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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慢性沉迷》-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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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老师!好想你!”

        “舒老师看我新烫的头发帅不帅?”

        “舒老师,你脚怎么样了?我们带了跌打损伤的喷雾来。”

        这群人像龙卷风似的卷进别墅,舒鹞仰在沙发里,把音乐一放:“都闭嘴,让你们玩来了?练舞去。”

        男生们在宽敞的客厅里练舞,舒鹞时不时叫停给他们指点,冯凌子在厨房炖了一锅燕窝。

        还有一只傻乎乎的哈士奇趴在沙发旁,流着口水咬一只小黄鸭玩具。

        无论上午经历过什么样的电梯困境,下午的阳光仍然明媚,透过遮了窗纱的窗子,映在挥汗练舞的年轻脸庞上。

        “停,大琛第二个拍子腰部不够有力度,重新来一遍。”

        被点到名字的大琛往地板上一倒:“救命啊,怎么还不够有力度,我感觉我腰快折了。”

        “不是号称自己是公狗腰吗?这就不行了?”

        “男人可不能说自己不行哦琛哥。”

        “滚!”

        男孩子们吵吵闹闹,喧嚣快要掀翻房顶,舒鹞按着太阳穴,在这种时刻想起周酩远。

        不能只有她一个人被吵闹。

        夫妻嘛,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有难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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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完,她心满意足地收了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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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把上午耽误的事情都忙完、开了个冗长的原材料研讨会,再从会议室出来,已经又进入一个傍晚。

        华灯初上,整座城市笼在繁华的灯光里。

        其实帝都市的夜晚最最无趣,灯光太盛,扰了群星,只能看见稀疏的点点星子,连挂在天边的皎月都变得寡淡。

        周酩远站在办公室玻璃窗前,对着大片天幕,只看见一颗星在薄云层间若隐若现。

        这种场景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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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酩远很少在工作场所想起其他人或者事物,但他此刻没意识到自己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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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总。”

        白栩见周酩远迟迟没回会议室,并且看上去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不得不问了一句,“南非那边的副总要开始汇报进展了,你还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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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着一件很平常款式的白衬衫,却又把衬衫穿出了一种更加冷清的禁欲感,两只手插在裤兜里,转身。

        他背后是无数人向往又迷失其中的四九城夜色。

        “你听吧,明天把文件整理给我,我去处理些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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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的,有种“孤单的不止我一个”的安慰。

        车子停在别墅外面,周酩远只抬头看了一眼,别墅上上下下灯火通明,开着的窗子里穿出来男男女女热闹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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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4章门锁

        入夜,燥热随着残阳缓缓褪去,Healer的男生们练完舞,就地坐在客厅地板上聊着天。

        “想多跟舒老师待一会儿。”

        “要不在舒老师家吃饭吧。”

        有人问舒鹞:“舒老师,我们去买些食材,在你家煮火锅呗?”

        舒鹞正同冯凌子一起窝在沙发上撸狗子,指尖陷在饼干柔顺的狗毛里。

        听见问声,她偏过头去,看向岑月白:“月白想不想吃火锅?”

        被问到的岑月白摸了摸鼻尖:“我都行,不挑食。”

        岑月白今年20岁,在Healer里年纪不上不下,脾气最好,是个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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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鹞和冯凌子毕竟比他们大几岁,也就当他岑月白是最内向的弟弟,有什么事情都会问一问他,怕他被冷落。

        “月白是江城人吧?吃麻辣的汤底?”冯凌子也问了一句。

        “嗯,好。”

        舒鹞手里拎着一只骨头造型的狗玩具,指着6个大男生:“买包辣些的汤底,再买包清汤的,家里有鸳鸯锅,别只买青菜,买点肉没事儿,男生减肥不要过度,不然跳舞没有力度,多练练舞热量就耗掉了。”

        决定了在舒鹞家煮火锅,岑月白眼睛亮了亮,连笑容都更大了。

        几个男孩子带着口罩帽子推了门准备出发,舒鹞从抽屉里翻了一张会员卡丢过去:“去别墅区外面那家会员制超市,人少到我每次去都以外要倒闭了,可以随便逛,不用怕粉丝和狗仔。”

        平时Healer逛超市都是分工好谁负责买什么,一个人冲进去买完出来,再换另一个人进去,不然走在一起太显眼。

        几个男生眼睛亮了:“店员也不会问吗?”

        “不会,这小区住的名人挺多的,超市店员有规定,工作时间禁止与顾客攀谈,放心大胆去吧。”

        几个大男孩欢呼着跑了,岑月白走在最后面,看向舒鹞,鼓了鼓勇气:“舒老师,你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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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岑月白笑了笑。

        男生们走后,别墅短暂地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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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小的时候。”

        冯凌子皱着眉:“不对,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以前见过他,然后对周狗一见钟情?”

        舒鹞惊讶得差点把饼干的毛揪掉,眸子瞪得大大的:“我为什么要对他一见钟情?”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周酩远除了性子不讨喜,长得确实是勾人,你被他的男.色迷惑也不是不可能。”

        舒鹞笑倒在沙发里,调子懒洋洋:“帅确实是帅的,钟情还是算了。”

        “别嘴硬,”冯凌子一指头上的吊灯,“那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房子是周酩远按照自己喜好来装修的,这人也算神奇,大水晶吊灯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华丽的,雍容华贵又奢靡。

        结果到了周酩远这里,灰色的水晶缀着,造型简约,居然看着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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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大吉大利。

        凡是吉利的词儿舒鹞都写了挂上去,最后还剩一条,她也想不出什么新词,闲置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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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冯凌子非要反着读出来:“周酩远这个王八蛋,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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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四合,舒鹞气得险些吐血:“凌子,不是这么读的……那条周酩远的绸缎,请把它理解成单纯的骂人好吗?”

        “那你对他真没意思?”

        “没有。”

        “一丁点都没有?”

        “没有,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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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行。”

        冯凌子放心了不到半分钟,突然抬头,“不是,你俩见过,那周酩远那个狗怎么不像记得你啊?”

        舒鹞想起什么似的,手背搭在额头上,幽幽说:“他不记得反而比较好。”

        多年闺蜜,舒鹞没明说冯凌子也就知趣地没再问,房间里只剩下饼干张嘴吐着舌头“哈哈哈”的声音。

        北方城市,东槿这个别墅区硬是移植了不少叶片肥大的南方植被,随着夜风轻轻摇曳。

        舒鹞站在窗边,拿了个瘪了半张脸的小黄鸭丢出去:“饼干,接着。”

        饼干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追着小黄鸭出去,跳起来一口咬住小黄鸭。

        小黄鸭发出“吱嘎——”的声音,吓得饼干目瞪狗呆。

        舒鹞笑得靠在明亮的窗边,笑着笑着,余光忽然瞥见绿化带里有一点猩红闪过。

        有人在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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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区里的那盏灯,前阵子刚好被暴雨破坏了,昏暗得不行,看不清究竟是不是有人影。

        反倒是出去的那几个大男生欢欢乐乐地回来了,离得很远就能听见唱歌声,唱的还是Healer的成名曲。

        舒鹞想,这几个缺心眼,一点当红流量的自觉都没有,生怕别人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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