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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搬出天赐来, 当救兵:“天赐可能还要换尿布。”
“我还要再去看看天赐。”
宋温说:“天赐已经睡着了。”
“你过去的话, 他有可能又醒了。”
“就这么一点小事。”
“你都不愿意吗?”
这叫什么小事啊!
姜皙觉得从脖子烧到天灵盖了。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我的肩膀很宽,很好看?”
被戳穿了心中所想的姜皙又惊又恼。
他, 他怎么会知道的啊?
“那你就感受一下。”宋温说说着,抓起姜皙的手,把姜皙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有着优美流畅的线条, 上面覆盖着很薄的一层肌肉, 精瘦而又充满力量, 宽度又阔, 与腰形成鲜明对比, 妥妥的倒三角体型。
说不定,会让很多健身的人,都羡慕得一塌糊涂。
姜皙不得不承认,宋温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本身。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件充满生命力的艺术品,将美和力量结合在了一起。
宋温说问姜皙:“你觉得我的身材怎么样?”
姜皙诚实地回答:“很好。”
她害怕如果故意回答不好的话,他可能会好胜心起。
宋温说得到了夸奖,得寸进尺:“我还有身材更好的地方,你还要不要看看?”
姜皙害怕地连忙把手缩回去:“不用了,不用了。”
宋温说:“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是想给你看看我的背。”
姜皙顿时有种被戏弄了的愤怒。
既然是给她看后背,就别说得那么煞有介事啊!
“我知道,每次我换衣服的时候,你都偷偷看我的后背。”
姜皙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姜皙连忙反驳说:“你背后是长了眼睛吗?”
“你背后没有长眼睛,那你为什么能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
宋温说准确地找出了姜皙话中的逻辑漏洞,反驳的话无懈可击,让姜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如果没有偷偷看我的后背,怎么知道我背后没有长眼睛?”
姜皙脑子转了又转,才想起来:“我之前帮你搓背的时候看过你的背!”
“那时候我很确定,你背后没有长眼睛。”
宋温说:“我当时是让你帮我搓背的,不是让你看我的背的。”
“你当时帮我搓背的时候居然看得那么仔细,连我背上有没有长眼睛这样的小事都记得那么清楚。”
“你还说,你没有趁机偷看我的背?”
姜皙:“就算我在搓澡的时候偷看过你的背,也不代表我在你换衣服的时候偷看过你的背!”
宋温说:“所以你承认,你在帮我搓澡的时候,偷看过我的背了?”
“一个在帮人搓澡这么忙的时候都要偷看别人的背的人,在别人换衣服的空档偷看,不是更有可能了吗?”
姜皙被说得绕晕了过去。
所以,她今天就是得承认,她偷看过他的背了,不然,只会被说得更加哑口无言?
可是,她的确没有偷看过宋温说的背啊。
姜皙放弃辩论了:“反正,我没有偷看过!”
她越想越委屈,气得像河豚一样。
宋温说自知过头了,连忙和她道歉。
“那你没偷看过我,我偷看过你,总行了吧?”
姜皙:“那也不行!”
“你不会真的偷看过我吧?”
姜皙有点生气。
她觉得,宋温说很有可能真的干出过这样的事情。
他怎么能不经过她的允许,就偷看她?
宋温说:“怎么可能。”
姜皙又生气了。
是她没有魅力吗?
宋温说都不偷看她?
“你连偷看我都没有过!”
“我怀孕以后,对你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宋温说:“我都是光明正大地看你的。”
姜皙:“那也不行!”
最后宋温说只好承认:“其实,我偷看过你。”
然而姜皙更生气了:“你居然骗我!”
“你把我当成傻瓜吗?”
结果,最后宋温说解释了很多,姜皙生气得直到宋温说给她做了完整的头皮【创建和谐家园】,才哄好。
用温热的,刚刚用热水冲洗过的毛巾,把姜皙的头发像海螺一样卷起来。
姜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自己好像去了专业的理发店一样。
宋温说的洗头技术,真是越来越不错了。
然而,姜皙因为和他辩论,累得口干舌燥,倒在被子上,只想马上眼睛一闭,就睡觉。
她对宋温说说道:“快去看看天赐有没有醒。”
孩子晚上睡着以后总是爱醒,一醒就要喝奶换尿布,他们两个那么久没去看他,她怕天赐被忽略了,哭得厉害。
宋温说听了姜皙的话,连忙去天赐的房里看情况。
他很快就回来了:“天赐睡得很熟,没有醒。”
姜皙:“那太好了。”
只要天赐醒着,晚上就像打仗一样,要随时戒备着,一但天赐哭了,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新手爸妈的带娃,就是那么生疏又无奈。
偏偏,姜皙又担心天赐,不肯放权给保姆,这让两个人的带娃工作量更多,更累。
姜皙躺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宋温说给她把被子盖好,也很快入眠。
姜皙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大学的时候,和宋温说相处的场景。
因为是梦,所以那些场景都变得十分凌乱。
她先是梦到了自己发错作业以后,还因为发作业以后,座位都被其他人占了,只剩下宋温说身侧有个空位,而不得不问他:“学长,我可以坐这里吗?”
A大有许多外校人员,会来旁听公开课。
所以,座位是不太够用的。
如果宋温说不许她坐在这里,她可能只好去外面的教室里暂时借一把椅子,把书放在腿上,将就着听课了。
刚刚才把学长和他身边的人认错,姜皙已经做好了,宋主席会大发雷霆,不许她坐在他旁边的思想准备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走去隔壁教室的时候,她突然被宋温说叫住。
“可以啊。”
“你随便坐。”
“这个座位是学校的,又不是我的。”
当时姜皙想,学长,说得还真是犀利啊。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在公共场合,坐在别人旁边的时候,如果不取得对方的允许,也很容易产生矛盾,得罪别人。
姜皙人比较怂。
所以每次都会问一下。
姜皙坐了一会儿,感觉宋温说好像在做着他自己的事情,很忙的样子。
她却如坐针毡,越来越不好意思。
刚才把作业发错人的事,也太尴尬了。
宋主席不会已经恨上了自己吧?
说“这个座位是学校的,又不是我的。”是不是在生气?
她偷偷地瞄宋温说,大气都不敢出。
观察了好一会儿,她也没能看出来,宋温说到底有没有在气。
似乎,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事情,在认真地干正事了。
但是,会不会是为了学生会主席的偶像包袱,装出来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