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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天赐一起上课,也是需要注意很多,很麻烦的。
又遇到了一次保姆有事回去的情况。
昨天晚上, 她略微提起了一下这件事情,宋温说便说:“那我请假吧。”
“你把天赐放在家里,我来带他。”
姜皙不太赞成:“你的工作那么忙,往后挪的话,后面的日子里又要更加累了。”
宋温说:“不会的。”
姜皙依然不同意:“你身体再好, 也不是铁人啊。”
宋温说:“工作的时候,想到你和天赐在家里,我就不会觉得累。”
姜皙听得脸上发热:“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宋温说:“嗯, 我会的。”
“有你这么可爱的妻子, 我怎么可能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姜皙正想说宋温说不正经, 就听到他的下一句:
“我还想活到一百二十岁。”
姜皙觉得一百二十岁就有点夸张了:“没必要一百二十岁吧?”
“我觉得,我们一起活到七八十岁就差不多了。”
宋温说:“你性格单纯,心思不多, 一定能长命百岁。”
“我不能比你先死啊。”
“不然你一个人在世界上,都没有人照顾你。”
这个问题,姜皙没有和宋温说再纠缠下去。
但是, 她心里却有些暖暖的。
第二天早上, 姜皙很早就起来, 收拾了上课用的书, 准备出发。
但是, 她却看到,宋温说已经把天赐的尿布换好,奶粉喂好,在和他玩小汽车玩具了。
宋温说俯下身体,把小汽车放在天赐面前的轨道上,小汽车瞬间随着轨道转了一圈。
天赐很高兴地看着,拍起手来。
姜皙本来还有些担心,让宋温说在家里照顾天赐,会不会遇上什么麻烦。
现在看到他们父子两个,相处融洽,其乐融融,她立即放下了心。
有宋温说这个“全职主夫”在家,她总算可以一心一意地听课做作业了!
就是,让宋总在家带孩子,好像有点纡尊降贵。
但是姜皙看宋温说温柔看向天赐的样子,觉得宋总带孩子的能力也不差嘛。
姜皙:“学长,我要走了,今天要上四节课。”
宋温说:“我让司机去接送你,中午课上完了,就马上回家吧。”
“我会准备你最喜欢吃的午饭的。”
姜皙瞬间有种身份逆转了的感觉。
好像她才是那个天天工作很忙,在外奔波的总裁,而宋温说是她在家里的贤内助。
这种感觉,说实话,真不赖。
姜皙高兴地要出门了。
宋温说和姜皙接了个道别吻。
天赐被夹在中间,仰着头,看爸妈亲亲。
他眼睛里沁出了泪珠:“妈妈!”
姜皙说:“哦,天赐要想要道别吻,那妈妈也亲天赐一下。”
说着,姜皙就在他奶白柔软的小脸蛋上“啵”了一个。
然而,亲完天赐以后,天赐还是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好像他不想让姜皙走。
他朝着姜皙,伸出两只小胖手,大声地叫着:“妈妈——”
宋温说抱着天赐,安抚着他毛绒绒的小脑袋:“天赐,你妈妈必须要去上课了。”
“如果带着你一起去,她会分心的。”
“你乖一点,别闹。”
“让爸爸和你在一起,行吗?”
听了宋温说的话,天赐却还是蹬着小短腿,眼里含泪,继续对姜皙叫着:“不要爸爸!”
“我要妈妈!”
天赐意外地说出了两句完整的话。
然而,此时宋温说却是吃瘪大于惊喜。
姜皙揉揉天赐的脸,说:“天赐,不可以这样,要乖乖待在家,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天赐还是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看来,小宝宝总是依恋和他待的时间长的人。
平时,姜皙在家的时候,天赐和宋温说相处得还算是顺利。
但是在需要在宋温说和姜皙两个人之间,做出选择的时候,天赐就果断地要选妈妈了。
天赐看上去一时半会儿哄不好,宋温说担心姜皙上课会迟到,对她说:“皙皙,你不用担心。”
“我会哄好天赐的。”
“你放心去上课吧。”
姜皙在宋温说的劝说下,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家。
但是在路上,也不免有些为宋温说担心。
不知道他和天赐两个人单独在家里,天赐他会不会哭,会不会闹脾气呢?
唉,谁知道天赐这个小崽子,在她那里那么爱撒娇那么乖,到了宋温说那里,却那么难哄呢?
*
姜皙离开后,宋温说就被迫面临着把天赐哄好的重任。
小宝宝总是很容易沉浸在离别的悲伤中,宋温说找出了很多玩具给天赐玩着看看,天赐都鼓着嘴,气乎乎地不想看。
最终,宋温说也没有多余的耐心。
儿子生气,那就让他生气去吧。
反正他生气了,也不会怎么样。
又不是姜皙生气。
他也没必要太过操心。
天赐气着气着,发现没有人理他以后,他自己就会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尴尬,而不生气了。
宋温说就干自己需要干的事——给天赐洗个澡。
他找出了一个游泳池一样的洗澡盆,在里面放满了温水,还在里面放了很多的沐浴塑胶小鸭子。
他一边用浴球打出丰富的泡沫,在天赐柔软的头发上揉搓,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挤压澡盆里的小鸭子,让鸭子们发出嘎嘎的叫声。
天赐本来还在生气的,听到鸭子的怪叫,就咯咯地笑了,也用小胖手去捏鸭子,但是力气却小得脸让鸭子发出声音都做不到。
他又因为鸭子而有些生气了。
直到宋温说用一块大毛巾把他全都擦干以后,他还没有消气地,尝试着挤压那些塑料鸭子。
把天赐擦干净了以后,宋温说闻了闻他的头发。
天赐用的洗发露,和姜皙是同一个牌子的,很好闻,也让他想起姜皙了。
不知道现在姜皙在学校里怎么样?
他现在有点能够理解姜皙之前一直待在家的时候的寂寞和不安了。
生活总是局限在家里的话,就很容易变得敏感。
他只是和天赐相处了一会儿,就被这惯常生闷气,事情特别多的儿子给烦到了。
不知道,姜皙带天赐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为难。
宋温说排尽了澡盆里的水,然后吩咐了阿姨一句:“把澡盆再洗洗干净,放到外面去晒。”
阿姨连忙照做。
宋温说则是带着裹着大毛巾的天赐,来到了他的儿童房。
宋温说找来一个婴儿专用吹风机,给天赐把湿漉漉的头发给擦干净。
他已经调了最低的一档,天赐还是被吹得五官变形,因为风太大,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儿子,也太闹人了。
宋温说只好用毛巾,多次拧走天赐短发里的水分,再继续吹。
因为儿子哭了,就停止他手上的活?
这是不可能的。
反正哭着哭着,儿子就哭不动了。
宋温说对待儿子的时候,完全没有对待姜皙的时候的那种细腻。
反正,儿子只是儿子,可以粗糙一点。
妻子,可是他的宝贝啊。
天赐就像上刑一般地被吹干了头发,然后他变得有些恹恹的。
因为他哭得太累了。
宋温说把天赐放到一个台面上,拿出一堆防痱子的爽身粉之类的东西,往他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