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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把高岭花骗心以后》-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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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怎的,他总是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心慌。

        他茫然捂住心口,忽然听到身后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

        一回头,看到的却是湛行云。

        眼中那点期待瞬间消失,人也漠然转回去,仿佛他刚刚什么也没看到。

        “哎?你看到我怎么还装没看见?”

        湛行云一脸不满,“老子是来给你讲一件新鲜事儿的,你要是这个态度,老子可就不讲了!”

        祁沅起身准备回房,他对于湛行云口中所谓的新鲜事儿,一点也不感兴趣。

        “京师重地,天子脚下——”

        湛行云忽地从屋顶跳下来,“而且还是清修清净地,闹出了人命,你说新鲜不新鲜?”

        祁沅总算是有了点反应,急急问道,“什么人命?”

        “我就说没有人会对人命官司不感兴趣那!”

        湛行云“唰”的一下抖开折扇,随手扇了两下,“几个黑衣蒙面人,好像听说都是北姜国的蛮子,兵马司正派人清理现场呢……”

        “北姜国的?”祁沅隐约揪起来的心放下去一点,“因为什么出的事?”

        “那就不知道了,”湛行云一摊手,“不过可以肯定一点,他们去道观,肯定不是为了烧香——”

        ……

        刚经历过一场搏杀,苏令月平复了一番心跳,紧盯着眼前的事物。

        方才在上清宫附近还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引来了附近的兵马司,那些还未被解决干净的蒙面人见状,立刻分成两路,跑向两个方向。

        “追!”

        苏朗拉过她,“他们身上应该藏了东西,不能让他们送出去!”

        一面又回头叮嘱苏朔,好生护送父亲回府。

        苏令月与苏朗一左一右紧追不舍,但当追进一条漆黑的巷子时,那两个蒙面人顿时与黑夜融为一体,短暂的隐蔽了行踪。

        但巷子里虽漆黑,却也足够寂静,她还没有听到响动,就说明那两个黑衣人还在躲藏。

        左边发出窸窣之声,紧跟着一根长木横扫而来!

        苏令月扭身躲过,顺势抽出腰间软剑。

        巷子狭窄,并不适合长木轮转,但那两人合力以长木干扰她的行动,倒也勉强牵制住了她。

        这样下去可不行,苏令月在下一次长木抡来时,只微微侧身,然后伸手,抓住了挨近她的这一端,一扯。

        藏身在暗处的蒙面人因为惯性,暴露在了亮光下。

        她手中软剑迅速弹出,利落割了他的喉。

        “咻!”

        破空又是一支袖箭。

        趁着她挥剑,身前失去防御的时候,刁钻的射过来。

        这一箭擦着她的肩头飞过,又被她反手抓住,向着来时的方向掷回。

        “噗”的一声闷响,另一人身体中箭,摔了出来。

        她立即上前,没有给那人起身逃跑的机会,剑尖随着惯性扎进后心,结束他的性命。

        刚抓过袖箭的手,掌心一片热辣辣的疼,她猜应该是被箭头划伤。

        她来不及去处理伤口,只快速搜了那两个蒙面人的身,果然从其中一人的怀里,摸出一张叠的厚厚的纸。

        借着稀薄的月光,她看清那纸上画着的,一张是燕云关的布防图,一张是火器制作的图纸。

        不禁冷笑一声,他们这算盘,打得真是够响的。

        拿到了图纸,她便原路返回,正好与同样原路返回的苏朗打了个照面。

        “如何?”苏朗问她。

        她扬了扬手里的图纸,“你呢?”

        “看来他们打算送出去的图纸就在你这儿了,”

        苏朗看她一眼,摇摇头,“不过就是几个小角色,就把你弄得这么狼狈?若是被爹看见了,准要笑话你。”

        苏令月随手把图纸往苏朗手中一塞,自己又掏出帕子来缠在手上,“人有失意,马有失蹄,我不过是大意了些,遭了暗算,若是换了二哥过来,恐怕还不如我呢。”

        “是是是,我家妹子总是有理——”

        苏朗不再同她打诨,只问她一声,“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要跟我回府,还是去别处?”

        “当然是去别处。”

        重新走回热闹街头,苏令月当即就转了身,边走边道,“明天你们照常出发,不用等我,我会去追你们!”

        苏朗听罢,也就任她去了。

        ……

        刚经历过生死,心里总觉得不平静,苏令月走在满城灯火下,看上去一切如常,眼神却幽暗。

        路边的摊贩热络的向她兜售自家的东西,她也并未关注,那些东西就只是浅浅的入一下她的眼,又快速的划走。

        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忽然,她闻到了一阵酒香。

        抬眼就看到一间酒肆,酒肆门前的空地上还又单独摆出来几张桌子,上面搭着简易的棚。

        又看到一个伙计正从酒肆里头往外搬一只大酒坛,而后站在酒坛后面开始吆喝:

        “北地的刀子酒!”

        “又辣又烧,闷倒驴嘞——”

        这一吆喝,便有寻声而来的熟客拣一张桌子坐下,“来一碗!”

        苏令月也知道这种酒,是北边常见的家酿酒,冬天喝来御寒暖身,味道不至于多好,但胜在干爽痛快。

        因此也颇受边境将士欢迎。

        而她此刻也正需要这样一碗酒。

        于是也拣了张小桌坐下,让伙计倒来一碗刀子酒。

        烈酒入喉,就像是忽然掉下来一团火,一直烧进心里去。

        京城里酿的刀子酒不如北边的正宗,也不是太浓烈,只是点到即止,稍稍有别于其它醇酒。

        有兜售肉脯干果子的商贩走来,苏令月只摆摆手,拒绝了那些下酒的小吃。

        一碗刀子酒入喉,她又叫来伙计,又倒了一碗。

        这一次她喝的不算快,一边喝着平复心境,一边重新去看烟火人间。

        旁边桌上新来了一对小夫妻,看着像是妻子来接刚下工的丈夫,夫妻俩在回家的途中临时起意,坐在路边小酌。

        那小妻子明显是不会喝酒的,然而在看到丈夫豪饮了半碗刀子酒后,又跃跃欲试着也想尝一尝,最后被烈酒呛得满脸通红,一阵一阵的咳嗽。

        苏令月看到那丈夫眼里满满的宠溺,还有小妻子咳嗽过后水汪汪的眼里满满的嗔怪。

        不自觉就跟着笑了一声。

        虽说像这样的场景,也许永远永远都没有机会发生在她身上,但偶尔看一看,也还是让她能有些憧憬。

        笑着笑着,又想到了祁沅。

        都这么晚了,她一直没去,他会在等她吗?

        刀子酒的后劲儿有些大,走到院门口时,她没控制住力道,本想扶着门稳一稳身形,也无奈变成了拍在门上,发出极明显的一声响。

        祁沅在屋中听得清楚,连忙出门去看,一眼就看到苏令月靠在门边,似有醉意。

        他伸了手,想把人扶进去,却看见她眼巴巴看着自己,两只手都向着他伸出来。

        “公子呀,”她问得小心翼翼,“你抱我进去吧?”

        这还是第一次,她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类似脆弱的神态。

        心中一软,应声道,“好。”

        苏令月窝在他的怀里,贪婪的吸一口他身上的药香,闭着眼睛,却不忘问一声,“这么晚了,公子怎么还不歇息?”

        半晌却没听到回答,她不得不仰起头,看到的是祁沅紧抿着的唇。

        他好像是……在生气?

        又一想到自己前一晚对他做过的事,顿时不问了。

        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进了屋,祁沅将她放下以后,就好像不管她了,一个人也不知道又出去做什么,半晌都没有回来。

        她就也呆呆地在原地坐着,一直到左手掌心的疼痛,终于后知后觉传了上来。

        之前随便缠着的帕子已经变得有些松,她只随手一扯,就将帕子扯开,露出掌心一道狰狞的伤口。

        她皱一皱眉,这样的伤口,短时间内可痊愈不了了。

        门声一响,她下意识抬头,就看见祁沅端着一只小盅进来。

        走到她面前,揭开盅盖放到一边,又拿起瓷匙从里面舀了一勺,“张嘴。”

        她下意识顺从。

        浓浓的桂花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

        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是去调蜂蜜水,给她醒酒。

        小勺能舀起的蜂蜜水不多,但她享受这样一勺一勺被他喂着喝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流逝,当一盅蜂蜜水终于见了底,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然后才听到他语气里有些不满,“怎么突然喝了这么多酒?”

        她就只是笑,最后终于半真半假地答,“因为想你。”

        “喝了就不想了?”

        祁沅的语气依然是温和的,但说出的话,却好像带刺。

        看来是昨天把他气得狠了。

        想到这一点,她立即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指尖轻轻点在他皱起的眉心,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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