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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なつめ獨补番]弹幕非要我登基》-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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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护国公府没让他失望,下午就来人了,只是来的不是他的外祖父,而是他的大表兄,他大舅家的长子,时年二十四岁的穆兆星。

        “怎么是你?”周嘉荣的脸马上垮了下来。

        穆兆星性格死板,不苟言笑,总端着长兄姿态,对弟弟妹妹们极为严苛,尤其是对弟弟们,搞得护国公府的第三代都怕他。虽然因为身份的原因,穆兆星不敢对周嘉荣这个皇子指手画脚,可两人的性格南辕北辙,实在凑不到一块儿。

        穆兆星像是没看到周嘉荣的不待见,一板一眼地说:“臣见过三殿下,祖父让臣代他向殿下问好,请殿下保重身体,不要再以身涉险,以免让陛下、皇后、贵妃娘娘和祖父牵挂。”

        看看,这就是他的大表哥。要换了外祖父,肯定着急地检查他浑身上下了。

        周嘉荣撇了撇嘴,不想搭理穆兆星:“外祖父为何没来?”

        穆兆星脸上还是没任何表情:“祖父身体抱恙,虽无大碍,但也不宜远门,特让臣替他走一趟。”

        周嘉荣不作声了。若换了外祖父,他肯定将自己的怀疑,委屈,难受,一股脑地倾诉出来。可换了这个严肃死板的大表哥,还是算了吧。

        周嘉荣不说话,穆兆星却又开了口:“三殿下,听说太仆寺凡是涉及此事的相关人员都交由了大理寺和刑部审问,可有进展了?”

        “没有!”周嘉荣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穆兆星那张木头一样没有表情的脸,顿时冒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他就不信这次还不能让穆兆星这个木头人变脸。

        于是,他刻意拖长语调补充道:“不过嘛,吾这里倒是有两个怀疑对象!”

        穆兆星瞳孔剧烈一张,但不过短短一息,又恢复成了平静:“三殿下请慎言,若是有怀疑对象,不妨交给大理寺和刑部,让他们来审查。”

        这还真像穆兆星说得出来的话,周嘉荣感觉无趣,又不吭声了。

        沉默了一会儿,穆兆星轻声开口道:“可是这二人身份比较特殊?”

        这个大表哥虽然死板无趣,但脑子是真的没话说。

        周嘉荣不蠢,他刚才主动吐露信息,就是没打算瞒着穆兆星。

        他们表兄弟虽然性格不相投,感情不是很好,可他们的立场是一致的。这几日的经历,虽给他造成了巨大的打击,但同时也让他飞速成长,逐渐抛弃往日的天真和纯善,不自觉地用一个皇子的立场和思维去观察、看待周遭的人。

        柴顺和温谊都可能给他背后捅刀,但目前为止,护国公府还绝不会,因为他们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谁都可能希望他死,但他的母妃和母族绝对不会!

        周嘉荣轻轻点头,目光落到窗外,淡淡地说:“温谊和柴顺。太仆寺将马牵出来后,他们俩也有机会接触越影。而且他们一直跟着吾,越影对他们也很熟悉,不会防备他们。如果太仆寺的人没有问题,那问题就只能出在他们身上。”

        周嘉荣也不是完全听信那行突然出现的字,而是经那行字一提醒,他发现自己忽略了身边最亲近的人。

        穆兆星像是用木头雕刻的脸总算出现了裂纹,眉头微皱:“您没记错?这二人祖父都严查过。”

        女儿天真单纯,外孙尚且年幼,护国公为了他们没少操心,早对三皇子殿下身边亲近之人做过调查,现还留在三皇子府的,都是信得过的。

        周嘉荣不置可否:“吾身体不便,劳烦表哥替吾查一查。另外,不知越影的尸体找到了没。若是找到了,请表哥帮忙检查一遍,看看能否寻到什么线索,若是没有,就帮吾好好将越影安葬了。”

        穆兆星不愧是个闷声干大事的,来就打听清楚了,直接就道:“没有,你受伤昏迷不醒,谁有空惦记一匹摔得粉身碎骨的马!况且已经好几日了,说不定马的尸体已经被山中的猛兽给吃了,上哪里寻去?”

        好几百丈摔下去,估计越影已经摔成了一团肉泥,即便凶手原本还在其身上留下了什么线索,现在也找不出来了。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大理寺和刑部那边才没有大费周章的去找马的尸体。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实话戳中了周嘉荣的痛点,他狠狠瞪了穆兆星一眼:“让你去找就去找,哪怕……便是只剩白骨,也替吾好好将它葬了。算吾欠你一回。”

        这是他目前仅能为越影做的。

      第5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穆兆星又去主殿拜见了穆贵妃,然后出甘露殿,在门口便遇上了从外面回来的温谊。

        温谊见他,连忙拱手行礼:“小人见过大公子。”

        穆兆星轻轻点头:“可是蒋大人和万大人那边有了消息?”

        温谊无奈地说:“不曾,太仆寺那些人骨头硬得很,怎么都不肯招!”

        穆兆星不意外,若是查出了真凶,大理寺和刑部早派人过来邀功了。他面无表情地说:“这几日劳烦你好生照顾三殿下,我要去一趟虎头崖,可能需六七日才能回来。”

        温谊骇了一跳,不赞同地说:“大公子可是要去寻越影?虎头崖下林深叶茂,地势奇险,刑部和大理寺试着派人下去过,但都无功而返,大公子慎重!”

        虎头崖下是一条很长的峡谷,两边地势险峻,而且因为峡谷内人烟稀少的缘故,里面多是密林,即便能够下去,要想找到越影的位置也很不容易。

        可穆兆星显然是有备而来,他淡淡地说:“刑部和大理寺可是从崖上往下攀爬?”

        温谊点头:“确实如此。”

        穆兆星道:“我绕路从峡谷入口进入。”

        温谊错愕:“大公子这法子倒是挺好,只是,峡谷入口距玉泉行宫一百多里,进去后还要找到虎头崖下越影坠落的位置,少则需要三五日,多则……如此长时间,越影的尸体恐早已腐烂或是被林中野兽给吞了!”

        穆兆星看了一眼甘露殿偏殿的方向:“三殿下重情重义,不忍越影暴尸荒野。便是只寻到了它的尸骨,能让它体面下葬,也算全了它与三殿下的这场缘分。”

        这下温谊说不出反对的话了,踌躇片刻道:“既如此,不若……让小人代大公子前去吧。大公子乃是千金之躯,切不可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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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出了行宫,其亲随穆安不解地问:“大公子,温公子也有嫌疑,您怎么告诉他了?万一,小的就说万一啊,他就是对越影动手的人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穆兆星瞥了他一记:“要的就是打草惊蛇。温谊有句话说的没错,等我们找到越影,即便有什么线索也早被林中的动物给糟蹋了。”

        穆安更疑惑了,小声问道:“那,大公子,咱们还去虎头崖找马吗?”

        穆兆星一丝不苟地说:“我既已答应了三殿下帮他找回越影,就不能言而无信,走吧!”

        万一有线索呢?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一定没有,而且做样子也要做得像,以假乱真,才能骗过人。

        ——

        同一时间,温谊进了寝宫,先向周嘉荣汇报了刑部和大理寺那边的进展。

        周嘉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看温谊这反应也知道没什么好消息。

        汇报完此事,温谊犹豫了片刻道:“殿下,臣回来时在殿外碰到了大公子,他说要去虎头崖寻越影尸骨。虎头崖下密林丛生,有毒蛇猛兽出没,大公子仅仅只带了十余人,进入峡谷,还要在里面过夜,未免太危险了。臣知道殿下宅心仁厚,可越影从那么高摔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依臣之见,让大公子为此冒险,若有个闪失,国公爷该多难受!”

        字字珠玑,发自肺腑,一派忠心为主的样子。可周嘉荣半分都不领情,反而大发雷霆,猛地一拍床板:“怎么,你要教我做事?”

        温谊大惊,连忙跪下道:“臣不敢,殿下息怒,臣也是怕大公子有个闪失,不好向国公府交代,他……毕竟是国公爷的嫡长孙!”未来国公府的当家人。

        周嘉荣轻飘飘地瞥了他一记:“此事我自有决断,你无需多言,替我盯着刑部和大理寺,告诉那两个老头子,再给他们三天,若是还查不出任何线索,我亲自去他们的大衙,什么时候有消息了,我什么时候回甘露宫!”

        这下温谊不敢提任何反对意见了,连忙应是。

        等出了寝宫,他满头是汗,连忙拿出帕子擦拭。守在门口的柴顺见了,小声说:“温公子,明知道殿下因为越影的事心情不好,您这又是何必呢,非要惹殿下生气,吃了一顿排头吧?”

        温谊无奈地笑了笑:“是我无能,没能劝住殿下。罢了,殿下还给我安排了差事,我得再去一趟大理寺和刑部那边。殿下这里你好生伺候着。”

        柴顺机灵地说:“奴才晓得,还有贵妃娘娘呢,大公子这次又从咱们府中带了几个人过来伺候殿下,您就放心吧。”

        两人说了几句悄悄话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穆兆星带来的几人派上了用场,因为要帮周嘉荣沐浴更衣。

        等遣退了左右,周嘉荣坐在浴房里,旁边一人轻轻舀水,一瓢一瓢泼到地上,哗哗地掩盖了说话声。

        三皇子府的侍卫长刘青恭敬地立于周嘉荣身边,低语道:“殿下,他二人今日并无异常,也未私下单独见任何人。”

        这才一天,不着急。周嘉荣轻轻颔首:“继续派人盯着他二人。将他们每日与谁接触过,哪怕是擦身而过,也要务必记下来。”

        未单独见人,不代表就没向外传递信息。

        行宫到底不是他府上,这里生面孔多,人多眼杂,有时候擦肩而过,交换一个眼神,一张纸条就足以。将这些人记录下来,但凡他二人哪天有异动,或是露了马脚,再挨个查跟他们有过交际的人说不定便能顺藤摸瓜,揪出大鱼。

        刘青悄声道:“臣谨记!”

        ——

        接下来两日,风平浪静。大理寺和刑部还是没寻到任何线索。

        周嘉荣躺在床上都快发霉了。

        起初,三个兄弟每日还来陪他解解闷,说说话。

        可到了第四日,兴德帝带领群臣和三位皇子去狩猎,全行宫的人都出动了,就连穆贵妃见儿子没什么大碍,也换上了艳丽的新裙子,跟着凑热闹去了。毕竟对于她们这些常年关在后宫的妃嫔来说,这可是难得的放风机会,不出去玩玩,可就至少又要等一年了。

        周嘉荣百无聊赖,他本身就是个好动的性格,醒来躺三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柴顺,去叫刘青准备一顶轿子,我要出门!”

        柴顺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殿下,您的伤还没好呢!邹院使说了,还要在床上养一些时日。”

        周嘉荣斜眼看他:“我伤到的是脑子,又不是腿,赶紧的,去备轿!”

        柴顺无奈,只得去通知刘青。

        不多时,轿子就准备好了,周嘉荣在柴顺的搀扶下,出了甘露殿,上了轿子,然后吩咐刘青:“去大理寺和刑部。”

        大理寺和刑部的临时办公地点安排在了行宫西侧的广元殿偏殿,殿内另一侧是户部和礼部等随行的官员办公地点。因为行宫住房比较紧张的缘故,几个衙门并在了一处办事。

        这日,其他部门的官员都去参加秋猎了,只有大案未破的大理寺卿蒋钰和刑部尚书万永淳还留在广元殿办案。

        事发至今已五日,他们还没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皇帝和三皇子那边每日都差人过来询问案子的进展,两人的压力很大,加上他们双方本来就对付,互相看不顺眼,时常为了一些小事吵起来,导致双方的关系越发的紧张。

        周嘉荣进门就听到两人在对骂。

        万永淳指着蒋钰的鼻子:“你个老匹夫,该查的全都查了,没有人对三皇子的马动手脚,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匹马得了病,突然发狂,你非要犟,那你倒是查出个一二啊!”

        蒋钰坐在案牍后面,不急不徐:“本官已经仔细盘查过太仆寺照料越影的官员、仆役,越影正值壮年,从未无端发过狂,若真有病,事前不可能没有征兆。万大人想草草结案,有考虑过涉案人员吗?还是,大人知晓这其中某些不为人知的内情?”

        “蒋老头,你少血口喷人。”万永淳气急,脱下鞋子,用力拍在桌子上。

        太不雅观了,柴顺抬袖捂住鼻子,阴阳怪气地说:“两位大人,您们这是作甚?”

        二人这才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周嘉荣,登时老脸一红。平时两人怎么吵,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可这下被三皇子逮了个正着,丢人。

        万永淳手忙脚乱地抓起鞋子穿上,连忙行礼:“微臣失仪,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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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嘉荣慢吞吞地越过他二人,坐到上首的位置,摆了摆手:“坐吧,您二位倒是挺闲啊!”

        蒋钰不作声,万永淳尴尬地挠了挠头:“三殿下身上有伤,有什么事差人来吩咐微臣便是,怎么劳烦三殿下亲自跑一趟?”

        周嘉荣头上虽然还裹了一圈白布包扎伤口,但一点都不减他的气势。

        他轻轻一笑,慢悠悠地扫过二人:“温谊呢?”

        万永淳连忙派人去叫温谊过来,又跟周嘉荣解释:“温公子在审讯室旁听。”

        不多时,温谊便过来了:“臣见过三殿下。”

        周嘉荣笑看着他:“怎么,我的话,你没带给二位大人?”

        闻言,温谊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垂眸道:“臣,臣以为三殿下是说笑的。”

        周嘉荣似笑非笑:“我倒不知你如此有主意,能替我做主了。”

        一句话说得温谊脸色煞白,扑通跪在地上:“臣有罪,请殿下责罚!”

        蒋钰微微皱眉,不赞同地说:“三殿下有何吩咐,但说无妨,微臣必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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