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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把高岭花骗心以后》-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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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谭侃,于神威营中与郡主有过一面之缘。”

        一听到这个名字,苏令月一脸恍然。

        原来是他啊。

        想当初在神威营的时候,此人狂妄得很,没想到他今日脱下军服,换上华服,竟然颇有一种翩翩佳公子的意思。

        “原来是谭小郎君啊。”

        随即又生出疑惑。

        军营中的人不可随意出营走动,谭侃即便是山阴侯之子,身上并无军职,不可能以军务为由离开大营,更不用说没事人似的出现在马球场——

        那他是怎么出来的?神威营的军纪难道就松垮至此么?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谭侃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了一番,“在下也是昨晚才收到的消息,是姑母的意思,姑母说在下年纪也不小了,整日待在神威营里,也没有机会认识京里的小娘子,便做主要了一张帖子,打发在下前来一叙。”

        “能在此处偶遇郡主,在下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又着重强调,“不过在下并非要躲避军中操练,姑母之命难违,在下只得先来走个过场,之后还是要回营中,继续操练的。”

        苏令月一开始有些没想明白,毕竟以谭侃的身份,又有一个皇后姑母,别说用不着他去相看了,恐怕那些想要做世子夫人的小娘子,都能一路排到燕云关去。

        转念又一想,她能来这里,也是因为兴和帝的安排。

        再加上皇后能从军纪严明的神威营把谭侃给叫出来参加马球会相看,很难说这里面没有兴和帝的意思。

        看来,兴和帝是打算把她和山阴侯一家绑在一起,打的算盘大概就是将来她嫁进山阴侯府,势必要尽心辅佐夫婿,而山阴侯府因着姻亲的关系,只会效忠皇帝,如此一来,自然也就分化了镇北王府的实力。

        “原来如此。”

        她看似是在回应谭侃刚刚的话,实际上是在嘲弄兴和帝对于他们镇北王府,竟然忌惮到这样的程度。

        谭侃却并未发现她的异样,眼见着草场那边,下半场马球赛即将接近尾声,这才说明了来意。

        “郡主常年行军打仗,马上功夫和身手都是极好的,不知在下可否有幸得到郡主青眼,与郡主一同打上一场,也让在下领教领教郡主的马球功夫?”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苏令月其实也可以拒绝的。

        但是又一想,既然兴和帝有意把她和谭侃凑到一处,这马球场内,八成还有皇家眼线,专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便点头应允。

        当即便有人领他们分别去换了一身劲装,又把他们各自的马牵到近前。

        听说苏令月和谭侃要联手打一场马球,许多原本兴趣不在这里的人,也纷纷朝着马球场上看来。

        这当中有一些是谭侃的倾慕者,还有一些人是带着对苏令月的好奇,想看看她是何方神圣。

        苏令月甚至还听到围在前排的人对她的议论:

        “谭世子身旁的那个,就是号称杀人不眨眼的苏郡主吗?看着也不是戏台上那种五大三粗的模样啊……”

        “她能行吗?别等一会儿她连马都驾不动,还得等着别人上前去救她吧……”

        “我估摸着,她应该是空有虚名,镇北王那一手遮天的,给自己的女儿吹个名号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赌十贯钱,就赌她整场都碰不到一个球——”

        “那我也赌十贯钱,我赌她能碰一个球~”

        身下坐骑似乎也不满于那些议论之声,打了两个响鼻,向前踏了两步。

        苏令月伸手拍了拍它,安抚它的情绪,目光却是沉了下来。

        旁的她倒是不在意,但那些人说……镇北王一手遮天?

        这种莫须有的言论,是怎么传出来的?

        “郡主不必放在心上,”谭侃以为她是因为听到那些歪曲她的非议,心生不满,“等一会儿开打了,他们也就见识到郡主的英姿了。”

        苏令月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目光四下一扫,忽然发现放着彩头儿的地方,换了一样东西。

        她记得清楚,之前那上面放置的,只是一柄造型精巧的如意,但是现在出现在那里的,却换成了一对鸳鸯佩剑。

        她一挑眉,哟,这几乎已经是明示了吧?

        线香重新燃起,锣声一响,第二场马球赛正式开始。

        苏令月提起缰绳,看着从中间抛出的马球,还有几乎同时冲向前去抢夺马球的人,并未立刻加入抢夺当中。

        直到谭侃接到球,朝着她的方向挥出去,大喊了一声,“郡主!接球!”

        “咻”的一下,马球自空中抛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朝着她而来。

        与此同时,马蹄声疾如奔雷,对面的对手也冲向她,伺机抢夺马球。

        她握了握马球杆,策马逆行向对面的人。

        在众人几乎聚向一处,球杆打架,争抢半空中的马球时,她轻叱一声,纵身在马背上一蹬——

        乌骓马如一道闪电,从众马中风驰而过,半空中一道俪影翩然。

        等众人再回神时,只闻一声锣响,球早已进了球洞。

        不远处传来一声痛痛快快的马嘶。

        众人下意识看过去,见那先前还被他们轻视、非议的女子,此刻端端正正的坐在马背上,手上拎着马球杆随意转了两下,似笑非笑看着他们。

        场上场下的人全被苏令月刚刚那一下震慑住,只呆呆地看着她纵马带球穿行在马匹之间,如入无人之境。

        于是这第二场的彩头儿,也顺理成章的落入她的手中。

        除了……

        苏令月看着殷勤捧过来的一对鸳鸯剑,直接退了一大步,示意谭侃。

        “谭世子,拿着啊。”

        这烫手的鸳鸯剑,她可不能要。

      第25章

        和他们同队的人,这时候也注意到了彩头儿的变化。

        彼此互看一眼,心照不宣:

        这一对鸳鸯剑里面有说道儿,不是他们能掺和的。

        而那捧上鸳鸯剑的人,似乎也在有意往苏令月和谭侃身上撮合。

        “二位在马球场上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这彩头儿嘛,自然也可一分为二。”

        那人满面含笑,“刚好这剑共有两把,二位不若一人持一剑,平分了罢。”

        苏令月往那鸳鸯剑上又看了一眼。

        这一对佩剑造型古朴,看着应是历代收藏的旧物;

        就连剑柄上坠着的穗子,都染了厚厚的岁月的风霜,辨不出本来颜色。

        也不知道兴和帝是命人从哪儿费心找出来的。

        她故意听不出其中的意思,只将这一对佩剑视作再寻常不过的球场彩头儿。

        看向谭侃,真诚的建议,“这两把剑一看就是古物,能出现在这里,想来是原主不忍心宝剑蒙尘,要为它选一位合格的主人。”

        “谭世子初入军中,正是需要挑选趁手佩剑的时候,不妨就将这佩剑收下,或许哪一日,世子就凭此佩剑,挣一份无上军功呢。”

        谭侃则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还是郡主收下吧,适才郡主的英姿,我等有目共睹,若是让在下得了去,恐怕有些不合适。”

        “怎么会呢,”苏令月懒得再同他推拒,直接道,“再说我也并不缺趁手的佩剑,如此利器,该是给更需要的人才是,谭世子莫再推辞了。”

        说完,她直接示意还捧着佩剑的那人,“还不给谭世子送去。”

        之后也不等谭侃有所表示,径直提着马球杆,牵马走了。

        “那……就请世子先接了吧。”那人走到谭侃身前,躬身递上佩剑。

        却又在谭侃伸手即将接过时,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还望世子把握时机,莫要让陛下失望。”

        谭侃抓住佩剑的手一顿,眼中讳莫如深。

        ……

        苏令月下了草场,将马匹交给马场中的侍从,自己重新回到彩棚之内。

        琢磨着,再坐一会儿,就离开这里,往神威营那边去。

        不过这一次,她再回到彩棚之内时,彩棚里的气氛忽然就变了。

        之前坐在这里的小娘子们好像第一次见到她似的,看向她的时候,目光无不热切,那神□□说还休,还有人脸颊都因为激动变得酡红。

        苏令月心中不解,却也懒得打听,只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选了个最圆的桂圆剥起来。

        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她原是不想听的,奈何耳力太好,而那几个小娘子又明显控制不住音量,于是几个人的声音,接连传进她的耳中:

        “哎,现在她回来了,你还不过去?”

        “哎呀……你们别催我……我这不是正打算去呢!”

        “瞧瞧你这脸红的样子,知道的是清楚你要去做什么,要是不知道的,可要以为尚书府的小娘子看上哪家的小郎君了呢!”

        “好啦……你们别取笑我,别以为我没看到,你们刚才可比我更激动几分呢!”

        “说了这么多,那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就是,你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可就不管你了,要不是为了陪你,我早就上场去打球啦——”

        苏令月听到这里,心下了然,原来是群小姐妹在商量着要不要去打马球。

        这时候草场上已经收整一番,准备开始下一场马球赛了。

        新的彩头儿是一根金簪,苏令月没打算上场,也就没去注意那金簪具体长什么样。

        但是彩棚内却有人时时关注着这些,一见到那金簪,立刻就听到有人羡慕的惊叹,“你们快看!是剑簪!”

        也有人不以为然地回应,“女儿家要那么锋利的东西做甚,再者说,剑簪那种东西,也没个衣裙可配呀……”

        “在下傅乔生,见过郡主。”忽然,一道稍显突兀的男声响起。

        苏令月抬头看了来人一眼,等他说明来意。

        “方才见郡主打马球的英姿,在下心中佩服,想与郡主一起再打一场,不知郡主意下如何?”

        苏令月眉头一挑。

        再往草场上看,就见场上果然已经又组好了两队人,其中一队不多不少,正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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