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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情投意禾》-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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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什么,有奚野罩我呢。”李钦宁没理她,一直埋头在手机屏幕上点来点去,透着股兴奋劲儿,“我得告诉安思悦他在这儿,多好的机会啊——你等着,我把她叫过来!她今晚应该没事儿。”

        姜意禾有点儿无语,不说话了。

        李钦宁摆弄一会儿手机,抬了下头:“对了,他还没加安思悦微信吗?”

        “不知道,安思悦没说。”

        姜意禾抬眼看陈情和连星河你来我往地出招,不由地想起那天晚上目睹陈情在SNOW附近的街角打架。

        动作也是如此行云流水,出手狠厉,招招入肉,与眼下几乎如出一辙。

        连星河的气势丝毫没有落陈情一截,两人不上不下,战意正酣,这么一看根本看不出两人是平日里勾肩搭背的好朋友。

        姜意禾想到小时候的陈情,因为长得瘦弱,加之孤僻不合群,常被家属院那群坏孩子欺负。

        那时候的他总哭,用小手抹着眼泪花儿,一哭起来抽抽搭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提多委屈了。

        对比现在,可真不像是一个人。

        脱胎换骨都难以形容。

        李钦宁那个场地没人,就在她隔壁,索性在这边儿和姜意禾一同观战。

        “挺厉害啊,这个崇德的。”李钦宁感叹着,“你说我上回如果真跟他打起来了……”

        “你可能会像你的手机一样,被他从天桥扔下去,摔成烂泥。”姜意禾不客气地下了结论,“要我说,你就是不挨打不知道疼,上回还跟我发火。”

        “他这么厉害,过阵子不是有个MMA(综合格斗)比赛吗,就是好几家俱乐部联合举办的,你一会儿问问他参加吗?”

        “别吧……那种比赛全是肌肉男,打不过的。”

        “你在SNOW待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么?不一定浑身是肌肉才会赢啊,”李钦宁正色道,“MMA比的可不是体格,而且比赛有分级,奚野前几天不是还说正缺人吗,你一会儿问问。”

        “我不问。”

        “怎么了呢你,”李钦宁古怪地笑着,“得,一会儿安思悦来了,让安思悦问,正好拉近一下距离,是吧?”

        “你这个人……”姜意禾有点儿生气了,“他们都是中学生,参加那种比赛受了伤怎么上学……”

        正说着,前方哗啦一通乱响。

        连星河重重撞在八角笼外围的铁丝网上,缓缓下滑,一时气力尽失,跌坐在地。

        “别查……”他呼吸吃紧,靠在铁丝网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喉中涌着股艰涩的血腥味,直冲脑门儿,被刚才那一拳打得有点儿懵。

        陈情站在连星河面前,双目睁红,死死瞪视着他,“别干预我,我说过了。”

        连星河抚着胸口,深深呼吸,啐了口血沫,“现在……你查到了又能怎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百害无一利。”

        “你到底什么立场?”陈情的火气一层一层自胸腔中激荡而来,口气愈发狠厉,“怎么,周兆炜又给你爸开出什么条件了?”

        “你想什么……”连星河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苟喘着,“我是为你着想,当年周兆炜逼得我爸差点倾家荡产……要不是陈伯伯拉他一把……我爸怎么会跟着一起针对你?陈情,我当你是我朋友,我想劝你……”

        陈情拧紧眉,眸色深深,胸口上下急剧地起伏,看起来气的要爆炸了。

        “你凭什么劝我?”

        “凭你是我朋友,”连星河唇角挂着血,扯出一个万分难看的笑容,高挥起手臂,再次出拳,“陈情,你一向只服比你强的人……今天我如果打赢你,你就听我……”

        话音还未落,连星河的拳头还没到地方,他就重重挨了陈情的一拳,再一次背撞向铁丝网,跌坐于地。

        整个人都有些懵。

        “别跟我谈条件。”

        “你也别小瞧我,”连星河冷笑着,再次从地上爬起,重重蹭了下唇角的血,直视陈情,不卑不亢地说,“我也不是没赢过你,别太自大了。”

        陈情扬起倨傲的下巴,眼角微扫,勾了勾拳。

        “再来。”

        连星河再一次挥拳,八角笼里的格斗模式没有具体的限制,这一次他手脚并用,于陈情狠厉而迅猛的出手中凭尽全力灵巧躲避,并找准机会对他施以一击。

        那年陈情从海中被救起,接回陈家时,见到一杯水都怕得发抖。

        他的眼睛时常是红肿的,会被陈深欺负得缩在角落里一个人哭,看到和妈妈年纪相仿的女人,就会拽着人家的衣角跟在后面喊妈妈。

        陈正初不想自己的儿子如此孱弱,于是便送他去学跆拳道,柔道和搏击等等,同龄的连星河跟他一搭,因为两家的关系,他们渐渐相熟,成了朋友。

        连星河最后一次见陈情掉眼泪,是十三岁那年。

        跆拳道考试,陈情被教练罚了五百个俯卧撑,汗水混着泪,洇湿了地面。

        那个惯于严厉苛刻的教练厉声地问:“陈情,你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连星河站在旁边,看着体力不支,但仍坚持着一遍遍在地上起伏的陈情,跟着一起摇了摇头。

        “你躲我了。”教练说,“你明明可以迅速给我一击,那是绝好的机会——但是你一直在后退。”

        “陈情,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害怕,你不敢。”

        “软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软弱就是罪,懂吗?”

      ¡¡¡¡àØ¡ª¡ª

        连星河的耳畔遭遇重重一击,脑海翻滚,乱成一团浆糊,他整个人栽倒在地,终于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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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服吗?”陈情声音冷冷,“还想说服我?”

        “是,你很强……但是,你应该更强一些,暂时放弃不是软弱……知道吗?”

        连星河躺在地上,望向头顶的那片黑影,喉咙哽了哽,艰难地说,“……要比现在更强,才可以,现在你斗不过……”

        陈情重重喘了两口气,阖了阖眸,稍能平息心底熊熊燃烧的怒意。

        他折身推开八角笼的门,阔步离开。

        “喂!愣着干什么啊——姜意禾!”李钦宁见此状况,脸都白了,大声地喊,“叫人啊,这是被打死了么?别出事儿了——”

        姜意禾目送陈情消失在门后,蓦地就想到他刚才那句“你完了”,不由地心生寒意。

        反应过来,她慌慌张张地掏出传呼机,喊来店内的紧急医护人员。

        连星河四肢展开,平躺在地,望着头顶的八边形出神。

        他嘴角淤青泛着血沫,然而神色如常,还挂着丝有点儿不合时宜,甚至有些诡异的笑容,不像是被打成这样,看起来倒像是躺在这儿做日光浴似的。

        姜意禾蹲过来,胆战心惊地问:“你怎么样?”

        医护小姐姐拿了个仪器,要检查连星河的伤势,连星河一把拂开,干咳了两声:“没看到么?我又没死,没事儿。”

        姜意禾心抖了抖,愠恼道:“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没事?陈情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打朋友也下手这么狠?”

        “真的没事儿,我们经常这么没轻没重的。”连星河看起来习以为常了,笑道,“他也被我打成这样过。”

        “真的假的?你没吹牛吧——”李钦宁不客气地质疑,“刚才我看了半天,后半场你可一点儿上风都没占啊,你真能打过他?”

        “好话不说,说什么呢?”姜意禾瞪李钦宁一眼,起身准备向外走,“李钦宁,你跟我去找个担架,给他抬出去休息休息。”

        “哎,你,”连星河叫住姜意禾,“你去看看陈情吧,他估计也伤得不轻。”

        *

        姜意禾在门边儿徘徊了好一会儿,靠在墙上冥思苦想,还是没想好进去后应该怎么开场。

        刚才医护室的小姐姐赶着下班,听了连星河的话立马把药箱推给她,要她进去替陈情检查伤势。

        李钦宁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还没问呢,你和那个崇德的认识吗?”

        姜意禾点头:“以前认识,很早了。”

        “我怎么之前没听你说?”李钦宁提了提音调,“所以,这就是你上次拦着我不让我揍他的原因?”

        “我之前也没认出来啊……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我七八年前长啥样了,我还能记得他?”

        姜意禾说完后,抱起药箱撒丫子就跑,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儿。

        SNOW的更衣室分普通和VIP,VIP是单人间,独立卫浴,里面还有【创建和谐家园】椅。

        陈情在最里一间。

        姜意禾站在门边,听到里面的水声渐渐消失,接着响起轻缓的脚步声,又等待片刻,想他应该已经换好衣服了,她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谁?”

        的确是他的声音。

        他声音听起来没睡醒似的,或是因为洗了个澡给他洗惬意了,慵懒而散漫,漫不经心的,倒是跟平日冷冽淡漠的气质有那么点儿不一样。

        姜意禾刚才还满满当当的底气登时下去一大截,轻声地说:“是我。”

        里面沉默了小半分钟。

        姜意禾突然就后悔了。

        男士更衣间,应该让李钦宁去,她去算什么呀?

        她挪着小步子准备走,门突然被拉开。

        陈情上下只穿了条深灰色的运动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两道人鱼线夹在两侧,沿着线条分明的腹肌绵延下去,再深,就有点儿不可描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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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她,眼底满是质询。

        姜意禾才发现他的身形一点儿都不单薄,反而结实有力,肌肉群紧实,是经常锻炼的结果。

        怪不得揍人那么狠,原来是身上就有劲儿。

        她很快注意到他肩头有一块儿刚显出的淤青,嘴角也青紫,显然伤的也不轻。

        她简直弄不懂他和连星河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把对方打成这样?

        她回想起,好像自从再见他以来,极少数情况下他的脸上是没挂彩的,就像以前见他,很难见到他不哭的样子。

        变化真大啊。

        少年眉宇清清冷冷,很沉静,透着股和年龄不相称的沉稳。

        他眸光淡淡,鼻梁笔挺,单眼皮的弧度干净而淡漠,薄唇抿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然而唇角垂着,显得表情寡淡,一看就是个不常笑,而且很不好接近的人。

        迎着头顶暖色调的光,她才发现他的瞳色并非是幽深的黑,而是较淡一层的棕色。

        微微抬眼之际,更像琥珀,不够深邃,反而更显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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