带着她重新将帷幔一点点拉回去。

        月光被重新阻在帐外,苏令月动了动身,从里面撤出来,呼吸一口刚从帷幔外透进来的新鲜的空气。

        时辰已不知过去多久了,这一处地方仿佛已经与外界隔绝开,纵容着一切。

        她听着身后的人逐渐趋于平稳的心跳声,又感觉到他的手臂从身后环上来。

        这一次没有丝毫的欲念,他只是试图将她嵌进身前,合力完成一个蜷缩的样子。

        一个……没什么安全感的姿势。

        苏令月诧异了一瞬。

        “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祁沅有些苦恼。

        在他们最亲近,对彼此最毫无保留的时候;当他心底涌出浓浓的渴望,想要唤一声她的名字的时候,他却茫然无措。

        不知道该叫谁。

        声音于是只能闷在喉间,化成身体里的力量。

        苏令月想了想,待想出一个说辞时,才转身面向他。

        然而祁沅没有给她张口的机会。

        “姑娘不必说了,”他低头,抵在她肩窝的位置,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似是已经猜到她的意图,“我宁愿你不说,也不想你为了隐瞒而哄我……”

        这么多晚的相处,他早就明白了,但凡是她不想告诉他,却又不忍心让他疑问落空的时候,她都会用一句情意满满的话来哄他。

        扯着他一颗心忽上忽下,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堕入装满甜言蜜语的蜜罐。

        “那这样吧,”苏令月听出他话里的委屈,倒教她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再搪塞他,便折中道,“除了这个,公子还想知道些什么,我告诉你。”

        “什么都可以问?”祁沅没有抬头。

        她笑起来,“公子若是不问的话,可就永远都不会知道啦。”

        机会她给了,就看他能不能把握住。

        “好,”祁沅坐起身,也将她拉起来,视线与她持平,指尖却小心地碰触距离她心口最近的一道疤痕,“这是箭伤,怎么来的?”

        她身上的伤疤远比手臂上的要多。

        有些即便痕迹久远,但看上去仍能想象到当时的触目惊心,

        甚至有不少还是足以致命的程度。

        他若是不识得倒也罢了,但他去过军营,见过那些伤兵满身是血时候的样子,也曾亲手剜出过深深钉进皮肉的箭矢——

        他只消看一眼,就能清楚的说出那些伤都是被什么兵器造成的。

        帐中再次安静下来,对面的女子垂下眸,像在沉思。

        他以为她又要故技重施。

        但苏令月最后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遭人暗算,没躲开。”

        她说得轻描淡写,他听着却是惊心动魄。

        眼见着祁沅的眉头又皱起来,她靠过去,重新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

        “公子呀,”她在他耳边低语,“如此良辰,我们就不说那些煞风景的话了,你瞧,夜还长呢……”

        她说着,视线向下,落在他的唇上,俯身贴近他,等着他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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